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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限时妻约,老婆别任性!-第160章

小说: 限时妻约,老婆别任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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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沈钦睿开的,所以她更加不会管,对沈钦睿,她很信任。他既然救了她,怎么还会害她呢?

    “那服用这种药物,会让你感觉到头疼得到舒缓?”

    凉宵眼皮沉重,虚着一口气慢慢道:“一开始会,可后来,就止不住了,越来越疼,好像要炸开一样,可不吃的话,会更难受,像要死过去一样。”

    苏眠蹙眉,这种药听上去怎么很像禁、药?

    苏眠又探了一下她的额头,柔声问道:“全身发冷还是发热?”

    凉宵却是抱紧了身子,手臂紧紧抱着膝盖,“冷,好冷……”

    苏眠将医院的冷空调给关了,这是夏天,温度不低,她开了电风扇的小档,吹了吹。

    苏眠又问:“这两年,只有吃这种药是吗?”

    “刚开始的时候,会吃一些别的,后来沈医生说差不多好了,只要吃那一种就可以了。”

    苏眠沉吟了下:“失忆……你是完全不记得我们了?”

    凉宵点点憔悴的下巴,不记得了,完全……没有印象。

    苏眠又七七八八的问了些别的情况,直到陆景琛把药带过来后,苏眠叫他出来。

    陆景琛看了一眼病房里的人,紧张的问:“怎么样?”

    苏眠把那瓶药往白色大褂的口袋里一揣,蹙眉道:“听上去很像服用了禁、药,但是你看,这只是普通的止疼片。”

    苏眠习惯性的把手揣在医生的白色大褂口袋里,一手又捏着那药瓶,给他看,陆景琛眉心蹙了下,不放心的道:“你去化验下里面的药片成分,我怕被动了手脚。”

    苏眠一惊,“好。我叫护士带她去做脑部CT还有全身检查。我马上去化验下这药的成分。”

    ————

    凉宵做完检查后,一直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蜷缩着身子。

    陆景琛靠近,他伸手,将她捞进了怀里。

    他凑到她耳边哑声问:“这样会不会好点?”

    她却落了眼泪,陆景琛以为这样不舒服,那双小手,却忽然按在了他手臂上,“陆景琛,我头疼,你吹吹。”

    她额头上已经包扎了白色纱布,透出隐隐的血迹,他的指腹,轻柔的覆在周围,摩挲了下,低头,薄唇印上那纱布下的伤口,轻轻烙下一个吻。

    他微微玩味道:“烙下我的吻,盖上我的章,以后不准质疑是否是我妻子的事情,我说你是,你就是。”

    凉宵在他怀里闭上眼,一串晶莹如琥珀的泪水,迅速滑落下来。

    陆景琛抱紧了她,在她耳鬓间问:“凉宵,忍不住的话就咬我,我陪你一起疼。”

    她吸了吸鼻子,在他怀里轻轻摇头,“没关系,可以忍受。”

    陆景琛收紧了手臂,下巴抵在她发顶上,转移她的注意力,“你还没有跟我说过,这两年里,你是怎么过来的。”

    凉宵就靠在他怀里,声音轻如烟:“身体好之后

    ,我就出院了,被沈医生带去了美国,陪他一起进修,其实我很像个累赘,因为刚失忆,什么都不会,沈医生除了在研究室里做实验,就是教我怎么生活自理。包括拿筷子那样的小事。第一次做饭的时候,我差点把厨房给炸了,还弄伤了自己,那个时候觉得自己最没用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陆景琛听着,整颗心都揪疼,他低喃着道:“可我喜欢你没用的样子,这样,我可以照顾你。”

    凉宵唇角弯起,“可你不在。”

    陆景琛对她和沈钦睿在一起的那两年,是嫉妒羡慕的,甚至是恨的,可不是恨她,是恨自己,怎么会没有找到她。

    让她,吃了这么多苦。

    “然后呢?”

