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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玫瑰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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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剑振腕刺出。

不!她身法轻捷上一剑堪堪刺出,身子一偏,又换了一个方位,一剑急刺而出。她身形不停的变换方位,一剑接一剑的刺出,愈转愈快,愈刺愈急,人影游走,好像有四五个人,围莫元奇抡剑便刺。

莫元奇身子站著不动,只是把一双衣袖左右前後摆动,两点袖角好像长著眼睛一般,你剑尖刺到哪里,它就跟著迎到哪里,居然丝毫不爽!

蓝如玉这一轮急攻,竟然没有一剑刺得进去。

莫元奇哼道:“小丫头,你已经刺了一十九剑,难道还没试出来麽?还不快快住手跟老夫走吧!”

蓝如玉没有作声,右臂连挥,长剑刺得更快。

云飞白手中紧握著剑,目不转睛的看著蓝如玉。

因为蓝如玉重伤初愈,十几剑刺下来,已经感到有些不支,娇喘吁吁,双颊已飞红,粉额上也已经有汗光!

云飞白担心她会支持不住,心中正在思索著自己该不该上去?心头这一紧张,剑握巴得更紧,握剑右手也随著有些颤动。

墓兀奇向他横了一眼,冷哼道:“小子,要一起来,就来试试好了。”

云飞白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口中大笑道:“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突然飞身跃起,一招“峨呢望月”,剑势一送,向莫元奇右肩刺去。

就在他长剑堪堪刺到,耳中就听到“叮”的一声轻响,对方一角袖角,已经拂上剑尖,直震得云飞白右臂发麻,剑尖被直荡开去。

云飞白大吃一惊,怕对方使後著追击,急忙飞身跃开,心中暗道:“自己已经看了半天,蓝兄连番发剑,就是因为功力不如对方,才避免和他衣袖接触,自己一上场,怎地就忘了避重就轻?”

心念闪电一转,人已再次扑上,举剑朝他後心袭去。

莫元奇听到北月後金刃破空之声,竟不回头,左手衣袖朝後挥来。

云飞白出手第一剑差点就吃了大亏,这回自然学乖了,没待对方衣袖拂到,剑势立变,人已很快闪开,又是一剑刺了出去。

他练的峨媚“乱披风剑法”,本以快速著称,剑法屐开,东一剑,西一剑的乱劈,好像毫无路数可言,但在此时使来,就再恰当也没有了。蓝如玉一上手,就自知功力和对方悬殊,每一剑刺出,都避免和对方衣袖接触,只是仗若轻身功夫,在飞旋闪避中发招,但因对方两只衣袖就像两点流星,飞来飞去,十分灵活,不但长剑攻不进去,早已打得香汗淋潍,娇喘细细。

这回云飞白加入之後,莫元奇两点衣袖,要过去对付云飞白的攻势,压力顿时松了许多,精神不由一振,剑法忽然一变,使出“七逆剑法”,跟著挥创旁击,出手相助。

这“七逆剑法”,逆进逆出,和一般剑法,大异其趣,所谓逆进,就是在敌人攻出的时候;你乘隙柢暇,乘势逆进,所谓逆出,就是在敌人攻出的招式,将收之际,你一收即攻,收要收得比对方还快,那麽在对方收回之际,你已随著对方之收,攻了进去。这一套剑法,在这时候使来,也正好和云飞白互相配合。

两人对看一眼,不由心意相通,均想道:目下只有用此法互相配合,才能奏效。两人并不正式和莫元奇拼开,只是东问西窜,到处乱戳。

莫元奇原意想两人年纪极轻,武功有限,和他们动手,不需几招,就可把他们拿下,没想到两人始终不止目和他正面拼闻,只以小巧功夫,避重就轻,缠开不已,尤其一个使的是“七逆剑法”,大异常规,一个使的是峨媚派“乱披风剑法”,这一邪一正,两种剑法,联起手来,倒也不好应付。

巴他一双衣袖,忽左忽右,使得兴起,口中大笑一声道:“你们两个娃儿听著,老夫要在三招之内,把你们拿下……”

