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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庶女生存手册-第217章

小说: 庶女生存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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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许凤佳的这要求,也说得上合情合理,虽然有打压五房的嫌疑,但以他世子的身份,太夫人也犯不着在这点小事上给五房出头。有了家务两个字挡在前头的时候,她才会认真计较。
  她慈和地看了七娘子一眼,又笑,“六孙媳也正好探一探宁嫔,这一向只听你将她挂在口边,宁嫔却不曾派人接你进宫说话。想来姐妹天伦,也是亟欲相见的。”
  许凤佳看了看太夫人,又看着七娘子笑,似乎一点都没有听出太夫人的弦外之音。
  不愧是太夫人,随口两句话,就隐然损七娘子成天抬六娘子做幌子堵别人的口,却根本不顾六娘子也并非那么得宠,有扯虎皮当大旗之嫌。
  不过,她的风凉话,七娘子也捱得惯了。
  “祖母说得是。”她端茶呷了一口,“新年朝拜时,本来想见一见宁嫔的,不想皇后娘娘秉性纯孝,心念太后欠安,一散朝就带着宁嫔同太妃一道侍疾去了。倒是没能相见,孙媳心里着实挂念。”
  这两个人唇枪舌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往常这时候四少夫人总是出来打圆场,今日她却反常的沉默。气氛一时就有些尴尬,许凤佳眼珠一转,笑着又为太夫人捶了捶腿,就起身告退,“也有日子没进清平苑请安了。”
  “快去快去。”太夫人对他就客气得多,“没准宫里就来人叫你了。唉,我们六郎也实在是辛苦了。”
  “祖母现在可不能叫六郎啦,可错了辈了。”于翘就上来凑趣。
  太夫人这才想起来,“是了,也是有孩子的人了——四郎、五郎这就两岁了,六孙媳和凤佳说过没有?这起名的事——”
  本来轻松下来的气氛,顿时又紧绷了起来,连大少夫人都罕见地将目光转向了许凤佳:这名字怎么起,可是大有讲究。
  看来,虽然自己不准下人们张扬,但四郎和五郎的分别,到底还是谁也没能瞒过去。
  七娘子在心底长出了一口气,又扫了众人一眼。
  几个小字辈眼底闪烁的,自然是单纯的好奇,除了于安欲言又止,面有关心之色外,于翘、于平都是一脸的八卦。七少爷于宁、八少爷于泰更不要说了,反正和继承权没有半点关系,纯粹看热闹来的。
  大少爷还是那温温煦煦的样子,大少夫人却有些好奇,似乎也很关心六房的应对。四少夫人面色阴沉,毫不避讳地放出了一股不满——怕是想到了四房膝下犹虚的事实。五少爷也打起了精神,五少夫人却还是那淡淡的样子,像是什么事都动不了她的心。
  看来自己的猜测没错,五少夫人的两张面具,都不是她的真面目……春分、谷雨讲述的往事中,不论私底下和太夫人是怎么交流的,但对外,她就是用这样静若止水的态度,给了五娘子无数个软钉子,一度将五娘子打压得都快没有脾气了。
  那么她又为什么对自己这样反复?总不可能在过去的一年里,五少夫人忽然性格大变吧?
  七娘子暂且捺下了心中的疑问,和许凤佳交换了一个眼色。
  “起名是大事,世子惦记着要找几个出名的道士算一算,这不是人才到家,宫里还有事没办完,就耽搁住了。”她笑着解释,“横竖还有大半个月了,小七想,总是公事先办才好。”
  太夫人似乎也就是随口一问,对七娘子的回答也没有不满,点头道,“只是别忘了就好。”便挥手示意众人告退。
  大家族,真是累,一句话都要想到方方面面可能的反应。
  #许夫人昨晚又走了困,今早就没有起身,倒是平国公刚好进来探她,扑了个空,和众人反而在清平苑见了。
  这位国公爷平时公务繁忙,一点都不是得享清平富贵的闲散大臣,七娘子也很少见到他的身影,只是听家里人说起来,倒觉得他要比大老爷更忙得多。或者是因为如此,他对家里的事并不太上心,只是问了问于宁、于泰的学业,就又匆匆地出了后院,据说是‘京城防务又有变动,很多事,还要和顺天府商量’。
