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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财女宅古代-第79章

小说: 财女宅古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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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宇泽面色一沉,似有些生气了,“这可不是逞能的时候,快回去。”

    说着要把她推给小厮,姚菁莹却紧抓着不放,开口时已有了哭腔,“算我求你,别让我一个人回去,我害怕……”

    不是逞能,是害怕,更是依赖,仿佛只有被君宇泽扶着,只有在他身边,心头那股子恐惧才能略消一些。

    君宇泽望着那张泫然欲泣的面孔,有了一瞬间的呆愣,这张面孔的主人曾为了不在他面前丢脸,到醉香楼要菜来证明她会做饭,躲开他的吻来提醒自己不是苏晓媚的替身,接下流香居的生意来证明她可以不靠君家养活,因做掌柜遭了挤兑也咬牙不说,不吃他喂的饭,坚持一个人回娘家……

    这一切的一切,似打从一开始,这女人就有意无意地跟他较着劲儿,而君宇泽自己也在无所察觉的地方习惯了,面上跟姚菁莹较真儿,暗里则能帮就帮一把,只是从不说破。姚菁莹大概也从未曾像现在这样,明确对他说过“害怕”俩字,明确表示离不开他。

    轻叹了一声,内心五味杂陈。“那进院以后你在屋外等着,我自己进去?”

    君宇泽的声音在不知不觉中放温柔了些,第一次试着用商量的口气与姚菁莹对话,而不是祈使。

    “不”姚菁莹坚决摇头,虽已从婷玉的表情里预知到事态的可怕程度,与其等君宇泽进去,自己在外面胡乱瞎猜,还不如跟他一起,她已经在潜意识里把君宇泽当成一把保护伞,一颗定心丸了。

    君宇泽无奈地摇头,却不再继续劝阻,她若不这样别扭着,倒也不像她了。这样想着,声音又恢复了冰度,“待会儿跟在后面,害怕就别硬撑,我可不想再有人被抬出来。”

    姚菁莹却顾不得分析他的语气了,小鸡啄米地点头,果然与他挨的更紧些。

    两人进了院子,果然有人过来阻止姚菁莹,正是撞门的几位小厮,他们到底比婷玉胆子大些,却不难看出他们在隐忍着惧意,“二姑娘别进去了,太可怕……”

    可欣、静香两位姨娘都在院里,她们闻讯赶来时候也被拦在外面,虽说没亲眼看见里面的情形,却是亲眼看着婷玉被人从屋里抬出来,内心的恐慌不言而喻,此刻亦跟着小厮们一同劝阻。

    姚菁莹咧开嘴巴,勉强扯出一个安抚的笑来,“青竹是我带来的,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得进去看一眼。”说着看向君宇泽,“再说姑爷会保护我的,对吧姑爷?”

    君宇泽剑眉微扬,知她是回味过来自己刚才的讽刺,才在人前做一副相亲相爱的样子,故意羞他。便不理会,只朝两位姨娘和小厮们微微颔首,“没事,我带她一起进去。”

    几人不好再劝,只得默默让出路来,两人走了几步,静香仍有些不放心地从后面叮嘱,“小心着些……”

    敬若、敬旻夫妇从自己院里赶到时,姚菁莹两人已经进了屋,他们在路上得知已有一个丫鬟被抬走,与两位姨娘见面后更是暗暗抱怨,不管里面发生什么,但凡他们早到一会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两人进去的。

    嘴上没说,两位姨娘却已从他们的表情里看出些端倪,正嘀咕着为自己辩驳,姚飘渺便在惠熙的陪同之下快步进了院子。

    午饭之后,姚飘渺从诸芳苑离开后又直奔书房,心烦意乱地翻了会儿书,又发了会儿呆,突然接到禀报说侧院出事了。惠熙在此之前一直帮姚飘渺打点行装,想着老爷要走,心下难免有几分惆怅,突然听说这边有事,着实有些意外。

    两人先后从不同地方出发,刚巧在甬道处遇见了,便一同赶来侧院,都已听说婷玉被吓死的事情。姚飘渺进院后快速扫了眼仍处在议论状态的人群,气氛立刻安定了不少,四下望望并未发现姚菁莹的影子,便行至敬若几人跟前,几人面面相觑,接着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

    再说进屋那两人,一前一后地到了卧房处,房门已被撞的脱离了门框,正歪歪斜斜地立着,君宇泽只轻轻一推,靠右侧的一扇便顺势向内倒去。姚菁莹在门开的一刹那下意识地往他身后缩了缩身子,两手扒着他的两只胳膊,只探出一颗脑袋,够着脖子,欲行又止地向里看。