蓝如玉在他说话之时,右腕疾振二剑逆出,随著他收回左袖之际,朝他左助“吊筋穴”刺去。

云飞白同时使了一招“春风舞柳”一缕剑光,从对方右手衣袖下翻起,刺向他右腰“捉命穴”,这两剑两人都使得快建闪电,但听“嗤二嗤”两声,两剑分毫不差,一齐命中。

那知长剑刺在莫元奇的身体,竟如刺在铁石之上一般,再也刺不进去。原来莫元奇练的是“虾蟆功”,只要一鼓气,就气布全身,刀剑不入,难以伤得了他。

蓝如玉、云飞白眼看白己这一剑已经刺中对方要害,自然要全力送出,但前面创尖已经刺不进去,後面还在全力挺送,两柄剑顿时刺得弯了。

这原是电光石火般事,莫元奇又是一声大笑,从他大袖之中,倏地伸出一双又白又胖的手来,十指一拢,一下就握住了两人只在他肋下的双剑。

右手一抖,往外扬起,云飞白连剑带人,就像稻草人一般,“呼”的一声凌主飞了出去,砰然摔落到一丈外的草地上。

蓝如玉长剑被他左手捏住,心头大惊,立即右手一松,放弃长剑,身子在地上连打了两个滚,才滚出去一丈来远。

春雨、秋霜一直站在一旁凝视观战上洹时眼看情势危急,哪计厉害?两人同时娇叱一声,飞身迎出,两柄长剑交叉划起,急刺出去。

她们自然看到云飞白和主人的长剑,明明刺中莫元奇身上,但却刺不进去,连创都刺弯了上矮胖老贼身上,岂非练有“金钟罩”、“铁布杉”一类的横练功夫?强将手下无弱兵,两人武功原也不弱,何况平日听也听得多了,因此她们不约而同想到了要攻敌人最脆弱的地方。

娇叱乍起,春雨右腕一振,使了一招“画龙点睛”,飞洒出两点剑法,分取莫元奇双目。

秋霜使了二招“龙颇割须”,一点剑影,直奔莫元奇咽喉。

这两剑她们救主心切,自然全力施为,不仅快捷无比,也使得十分毒辣,相当凌厉。

莫元奇厉笑一声道:“他们两人联手,老夫尚不惧,小丫头也要来找死麽?”双手箕张,朝刺来的两柄长剑捉来。

他出手何等快速,双手五指一拢,便已抓住了两支剑尖,随著笑声,疾然朝前一送,两个剑柄同时击中两人肩头。

春雨、秋霜口中同声闷哼,往後连退了两步,依然站立不住,“砰”一砰”两声,朝地上跌坐下去。莫元奇双手一抖,又是“拍”“拍”两声,两柄长剑立被齐中震断,掷到地上。

这段时间,说来话长,其实祗不过是莫元奇摔出云飞白和蓝如玉就地滚出,不过前後一瞬间的事。

莫元奇拍拍双手,跨著人字脚,大步朝蓝如玉逼去,口中沉声道:“小丫头,你现在可以跟老夫走了吧?”

蓝如玉滚出去的人,堪堪一跃而起,口中娇喘了两声,突然一言不发,双手连扬,但见一连串飞射出红、蓝、白、黑、黄、绿、紫七支小剑,精芒电射,分袭莫元奇七窍!

这一下相距既近,取穴自然奇准,更何况一七色剑”上淬有奇主毋,只要划破一点皮肉,就会毒发,非蓝如玉独门解药不救。

莫元奇看她发出“七色剑”,取他七窍,不觉脸色一变,大喝一声,左手大袖猛地挥起,把七支小剑一齐震飞,右手振腕一指,点中蓝如玉“肩井穴”。

蓝如玉双脚一软,往地上栽倒。

莫元奇一阵尖笑,笑声中充满了阴森森的寒意,举步跨上,伸出大手就往蓝如玉抓去。

云飞白重伤初愈,经过连番出手,体力已感不支,方才被莫元奇抖腕震飞出去,摔到地上,就觉得双眼一黑,几乎昏厥。

他缓缓吸了一口气,略为调息,睁开眼来,就看到莫元奇俯身朝蓝如玉抓去,心头这一急,非同小可,急忙挺身跃起,挥手一剑,朝莫元奇手臂砍去。

莫元奇哼了一声,手臂一格,便把长剑格了开去。

云飞白突觉胸口一震,禁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蓝如玉穴道被制,眼看云飞白为了抢救自己,被莫元奇震伤,吐出血来,一定伤得不轻,心头甚是不安,惨然道:“云兄,咱们认栽啦,我……我跟他去……你自己保重……”

云飞白黯然说道:“蓝兄,咱二人要死也死在一块,我决不会舍蓝兄独生。”

“哈哈!”莫元奇大笑一声道:“小丫头,你以为老夫会放过他麽?”巴

蓝如玉情急的道:“我答应跟前辈去了,你就让他走吧!”

莫元奇道:“不行,这小子很会捣乱,他也非跟老夫去不可。”

蓝如玉凄凉一笑道,“前辈那是不答应了。”

“你想想就知道。”

莫元奇道:“你这个请求,老夫碍难答应。”

盖如玉道:“前辈不答应,我也不能跟你去了。”

“你不去?”

