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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重生再为家姬-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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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皇子蓦地抱紧素萝,满面歉疚,喃喃低语,“素萝,你真好。”
  ——
  秋夕斋。孟景灏被关在了房门之外。
  “阿宝,开门。”
  梅怜宝置若罔闻。
  敲了半响儿,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孟景灏心里发慌,心里一狠,后退了一步,一脚踹向房门。
  “咣当”一声,房门应声而开,孟景灏闯了进来,就见梅怜宝双臂抱膝坐在床下的脚踏上,双眸无神,仿佛一具无魂的肉壳。
  孟景灏放缓了脚步,走到她身边坐下,环臂抱住她,“阿宝,你在想什么?”
  “梅怜奴死了……我又了了一桩心事……”梅怜宝喃喃道。
  孟景灏心里觉得很慌,就将梅怜宝紧紧锁在怀里,“那你还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孤为你实现。”
  “杀蔡则。”梅怜宝的眼睛重新亮起来,她主动搂着孟景灏的脖子,噌弄着,讨好着,“章哥哥,你能为我实现吗?”
  “好,孤答应你。”终于又像个人样儿了,孟景灏悬着的心放下,一口应了。
  梅怜宝就不再说话,身子贴着孟景灏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缓缓道:“章哥哥,我有点冷,你抱紧我。”
  孟景灏就为她调整了个姿势,让她整个儿像是窝在他的怀里的,“这样还冷吗?”
  “不冷了。”
  在这她朝思梦想的怀里,总是那么容易困倦。
  梅怜宝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脖颈,慢慢的,慢慢的就陷入了沉睡。
  孟景灏低头看着她的睡颜,长长的睫毛投下两片羽影,此时的她就像个安静纯挚的孩子,不复睁眼时,那般的靡艳耀眼。
  他轻轻的佛弄她的睫毛,逗弄着玩,从心里发出笑声来。
  想道:原来不克制自己的喜恶,随着心去喜爱一个女子,是这么的畅快。
  抱着梅怜宝,趁着她熟睡,玩了会儿睫毛,又去玩她纤嫩细长的手指,玩完手指又去玩她的头发,就这么稀罕了半响儿,也纵着自己的心放肆了片刻,孟景灏叹息一声,小心的把梅怜宝放到床榻上,给她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先是檀郎,再是天仙丸,君氏祖孙太危险了,既然他们是复仇而来,他就不得不将此事告知父皇了,希望父皇也有所防范。
  ——
  乾清宫,长平帝坐在炕上批改折子,孟景灏跪在地上将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而秦国公被特赐了一张靠背四脚椅坐在一旁。
  “说完了?”长平帝放下朱笔,转头看向孟景灏。
  听长平帝的语气,竟是完全的不以为意,孟景灏微愕,但还是拱手道:“是的,父皇,请父皇下旨缉拿。”
  “只因为寒山圆悟大师种出了白玉梅,秦国公就怀疑大师是君文竹?”
  秦国公点头,坚定的道:“这世上唯有君文竹种的出白玉梅。”
  长平帝嗤之以鼻,拍了拍巴掌,玉莲生就走了进来。
  “把朕花房里的那盆白玉梅搬来。”
  孟景灏和秦国公相视一对看,皆讶然。
  片刻,一个太监抱了一盆梅花进来,长平帝就道:“送到秦国公眼跟前,让秦国公细细的看。”
  秦国公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一盆白玉梅。
  “这种梅花早几年朕的花房就栽种出来了,老国公还说什么,这世上唯有君文竹种的出来,可真是笑话。”长平帝看看秦国公,再看看孟景灏,微露讽意,“还有,大师早和朕说过,他察觉乐平为情障所迷,怕他走火入魔,故先带着乐平入山苦修去了,可不像你们说的,他们畏罪潜逃了。太子,乐平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往他身上泼脏水。”
  简直欲盖弥彰!
