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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菜鸟人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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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骗我了。”晶釉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高中以前还用同一个房间,你的眼神骗不了我,你恋爱了,爱上那个男人了,一定是这样没错。”
  “真的不是那样,没有到那种地步……”她莫名其妙的结巴起来。
  晶釉才不理会她的解释,咄咄逼人的问:“你敢说你对他没感觉?”
  瞬间,她说不出话来。
  因为她对尉衡不只是有感觉而已,而是太有感觉了,所以她说不出口是心非的话。
  “他长得太好看了,对吧?”晶釉了然于心地说:“气质也太出众了,那种男人是恶魔的化身,没有女人会对他不心动,可是,如果他离过婚就另当别论,不管他再怎么吸引你,你们都是不可能的,他不适合你,一副不懂得爱人的酷样,还有,别忘了爸妈是绝对不会同意你跟一个离婚男人交往的!”
  听到晶釉斩钉截铁的结论,她顿时芳心大乱。
  没错,她爸妈绝不可能接受女儿跟一个离婚男人交往。
  当年小姑姑离婚时,爸爸就愤怒伤心得无以复加,一直吼着要杀了那个对她小姑姑始乱终弃的男人,从那时开始,他就对“离婚男人”贴上了不良的标签。如果他知道女儿爱上一个离婚男人,后果一定不堪设想,到时一定会引起家庭风暴,如果她坚持要跟他在一起,那么就会有场家庭革命了……
  想到这里,她失笑了。
  梁盼釉,你在干么?人家有说要娶你吗?他根本连追求都没有呵,她却已经想到要为爱革命去了。
  她果然像晶釉说的,是个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只要爱上了,就算他是人人喊打的罪犯,她也会爱到底……
  “老师!”
  有个小朋友在叫她,她回身,刚好看到加恩低着头走进来,只有他一个人,尉衡没陪他来。
  蓦然间,一股失望的感觉充满了她的心,接下来的课,她都上得无精打采。
  第二节下课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我是梁盼釉。”
  一个低沉的嗓音传来。“我是尉衡。”
  她心脏“咚”地一跳。他怎么知道她的手机号码?
  “加恩的联络簿里有你的手机号码。”像是知道她的疑问,他解开了她的疑惑。
  是呵,她在每个小朋友的联络簿里都贴了她的手机,以及家里的电话,方便家长有事联络她。
  她居然还意外他知道她的手机号码,她几乎忘了自己是加恩的老师了,显然她也已经完全不把他当加恩的监护人。
  “我昨天临时到上海出差,下午两点会到台湾,回公司还要开个会,大概五点过去学校门口接你,我们一起吃饭。”
  多专制啊,多霸道啊,完全没有问她好不好,要不要跟他出去。
  不过,自己唇畔的笑容又是怎么回事?她在微笑,她忍不住。
  “好。”她坐着不动,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听到自己沉醉的声音在答应他的要求。挂掉电话,她感到昏昏沉沉的,满脑子都是尉衡,整个胸怀都涨满了他,脑中想的也全都是他。上课钟响了,她神采奕奕的走上讲台,笑容在唇边荡漾,整个人跟没接到尉衡电话之前判若两人,她喜悦又悸动的体会着那崭新的感受!爱人以及被爱!
  中午吃饭的时候,看见加恩在咳嗽,她还“爱屋及乌”的特地过去关心他。
  “怎么了,加恩,身体不舒服吗?”
  加恩摇了摇头,不说话。
  她关心地说:“不舒服的话,记得叫叔叔带你去看医生,要老师写在联络簿里吗?”讲到叔叔两字时,她脸上浮现了一层可疑的红晕。
  好矫情啊,梁盼釉,你大可吃晚餐时告诉尉衡啊,在个小孩子面前演戏,你真的……啧,要命的糟糕。
  “老师,不必写了。”加恩又咳了两声,抬眼看着她。“叔叔不在台湾,他去上海看女朋友了,今天不会回来。”
  “看!女朋友?”她愣愣的看着加恩,霎时间脑子里纷纷乱乱的,一时理不清思绪。
  “嗯,今天是孟珍阿姨的生日,叔叔昨天就去陪她了。”加恩清楚的说。
  她闭上眼睛,觉得脑子里所有的血液顿时都往下沉。
  她觉得自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被自己的幻想打了一巴掌,想到自己接到他电话后那喜孜孜的模样……
  她醒过来,深吸了口气。
  傻瓜,她真是傻瓜,像他那种有钱的企业家第二代,又怎么会把她这个小小的老师放在心里呢?