    “后来,帕洛玛来了美国做珠宝展出,沈医生和他是旧交,帕洛玛看到了我在无聊时的涂涂画画,他问我以前是做什么的,我什么事情都记不起来,可他看在沈医生的面子上,决定收我为徒,就这样,当帕洛玛回巴黎的时候,我跟着他,一同去了巴黎,在巴黎待的时间最长,可在巴黎的时候,最寂寞。”

    是因为……没有沈钦睿的陪伴?

    陆景琛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嫉妒,可他却压抑不住的……嫉妒了。

    嫉妒的发疯。

    凉宵却忽然抬头,唇,落在了他下巴上,那么轻柔的一下,几乎将他的心,翻腾的起了千波浪。

    她主动,亲了他……

    她眨着雾气朦胧的眼眸,盯着他的侧脸,慢慢的问:“你知道,为什么在巴黎的时候最寂寞吗?”

    陆景琛亦是紧紧盯着她,等着她的答案,“为什么?”

    她的目光变得寂寥,“巴黎街头到处是浪漫,到处是成对的情侣,到处是热吻,我在巴黎,显得格格不入,我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更没有恋人,每当我看见橱窗里摆着经典漂亮的帆布鞋,我好想买回去,可买回去,却没人为我系鞋带,沈医生没教过我这个,后来我学会了上网,却也没有搜索过系鞋带的方法,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会。”

    陆景琛深深的盯着她,吻,落在她发丝上,“现在起,你可以穿帆布鞋了,我会为你系鞋带,凉宵,你这算是在表白,我有没有理解错?”

    她苍白的脸颊上,浮现一抹异样的红,落在陆景琛眼底,却显得那样好看,她微微闭上眼,却定定的说:“陆景琛,你没有理解错。”

    他深深的嗅了下她发丝的清香,声音暗哑:“凉宵,不许反悔。”

    他的声音,坚定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女孩在他怀里,虚虚弱弱的笑,伸出小手,勾着小指头,示意他:“陆景琛,我们拉钩。”

    陆景琛亦是陪她幼稚,伸出小拇指,勾住了她的,紧跟着,便是紧紧攥住了她整个小手。

    ————

    办公室里,苏眠指着脑部CT出的片子对陆景琛说:“海马体的确受到了很严重的创伤,还有轻微的脑震荡,应该是她额头上撞的。这个都是小事。最严重的不是这个,是身体检查。”

    陆景琛蹙眉:“她身体有什么问题?”

    苏眠抿唇,神色严肃,“药的化验结果还没出来,比较复杂,但是这个身体报告的情况很不乐观,景琛,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凉宵在慢性死亡,我猜测,是和她服用的药物有关。”

    慢性……死亡?

    ………题外话………3000!还有3000字!十点更新!
221。019把他的小乖狠狠宠坏,和她白头偕老
    陆景琛从苏眠办公室回来的时候,步伐变得很缓慢,脑海中,只剩下“慢性死亡”四个字。

    他蓦地转身,一拳头砸在了墙壁上。

    额头也贴着墙壁,重重的呼吸。

    那拳头,攥的铁青,要捏碎骨头一般峻。

    来往的护士,都认识他,见他不对劲,担忧的问:“陆先生,你没事吧?”

    陆景琛一直捏着拳头,走到病房外的时候,护士正在给凉宵测体温,护士见她年纪太小,对她说:“张嘴,测个五分钟。”

    凉宵不愿,问:“能不能不含、嘴里?”

    她最不喜欢把体温计放嘴里了鲫。

    那护士倒是严厉,“小孩子要听话。”

    凉宵只好“啊——”的张嘴,把体温计放在舌根下。

    凉宵含着体温计,就看见门口站着的男人。

    她对他弯了弯眉眼,在对他笑。

    陆景琛便提步进来,脸色沉重。

    凉宵在测体温,不好说话,只用小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陆景琛便知道她想问到底什么情况,扯了唇角道:“没什么大问题,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就行。”

    凉宵点了下头,陆景琛欲言又止,唤了她一声:“凉宵——”

    “昂?”

    她用鼻音应着他。

    他伸手抱住她,抚着她的小脑袋,“记不记得,我还欠你一场流星雨?”

