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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财女宅古代-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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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姚菁莹迷迷糊糊醒来,君宇泽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外厅了,简单用了早膳,定死了不让她出门。闷屋里喝喝茶发发呆本是宅女的看家本事,搁以前别说一天,就是一个月姚菁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偏偏今日十分焦躁,一来这些天到点出门已成习惯,咋一改还真有点儿适应不过来,更重要的是今日脑子里装着太多问号,起初还能老实坐一会儿,越往后越觉得屋内空气叫人窒息。

    君宇泽见她来来回回地踱步,很不耐烦地翻了翻白眼儿,这可替姚菁莹扳开了发泄的闸口。“你懂不懂时间就是银子的道理?你知不知道我想到赚钱的点子刚要打算实施就被你禁足在这里是什么心情?你知道我在这儿呆一个时辰会给茶楼带来多少损失不?你……”

    她说任她说,君宇泽径自闭目养神。

    “不怕告诉你,我做这些原是想着自给自足多余的顺便替君家缓解下危机,但是就你现在的表现,我决定把将来的收入全部归为个人所有,半分也别想交公!”

    也算为某人的贪财找到一个漂亮的借口,君宇荣仍然无动于衷,姚菁莹不禁替他默哀,“怪不得你从未上心做过生意,原是对银子完全无爱。”

    “……不是。”

    君宇泽出其意料地反驳,姚菁莹一愣,“那是为什么?”

    “因为,君家的祖训。”家业传嫡,所以君宇荣无论多么努力,也早晚要把整个家业交给他哥哥。而他哥哥无论多么不务正业,也总有一天要接管整个家业。

    君宇泽突然有些神伤,在他和弟弟都还很小很小,在旁人根本没注意的时候,他便发现了宇荣在生意上的天赋。偏偏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在他耳边说着相同的话——整个君家都是为他过的,他注定要接管整个君家的家业。有一次几个丫鬟围着这样逗他,无意间被君宇荣听见了,他清楚地记得弟弟当时的表情,在他对绝望二字懵懵懂懂的时候,弟弟的眼中已经饱含着绝望了。

    虽不是一奶同胞,可他心疼弟弟,比谁都了解宇荣的天赋和热情,他能做什么呢?无非另辟蹊径,把所有可能的机会让给宇荣。所以练起了武功,所以当蔚家的人找来时他虽有不舍,终究还是随他们去了。

    这些想法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过,却当着他眼中最笨的女人面前莫名其妙地脱口了,或许正因为她笨,才对她没有顾虑吧。而姚菁莹虽不能完全摸清他的内心所在,却多少能从他的表情里推断些什么,叹一声,很自觉地停止了闹腾。

    相对沉默间,君宇岚忽地闯进来,话说做了茶楼的掌柜倒很少见这丫头了,今日为何怒气冲冲,姚菁莹实在想不透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她。正要问,那厢却机关枪似的抱怨起来,“大嫂,你都不知道那人有多讨厌,本来我已经忘了他在街上惹你掉泪的事了,他却阴魂不散地找上门来……大哥原来也在……大嫂,我没办法了,拼了力却没拦住,那家伙力气真的很大!”

    姚菁莹略有些吃惊地望着她,一时还真找不出个人来与君宇岚所形容的对上号,正纳闷时,忽听一个带着几分稚嫩的声音略显俏皮地传来,“君家小姐抬举了,其实我的力气也不是很大!”

    姚菁莹仍未反应过来,君宇岚也还在生气,惟独方才被视做路人的君宇泽一脸坦然,似有似无地嘀咕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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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 草民

    帘子掀开,待看清了来人面孔,姚菁莹方自一愣,原是烧饼摊前那位价值观严重扭曲的少年。若不见,怕要渐渐将他忘了,却不知今日为何硬闯君府还得罪了君大小姐。君宇岚一见少年进来,眼中怒色烧的越发厉害了,好一派指点江山的架势将少年从头到脚地褒贬一通,少年只是笑着,偶尔做几个鬼脸,样子可爱而毫无城府。

    姚菁莹兀自纠结少年此行的目的,见俩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也就由着他们闹腾,直到君宇泽淡淡下了通牒,“宇岚,你先出去。”

    “大哥!”君宇岚正说的起劲儿,见不得他胳膊肘向外拐,跺脚哼了一声。许是应了三年一代沟的俗语,因此同为嫡出,君宇岚时常能感觉到大哥的疏离,甚至与她的感情都及不上庶出的二哥。

    “出去。”

    君宇泽的语调不重,却不容置疑,摆明了不想再重复一遍。君宇岚听后拂袖离开,拨的帘子哗哗作响。原本没什么的,何必这么严肃呢!姚菁莹翻着白眼儿,待要去追,却被君宇泽的一句话生生吓住。“草民君宇泽恭请圣安。”

    回过身,君宇泽仍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一丝不苟。这厮也太不够意思了,姚菁莹不由心生怨念,“干吗不早说呢!”

