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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花开·花红·花落-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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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说说老四,“如果这鸟不肯叫,儿子会想办法让它叫”,这个想法是主动的,也是务实的。事情要么不做,做就要把事情做好。自己的努力很重要,自己不去追求,别人还怎么帮你呢?但老四的想法有是有些霸气的,他看准了他自己能成功的让鸟叫,所以他可以不断的去尝试。

  最后再来看八八的答案,“如果这鸟儿不肯叫,胤禩会等它叫。”这个答案是有些BT的理性的,也许他比老四的答案更具备一些理性。像十四那样逼是不现实的,可他又自认没有办法去让它叫,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耗。尽管从最后的那个眼神动作来看有谦让四四的嫌疑,但这也说明了一点,他清楚的知道什么是该让步的,审时度势,进退有度。看来“八贤王”的出现并非是偶然啊。

  下学后,我打发了两个小的回去,单独留下了老四和老八。而且是一个个的“面谈”。先是四阿哥胤禛。

  “禛儿,额娘尽管不是你的亲额娘但也是看着你张大的。佟姐姐临终前把你交给了我,让我好好照顾你,这几年来禛儿可有觉得额娘我有何亏待你之处?”“额娘这是哪里话?”他一下子跪了下来,我忙扶起他,他说:“额娘待我比我亲额娘还好,禛儿从小就离开亲额娘跟着佟皇后,她待我很好,但禛儿看的出来她有的只是做额娘的关怀而已,而您不同,您会教禛儿各种东西,会帮禛儿在皇阿玛面前求人情,您给禛儿的是额娘对儿子才有的‘爱’和‘护’。胤禛对天发誓,您就是我的亲额娘,儿子一定孝顺您!”说实话我心里有些激动,未来的雍正皇帝竟然对我这样发誓。“禛儿,额娘知道你的心思,知道额娘为什么没答应别人却只把你当自己的儿子嘛?你应该也知道,额娘我认准的事就是你皇阿玛也是拗不回来的。额娘我只所以只认了你,道理只有一个,额娘不愿意把你所说的‘爱’和‘护’分成几份,那样只能是亏待了你,你明白吗?额娘也许以后还会在你皇阿玛的授意下认别人,但你心里要明白,额娘做的所有事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你送上那个位置。”“禛儿明白,有朝一日禛儿登上那个位置额娘一定是唯一的皇太后!”

  “禛儿,额娘在这里和你说的话切记要保密,额娘给你四个字的处世态度——‘刘备种菜’。还有十六个字的策略‘面和太子,背靠皇上。暗结党羽,以待时机!’你回去好好琢磨吧。”

  ***

  “八阿哥啊,知道姨娘为什么留下你单独问话吗?”“胤禩不知道,胤禩只知道姨娘是为了胤禩好。”(滑头啊,不过你滑不过我)“既然八阿哥明白我的意思,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只问一句,八阿哥想不想往上爬?”(我没那么傻,你只是贝勒,往上爬不过份的,好多级呢)他明显一楞,随即又很明白似的说:“胤禩确有此意,还望姨娘教我。”“既然八阿哥求了姨娘我,那我就给八阿哥支几招。”

  “八阿哥在朝庭上多花点心思吧,正所谓‘朝中有人好说话’。”我顿了顿,“姨娘再和你说一句‘一个好汉三个帮,一条篱笆三根桩’,至于你的‘帮’和‘桩’在哪得你自己找去。”(明确告诉他别动十三的脑筋,那是留给我的四四的。)“还有,八阿哥出了这门最好把刚才的话都忘了。”“回皇姨娘的话,胤禩并不记得刚才和皇姨娘说过什么话。”他笑着回答。

  “岚儿,听说你今天给几个阿哥出了道题?”“是的皇上。名字叫‘假如杜鹃鸟不叫怎么办’。”(肯定瞒不了他,不如我告诉他。)“想听听朕的答案吗?”“好啊,臣妾想知道。”“朕的答案就是如果这鸟不叫,朕就拿来给你,因为你肯定会有办法让它叫的。哈哈~!”  
 

