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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程式恋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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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肯巴有那么一刹那失了神。奇特的女孩儿。台湾的女孩都这么天真无邪吗?否则,为何她对自己毫无防备之心,反而还把他当朋友似的挽着手?又或者是,他的举止表现的太过仁慈温柔?她难道不知道自己正踩在深不见底的泥沼中?不,他确信她肯定知道。
  是她的倔强促使她强忍着害怕?还是有更深层的情绪逼迫她做个勇敢的小女孩?他相信她一定是个聪明勇敢的女孩。
  “你把我的手抓那么紧,怕摔倒?”阿肯巴专注地看着紫心的手。她拥有一双很美的手,纤细修长得令人羡慕,白皙的手背与手臂相称,让人舍不得挪开视线。
  “我要知道你到底想把我带去哪里,而我的尊严不容许你把我抛在身后。”南宫紫心的不二法则之一:永不走在别人的背后。
  “事到如今,就算我要把你给卖了,你也束手无策;既然如此,知道我要带你去哪里有什么用。”阿肯巴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
  “你不会的。”她知道他绝不会,因为他的心是善良的。
  阿肯巴沉默了一会儿,“你应该学习不要相信任何人。”她太白色了,白得好像天国里的天使。她难道不懂“怀疑”!
  “但是我相信你。”紫心灿烂的露出一朵笑靥。
  如此纯真的女孩儿,左魁怎么忍心再伤害她?他是否做错了?也许他当初应该听银奴的。阿肯巴迷惑了,被那一朵绚丽夺人的笑容。
  黎明的暖阳洒在秦海月的脸上。
  秦海月猛地自床上跳起来,“紫心……”她四处寻找着紫心的踪迹,厕所、阳台、书房……
  昨夜在紫心的房里与凝枫谈南宫爷爷、睿叔和静姨的事,谈着谈着,等不到紫心,自己却先睡着了。
  言“不会吧!”紫心没回来!
  情“雨姨……”海月乒乒乓乓的奔下楼。
  小“咦!海月,这么早。”邱雨端着二盘早点,上头半生不熟的荷包蛋闪着漂亮的光泽。
  说“紫心呢?你看见她回来了没?”OH!NO!
  独“什么?”邱雨吓得手中的盘子都摔在地上,刺耳的声音在饭厅里回荡。“不会的,紫心从未不回来却不打电话的……会不会被人绑架了?最近绑架案这么多……不行,我要报警,对,报警……”
  家  海月见邱雨歇斯底里的模样,赶忙过去扶她,免得她踩着了碎磁片伤了自己。
  “雨姨,我们再等一下,说不一定紫心玩得忘了打电话。”
  邱雨急得落下了眼泪,“不会的,紫心那么细心,不会忘了打电话回家的……”
  “报警,我要报警。”邱雨伸手拿起电话。
  海月出手阻止,“雨姨,冷静点,而且,失踪不到二十四小时,警方是不受理的。”
  邱雨噤了声,眼泪仍旧不停止地滑落。
  楼梯间,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凝枫缓缓地循着栏杆蜿蜒的走下来。
  该死的!他下来干什么?海月暗自叫着糟。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邱雨不做他是海月朋友的假设可能,厉声地问。
  “雨姨……”这下可难倒海月了。她曾几何时有那么亲密的男的朋友,够格让他来紫心家!说是紫心的,好像也不太可能瞒得过雨姨。
  凝枫早已站定在邱雨的面前,出其不意的拉起她的左手,并在手背上轻轻地烙下一吻,“你好,我是司徒凝枫,很荣幸与你认识。”
  邱雨稍稍放下了戒心,“你是……”她用手帕拭去颊上的泪痕。
  他打算告诉雨姨?海月轻搀扶邱雨坐上沙发。
  凝枫也跟着坐下,“不介意我坐下吧!”