  长平帝冷冷的想,也对,他连自己的女人都能利用,何况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呢。
  若说之前长平帝对孟景灏只是怀疑,那么现在他已经肯定了,孟景灏已经不满足做太子了,枫叶山叛乱,蒋潜之死,老大之死和他都脱不了关系。
  
  第87章 我贪,我执
  
  从乾清宫出来,孟景灏搀着秦国公走在青砖宫道上,一时祖孙二人都静默不言。
  孟景灏肃容阴郁,秦国公的背比来时佝偻的更厉害了些。
  “父皇有废我之心。”抛却了那代表了天下第二人的自称,望着长长的宫道,孟景灏冷声道。
  “不要轻举妄动。”老国公将手搭向孟景灏的手背,重重按下。
  “此番,我完全能够理解,为何大哥要铤而走险,发动叛乱了。外祖父,我心里此刻很煎熬。父皇疑心之重,比我想的有过之无不及。”
  老国公看了一眼孟景灏的脸庞,轻轻叹气,“你父皇非嫡非长非贤,资质平庸,他心里卑微着呢,可他是皇帝,越是卑微越是疑心别人瞧不起他,他越是要用手里的权利压服众人。”
  孟景灏抿唇不语,望着宫门,眸色深沉。
  乾清宫内,长平帝吃了块芝麻糕,捧着热茶,面色不愉。
  彼时,玉莲生已在炕桌上摆好了棋盘,并黑白两盒棋子。
  “你也坐,陪朕下盘棋。”长平帝道。
  玉莲生应是,在炕上坐了半个屁股。
  主仆下起棋来,但玉莲生发现长平帝根本就心不在焉,故此默默的看棋盘,并不吱声。
  看着棋盘上纵横交错的黑白棋子,长平帝微露志得意满,太子虽轻易废不掉,却也不是不能废,只要稍动脑筋便可,他为帝王,他才是执棋人,诸多棋子,随他摆布。
  “太子禀报的事情你也听见了,你觉得君文竹真的没死吗?”
  “奴婢不敢妄议。”
  “即便真的没死,凭他们祖孙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来。君家军,在那场宫廷政变里就被父皇屠戮干净了。还有秦国公说的那种毒药,朕信有,可那又如何,鬼蜮伎俩,还能颠覆得了我大胤江山?笑话。不过是太子联合了秦国公绞尽脑汁把脏水泼给乐平,欲盖弥彰罢了,朕剥夺了太子的政权、军权,太子一党着急了。”
  长平帝将黑子一扔,命令道:“传雍亲王。”
  春雨濛濛,烟笼长空。
  梅怜宝站在灵堂的门槛上,望着擎着一柄紫竹伞,缓步而来的梅怜菱,道:“四姐姐,你又是第一个来祭奠的。”
  梅怜菱将伞交给一旁的婢女,越过梅怜宝,现在牌位前上了一炷香,这才返回来道:“这次来晚了,不过我是故意的,梅怜奴和三儿不一样,我和梅怜奴什么情分都没有。倒是你,原来最重姐妹之情的是你。先是为三儿办了灵堂,现在又为了梅怜奴办。”
  望着被细雨冲刷后,越见青翠的花木,梅怜宝风轻云淡的道:“举手之劳罢了,做姐妹的,有今生没来世,恩仇怨怒,都在她们死后消散了,我不想带着任何遗憾或者仇恨去往下一世,这是梅怜宝的最后一世。”
  梅怜菱看着梅怜宝,倏忽一笑,“小七长大了。”
  “长大了。”梅怜宝也笑,姐妹两人,一个明艳云轻,一个人淡如菊,两种风情,点缀着这湿漉漉的雨天。
  “四姐姐,我突然明白,不论你处于怎样的境地,你都能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在逆境里求生,在顺境里安然,不怨不恨,不贪不执,花开自在,你这样很好。”
  “你既看的明白,为何不去做?”梅怜菱道。
  “我?我贪,我执,注定做不了你。”
  此时,梅怜荟身边的嬷嬷来了,是个面善的长相。
  “给夫人们请安。”嬷嬷是个嘴甜的,不问是什么位分,都敬称为夫人准没错。
  “起来吧。大姐姐不来了对吗?”梅怜宝道。
  “我们荟夫人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怕冲撞了,就不来了。”
  “知道了,你回去吧。”梅怜宝道。
  这嬷嬷告罪一声,擎着纸伞走了。
  走了嬷嬷,来了梅怜芷,这次再见,她的脸色更凄苦愁闷了。
  “太子这些日子逮着老太爷参奏,老太爷气的了不得,听闻又是你邀请我,死活不让我来,我求了好久才能出门,却也只能呆一会儿。”
  蓝玉领着婢女搬了三个绣墩来放在廊庑上,三姐妹依次坐了。
  “可我想出来,不为了祭奠梅怜奴,她没那个福气,只为了能喘口气。”梅怜芷抹着眼泪道。
  抬起的手臂,春衫下滑,露出胳膊上尤带着血丝的鞭痕。
  梅怜菱叹息为她拭泪,梅怜宝不以为奇。
  “蔡则用处子精血炼长生丹的事情,你可知道了?”梅怜宝道。
  “昨儿他发脾气,我偷听见了,吓个半死。老畜生。”在太子的别院里,梅怜芷压抑不住心里的怨恨,破口大骂,“那老畜生有病,还病的不轻,我从不敢和他一个床榻上睡觉,我怕睡熟了,半夜他把我掐死。他是战场上腥风血雨里杀出来的人,从来都是枕戈待旦,以前还有人给他守夜,到后来他发病杀了五六个婢女,就再也没人敢了,宁死都不去。”
  彼时又有人来,是梅严德身边的管事,“给三位姑奶奶请安。”
  “说。”梅怜宝道。
  “老爷忙着点货,不得空,让小的给七姑奶奶带句话,梅怜奴和咱们梅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不必为她伤心,让七姑奶奶早些回太子府伺候太子。”
  梅怜宝愕然,看向梅怜菱和梅怜芷,“父亲何意?你们都知道了?”