    饶是如此,却还是被入眼的一副场面惊呆了,当下惊叫失声。两行热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涌了出来,姚菁莹将半边脸颊贴到君宇泽背上,抓着君宇泽的两手不觉更加用力,生怕稍一松开,自己便要顺着他身体滑下去,像婷玉那样,永远没法再站起来……

    且说君宇泽少年成名,自应见过许多不同的场面,恐怖惊悚的、血腥恶心的,却从未像这一次,看的他脊背发凉。可之前毕竟有了婷玉的铺垫,若开门时他们只看见一个死人,无论死相有多恐怖,大概都不会骇成这样。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降头

    第一百七十二章 降头

    青竹正一动不动地横躺在卧房中央的地面上,面如死灰,双唇发紫,凌乱散落的头发被一层细密的虚汗粘着紧贴在脸颊上,眼眶向内凹陷,使得布满血丝的眼珠看上去更加突兀起来。大约曾用力挣扎过,脖颈上爆出一道道惊心怵目的青筋,浅棕色的木质地板上也呈现好几处凌乱的抓痕。如此情形,与其说还活着,不如说只吊着一丝气息,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若只有这些,那个叫婷玉的丫鬟大约也不会惊吓致死,其实真正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青竹的小腹。

    姚菁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早见面时候,青竹的小腹分明还很平坦,只这么短的时间却已高高隆起,撑破了原本合身的衣服,薄到几乎透明的肚皮就那么暴露在外,活像一个充饱的气球,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破掉。

    更要命的地方在于,这种隆起似乎是动态的,就在君宇泽强忍着一股恶心看过去的时候,“气球”仍在以一定的速度膨胀着,肚皮上的筋脉、血管蜿蜒如一条条小蛇,随之游走移动着。

    一定,很痛苦吧。青竹却紧咬着牙关,自始至终未出任何动静。只是在听见房门倒下的声音之后,有气无力地扭了扭脖子,朝君宇泽两人看一眼,嘴巴张了几次,最终却只是细若游丝地吐了声“大少爷,少奶奶”,挂着僵硬的笑容,表情已然模糊,说不出是恐惧、是悲凉、还是绝望。

    屋外,可欣与静香在不遗余力地掐架。假若当时再坚持一点点,许就把二姑娘和姑爷拦下了,已经吓死了一个,再出什么状况谁都不能有好果子吃。眼见两人进去好一会子仍不见出来,姚飘渺想进去却是被几人极力劝下了,他可是整个姚府的顶梁柱,任谁出状况他也不能出,只在外面等着便已焦急万分,听得两位姨娘相互抱怨,心中更是烦闷。

    欲发飙时,却见姚菁莹被君宇泽搀着出了屋,见女儿脸色苍白,慌忙迎了上去。“菁莹,你怎么样?”

    姚菁莹只觉这一步一步的不是踩在了台阶,而是踏在了一推蓬松的棉花上,虚弱地朝姚飘渺摆了摆手,“没事……”

    雅芙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午饭后她与姚菁莹两人一同回了清楣苑,只是两人在院门处驻足,姚菁莹叫她先进屋了。本是容易犯困的时候,雅芙进屋没多久便斜倚在榻上打起了小盹儿,谁知睡的深了,醒来见屋里、院里空无一人,倒是吓了一跳,到了外面才知侧院出了事,二姑娘、姑爷早过去了。

    她比姚飘渺到的还晚,那时两位姨娘的掐架已进入白热化了,从她们的争吵中知道已经吓死了一个丫鬟,二姑娘姑爷又不听人劝进屋了,光是在一旁听着便有些胆战心惊,此刻见两人走出来,险些喜极而泣。冲上去挽住姚菁莹的胳膊,“二姑娘,可把奴婢急死了”

    姚菁莹本想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却无论如何扯不开嘴,只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没事。一旁的君宇泽皱了皱眉,一手将姚菁莹往雅芙那边推了推,另一只手则死死抓在了离他最近的敬若身上。

    敬若感受到那股抓力有多大,恰如溺水垂死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不禁更加担心起来,一手按住君宇泽的手腕,确认道:“真没事?”

    见君宇泽刻意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摇了摇头,姚飘渺不是很确定地望着房屋的方向,“那个丫鬟呢?”