    他查了一下,这周不出意外就有,金山观景还是最好。

    凉宵在他怀里轻轻摇了下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抬起,向上盯着他的下巴,毛茸茸的小脑袋,像个惹人疼爱的小动物一般,陆景琛便啄了下她的脸颊,哑声道:“这几天就有,我们去看流星雨,你不是一直要许愿吗?”

    小女孩,始终是喜欢那种梦幻而又昙花一现的东西的。

    不可能不喜欢。

    凉宵乖巧的对他点点下巴,弯唇,对他微微一笑。

    直到五分钟后,陆景琛吩咐她:“好了,张嘴。”

    凉宵像个小孩子一样,享受他的伺候,“啊——”

    陆景琛把体温计从她嘴里取出,看了下温度,还好,烧退了。

    他把体温计还给护士,用被子把她严严实实的裹住,重新抱在胸膛前,像个管女儿的爸爸一样,“捂好被子,出一身汗,病就好了。”

    凉宵像个蚕宝宝,被裹的结结实实,她眨了眨眼皮,在他怀里仰着小脸,盯着他倨傲的下巴道:“陆景琛,你这样会宠坏我的。”

    她大概是不知道以前是怎么被他宠的,所以才会觉得这样的宠爱就已经很厚重,担心这宠,这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抽离和坍塌,那种得到过,又失去的感觉,她不想再体验一次。

    失忆后的无助,只有她自己品尝和受过。

    陆景琛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子,“宠坏就宠坏,没什么不好。”

    凉宵咬唇,那一抹甜,填满了胸腔。

    苏眠配了新药送过来,凉宵疑惑的问陆景琛:“那我之前吃的药不吃了吗?可是我头还是疼,我想吃……”

    陆景琛愣了下,苏眠已经开口对她解释道:“你之前吃的药效果可能是比较好,但是副作用太大,为了你的健康着想,先吃这个药吧,我再观察观察你的情况,看看有没有更好的药开给你。”

    凉宵接过那药,握在手心里,苏眠见她有些不安,便安抚着她说:“这不仅是我作为医生的建议,也是景琛的意思。”

    凉宵抬头,看向陆景琛,只见陆景琛点点头。

    苏眠两手插在白色大褂的兜里,身材高挑纤瘦,站在凉宵面前,又道:“你最近要注意休息,我再开一些补血的燕窝给你,你按时吃,抵抗力也会好些。”

    苏眠走后,陆景琛喂她吃了药,凉宵被他按着乖乖的躺下。

    “闭上眼睛睡吧。”

    凉宵不睡,裹着被子仰视着他幽邃的眸子,几乎要看进他的瞳孔里,“我想多看你一会儿,陆景琛,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很快就要看不见你了。”

    他微微一滞,大掌随即覆上她的水眸,遮住光芒,“不要胡思乱想,小心头疼的厉害,赶快休息。”

    凉宵没有拿开他遮在她眼睛上的大手,反而是问:“那你走吗?”

    陆景琛的声音都沙哑了,眼角猩红,“我不走,一直陪着你。”

    两年前,城川生死未卜,老爷子也旧病复发,一直住院,人不清醒,等凉宵好一点,他想带她,去见见陆国申。

    凉宵的睫毛,在他掌心轻颤,她说:“陆景琛,好晚。”

    “嗯?”

    “为什么是两年?不是一年?不是两个月?不是一个月?为什么我们要分开那么久,如果我再不出现,你是不是就要耗尽了所有耐心,再也不等我了?”

    他感觉到,那掌心里涌出一抹潮

    湿。

    他的小乖……哭了。

    他说出心里话:“等,我会一直等你。如果不是你,其他所有女人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凉宵,就算要等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也会等,可现在我们重新在一起了,你就休想再离开我。”

    凉宵弯唇,哭着笑了。

    她拿开他的大掌,却是闭上了眼,甜甜的说:“我要睡了。”

    陆景琛便看着她,安稳的睡。

    他沉寂在病房里,看着她,一直看着她,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怕,那抹游走在生死间都不惧怕的心,竟然生出了比死还要可怕的紧张,怕,怕自己一松手,这个小小的人,就真的,永永远远的彻底离开他的世界。

    时间、空间,她再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剥离了他的生命,等同于抽走他的所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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