    “我怕吓到妹妹。”

    君宇泽回的理所当然,姚菁莹绝倒,怕吓到妹妹,就不怕吓到我吗?!因祸得福的是一个激灵打通了任督二脉,联系前后整件事情也就理个差不多了。昨日凶神恶煞者带人报复,君宇泽三下五除二地将他们解决之后却神色暧昧地问她知不知那人是谁,姚菁莹纠结了一夜,才只想出那人姓蔚的话也许能跟皇家扯上点儿关系,原是不确定的,天下姓蔚的多了,谁敢说个个都是皇亲国戚呢,不想那人与皇家扯上的关系并非一点儿,竟扯来了皇上!

    “君家少爷是蔚家的恩人,何苦往头上扣一顶‘草民’的帽子来消遣朕!”少年脸上虽稚气未消,开口时语调却颇为慷慨老成,怕是跟着蔚儒枫学到不少。

    想到蔚儒枫,姚菁莹就又开始纠结,第一次见这少年时只觉他是一位贵人,而后攀交未遂,倒也渐渐忘了,只是在受了蔚儒枫的人情时偶然想起来,只想他要叫蔚儒枫一声九叔,又是位连烧饼美玉孰轻孰重都分不清的主儿,原没理由比蔚儒枫本事还大的。今日才知大错特错了,这错多半要归功于蔚儒枫无意识的误导。

    君宇泽拱手一笑,谦逊的恰到好处,“君家世代不曾加爵,本应称‘草民’。”

    少年稍作一愣,双眸在一瞬间溢出了丝丝感慨。世代不曾加爵,这便是君、苏、叶三家的聪明之处。天子携诸臣一定江山容易,分享江山却很难,历朝历代数下来,有几个开国功臣最后落得好下场了?偏偏蔚家功臣独辟蹊径,协开国皇帝坐稳江山,却只接受了一次性的定额封赏,再不要任何爵位,白白放弃了被朝廷养一辈子甚至好几辈子的机会。

    更厉害的是三家用这封赏当做第一桶金并不断发展壮大,铸就了青翊国内名声显赫的三大家族。先帝看到这些,内心不是没有恐慌过,又何尝不知这是三家规避厄运的一种手段呢!只是三家对朝政的敏感度极低,在民间却有着极好的口碑,而先皇坐下龙椅尚自颤悠着,无论挑哪一家下手都有可能导致民心倒塌。

    所幸三家挂名的生意存在交集,彼此形成了竞争关系,且君叶两家早有联姻,苏家女儿又早就指给了君家少爷,三方在利益和血缘交织的大网之下博弈,无论哪一家行动都得先考虑另外两家的立场,先皇也乐得看他们相互牵制。可惜自苏晓媚一走,这张大网便像被捅破了一个洞,到了蔚文轩这一代,外有前朝余孽冥顽不灵内有皇亲贵族虎视眈眈,此刻从君宇泽口中听得一句“草民”也觉得如坐针毡。

    姚菁莹一个外来户自不知这其中玄机,只见少年……只见皇上空对着墙壁发呆,方想起自己一时被吓坏了,竟忘了给他行礼请安,又给现代人丢了个脸,暗暗鄙视了一把才忙补上了。蔚文轩也才回过神来,她不开口,他还真就差点儿忘了此行的目的。

     

正文 第六十章 赏赐

    其实姚菁莹眼中的凶神恶煞者,正是当朝皇帝蔚文轩的一位堂叔,蔚儒材。虽不算近,只因小时在他家寄住过一段日子,也知他喜于市井中神交,三教九流皆有,尤与当日进茶楼追债的老气横秋者黎鑫禄、气定神闲者谭杰喜以及面犯桃花者吴军宇关系最为密切。若细追,四位倒都与吃皇粮的人有这般那般的亲戚,却放着许多正当行当不选,知法犯法地放起了高利贷。四人性格迥异,蔚儒材则一根肠子通到底,行事只认死理儿,如今找人麻烦不成反被人添了晦气,短时内自转不过这个弯来,便仗着寄住这层关系找到蔚文轩那里。