莫元奇大笑道:“你能作得了主吗?”

“前辈最多扛著我的尸体去。”

蓝如玉坚决的道:“因为我可以自绝於此。”

“不!蓝兄不可出此下策。”

云飞白举袖拭拭嘴角间的血迹,朝莫元奇大声道:“我愿意跟你去了。”

蓝如玉目中隐蕴泪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不能去。”

“这是我自愿的。”

云飞白道:“蓝兄可以跟他去,我为什麽不能跟他去呢?”

蓝如玉心头暗暗著急,痛苦的道:“你真的不能去……”

莫元奇听得不耐,用手搔搔头皮,哼道:“你们两个真是噜唆透顶!”

突然双手连弹,他怕蓝如玉真的嚼舌自尽,出其不意,点了她“痘门穴”,左手中指弹出一缕指风,点了云飞白的穴道,回头朝春雨、秋霜二人大声喝道:“你们两个都过来。”

春雨、秋霜各白手仗长剑,说道:“你有什麽事?”

莫元奇道:“你们一人抱一个,随老夫走。”

春雨道:“我们为什麽要听你的?”

莫元奇道:“你们如敢不听老夫使唤,老夫就先废了你们主人的武功。”

春雨吃了一惊,急道:“你不能这样做。”

莫元奇阴恻恻道:“你们那就乖乖的抱起他们,随老夫走。”

秋霜朝春雨眨眨眼睛,说道:“好吧,我们就听他的。”

春雨立时会意,两人果然收起长剑,走了过来,一个抱起一个。

秋霜抱起云飞白,就娇声道:“你要我们跟你走,那你就该走在前面呀!”

莫元奇嘿然道:“你们两个丫头,莫在老夫面前掉什麽枪花,乖乖的跟老夫来。”说完,果然举步朝前走去。

春雨问道:“你要到那里去呢?”

莫元奇道:“你们不用多问,只要跟老夫来就是了。”

春雨、秋霜突然相互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一下纵身掠起,一个向东,一个向西,用出全身力气,飞奔出去。

“哈哈!”莫元奇纵声大笑,身如大鹏凌空,飞扑而起!

只听有人娇叱一声:“慢点!”

山径上出现了一个青衫少年,手持长剑,急奔而来,一面喊道:“春雨、秋霜,你们不用逃啦,管姐姐来了。”

春雨、秋霜抱著人,纵使全力纵掠,也不过奔出十丈来远,她们当然也知道凭自己两人,决难逃得出癞虾蟆的追踪,她们只希望自己两人中,有一个逃脱魔掌就够了。此时忽然听说“管姐姐来了”,这是她们一直盼望的人,心头一喜,不觉全都脚下一停,回头看去,来的是一个面目清丽的青衫少年,她们很快就认出来人竟是甘明珠!

癞虾蟆莫元奇身子飞起三丈来一局,看去就像一个大肉团,他在空中轻轻一转,刷的一声,落到地上。

春雨老远的问道:“甘姑娘,管姑娘人呢?”

她不放心甘明珠。

甘明珠笑了笑道:“管姐姐马上就会赶来的。”

莫元奇当然不怕春雨、秋霜逃走,何况她们已在十丈外停住了身,他”双闪烁著金光的三角眼,朝甘明珠上下一阵打旦里,嘿然道:“这是一股什麽邪风,明明是小丫头,却都要女扮男装,穿得不男不女的。”

甘明珠望著他,冷冷的问道:“你就是癞虾蟆麽?”

癞虾蟆莫元奇,名列南山三戾之三,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纵横江湖,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称他癞虾蟆,就是三十年前,也没人敢当面这般叫他,甘明珠这句话,就触犯了他的大忌!

只见他双目突射凶光,面情狞厉,双手五指箕张,迈著八字脚跨上一步,冷厉的道:“小丫头,你死定了。”

甘明珠理也没去理他,只是冷冷的道:“管姐姐要我问你,你敢撕下玫瑰剑令,是跟谁借了胆子?”

玫瑰剑令明明是蓝如玉撕下来的,她却倒打一钉轴,说成了是莫元奇撕的。

莫元奇不由一怔,愕然道:“你那张纸是老夫撕的?”

春雨双手抱著盖如玉,站在十丈之外,立即接口说道:“不是你撕的,还会是谁撕的呢?”

秋霜也站在十丈之外,说道:“你撕了还想赖?真是癞虾蟆!”

莫元奇双目凶光暴射,厉声道:“丫头,你说什麽?”

秋霜披披嘴,哼道:“我说你撕了还想赖?”

“哈哈!”莫元奇听得又气又怒,仰首大笑一声道:“就算是老夫撕的,你们又待如何?”

甘明珠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你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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