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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花开·花红·花落-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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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主子,主子吉祥!”敬业是翠柳的儿子,称呼我一声“主子”也不为过。“起来说话。”我说,“你娘她们还好吧?都快十年没见面了。”“回主子话,我娘她们也都惦念着主子呢。”这小子很恭敬,说话也有分寸,脸上满是职业性的笑容,看来翠柳让他来当这个掌柜确是选对了人的。

  “这里的生意还行吧?”我边翻看帐本边问他。“回主子的话,这边的生意还行,白道上有那些官儿们罩着,黑道上有几个帮会替咱们看着场子,咱们每年给足了银子的,那些人倒也守信用,没人敢来闹事。”

  “嗯,这便······”我这“好”字还没出口,就听见外头有人在嚷嚷。我看了看敬业,吩咐绣儿:“看看去!”

  “我们爷要的东西你们都敢糊弄?”一个奴才嘴脸的在那里吠。身边的桌子旁坐着一个公子哥打扮的年轻人。“对不起您了,这位爷,这是那边的那几位客人先定好的东西,您请再等等,小的这就吩咐厨房给您做去。”小二一个劲的在边上解释。“去你的。我们公子爷就要定这盘了。”那个奴才模样的打手一把推开小二,就要抢边上那个少年模样的人手里的菜。

  “你干什么啊,走开!”一个女声叫了句,然后就看见一盘子虾仁豆腐扣在了那个打手的脸上,汤汁流了他一身。“你个小丫头片子,敢拿东西砸老子?老子砍了你。”那个打手显然是恼怒之极,拔出刀来就朝那女子砍去。我细看了看那个作俊俏少年打扮的,赫然就是弘历身边的棋儿。

  “铛”的一声,斜刺里又伸出一把刀来架住了那人气势汹汹的那一刀。“棋儿,你没事吧?”说话的是弘历。

  “呦呵~!哪跑出来的多管闲事的小子?滚一边去,要不老子连你也砍了。”“你砍一个试试!”没等弘历说话,我先出了声。分开众人,我缓缓的走近弘历。“死老太婆,你活腻了,跑这来管你爷我的闲事吗?”那人大声的叫嚣。 
 
 

昔。 2007…06…23 23:37 
卷三·花落·只看今时今日事,不计后世后人评。 第十一章 杜之贵是墙头草

 “就管了,你准备怎么着?”我平静的说到。“怎么着?哼~!大爷我今儿个连你这不知死活的老东西一块儿砍了!”说着举起刀就砍过来。可还没靠近,就被一旁的两名侍卫给拿下了:“主子,怎么处置?要不要扭送官府?”侍卫头领问我。

  “送官府?便宜他了。”我冷冷的说了句,“你们两个把他先押着,一会儿自有处置的人来。”之所以说这话,是因为我刚才在胡乱之中已经瞧见了那个公子哥模样的人派人去搬救兵了,按我的估计,这里是城中最热闹的地界,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去搬所谓“救兵”来这里的应该是所谓的“白道”。

  我依旧不紧不慢的坐着喝茶,不相干的客人们似乎是怕惹祸上身,纷纷结帐走人,若大的一个酒楼里只剩下我们这一桌和那个公子哥打扮的人那一伙。

  “这位老夫人,依本公子看你最好还是放了本公子的家人。”我不说话不代表那一方也会选择继续沉默下去。“那是不是还要赔你们些汤药银子?”我见不得他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讽刺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没听懂还是存了心要摆“威风”,竟然回我一句:“汤药银子自然是要的,依本公子看你们也不像是个有银子的,就少要点好了,你们给个一万两,咱们就各走各的。”

  (讹银子讹到皇太后头上来了,哼~!)“若要是我们不给呢?”我故意说了句。“不给?那也行,老实告诉你们,我的人已经去衙门了,一万两不过是个私了的价钱,若是一会儿衙门的人来了,没个十万两拿出来,本公子可不敢保证你们能完好无损的走出去。”

  “怎么?你的家人闹的事,还拔了刀子要杀人倒变成我们无理了?”我继续讽刺他。“你们有理?”那个公子哥一副得意的嘴脸说道,“是,你们是有理,可惜你们碰上的是本公子。不妨跟你们明说了,我爹就是安徽巡抚杜之贵,而且我们家和两江总督福桐福大人他们家是亲戚,在这两江三省的地面上有哪个敢不卖我杜益的面子,又有哪个敢不给我爹和福桐福大人面子?”

