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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大昆仑之新疆秘符-第99章

小说: 大昆仑之新疆秘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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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这么说,你是觉得这些东西是古代塞种人留下的?”

“不一定是塞种人,其实我们把他们称作神秘民族更合适。他们生存在那个很遥远的史前时代,却把他们的文明传播开来,使得东方的华夏人、中东的希伯来人、南亚印度人、欧洲的希腊罗马人都受到了影响。这个,在山谷里楚风提到了,他只是觉得塞种人的几个分支产生的影响应当有某种联系。但我觉得,将其称为一个神秘民族更妥当。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尼莎的,她妈妈守护的部落显然就属于这个神秘民族。”桑布对于眼前的一切,有着自己的判断。

凌宁仔细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当日楚风是说,塞种人的东支是月氏人,在探索楼兰古国沙埋古城之谜的时候,他们就有些怀疑居住在那座城堡中的那些月氏人的真正身份。塞种人的南下一支被叫做“释迦”族;塞种人的西支被叫做“闪米特”人。而希伯来人的耶稣崇拜就是来源于“闪米特”人。这样一来,楚风认定塞种人与世界文明祖源一说有着某种联系。可历史上塞种人留下的遗迹表明,他们并不是一个文明高度发达的种族。这一点是令楚风论据还不牢靠的主要因素。而桑布的推测:有一个神秘民族,在共存时影响了包括塞种人在内的许多民族,这一点是可以说得通的。

是塞种人也罢,是某个神秘民族也罢,总而言之,近来他们找到的种种线索都似有似无地指向一件事情——那就是,搞不好当今世界的几大文明,真有同一个来源地!为此,凌宁曾经很为自己的叔爷爷高兴,老教授多年的坚持是对的!

可是,一想到失踪半个多月、不知生死的楚风,凌宁就没有了激动的心情。

“这里的布局,很有些中原文化的‘九宫八卦’影子,我是完全不懂,只好找一个懂的人回来。而你看看你手上这件金杯,造型明显受西方文明的影响就不说了,这种金光灿灿以奢华为美的张扬,你看了不眼熟么?”桑布低头看了看凌宁手中的金杯,倒没注意凌宁一下子黯淡下去的眼神。

“是啊!”凌宁勉强扯了扯嘴角。这样看来,此处说不定跟那个阿尔泰山深处的山谷有着某种联系。凌宁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手里的这尊金杯老是能让她想起山谷里那个神殿。

“那,你的意思是这次的事就这么算了?”凌宁回过神来,想起桑布与自己交底的目的,心中有些不舒服。

“是,凌丫头,这次的事好在你刚才没有声张,除了你我,其他人都不知道。我知道这一次是你受委屈了,你相信桑大哥,绝不会让你白受委屈的!”桑布说这话的时候,堂堂正正地直视凌宁的眼睛,没有丝毫扭捏或隐瞒。

“桑队长,你错了,这事儿,不止咱们两个人知道!”凌宁叹了口气道。

桑布脸上神色一黯,他知道,凌宁这是提醒他,那个陷害凌宁的人敢做这种事,又明知道他和凌宁都发现了,如果待会两人若无其事地回去,还不知道那人会做出什么来呢。除非……

桑布惊得一抬眼,正好撞见凌宁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凌丫头,你这是疑心我?”

如果桑布回去后若无其事,凌宁也不闹,在那人眼中看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俩打算设个套给他跳,因此才假装若无其事。而那人一旦这么想,不管他会怎么做,桑布的打算都得打水漂。这样的话,只有桑布跟他是一伙的,这件事桑布想法子压下才会被那人视为理所应当,这才能使桑布后边能够继续借重此人。

凌宁一开始确实是这么想的,可跟桑布聊了这么一阵,她打消了原来的看法:“桑队长,你许给他的好处是不是在打开地底之城以后,可以让他拿走几样物品?”

凌宁这悠然的一句话,使桑布骇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你、你怎么知道?”说完,又懊恼地一脚重重地跺在地上,“唉!”

作为专业的考古工作者,无奈之下与外力合作,只要条件不是太过分,这还算是可以接受的权宜之法,可桑布答应对方的这个条件,如果露出一点消息出去,他可是要坐牢的。

“桑队长,你为什么这样做?”凌宁很不理解。

“唉,凌丫头,你不知道,就在勘探这座地下城的第一天,我们就有两个民工出了事!”桑布似乎瞬间苍老了十岁。凌宁听了倒吸一口凉气:“咝!”