昔。 2007…06…23 22:09 
卷二·花红·风雨纵横数十载,九王夺嫡我掌间。 第十一章 皇帝也吃霸王餐

  “岚儿,朕想去南边看看河工,你陪陪朕好么?”(南巡就南巡嘛,还看找借口看河工,真是的。)“皇上,您就带臣妾一个人吗?”“怎么,你还想朕带上几个啊?”“臣妾可不敢替皇上做这个主,其实臣妾也想去江南呢,好久没去了。臣妾以前和念炫就是住在扬州的。那时候······”“好了,不说了行不行,再说下去你又该哭了。朕最受不了你哭。”我还没说下去就被他硬给打断了。

  诏:“朕将南巡察阅河工,一切供亿,由京备办。预饬官吏,勿累闾阎。”

  “皇上,前面到海宁了吧?”我问他。“是啊,刚才报的,前面就到海宁了。到了海宁朕想去逛逛,你陪着朕。”“臣妾遵旨!”

  龙舟靠岸,他和我换便服下了船,身边带着李德全和几个侍卫,我带着两个换了汉服的宫女。在我们后边还远远的跟着十几个侍卫。

  “岚儿,前面挺热闹啊,我们去看看。”前面有群人围着不知道干什么,他拉着我就过去。还好是换了鞋了,要是穿着花盆底,被他这一拉非摔了不可。

  “皇上,这似乎是人家生孩子摆酒招待呢。”我看了看这架势,接着说道,“似乎还是个男孩呢。”“李德全,去问问,这家主人是谁。”他吩咐道。“谪。”李德全一溜儿小跑去了。“皇上认识这家人么?”我好奇的问。“不认识,不过朕饿了,想吃饭!”“呵呵~,”我笑了起来,“堂堂大清天子,竟然也学人家混饭吃。”“不信是不是?朕一会让你看看朕是怎么混饭吃的。”我很自信的说到。“对了,一会你叫我夫君,我叫你岚儿。别让他们看出来!”“岚儿知道了,夫君大人!呵呵~!”

  “回主子,奴才打听清楚了,这家人姓陈,是年前刚从京城搬来的,一个月前添了个小子,今儿个正办满月酒呢。”李德全回来禀报。“你带着侍卫在外头远远的候着,别惊了人。朕和岚儿进去。”说着拉起我往大门进去。

  “我送礼三千两!”他冲着门口收礼的人叫道。也不理人家的回话拉着我就进去。怪也怪了,一路上还真没人拦着,我们两人直接进了厅里找了个座坐下就吃。我边拿起帕子给他擦嘴边打趣儿的说道:“夫君可是有本事啊,一分银子也不给照样人家让你吃酒席啊。倒是有先头前汉刘季的风彩啊。”“岚儿取笑夫君我呢,估摸着再有一会就该有人讨要送礼的银子来了。不信你就看着吧。”“先声明啊,我可没带银子!”“放心,你夫君我自有说法。”

  “就是这位爷。”从门口进来六七号人,带头的一个刚才在门口收礼的对着喉头进来的一个主家模样的人说,“老爷,就是这位爷,在门口叫的送礼三千两银子,却没拿出一分银子来。”“我看这人像是个骗吃骗喝的。”边上一个下人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不要胡说!”那个主家模样的说到。

  那人走近前来,作了个揖,问道:“这位兄台请了,今儿个是我小儿的满月,既然兄台赏脸在下本不该说什么。只是兄台刚才的大话说的未免有些过了,叫着送一万两银子的礼却一个大子儿不掏,这实在是于礼不合吧。”我看了眼那人,似乎有些眼熟,像是哪里见过,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了。

  “我今儿个走的急,没带银子!”他随口敷衍了一句。“即然这位兄台承认了,那在下也不说什么了,只要兄台当着大伙的面说一句抱歉的话,在下就算交了兄台这个朋友,这顿酒席就算在下请朋友的,走之前在下再送兄台些银子如何?”

  “我说了送你三千两就三千两,我今儿个出来没带着,改日给你送来不就是了。”他说道。“在下以礼待你,这位兄台缘何这般不讲道理,我劝兄台现在后悔说个软话还来得及,若是再要一味强词,那在下只得去唤官差来拿人了。”

  “夫君,算了,别玩了,一会惹出个不好看来。”我劝说到。“怎么?对你夫君没信心么?”他笑着说。“在下也奉劝兄台听听尊夫人的建议为好。”(他明显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让皇上别玩砸了,亮个随便什么身份走人得了,他以为我劝皇上服软。)“罢了,拿纸笔来,”他放下酒杯对那人说道。那人不知他想做什么,只是示意下人拿来。

  待拿来笔墨,我替他磨了墨。他拿起笔来写下“白银三千两”并画了个花签,递给那人道:“你叫人拿着这个去知府衙门,自有人给你三千两银子。”说完也不理那人的反映,自顾自的喝酒。

