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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海贼的宠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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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已经陷入昏迷,但每一回碰触到她的伤口时,她还是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看在腾格尔眼中,实在心如刀割,几乎无法继续手上的动作。
仰头喝了口随身携带用来御寒的烈酒,腾格尔将酒均匀的喷洒在伤口上;然而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又让薛铃香禁不住动了一下。
他该庆幸她的意识不清,否则,接下来的动作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办法完成。
小心地夹住脚板上的石子,腾格尔试着往外拔了一下。
“呃……”薛铃香纤细的身子动了一下,难忍疼痛的叫了一声。
腾格尔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每一次的喊痛都像在他心里撒盐般,让他的脸色白得吓人。
看着她痛苦的模样,腾格尔几乎想要放弃了,但是这么大的伤口若不处理,时间拖得愈久造成的伤害也愈大,她纤弱的身子定是承受不住的。
这么一想,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在她冰冷的唇边低喃:“铃儿,再忍耐一下,为了我请你勇敢点!”
怕她会受不住疼痛而挣扎弄伤自己,腾格尔脱靴上床,用身子紧紧压住她。
再次用烈酒消毒后,他一鼓作气地拔出深陷在薛铃香脚板的石子,这个动作使得她的脚再次淌出鲜血。“啊—;—;”强烈的疼痛让昏迷中的薛铃香发出一声尖叫,汗珠在一瞬间布满光洁的额头。腾格尔一边制住她的挣动,一边将药粉洒在她的伤口上;费了好一番工夫,他才万分困难地将绸布缠上她好不容易止血的脚上。
将陷入昏迷的人儿轻轻放好,腾格尔虚脱地靠在床边,痴痴傻傻地望着她,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胸口因为不自觉地憋气而发疼,额际也满了豆大般的汗珠,仿佛刚才饱受折磨的人是他似的。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玉瓶,毫不犹豫地板开瓶盖;霎时,一阵清雅的香气充盈整个房间,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这是由千种珍贵药材熬制而成的保命丹丸,散尽千金都不见得能够取得,在他的身边也不过这一小瓶罢了;接着,他仰头将一颗药丸含进嘴里,低头用口哺喂进她嘴里。
天哪,这几年她究竟是怎么照顾自己的?适才抱着她瘦弱的身躯,他真怕她随时会被他弄伤了。
拉开原本覆盖在薛铃香身上的斗篷,腾格尔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轻拧峨眉,一颗心也跟着揪得紧紧地。
她的身体好冰冷呀!
他忙不迭地拉来一旁的大被子,三两下便将她密密的裹住,仅露出一张细致的小脸。
三年不见,她一如他记忆中的美丽。巴掌大的小脸有着最细致的肌肤、尖润的下巴,以及一双水汪汪好似会说话的大眼睛;挺俏的鼻梁,配上红艳欲滴的樱唇,活脱脱就是一个令男人掏心掏肺的美人儿。
要不是他对她够了解,明白其实个性单纯的她做不来勾引人的动作,否则他还真不放心让她离开自己这么久呢!
缓缓地伸出手贴上她的脸,腾格尔不自觉地屏住气息,生怕自己的粗手粗脚弄伤了她。
或许是肤质的关系吧,薛铃香那一身凝脂般的雪白肌肤最禁不起碰撞,每次和她欢爱时,因激情而留下来的吻痕,总要两三天才会完全散去;因此抱着她时,腾格尔总是特别当心。
轻轻摩挲着她冰冷的小脸,腾格尔的思绪一下子飞到了过去。
这辈子,他从来不曾对任何一件事情执着,在他的生命里,权势、富贵好像都是理所当然拥有的,即使他不强求也不会失去;只有她,让他第一次尝到了在乎的滋味。他一直搞不清楚究竟这个纤弱的身子里蕴藏着什么样的魔力,竟能让他疯狂至此。
轻柔抚过微颤的唇角,腾格尔清楚的记住吻她的滋味;那温暖甜蜜的唇瓣,总是闪着诱惑人的粉红光灿。在他的“教导”下,她退去初见时的差涩,羽化为翩飞的蝶儿;那生涩的回应,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气血翻涌。不过,那唇瓣现在看来有些苍白,仍不损其吸引力。
他不想吓坏她,也不想趁人之危,但是三年的分离实在是太久了,久得连他一向自傲的自制力也抵挡不了要她的念头。
轻叹一口气,他卸下淡漠的面具后,也只不过是一个担忧自己爱人的痴情种罢了。
“铃儿……”轻轻唤着她的名,腾格尔小心翼翼地拨开她脸颊两旁的发丝。
当初他们俩相遇后所迸发的激情,吓坏了对情爱犹稚嫩的她;她不解为何自己总是又燥又热,对他的抚弄又舒服又难受,所以她选择逃开。
经过三年的沉淀,腾格尔克制住自己对她狂放的激爱,将之转为涓涓绵细的呵护,决心让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他惟一的妻子。
“呃……”昏迷中的薛铃香睡得并不安稳,一再被疼痛及炙热反复煎熬,她紧拧着两道秀眉,无意识的呻吟着。
“铃儿!”弯下腰,腾格尔着急地将脸贴近她,心急的看着她。“铃儿,你怎么样了?很不舒服是吗?”