  “当然。”邱雨应声。
  “凝枫……”海月用眼神询问,然后得到一个叫她放心的眼色。
  凝枫倒了一杯茶放在邱雨的桌前,就好像他是主,而邱雨是自远方乍来的客。
  “南宫爷爷常常对我提起你。”
  邱雨静静地听着。
  “事实上,不瞒你说,我是南宫爷爷所创造的人,我的精神依附在一部微型电子机里,所以我能出现,也能消失;你不必感到讶异,因为,相信雨姨知道南宫爷爷有这等的能力与智慧。”
  邱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凝枫又继续道:
  “南宫爷爷常说他家里有一位很美、又很会做饭的女管家,今日一见,果然证明了南宫爷爷所言并不假。”态度如此镇定,真不愧是看过世面的女人。
  “真是,南宫老爷老是这么不知道谦虚。”邱雨破涕而笑,成熟的风韵让人目不转睛。
  想当初,南宫一家和乐的坐在饭桌上,温馨之情总是羡煞左邻右舍。邱雨被南宫一家当成自己人,就连进餐也平起平坐。邱雨常常被南宫东磊笑说:“家有一管,颜若梅兰,夫复何求。”
  从前的邱雨,穷困潦倒;丈夫欠下了巨款,卷了铺盖落跑,债主追上门,一度想拉邱雨去卖身。嫁错了一个坏男人,可惜了一个美红颜。怪天捉弄人吧!
  幸而康静及时伸出援手,不惜付出二倍的价钱救邱雨出那万丈的深渊苦海。起初,邱雨是怀着报恩的心,来到南宫苑当管家,但是时间一久,亲近了,心暖了,便甘愿无悔地付出。南宫一家也曾几度劝邱雨不必顾虑,尽量做自己想做的事,甚至她想离开南宫苑也行;不过,邱雨总是明白的说她别无所求,只希望永远照顾南宫家的世世代代,直至终老。
  “雨姨,你太谦虚了。”凝枫直言。“关于紫心,她很可能是被人带走了。”
  “什么?”邱雨差点昏倒。可千万不要啊!先是……然后南宫睿和康静,接着南宫东磊;如今,南宫家仅剩紫心一条血脉,他们也不肯留个余地。他们究竟想怎么样?
  “雨姨,凝枫只是猜测而已。”海月紧搂着邱雨颤抖的肩膀。她第一次看雨姨这么的害怕,而且到颤抖的程度。
  海月白了凝枫一眼,没事讲出来让雨姨紧张做什么!
  “雨姨,你别担心,紫心一定会没事的。”一定!凝枫信誓的保证。
  对于凝枫的言语担保,邱雨只有接受了。如今,唯有托付这个或许是唯一值得信任的男人了。
  南宫老爷、睿先生、静,愿你们在天之灵,保护南宫家的最后一个命脉。
  电视机里,一个窈窕的身影在萤幕中晃动。
  银奴的视线不曾移开。他虽用着温柔的眼神,一对修长的眉却拢蹙得比双眼的距离还近。
  紫心……长大了,美了,也成熟了。
  她记得他吗?记得他这个照顾妹妹无微不至的哥哥吗?倘若紫心再见到他,是否会兴奋得投进他的怀抱?……抑或,如同陌生人一般的与他打声招呼便罢?
  左赤万一知道紫心是他的妹妹,而他是南宫家的神秘长子,他会有何反应?杀了他?
  南宫尚轩。这个名字,他冷落了多久了?他承认自己想将它遗忘,因为他必须在恩与仇之中择其一。而他现在的身分是银奴,是重生于左赤手中的银奴;南宫尚轩,早就葬身在六年前的火海里了。左赤对他太好,好得令他无法背叛,好得让他倍觉一股无形的压力就围绕在身边。好累,好累!
  现在,就连紫心也被牵扯进来,那么,他是否该考虑……不当银奴了……
  突兀地,银奴的耳机传来一阵玻璃的破碎声,其间还伴随着一声声的尖叫。他手快地拔掉耳机,扔下手里的遥控器。没等银奴到门口,电子感应门主刻开启,他迅速地掠过。
  “啊……”紫心发泄似的尖叫着,一边极尽破坏的把身边能摔的摔,能砸的砸,能撕的撕。
  骗子!阿肯巴,说什么不是绑架!他×的竟敢装设监视机和窃听器来掌握她的行动。“我南宫紫心才不是大笨蛋,你有钱,有种再装呀!再装我就再砸……”紫心挥拭一下额间的汗水,喘着气继续把椅子扔向第十九台监视器。
  最后,“二十台。”乒乓!多么轻脆的声音哪!