这消息她一点儿都不知道。

“消息我下令瞒得死死的,悄悄给那两个民工家里赔了钱。我是真不甘心呐!如果我们的仪器没出错,你知道这地下城有多大么?多大?整整是地上这座八卦城的十倍!十倍啊!凌丫头,你想想,这得多大?我不想停下这个考察,可我也不想继续出事,怎么办?只能找专家。可是凌丫头,你自己说,咱们明面上的那些专家加起来有没有这一个家伙管用?”桑布也很无奈。他何尝不知道,这地底就算发掘出了任何东西,那都是国家的。他答应给唐家的,那是国家的东西。他根本无权做这样的交易!这事儿,说小了他是渎职,往大了说,他是犯罪!

凌宁嘴张了张,看见尽管满脸惭色、却没有一丝悔意的桑布,发不出任何声音。

凌宁抓住那截断掉的绳头,心中对那个叫唐昧的年轻人产生了深深的忌惮。她爬下去的那个洞是倾斜的,并非垂直,而且也不过十米深,唐昧对绳索做手脚能够害到她的可能性并不大,反倒会暴露自己,他为什么多此一举?就是为了要让自己怀疑桑布?刚刚自己确实动了念头呢!他到底想做什么?离间自己和桑布对他有何好处?还是桑布确实有什么事瞒着大家?此人真不简单,不知留下他在这支考察队里最终还会惹出多少事来!凌宁想到这里,又去看一脸坚毅的桑布,最终,只得长叹一口气:“唉!”

第四章小活佛

“是的,老乔普林,是我!流浪的旅者啊,别害怕,你要回家了!来,让我引导你!”小喇嘛长着一张方正的圆脸,宽宽的额头和厚实但不太高挺的鼻子显示,他应该是一个蒙古人。念经的时候,他的脸上浮现着一种庄严的光彩,肤色如同阳光底下的小麦,晶莹剔透、闪闪发光。他的声音里有着与年龄大不相符的成熟与智慧。

一 天堂湖

楚风跟着少年在山腹中穿行了大半天,这才真正感受到,少年说“山被掏空了”是个什么概念。

快到出口时,他回望那巨大的空洞,禁不住再一次感叹那个年代人们精神力量的强大,如果有人不相信有精神战胜物质的实例,只要让他来这里看一眼,保证能让他哑口无言。

楚风进入的那个口子就在他与狼王搏斗的巨石右边斜下方,位置十分隐蔽。除非有人在巨石上找准这个方位纵身跳下,否则没有人能发现内里另有乾坤。少年很显然对此非常熟悉,当狼王被赶跑时,楚风已经昏迷,少年力气不够,只好将他推下巨石,直接掉入那山腹之中,然后才拖着他来到那处相对通风干燥之处。这也就造成后头几批人虽然都发现了楚风活动的痕迹,却找不到他的下落。

而此时的出口就很光明正大了。一个明显的大洞口开在平缓的山坡上,洞口前没有任何遮挡,这是当年建造者为防万一有需要,能让坦克开进来隐蔽而特意准备的。

“这是哪里?”楚风一出山洞就知道此处离他遇见狼群的山谷颇远。

“这里啊,应该在特克斯县地界儿。”少年很熟悉附近的地形,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特克斯?”楚风在脑海里仔细搜索这个地名,好像是近年来听说过的一个很有特色的县城。

“八卦城?”

“咦,你也知道八卦城?”少年有着身为伊犁人特有的自豪感,听见楚风的低语,马上兴奋起来。

“只是听说!”楚风实在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儿、什么时候听说的,脑海里只有个模模糊糊的印象,也不知道它在地图上的具体位置。看少年至此转向,开始一直往东走,他没有犹豫,赶紧跟上。

楚风不知道的是,他现在所在的位置,与凌宁他们相距不过数十公里,如果他继续南下,说不定第二天就能遇见凌宁等人。可是,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手,在此处随意地拨拉了一下。他也就与这个一心寻找他、心心念念挂着他安危的小姑娘渐行渐远。

所以说,世上最遥远的距离常常会因此产生:我在向你靠近,而你却不知道!