  他当然有很多女朋友,上海一个,东京一个,可能台北、台中、高雄都各有一个,搞不好,接受了他今晚的约会,她也会成为其中之一
  然后,在他有时间的时候,当他的玩伴或床伴,他有闲情的时候,会送她一两件名牌的昂贵礼物当代价。
  她真是太笨了,还想着不在乎他离过婚,只要两情相悦、两心相许,她会答应他的求婚,她会嫁给他!这一切的想法,现在看来完全是个笑话!
  夜晚十点半,盼釉跳下康至浩拉风的重机,把安全帽还给他,唇畔挂着一个微笑。“谢谢你送我回来,路上小心,明天见!”
  “好,明天见,你早点休息。”康至浩帅气的对她扬扬手,重机在夜色下扬长而去。
  等他一走,盼釉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她默默拿出皮包里的钥匙,疲累涌上。
  她很糟糕,因为赌气而答应康至浩的约会。
  他们一起去吃了他热烈推荐的泰式料理,一起看了场他推荐的喜剧电影,但是当他提议要去山上看星星时,她突然感到索然无味,借口自己累了,想回家休息,他也很干脆,不啰唆,就送她回来了。
  康至浩起码约了她三十次,她都笑着婉拒,而今晚……她摇摇头,心里一阵沉重。
  她真不应该制造这个误会,让他误以为有机会追求她,她决定明天就对他说清楚,自己是因为心情不好才利用了他,实在是……很卑鄙。虽然度过了一个热闹丰富的夜晚,她的心却空洞无比,心里始终有根细线在抽动着。
  尉衡……
  如果明天他陪加恩到教室里,她会明白的告诉他,自己不是他玩弄的对象,请他自重。
  自重?
  这两个字听在他耳里,会不会很好笑?
  或许他根本就认为她很轻浮、很好勾引,他只不过稍微展现一下他的男性魅力,她就上勾了,她还有什么资格跟他谈自重?
  不,不要再想了,幸好及时发现他的真面目,还来得及踩煞车,她对他并没有投入太多感情……
  没有吗?如果没有的话,她的心为什么会感觉到碎了?听到他专程飞去上海陪女朋友的刹那,她的血液为什么会彷佛凝结一般难受?一整个晚上,他不停打她的手机,还传简讯,质问她为何爽约?最后,她索性关机,不再让他的来电扰乱她的情绪。
  她根本在骗自己,她爱上他了。
  就因为爱上,现在才会这么难过,她好想喝酒。
  小姑姑每次心里难过的时候,都会喝几杯红酒或威士忌,喝完就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变得很开心。
  现在,她最需要的就是开心一点,不要被尉衡影响她的情绪,她还是她,梁盼釉,跟没遇到他之前一样,不会因为他是个花花公子而难过,也不会因为自己对他动了心而痛苦……
  没错,她应该喝点酒。
  以她的酒量,啤酒是最好的选择,家里没有,所以她最好去便利商店买好再回家,那么洗完澡,她就可以一醉解千愁了。
  她把钥匙丢回包包里,转身要去买酒。只是她转身转得过于用力,一回头就撞上一道人墙。
  “噢!”她蹙眉,揉揉额角,谁啊?她抬眸找寻那个罪魁祸首,是大哥吗?
  “玩得开心吗?”尉衡冷冷的扶住她的手臂,剑眉一挑,冷峻的黑眸打量着她,一反之前温柔亲和的态度。
  如果不来问问她是什么意思,他今晚铁定会睡不着。
  原来她是个情场高手,不若她外表的清纯,他把她放在心上,急着从上海赶回来,她却和另一个男人开心的玩到现在!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盼釉眼睛瞪得大大的,忘了额角的痛,她揪紧十指,心儿狂跳。
  看到他,她想要表现得冷若冰霜,也理该要冷若冰霜,为什么她整个人却反而热了起来?好像一整个晚上,她就在期待这个,期待他会无预警的出现在她面前。
  “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知道你的地址,这重要吗?”他眉心舒开了,轮廓在街灯掩映下显得十分冷酷。
  “对,确实不重要。”盼釉冷哼一声,大眼幽幽的看着他。“对你来说,有什么是重要的?你大概认为玩弄女人的感情也没什么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他不会听不出她话中的嘲讽之意是冲着他来的,他何时玩弄她了?