  七娘子也不禁暗叹:这才是老牌权贵,当红的名流。只看许家的几个男丁,不是在边关,就是为皇上办心腹密事,家长更是手握京城防卫大权……比起杨家,许家才是皇上心中的红人!
  许凤佳才从清平苑出来,就又被叫进了宫中,只来得及嘱咐七娘子,“别等我吃饭了”,便匆匆而去。
  七娘子左顾右盼,见众人都散开了,大少爷和大少夫人走得飞快,已是不见了人影。五少夫人折回乐山居去,几个庶女庶子们也都散开了,只有四少夫人站在回廊前头,怔怔地望着捧寿池中的太湖石出神,心头就是一动。
  她出来请安,身边素来是不带服侍丫鬟的:时辰那样早,明德堂里事情也多,没必要把人用得那么狠。可四少夫人身边是从来都断不了人的,怕寂寞怕到这份上,丈夫不在身边的一年多,想必难熬得很。
  她就缓步踱到了四少夫人身边,轻轻地叹了口气。
  四少夫人狐疑地瞥了她一眼,挤出了笑和七娘子寒暄,“怎么天寒地冻的,六弟妹有心思站在外头发呆?”
  话音刚落,她似乎也觉得自己失言了,难得地露出了一丝尴尬,别过头去,盯着池子里的薄冰,却没有看着七娘子。
  “看四嫂今天心不在焉的,过来寻你说说话,也是彼此解闷。”七娘子却难得地坦然,并没有摆起世子夫人的架子。“相公不在家,我们做媳妇的,日子的确也难打发。”
  四少夫人就像是被谁戳了一刀,一下就惊得跳起来。“你年纪小——我倒是都惯了!”
  虽说极力遮掩,但后头那句话,确实是露出了丝丝缕缕的闺怨。
  七娘子就看着四少夫人笑,“四嫂害臊了?这有什么……人之常情,世子才成亲就下了广州,我心底也是惦记得很。平时除了请安就闷在家里,是一句也不敢多说,一步路也不敢多走,倒是羡慕四嫂平时娱乐多,不寂寞。”
  这话说得真诚,四少夫人瞥了七娘子几眼,终于叹出了一口长气。
  “世子这才出门三个月,你就惦记成这样了?”
  或许是因为七娘子的态度很诚恳,也或许是因为她也有类似的闺怨遭遇,四少夫人终于是摘下了自己那欢欣的面具,流露出了一丝面具底下的幽怨。“你四哥新婚第三个月就去云南了,足足两年才回京城。头一年我也是新媳妇,不好常常出门走动……那滋味才叫好呢。”
  古代征人远伐,征妇的闺怨可说是个普遍主题。七娘子也不是没有接触过这样的话题,她就跟着四少夫人叹了口气。
  “咱们内宅的荣华富贵,也是男人们在外一手一脚拼出来的……”
  四少夫人顿时就像是找到了知己,“谁又说不是呢!也……也就是那些个坐享其成……唉……”
  话说到一半,四少夫人又收住了口,换了话题。
  “你四哥都三十岁的人了,也没个子嗣,要送通房去前线,送了几次都退回来,说是忙得厉害,也没空搭理那么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在前线也是跟着受苦。”
  她话里虽然有埋怨,但更多的,还是满满的甜。“就盼着早日归来大家团聚,再别出门啦!”
  七娘子就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睛。
  “我也没有见过四哥!”她顺着话题,逗四少夫人继续往下说,“听人说,四哥和国公爷倒是有几分相似的——”
  四少夫人脸上顿时放起了光,“那倒不是!”
  提到四少爷,四少夫人的话匣子就关不住了。“你四哥生得要比国公爷高多了,轮廓有几分相似,但常年在外一脸的风尘,看起来竟和蛮夷似的!哪有公公儒将的气质……”
  就和七娘子滔滔不绝地说起了四少爷。“那年带我去香山踏青,偶然间遇到了谁家的小闺女,才七八岁大,看到他,吓得立刻就哭起来……”
  看来,虽然四少爷常年在外,四房这夫妻俩的感情却并不算差。
  或者说,四少夫人对四少爷的感情,却并不稀薄。
  七娘子一下就头疼起来,想到了五娘子的话。
  “还有四嫂,五嫂还生过女儿,她进门三四年,连个屁响都没听着,且等着瞧吧,就是太夫人不说话,三姨都要给四哥房里添人了……她又最妒忌!”
  “前儿太婆婆来看我,我说几个哥哥比世子爷大了七八岁,到现在都没有子嗣,真叫人着急,正好我身边有两个上好的丫头,本来是给世子爷预备的,如今有了子嗣,我们倒不急了,不如匀给两个哥哥算了。”
  五娘子也实在是树敌太多了!——
  代更不懂得规矩,把题目和内容提要也一起复制进来了,大概几十字,不会影响到情节,删掉补一下。