昨晚在山腹中的聊天已经使楚风知道,眼前这个锡伯族少年希林,出身于在锡伯族中都很有名的神射世家。虽说如今射箭除了体育竞技场,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别的用途,可是,他的家族还是保留了对下一代进行射箭试练的传统习俗。

在半晚上的聊天中,少年除了对大金雕的赞美,就是对自己家族那个去年被选入国家射箭运动队的堂哥的羡慕、嫉妒和钦佩。

本来,他早就该结束今年的试练回去上学,可正好大金雕在与“乌孙王”上一次恶斗时受了伤,他只好求得父亲同意并让其先行一步回去学校帮他请假,而他在大金雕伤势见好之后正准备出山回家,却又恰好救了被群狼围住的楚风。

“你不赶紧回去上课,你阿玛不会着急吗?”楚风见这少年似乎没有担忧自己撇下的功课,忍不住在他身后追着问。

“没关系的,上次我叫阿玛帮我请一个月假,这才过去半个月,再等一阵儿回去也行!”少年还是头也不回。

楚风见他一会儿急匆匆赶路,一会儿冲着在头顶盘旋的大金雕打个呼哨,忙得不亦乐乎,也不再提那个明显会让其扫兴的事情。

这条据说是乌孙古道的路线,一直贯通整个天山南北,而且还不止一条。不管是中天山还是西天山,有不少明显看得出人为修建的古代栈道,都被称作乌孙古道。据说都是当年乌孙人开凿而成,至于其用途,一说为了军事,是兵道,一说为了放牧,实为牧道。如今乌孙人早已消失,就算作为血脉传承者的哈萨克民族对此也一无所知。只有那巍巍青山的悬崖峭壁上,一道道前人费尽艰辛造就的古栈道,还在默默地守候。

“呼!这条栈道,也太危险了!修的时候,还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呢!”楚风猫着腰,从悬崖栈道的一个陡弯那儿拐过来。这里上下都有数百米深,只有脚下这条八十公分宽的古栈道硬生生地嵌进了峭壁之中。那个拐角处,由于年深日久,风吹雨蚀,有些地方塌陷了,使得现在的通行变得惊险万分。

这一条路,没有一定体力的人还真是走不下来。不说别的,就说刚刚两人翻越山顶的冰川时,那网罗密布的冰裂缝简直触目惊心,最深的至少上百米。楚风曾在一条冰裂缝前驻足,这要是一失足,只怕不摔死也得在里头活活饿死——这里的冰裂缝都是下去了就上不来的,即便有人营救,也无从救起。就连尸首,也只有等来年雪化了,被洪水冲出来——当然,这还得看运气。

少年希林在此处也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他看似毫无章法的左蹦右跳,其实都将将把一条条冰裂缝跃过。好容易走过这一区域,他也忍不住停下来擦了把汗。天上盘旋的大金雕更是不敢高飞,一直在极低的空中盘旋。看那意思,似乎一旦少年发生意外,它就会第一时间俯冲下来。楚风也不敢大意,眼睛紧盯着少年的落脚点,一路有惊无险。

等到下冰川时,脚底的滑溜感觉告诉楚风,这里更危险。冰川常年的侵蚀,使得冰底下的土质早就松软不堪,大大小小的石块更是绊脚得不行。在这一脚深一脚浅当中,必须随时保持重心靠后,否则就很可能失足滑落。少年似乎常走这条路,没有费什么劲,轻轻巧巧地就过去了。楚风小心翼翼地下来,腿脚禁不住有些发软。

刚下冰川,便走上了一条古老而神奇的栈道。楚风看着那上下笔直的悬崖峭壁,实在无法想象,古人到底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能在如此险峻的地方修上这样一条工整的栈道!等到转过这个陡弯,他实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叹,却忽然感觉不对!

平时爱唠叨甚至有些聒噪的少年,此时却没有接他的话,而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整个人都呆了!

楚风赶紧上前几步,一看,也有些傻眼!

其实两人眼前没什么特殊的东西,也就是一个湖。高山湖泊楚风见过不少,不说远的,就是近年来,他先后见了温柔娴静如喀纳斯湖、小巧玲珑如那神秘山谷之湖;还有华贵大方的赛里木湖、历经沧桑的乌伦古湖等等湖泊。按理说,即便眼前这个小湖有雪山、草原衬着,有金灿灿的树叶耀着,鸟儿也多些,那不至于让他傻眼啊。

可就是那些白色的大鸟,让他傻眼了。那铺天盖地上天入地的密麻麻白闪闪的一大片鸟儿,使得自诩见多识广的楚风,也禁不住傻眼。

“这、这是天鹅?!”不是太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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