  那人半信半疑的叫了手下人去办,再吩咐手下人给上了两个菜一壶酒,就走开了。没多久,门外一阵闹响。一大队的兵进了来两下站定,几个官儿一路小跑进来,后面跟着李德全等几个太监和侍卫。

  “臣海宁知府李维民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臣不知皇上驾临,臣该死。”“起来吧。”他说道,“是朕没事先打招呼,怪不得你。”“草民该死,不知是皇上驾到,草民还言语冒犯了皇上,草民罪该万死。”“你也起来吧,是朕打扰了你,这请客送礼的往来,没什么错。倒是朕还欠着你三千两银子的礼钱呢。朕回头就叫人给你送来。”

  “朕吃了你们家的饭也没和你聊聊,来,坐下陪朕喝几杯,还有你,”他指着李维民说,“你把这海宁地面上治理的不错,也过来坐下,朕有话问你。”

  “李维民,这海宁一府,被你治理的不错啊,你是哪年的学子?”“回皇上,臣是康熙二十四年的进士,先头做过几任知县,去年才调的海宁府。”“嗯,朕看海宁的堤筑的不错,是你弄的?”“回皇上,这都是臣领着工匠们干的。”“不居功,很好。朕没看错人。”“李德全传旨,海宁知府李维民调江苏布政使,着管河工。”“臣谢皇上恩典。”

  他看了看那个陈姓主家:“赏陈家三千两银子,加上朕的礼一共是六千两。朕看你这院子不错,朕想叨扰一下行吗?”“皇上看的起草民那是草民的荣幸。”“传旨,朕今晚就歇这了。”

  “皇上,草民有句话想说。”“你说。”“草民想知道皇上身边这位不知道是哪位主子娘娘。”“你是说她?”他示意我问道。“正是,草民斗胆想知道是哪位娘娘。”“这是当今皇上的顺宁皇贵妃娘娘。”边上的李德全献媚似的说道。

  “哦~,草民陈初见过皇贵妃娘娘。”“起来吧。我跟着皇上来的,不用在乎我的。”“草民有个事想问皇贵妃娘娘,不知道可否?”“是什么事?朕也想听听,你问吧。”(死方便面,人家问我的事你答应那么快干吗?)“草民想问娘娘还记不记得康熙二十九年,娘娘在顺天府救下的那对夫妻?”“你是······”我似乎想起来了。“对,草民就是娘娘救的那个卖艺的。”“我不是把你们夫妻两个托给我阿玛照顾了吗?”“回娘娘的话,我夫妻二人那时走投无路,幸亏娘娘好心让娘娘的阿玛救济了我们,不过老是麻烦大人也不是个法子,所以前几年我们就辞谢了大人的挽留,自个出来做点小生意,亏的这几年年景好,我们也赚了些钱,这不,年前我们夫妻两个一合计就在这安了家。上个月内人刚给我添了个小子,今儿个满月办酒,没成想把恩人给盼来了。恩人在上请受我一拜!”“快起来,快起来,我只是见不得欺负人而已,要谢啊你们也谢谢皇上去,要不是他准的我出宫回家探亲,我也碰不上你们不是。”“你救的人,倒谢起朕来了。罢了罢了,朕吃了你的住了你的还受了你的拜,不交代一下可不好,我问你,你是做什么生意的?”“回皇上,草民是做丝绸绣品生意的。”“那好,朕回头跟苏州织造说一声,内府上的供奉能用的也让你做些。就给你个七品的帮办吧。”“草民谢皇上恩典。”

  是夜,宿在海宁陈家。我按他的授意接见了陈初的妻子和两个女儿。她看起来明显比以前老了很多。一番客套后,远远的支开那些奴才下人和她的两个女儿,屋里只剩下我和她两个人说话。

  “娘娘,若不是您当初救了我们夫妻,我们夫妻两个何以能有今日啊。”“你言重了,路遇不平而已,我本就是这么个人,碰巧了。若换成别的好心人也会这么做的。”

  送了陈夫人离开,我一时兴起,想去陈家的花园去逛逛,进门前我吩咐两个丫头门口候着,自己一个人漫步夜里的花园。

  “夫人好兴致啊。”一个似曾熟悉的声音响起。“谁?请出来一见!”一个黑色的人影从一旁闪出。一身夜行衣,手里还拿着把剑。“我们认识吗?”我问。“我们见过,却不认识!”“哦?此话怎讲?”“十月秋狩,草原之上,行刺不成,但求脱身。你可明白了?”我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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