从她高得吓人的体温及急促的喘息,腾格尔知道她全身正热着,想必是淋雨及脚上的伤口让她的身子受不住。
扭头看了眼窗户外依旧下得狠急的大雨,腾格尔心急如焚地握着薛铃香绵软的小手。
该死,安达究竟是跑到哪儿去找大夫了?这么久了还不回来。
喑沉的眼眸迅速浮现愤怒、忧心的神色,最后只剩下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懊恼。
如果可以,他宁可代替她承受病痛的折磨,也好过坐在这儿眼睁睁看着她难受呀!
“铃儿,撑着点儿,大夫就快来了。”
虽然知道她听不进自己说的话,腾格尔还是温柔地贴在她耳边低语,不断喃喃安慰着。
她梦见了什么?
腾格尔心疼地擦拭着她额问冒出的冷汗,温柔地固定住她挣扎摆动的身子。
“铃儿,别怕,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一如往常她做噩梦时,腾格尔轻轻摇着她,安抚她躁动的情绪。
 * **
“嗯……好、好冷。”
听见她喊冷,腾格尔才发现她还穿着湿衣服,随手拿了件干净的衣裳,掀开被子准备帮她换上,发现问题来了。
这次他和安达两人轻装上岸,并没有带着打杂的丫头,怎么帮她换衣服呢?虽然早在三年前就把该做的事都做尽了,但是,在他清心寡欲这么久之后,光是看着她的脸就几乎失控,还要为她宽衣解带?
腾格尔迟疑地看着她被湿衣服所勾勒出的纤美体态。
“好冷……”
等不到预期中的温暖舒适,薛铃香再次轻呼。
这……现在风强雨大,又已入夜,要找个丫头来也不可能。
他为难地看着她,拿着干净衣服的手忍不住握起拳来。
好吧,换就换吧!
轻轻摸索着她脖子下的盘扣,他忍不住微微颤抖。
白嫩的肌肤随着宽解的衣物寸寸显现,腾格尔整个人燥热起来,目光情不自禁的随着手的动作移动;他向来觉得薛铃香的肩胛骨部位最为性感,浑圆的肩头以及微微凸起的胛骨,有着迷人的风情。
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伸手解开第三颗扣子;薄薄的肚兜掩不住她的丰满,圆润的双峰几乎呼之欲出,更让人想入非非。
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爬上尖顶,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缓缓移动,柔软的双峰随著他的抚弄荡出美丽的波动……
看着她柔美的身躯,腾格尔被逗得气血偾张,忍不住低下头,隔着衣裳轻轻舔舐顶端的珍珠,濡湿的衣裳清楚地映照出迷人的形状。
老天!
腾格尔低喟一声,将她的衣服又拉低了些,舌尖灵活的盘旋在她身上,绕着肚脐眼打转。
她的身子略凉,恰好平衡他的火热,他紧紧抱着她,忍不住地在她身上厮磨。
“铃儿,宝贝。”他情难自禁地低喃,仿佛情窦初开的小伙子般。 
他不是一个喜好渔色之人,可是,碰上她就另当别论了;三年前如此,现在更不例外。
一手罩着她柔软的胸脯,一手悄悄地滑下,沿着光洁的大腿往女性的神秘圣地前进。“嗯……”薛铃香蓦地发出轻吟阻止了他的动作。
僵着身子悬在她上方的腾格尔,霎时满脸通红、青筋暴凸。该死,他居然活像个一辈子没见过女人的登徒子般,一见到她就忍不住性致高昂起来,她身体正不舒服着呢!