    而蔚文轩这边无论真情假意,总要走一趟才可避免落一个忘恩负义的名头。何况在宫里憋久了,恰逢蔚儒材求见,绘声绘色地跟他描述茶楼掌柜的支骰子手法,添油加醋的直接把姚菁莹给妖魔化了,再派人暗查她的底细,却是君府中人,又是天下第一药的女儿,几重诱惑在那儿摆着,想无动于衷都难。

    说起来俩人算第二次见面了,各自表达了一下惊讶之后便施礼受礼,又讲了些老套的寒暄,蔚文轩落座便直奔主题,“朕听闻你赌法高超,今日特来见识见识。”

    “蒙皇上谬赞,民女愧不敢当。”姚菁莹忙再施礼,小心应付着,心中却犯起了嘀咕,许是先入为主的缘故,今日的蔚文轩虽是微服来访,却因知晓了他的身份,但觉比初见时那位贵气逼人的少年又多了几分居高临下,说话行事自不敢如初见那般随意了。说的难听些,这叫人格自低下,一个很有意思的心理学现象。

    她郁闷,君宇泽比她更郁闷,自先皇称帝,君家对蔚家便是能避多远避多远。用姚菁莹在模模糊糊地知道这些关系之后的话说,明明立了大功,偏偏像做了天大对不起他们蔚家的事情一样。君宇荣婚宴,蔚儒枫不请自来,君家人表面上与他言笑晏晏,实则个个如履薄冰,好容易打发走了,今日却招来个更大的。哪个明眼人看不出皇室对青翊三大家族的态度呢,理性上说,现在的形式不方便蔚家对三家下手,三家小心翼翼的经营也实在叫蔚家找不到下手的理由。然一旦感性起来,皇帝想除掉谁,真的需要什么理由么?不需要!

    眼下唯一可以庆幸的是叶凝凤一早便出门了,君宇泽只希望姚菁莹的表演不要太长,,否则等叶凝凤回来,与姚菁莹之间好容易略见缓和的关系怕要瞬间冰封。他对表演没有兴趣,更不想与蔚文轩有过多的接触,径自找个由头告退了,虽不敬,却总比说多错多被人抓住把柄来的强些。

    而事实上俩人都有些想多了,蔚文轩这一趟确是奔着姚菁莹的节目而来,自不会仔细推敲她跟君宇泽的感受,等君宇泽一走,便催着姚菁莹开始表演。姚菁莹都有些佩服自己了,顶着各种心理压力还能把茶楼里的手法表演的滴水不漏,连支四把满点已让蔚文轩震惊不已,最后一把换他来支,分明没用那么大力道,揭开时却只能看着盘内的两个最小点与一小堆粉末两眼一抹黑。“怎么回事?”

    骰子是他自己支的,却反过来问别人怎么回事,蔚儒枫也怕丢了天子的范儿,却按耐不住他这个年龄正旺的好奇心,所幸姚菁莹的回答给他铺足了台阶。“只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障眼法,蒙皇上不弃,博一乐罢了。”

    姚菁莹看的出他对这个魔术感兴趣,也看得出他眼中的期待,只是他想学,她却不想教。往小了说,这个时代除了少数如君明忠或叶玖爱之辈,普遍与她还是存在代沟的,她不了解蔚文轩的接受能力,也没多少耐心,万一教他好多遍都不会,却不能说太重的话,不急死也得憋死。往大了说,君奕辰得几个新玩具影响了休息都要遭到叶凝凤的抱怨,若真教会了皇上,一时一时玩物丧志,难保她不会成为危害社稷的祸水。大院里住久了,难免会沾些杞人忧天的习惯。

    蔚文轩不笨,略一思忖便领会了姚菁莹的推脱之意,只是心有不甘,便锲而不舍地耍起了小心机,煞有介事道:“只这一乐不够,朕百忙中偷空出宫,总要对的起这份苦心。”

    谁又没一定要请你来!姚菁莹内心很不以为然,这话自不能明说,却忍不住腹诽,何况这个“百忙中偷空”还是有待商榷的,她曾经的交友圈子里有不少公务员,看他们很闲的样子就很难相信他们的领导会有多少正经事儿,放在这个时代,蔚文轩就是所有公务员们最高的领导!

    见她低头不语,蔚文轩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赌法也好障眼法也罢,无论上不上的了台面,朕想你不能只会这一种。”

    没遇着蔚文轩之前,姚菁莹以为自己最大的优点是爱财,最大的缺点是太爱财。遇着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最大优点是心软,最大的缺点是心太软。

    “若皇上不嫌,民女再为皇上表演一个。”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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