191看好

    接下来的几天,七娘子的日子就过得很平静。

    新媳妇第一年不好出门,许凤佳虽然回了京城,但也忙得厉害,多半天都在前院自己的书房里办事,不到晚上,是不会回屋的。除了吃饭的时候多一双筷子,每天早上总要被许凤佳闹醒几次,七娘子的日子过得也没有太不同。

    至于接掌家务的事,许夫人与许凤佳都没有提起,太夫人、五少夫人乐得装糊涂,七娘子当然不会自己先提。毕竟她的动作,还得看许凤佳之后的动向来定。

    日子就平静地流了过去,改变只在细微之处。

    许凤佳已经回来,七娘子就不像是以前那样回避交际了,得闲时,她经常请几个庶妹过来喝茶。

    于翘、于平都是太夫人系统的亲善者,在七娘子这里虽然不至于被慢待,但也得不到特别的好脸色,七娘子满口又是女红针线的话题,两个小姑娘很快就嫌七娘子不够风雅,渐渐地也就来得少了。

    倒是于安素来在刺绣上见长,年纪又小,不必和两个姐姐一样花大把时间绣嫁妆,往明德堂走动的脚步,渐渐就勤快了起来。有时候还同于宁、于泰一道过来,逗四郎、五郎玩耍。

    七娘子喜她性情娴静,虽然自己不爱绣花,但往往于安来访的时候,也打点出针线来,与于安一道做些杂碎活计。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谈天,日子消磨得就快活得多。

    眼看着就近了一月底,明德堂西三间内的水仙花也换作了千里香,许凤佳又陪皇上到西郊巡狩,这几天都不在家,七娘子早上给两个长辈请过安便无事可做,一大早只有二娘子派人送了几篓河鱼过来,就没有别的大事了。

    她生性浅眠,和许凤佳同床共枕,总是睡得不安稳,渐渐地就养成了午睡的习惯。小睡起来,于安又来探她,还带了两双虎头鞋,腼腆地笑,“给四郎、五郎穿。”

    七娘子细看这两双鞋的针脚,见其匀密,且虎头也做得灵巧,不由就暗暗点头:做鞋不比绣花,从揖底开始,做得又辛苦,又难做得出彩,不要说于翘、于平,就是自己,恐怕都做不出一双能上脚的鞋。于安的鞋做得这样好,可见这孩子性格踏实。

    她就笑着拉过于安的手细看,“这样漂亮的一双手,别做女红做出了茧子,倒不好看了。”

    于安被七娘子说得红了脸,望着脚尖声若蚊蚋,“嫂嫂过奖了……于安的手哪有那么好看。”

    许家的这几个女儿,生得也都不过清秀。真要细说起来,也就是于翘勉强有几分明丽,或者正因为此,这一代无人在宫中为妃。

    “哪里不好看了?过几年,只怕还要更好看。”七娘子随口打趣了两句,又勉励于安,“平时也不必这样容易害臊,嫂嫂又吃不了你,处事大方得体就够了,处处显得羞怯,恐怕招惹欺负。”

    于安瞥了七娘子一眼,又垂下头去,叹了口气,摆弄起了裙边的流苏。

    “天生性子难改……”她咬住了下唇,“虽说前头的六嫂,也……”

    说到五娘子,于安又似乎自觉失言,她抬起头望了七娘子一眼,神色间,就有些失措。

    七娘子面上不变,心底却是叹了口气。

    圆不圆房,真是天差地别。从前没有圆房的时候,于安待自己虽然也客气,但又哪里会说这种心里话。合家上下这种心理上的改变,不是亲身经历,真是难以体会。

    “说起来也好笑。”她冲于安和气地笑了笑。“五姐呢,虽然做了一年的许家媳妇,可我进门以后,却很少听到五姐的事。你也知道,我们一直在苏州住,和五姐是书信往来——虽然她一年前就住在东翼,可我时常觉得,我同她好像在两个许家里生活。”

    她说得诙谐,于安也不禁跟着笑起来,面上的担忧显然一宽。

    “五姐和我自小一起长大,我再知道她不过。她性子像炮竹,在许家,敌人恐怕比朋友多。”七娘子坦然地道。

    见于安面上划过几丝为难,她就知道这个敏锐的小庶女,对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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