  “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怪自己太笨。”她挣脱了他的钳制,冷然道:“再见了,尉先生,我很忙,没空陪你玩多角爱情游戏,你去找别人吧。”
  尉衡岂会轻易放开她?
  他又扣住了她手腕,锐利的眼逼到她眼前。“你当然很忙,你忙着对我爽约,陪别的男人玩乐!”
  他的话令盼釉胸口一阵窒闷,她心痛的仰望着那双几要穿透人心的冷然黑眸,淡淡的说:“彼此彼此!”却不争气的听到自己声音中的颤抖。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苛薄了?竟可以跟他针锋相对……只是,她为何会感到如此心碎、心痛?
  “该死!”他恼怒至极。她竟还说得振振有词?
  他倏地把她拉进怀里,嘴唇疯狂的盖在她唇上。她又怒又惊,固执的紧闭着唇,心里一阵阵的刺痛。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竟敢对她这么轻佻?她是可以随便跟他接吻的对象吗?还是,他向来如此对待他的每个玩物?
  泪水终于滑出她的眼眶,她感到难堪,自己终究还是为这轻易玩弄爱情的男人而哭泣了,多么不值得啊。
  “我的吻让你这么难受吗?”尉衡挫败的放开了她,眼中弥漫着戾气,她那润湿的长长睫毛,被泪水浸湿的清澈眸子,在在挑逗着他的心,然而她却拒绝他的吻。
  “我不要……不要你吻过别人的唇来吻我……”她努力咽下哽咽的泪水,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为一个男人而心痛,却还是强烈的感觉到自己对他的在乎。
  “我吻过别人的唇?”尉衡蓦地皱起了眉,他抬起她的下颚,利眸直逼着她。
  然而,看到泪珠在她长睫上颤巍巍地抖动着,一阵怜惜却蓦然涌上来。他想吻去她的泪水,但他命令自己先把情况搞清楚再说,他们之间显然有什么误会。“你最好告诉我,我吻过什么人的唇?”他命令。
  他居然还想抵赖?她的心脏拧了起来。“当然是你的女朋友。”
  愠怒的眼神凝住,尉衡露出了一丝讶异。“我没有女朋友。”她这是哪里来的想法?
  莫非……一股不妙的预感冒上来。
  “加恩都告诉我了,你去上海陪女朋友过生日,所以你——”她吸了吸鼻子,努力维持平静的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楚地说:“不要狡辩。”
  “加恩说的?”他语气缓慢,目光紧紧盯着她。
  “他不是故意说的。”她清清嗓子,“所以,请你不要处罚他,没有父母在身边呵护已经很可怜了,对他好一点。”
  他看着她晶莹的目光,良久,嘴角缓缓扬起。
  原来是这样,又是加恩搞的鬼。他现在已经不是想打小孩那么简单了,他想——扁、小、孩!
  “我没有女朋友,去上海是为了公事,如果你不相信的话,看这个!”他拿出了手机,触控屏幕,进入行事历。
  她看着昨天和今天日期上密密麻麻的行程,他几乎没有空闲下来的时间,早餐有早餐会报,午餐有商业聚餐,晚餐有饭局,而今天他最后一个行程写的是“盼釉”两字。
  她的名字出现在他手机的行事历上,不是梁盼釉,也不是梁老师,而是她的名字!她不禁一阵脸红心跳。
  “不管你信不信,加恩经常恶作剧。”他叹了一口气,内敛的双眸是严肃的。
  “他在家里不像在学校那样,没有半点忧郁倾向,我的家人都可以作证,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回家,证明给你看。”
  她看着他眉宇间的皱折,他也一声不吭的看着她,一瞬间,她相信了他的话。
  如果是加恩的恶作剧,那么……想到自己对他爽约,刚刚又伤心的掉下眼泪,心痛的模样都落入他眼里了,她顿时羞窘不已。要命,亏她还是个老师,怎么就没有事先求证呢?反而道听涂说,不问青红皂白就认定了他在玩弄感情,他吻她,她还一副抵死不从的烈女样,活像他的吻对她是多大冒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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