  梅怜菱道:“之前也不确定,有父亲这句话,我就能确定了,梅怜奴不是父亲的女儿,梅怜奴的生母是个花魁,被父亲纳为妾后,九个月就生下了梅怜奴,父亲气个半死,而花魁又因大出血死在产房里,父亲就把怒火发到了梅怜奴头上,将她弃到狗窝里,任她自生自灭。”
  梅怜芷接着道:“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父亲瞒的紧,可哪有不透风的墙,我姨娘打听着了,跟我说的。”
  “那会儿,我姨娘和三姨娘交好,就是三姨娘透露给我姨娘的,于是我也知道了,我姨娘还交待不许和梅怜奴玩。”梅怜菱道。
  “弃子……原来如此。”梅怜宝喃喃一句。
  “那会儿看着你变着花样的给梅怜奴送吃的送穿的,我还躲在旁边,拉着小四嘲笑你傻来着。”梅怜芷捂着嘴笑起来。
  “看我笑话呗。”梅怜宝翻梅怜芷一个大白眼。
  “大姐姐没来?”梅怜芷问。
  “怀了孩子。”梅怜菱简单一句,想到一事便笑道:“听我们老爷提过一嘴,昭和郡王要娶镇国将军的嫡女了。”
  梅怜芷笑道:“大姐姐是镇国将军的侍妾,小七是太子的夫人,太子和昭和郡王又是亲兄弟,按着咱们姐妹算,这辈分乱了套了。”
  可谁又拿侍妾当回事呢?
  这个话题冷了场。
  梅怜宝望着淅淅沥沥越下越大的雨幕,道:“上次给三姐姐设灵堂也是一个雨天呢。”
  又说了会儿闲话,梅怜芷和梅怜菱就都走了,梅怜宝又呆了一会儿,蹲在梅怜奴的牌位前,又给她烧了许多金银珠宝,婢女仆从,马车、轿子,甚至还有纸扎的大宫殿。
  “一路走好,下辈子擦亮眼睛再投胎。”
  日子匆匆而过,春尽夏至,女子们褪去春衫,穿上了轻薄飘逸的纱裙。
  立夏,长平帝率领六部九卿,在南郊迎夏,夏季在五行中属火,而火色红,故御撵的车旗,长平帝以及诸臣的服饰皆用红,然而跟随在长平帝身后迎夏,祭祀神祗炎帝、祝融的,却不是太子,而是雍亲王。
  雍亲王一党日益骄横,隐隐有压住太子一党的势头。
  太子一党多为圣祖死忠后裔,而攀附雍亲王的则多是后来居上的将领文臣,两党相争,雍亲王站在朝堂为头领,太子却被长平帝压在府内,令太子一党极为不满,却隐而不发,被家中长辈死死按住。
  立夏后,便是昭和郡王大婚。
  这日,风和日丽,太子妃在水榭里召见了梅怜宝。
  太子妃坐在贵妃榻上,梅怜宝坐在面窗的绣墩上。
  “明儿是昭和郡王大婚,按礼咱们要去参加宴席,我想带着你去,你是太子新封不久的夫人,是时候出去见见人了,往后,若是,如雍亲王要纳一位夫人,我身为正妃不好去,就需要你跟着太子去撑脸面,其实也不必你做什么,就是陪着新妇,说些场面上的话也就罢了。”
  见梅怜宝不以为意,太子妃就直起腰,拉过梅怜宝的手,推心置腹的道:“前些日子是我钻了牛角尖,险些因识人不清害了珏哥儿,多亏了你及时识破了梅夫人。我带着你去,是想补偿你,能被本宫带出府去的,可都是有地位的夫人,往后你出去应酬,她们也不会欺辱了你去。”
  话说到这种程度,梅怜宝若是不应,就显得不识抬举了,她暂时不想和太子妃交恶,就点头道:“婢妾去就是。”
  太子妃笑着点头,看向红珠,红珠便将一直捧在手心里的首饰盒递到了梅怜宝手里。
  太子妃道:“我知道你也不缺这点子东西,但这是我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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