  有钱嘛!仅区区一间七十多坪的房间,竟然装了二十台监视器,三部窃听微粒晶体。没关系,她可以顺便发泄一下火气。
  紫心满意的看着四周。名牌香奈儿衣服被她毫不心疼的件件撕破了,一瓶瓶的各国进口香精被她当成除臭剂,奢侈地洒在四周的角落,整张的纯白羊毛地毯上,形成一片片的七彩花纹,房里的四张高级沙发被搞得满是酒瓶和汁液,粉红色的床褥上,翻乱的枕头和棉被,还有被扯下床单的床垫,地上每隔一处就有一台监视器的残骸……
  碰!厚重的大门被用力的推开。
  银奴呆愣了半晌,一室的狼藉。
  “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你在自己的岛上迷了路哩!”紫心冷嘲热讽着。
  阿肯巴说过,这座岛的主人想见她的时候,自然会出现在她面前,是他吗?……等等,他这一身银色的长袍风衣……不是那天……
  “是你!”那个给她忠告的男人。
  银奴只是用淡淡的表情看着紫心。
  “你是反国组织的人?”紫心没得到他的回答,但她早知道了答案。如果不属于反国组织的人,根本是不可能进入这座岛,因为,他们的监控系统和人员出入的限制,简直媲美中央情报局……不,或许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是她这几天在基地闲晃所得到的心得。她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确有先进的科技,并加以活用,但是,抢来的东西,有什么资格自豪。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是她不解的地方。
  银奴仍旧不说话。紫心不认得他了;这是他自找的!
  “你为什么都不说话?不要装哑巴好不好?”紫心已显得有点不耐烦了。
  “你不应该折磨自己。”银奴走向被抛弃在地上的曼陀罗花,并弯下腰拾了一把捧在手上。
  曼陀罗,象征着“恐怖”,左赤竟然摆这种有毒的花在紫心的房里。
  “是你们折磨我啊!”紫心怒喊回去。“先是爸妈,然后爷爷,现在呢?轮到我了吗?如果想杀我就趁早动手,否则你们会遭殃的。”
  银奴别有深意的看着紫心。“我不想伤害你。”他希望她幸福、快乐、无拘无束。
  紫心注意到了他说“我”,而不是“我们”。“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老是觉得你在保护我?”
  银奴旋身向外走,同时留下一句话:“晚一点阿肯巴会给你换一间房。”
  “喂!你到底是谁?”紫心在他背后叫着,想追上去,无奈他已把门掩上。
  在门外的银奴,背对着门任思绪飘摇。
  此时他绝不能暴露自己的身分,纵使他多么希望听见紫心再喊他一声“大哥”。
  岛上的各处,明的、暗的,全埋伏着左赤的眼线,若想要紫心安全,他的话就必须少一点,免得自己说溜了嘴。
  事到如今,唯有找机会把紫心弄出去了。
  第3章(2)
  “阿肯巴,你这是什么意思?”右青看着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的阿肯巴。
  “没什么意思,只是不想干了。”阿肯巴不拖泥带水的直接表明。“那么善良纯真的小女孩,我无法下手。”
  不过,他真当她是小女孩吗?几天的相处下来,他似乎对她的笑容看上了瘾,呈现的万种风情,在在令他着迷,就犹如中了非洲巫师的蛊毒,无法自拔。
  情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它令人心荡神驰、醉生梦死,但是,浓情却总在转眼间变成了伤害,使人心力交瘁、伤心欲绝。
  趁现在自己陷得不深,他必须及时抽身。他承受不了那种失败的痛苦,所以,他情愿用短暂的时间,快速地忘了那张令他魂萦梦牵的容颜。
  “怎么可以!你是堂堂右居的‘扛把子’,答应左赤的事,怎么可以言而无信,丢右居的脸!”右青急急地劝说着,还使出了激将法。
  “那我辞掉这职位,不干了。”阿肯巴丢下手中的杂志,起身准备往外走。
  “站住!”听这音量,右青似乎动火了哦!
  看见阿肯巴止了脚步,右青低斥道:“荒唐!你的架子居然摆得比我高!”他并非存心如此指责阿肯巴,只是他要阿肯巴明白,即使是右居的“扛把子”,也必须服从右居的最高魁首。
  阿肯巴不想拿理由解释,所以背对着右青不开口。
  “我以右岛魁首的身分命令你,兑现自己所承诺过的事。”右青下了最后通牒。
  阿肯巴仅伫留了一会儿,不发一言的踏出大门。
  “海月,你的药剂加够了吗?”凝枫坐在电脑桌前,手边的动作没有停下。
  “当然,保证媲美中东战争所使用的炸弹威力;这次,我一定要炸得他们脑袋全开花,以雪血仇。”海月愤慨地说着。她那自信满满的笑容,彷佛准备让历史重演一次的样子。
  十五岁的那年,她炸得研究院实验大楼粉楼碎砖的,就让国家花了二年的时间重建,这回就算反国组织再有能力,也肯定得耗上个三年五载的,没有闲暇时间再出来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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