    “她,已经……”姚菁莹咬了咬下嘴唇,良久,才很是艰难地吐出两个沉重的字眼:“去了。”顺着姚飘渺的目光向后看了一看,回过头来道:“父亲可否遣散众人,吩咐封了这院子,青竹的后事,只由我和姑爷给她办。”

    姚飘渺面上掠过一抹狐疑,见女儿身子虚弱,一副随时都可能晕倒的样子,也不好多说什么。不一时,人群在各种猜疑中渐渐散去,侧院两扇沉重的大门被紧紧闭上。

    回到清楣苑,姚菁莹仍抑制不住胃里那股翻江倒海的恶心。青竹叫了声大少爷少奶奶,肚皮接着被撑破了,流出来的却不是各种内脏,而是一面一面闪着寒光的铜镜,只因心脏未停止跳动,青竹呼吸未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种可怕的现象在自己身上发生,面上写满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最后的最后,都不知过了多久,那些痛苦才统统化成了一抹解脱的笑意,带着一生的爱恨情仇,永远停止了挣扎。

    “你说,那是什么东西?”

    姚菁莹在雅芙的搀扶之下坐到榻上,手里紧紧抓着一只靠枕,朝斜靠在一张木椅上的君宇泽问了一句,君宇泽面沉如水,思忖片刻道:“我不太确定,看那情形,青竹她有可能是……被人下了降头。”

    “啊?”

    姚菁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连一旁的雅芙也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降头,这种东西对青翊国的百姓来说,其恐怖指数并不亚于龙蛇鬼怪,要说这种东西与龙蛇鬼怪相同的地方,就是一般人听的多见的少,好多人一辈子不曾亲眼目睹,最多只端着几分敬畏的心态把它当成一个传说而已。

    而姚菁莹自己,也只是在前世浏览一些网页的时候对“降头”有所接触,多由泰国向外传出,而下降头这种说法在中国台湾会比大陆流传的更广,与之一起被人奉为奇谈的还有巫蛊之术,以及养小鬼。

    除却养小鬼的人要与小鬼达成某种约定,种蛊、种降头的人其实在操作的时候就已经往被种者身上植入了某种约束,譬如完成某些任务,守住某些秘密,一旦被种者违反了这些约束,定会遭到万劫不复的报应。

    而反观种蛊、种降头的这些人本身,在惩罚违反约束的被种者同时,其自身也要受到一定伤害的,受伤害的程度便与其自身的实力成反比,然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都是一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下下乘手段。

    可青竹作为一个丫鬟进入君府,会有谁,为了什么目的在她身上种下降头呢?这些疑问的答案恐怕要随着她的死亡,而被尘封一段时间了,要想揭开谜团,大概唯一的方法就是静待萧清逸的回信了。唯有知晓青竹的真正身份,方有可能推断出她做这一切的目的。

    许是话题过于沉重,三人一时相对无话,使得气氛更加压抑起来,直至一位女子哭哭啼啼进了院子。

    来人正是红梅。

    姚飘渺想着青竹毕竟跟在女儿身边伺候这么长时间,突然发生这种事情她心里一定很受打击,因此从侧院出去便叫人将红梅放了。闹贼之事他已不想再追究了,只希望红梅能陪在女儿身边说说话,宽慰宽慰。

    “大少奶奶……”红梅已从给她开门的婆子嘴里得知青竹的噩耗,一进屋便踉踉跄跄地冲到姚菁莹榻前,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想说什么却已泣不成声。

    姚菁莹不忍地拍了拍她的胳膊,顺势将她揽在了腿上,“好了,谁也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可谁也没办法阻止。”

    说着示意雅芙将她扶起来,红梅却狠命地摇头,“不不是的,大少爷、少奶奶,都怪我,我与青竹朝夕相处,我早发现了不妥却没在意,若能及时阻止青竹,她也断不能一步步错到今天,最终自己做了傻事……”

    姚菁莹和君宇泽对视了一眼,目光都是不经意的一滞,原来红梅以为青竹是自杀的,内心才会如此愧疚,这应是姚飘渺的功劳,可能除了被吓死的婷玉和撞开房门的几个小厮,姚府上下都会以为青竹是自杀的。

    把青竹的死定位成自杀,说不定过不了多久那几个撞门的小厮便会以各种借口相继被逐出府外,这样虽有失公平,却的确能给姚菁莹他们省了不少麻烦。这样想着,姚菁莹内心不禁生出许多感激。

    君宇泽却是另一番想法,蹙眉朝红梅问道:“你说你早发现不妥,具体是指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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