翻身下床,顺手拉过被子盖住她引人遐想的身子,腾格尔转过身背着她,咬牙平息体内流窜的欲火。
对一个男人来说,再也没有一件事像这样困难了。
好一会儿,他才感觉下腹不再那么胀痛,深吸了口气转过身;他飞快的脱去薛铃香身上剩余的衣物,帮她换上干净的衣裳。虽然所有的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但是,她全身赤裸的模样还是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激得他忍不住又要冒汗。
将被子紧紧的裹住她迷人的身段,腾格尔返后一步,免得自己又忍不住伸出手去。
好一会儿,见薛铃香原本紧皱的眉头缓缓纾解气息也渐渐平稳,腾格尔才放松一笑。
那丹药的功效显然不错,她的身子似乎不再那么烫了,不过,还是得让大夫瞧瞧比较安心。
看她渐渐平静下来,腾格尔正想到外头看看安达究竟请到大夫了没,冷不防听见—;—;
“奕、奕儿……”
奕儿?
猛地回头,腾格尔睁大眼睛瞪着薛铃香。
她刚刚叫了谁的名字?除了他以外,她的心里还藏了另一个男人,是吗?
突然窜起的疑心及妒火瞬间烧红了他的眼,腾格尔双拳不自觉地握紧,牙根紧咬。
谁?是谁?胆敢碰他的女人!
腾格尔屏住气,小心翼翼地向前,弯腰握住她细瘦的肩膀,直直盯着她。
“铃儿,你刚刚在叫谁?铃儿?”
他专心地轻声问道,震耳欲聋的雨声在瞬间消音,除了她微弱的呼吸声外,就只有他紧张的心跳声。
是他听错了吧?他的铃儿是这么的怕羞、这么的专情,不可能抛下他移情别恋的。
陷在昏迷中的薛铃香丝毫不察周遭诡异的气息,晕过去前脑海里记挂的名字再次脱口而出:“奕儿、奕儿……”
如遭雷击地放开她,不敢置信的连退两步,脸色倏地又青又白,原就暗沉的眸光更加深沉。
不,这不是真的!他的铃儿没有爱上别人,也没有喊出其他人的名字。
“啊!”
难怪她这三年从来不曾试着跟他联络,难怪她刚刚一看见他就跑,难怪……
狂怒、妒忌、愤恨不平的情绪一下子席卷了腾格尔所有的理性,他仰头怒吼,紧握的拳头使劲朝床柱挥下,震得整个床榻都在摇晃。
该死,他着实太高估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了!
喘着气,瞪向显然受到惊吓的人儿;原先令他心疼的荏弱及苍白,全化作嘲笑的利剑,一刀刀挥向他。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接受另一个男人呢?她说过,无论是生是死,都是他一个人的。
才多久的时间啊,她就迫不及待的向别人投怀送抱了?!
被背叛的苦涩及不敢置信的铃愕紧紧地揪着他的心,腾格尔青白着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皱眉的薛铃香;他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自己不上前摇醒她,害怕在狂怒下会伤了她。
他不能接受从她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一点儿不能。光是想象这三年来有另外一个人取代他的地位,对她嘘寒问暖,甚至卿卿我我地谈情说爱,他的一颗心就好似要爆裂开来一般。
刚才的担心及心疼,在瞬间变得可笑,他无法自制地沉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多可笑呀!他才打算这回一定要让她心甘情愿的同他一起回到西岛,用一辈子的时间弥补他之前对她所造成的伤害;想不到、想不到她的心已没有他的位置了!
说不出心里的痛是怎生的折磨,腾格尔向来僵硬的脸部肌肉微微抽动着。
不,他不允许!
他是西岛的王,他爱的人没有人可以夺走;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她的人!
情绪复杂地再看她一眼,腾格尔收起受伤的神情,扭头往外走。
他需要好好发泄一下,才能冷静的面对一个心中已经没有他的女人。
他走得这般仓皇,以至于没有听到床上传来脆弱的低吟声:
“别、别……走,腾……格……尔……”
第五章
    初遇—;—;
西岛。
“腾格尔,这次从陆上带回来的草药比往常多了许多,帮助了不少生病的人民,老夫谨代表大家敬你一杯!”蓄着一把雪白胡须的孟老先生略显激动地站起来,端高酒杯朗声说着。
他是岛上惟一的大夫,平日除了钻研医书外,就是悬壶济世;这次,腾格尔率众出航,带回来不少强身补体的珍奇药材,莫怪乎他要这么兴奋了。
“干杯。”
腾格尔仰头将香醇的美酒喝尽,引来一厅人跟着鼓噪:“干杯、干杯……”
这就是西岛,一个人人向往的世外桃源。
世道衰微,加上天公不作美,在太平盛世后突来的折磨,一夕之间夺去了百万人的生命;再加上好大喜功的君王为彰显天威,不顾民生连年征战,强制征召男丁,余下的老弱妇孺莫不衰声怨道。
在如此动乱的年代,自然造就了不少英雄,其中,以分割海上势力的六大家最为人们津津乐道。
腾格尔,即是领导西岛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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