  (安徽巡抚杜之贵?两江总督福桐?怪不得这小子那么拽呢,敢情是在仗势欺人呢。)“哼,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小狗出来乱吠呢,没想到还是个官家子弟。怎么?有你那个巡抚老爹和福桐给你撑腰是不是?你不把你那些后台说出来倒也罢了,既然说了,那就断没有再轻易饶过你的道理。”我冷冷的说了句,然后指着他吩咐身边的侍卫:“把他先拿下!”

  他那些打手用来吓唬吓唬平民百姓兴许还成,在大内侍卫面前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没一会,他手下的那五,六个人就被打趴下了,我实现没说让杀人,所以侍卫出手还是极有分寸的,那几个人仅是“骨折”而已。

  “带上这小子,还有那个刚才敢对我们动刀子的家伙,回去。”我吩咐了侍卫,领着弘历就回念龙居。我不担心一会儿杜之贵来找不到他儿子,外头少说也有好几个各路来的探子时刻在盯着我的行踪,我就不信这里头没有他们派来的人!

  刚换了身衣服,还没一盏茶功夫,外头就来报安徽巡抚杜之贵求见。“让他去前厅等着。”我吩咐了进来传话的宫女,又吩咐绣儿:“去把四阿哥叫过来。”

  “皇祖母,您找孙儿?”“对,你把你皇阿玛给你的那道钦差圣旨拿上,随皇祖母去会会那个安徽巡抚杜之贵。······”我突然间有了个想法,前几日胤禛的信里说允禩派了人来江南,估计是要有大动作,这几日里我的消息网回报说浙江的巡抚裕隆也来了扬州,杜之贵是安徽巡抚,这时候也从安徽跑到扬州来也未免太“巧合”了些吧?如果我的猜想是正确的话,那么这次这些两江三省巡抚级别的聚会肯定和八爷党的那个“小金库”有关系。

  “奴才杜之贵叩见皇太后老佛爷!”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肥脸,一双小眼睛不时的转,看来他也在思考着什么。

  “杜大人不在安徽巡抚衙门里头忙公事跑到扬州哀家这里来有何贵干呢?”我看似轻描淡写的问了他一句,没想却把他给说紧张了起来。“求皇太后老佛爷开恩。”他“扑通”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奴才膝下仅此一子,还请皇太后老佛爷高抬贵手,饶他一条小命吧?”

  “杜大人。”我冷笑了一声,说到:“令公子的作派可大的很呢!指使他手底下的奴才动手打人不算,还竟敢对哀家和四阿哥动起刀子来了,哀家替他拿了那个胡作非为的奴才,他不但连个‘谢’字都没有,还要讹哀家银子,你说哀家能轻易饶了他吗?”说着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边上的弘历。

  “杜之贵你可知罪么?”弘历冷不丁的朝他“吼”了一声。“奴才知罪!”他颤抖着应了声。“知罪?你倒说给哀家听听,你罪在何处?”“奴才的那个犬子冲撞了太后,奴才也有个失查之罪。”他轻声说到。

  “哼!”弘历重重的出了一声,杜之贵急忙看我,而我却故意一言不发。“奴才有疏于管教之罪!”他又说到。

  “杜大人,你可知道,行刺哀家是个什么罪过么?你可明白对四阿哥动刀子又会有个什么样的结果么?”我又问他。“皇祖母,您少跟这个不安好心的混帐奴才废话,只要您点个头,孙儿这就给皇阿玛上折子去,让皇阿玛下旨抄了他满门!”弘历按照商量好的说到。

  “皇太后明鉴!奴才实无此恶心啊。”弘历方才的话把杜之贵吓的不轻,一个劲的磕头求饶。“杜大人,四阿哥的意思就是哀家的意思,但至于这事是不是按四阿哥说的办那还得看你的表示。”我缓缓的说道,“哀家的话杜大人可明白?”

  像杜之贵这样的人能混到一省巡抚找个强有力的靠山固然是必要条件,但其本身若是个不知进退的人那在这么个“肥缺”之上显然也是坐不住的。

  “奴才不太明白,还请皇太后明示。”杜之贵果然是听出我话里的味道来了,试探性的问起了我的意思。

  “杜大人这话言重了,哀家离京之时,皇上当着哀家的面将一道整顿江南这两江三省的吏治的密旨给了四阿哥,并钦点了四阿哥做这个钦差。皇上的意思很明白,四阿哥还年轻,让哀家来帮着四阿哥料理这事。”我看了看杜之贵,继续说到:“哀家在京里也听说了,‘两江三省养着廉亲王’。在这两江三省的地界上,这八爷廉亲王的号召力要远远大过皇上。上到各省巡抚,下到各地知府知县,明面上是皇上的奴才,暗地里却唯八爷之命是从,不知道哀家说的对否?”

  见杜之贵没有吭声,我又继续问了他一句:“不知道杜大人是谁的奴才呢?哀家倒也好奇的紧。”

  “回皇太后老佛爷的话,奴才当然是皇上的奴才。”杜之贵一脸认真的回话。“哦?那就奇怪了。”我装作惊讶的说道,“哀家还以为杜大人和其他的那些官员一样是八爷的奴才呢!”“皇太后老佛爷明鉴,奴才心里装的是皇上,奴才和八爷···不,和廉亲王爷绝没有半点私下往来。”

  “皇祖母,您就这么让这个杜之贵走了?”弘历看着杜之贵带着他儿子杜益离开的背影问我。“孙儿放心,若皇祖母没有估计错的话,不出三天,这杜之贵必定还会再来的这里的。”“这又是为什么啊?皇祖母?”弘历问我。“因为杜之贵是个‘聪明人’!而像他这样的聪明人通常都会明白怎么做才能有更大的利益可拿。”

  据我手中现有的情报来分析,虽然他的身边并没有像浙江巡抚裕隆的老婆这样的出身八爷党的人存在,但凭籍着他和福桐的那层亲戚关系以及其本身是安徽巡抚,杜之贵极有可能就是八爷党在两江三省之中安徽一省的“代理人”。别人不说,福桐这个“铁杆八爷党”谁都知道,按这年代的用人习惯来说,把杜之贵拉入八爷党也是合情合理的。从方才杜之贵的回话里更让我肯定了这个猜想,说八爷顺口而称呼廉亲王却有些生疏,若不是与允禩关系密切的官员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吗?

  我之所以敢肯定杜之贵还会回来找我还有一个理由:从杜之贵的角度来讲,他求的无非就是财和势,他靠拢八爷党的目的也无非是靠着八爷党这棵大树好“乘凉”罢了。安徽巡抚虽不及江苏和浙江这样的富足省份同级官员,但比起其他省份来说,这安徽巡抚无疑也算是个“肥差”了。

  人就是这样,得到的东西不会轻易的就放弃。像杜之贵这样的人更是如此,说的好听点这叫“不在一棵树上吊死”,说的不好听就是“墙头草”!我相信杜之贵就是这样的墙头草! 
 

昔。 2007…06…23 23:39 
卷三·花落·只看今时今日事,不计后世后人评。 第十二章 突破口看来在这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三日后,杜之贵一脸卑谦的样子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

  “杜之贵杜大人,今儿个又是哪阵风把你给吹哀家这来了?莫不是你那个宝贝儿子又惹了四阿哥了?”我看了看边上的弘历,弘历却摇了摇头。“启禀皇太后老佛爷,奴才今儿个过来确是有件要紧的事想向老佛爷禀报。”“哦?是什么要紧事?你说就是,哀家听着呢。”

  话音刚落,眼前的杜之贵“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奴才有罪,还请皇太后老佛爷救奴才一命。”冷不丁的被他吓了一跳,我预料到他今天来就是有事的,但却没想过他也会“演戏”。

  “杜大人,你起来说话。”我说,“若真有什么罪过,只要你说清楚,哀家替你向皇上说情就是了。”“谢皇太后老佛爷恩典。”杜之贵磕了个头。“你先别忙谢恩,哀家还有话没说完呢。”我继续说道,“哀家问你,你今日来若是为了两江三省‘八爷党’的事,那你就说。若不是,那哀家也不想听,你走就是了。”

  “奴才今天来叩见皇太后老佛爷正是为了此事而来。”“那好,你说便是。”我说,“但哀家把话撩下,这两江三省的事,哀家明里暗里知道的也不少,若你胆敢刻意隐瞒或是肆意捏造来糊弄哀家,那哀家便立即要了你的脑袋!”(我可不想他说一半藏一半,再说了我的目的也不仅是要他说而已。)

  “······”杜之贵一五一十的将他知道的说了出来,末了还来一句:“皇太后老佛爷明鉴,奴才万万不敢欺瞒老佛爷。奴才刚才所说句句属实,决无半点隐瞒捏造。”

  他连两江三省之中是哪个主持的账目,又是用什么方式向京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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