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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海贼的宠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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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因为她和他之间的纠葛,让奕儿失去了爹爹及富裕生活,只余下破旧的衣裳以及少得可怜的玩意儿。
尽管她已尽了最大的努力,她挣得的银两还是不够她们母子俩生活支出,还好奕儿从小就是个健康宝宝,即使吃着粗食、穿着粗布,也不曾犯病,让她欣慰了些。
思及奕儿懂事的模样,薛铃香忍不住难过。虽然脚上的舞鞋已经磨损破裂,每跳一步就仿佛走在刀剑上刺痛,不过这点儿痛她还忍得住,今日领了酬劳就先买个小木马给奕儿好了。她一面暗自盘算,同时也舞至高潮,接下来的腾空旋跳是最后的结束。
回过神,薛铃香马上感觉到一道饱含侵略意味的目光锁着她的身影,让她愣了一下。她不舒服的皱起眉头,下意识地转头。
终于对上她的目光了!腾格尔非但不收敛,反倒更是放肆的与她对望,丝毫不掩饰他的怒气及渴望。
可恶的女人,她刚刚在想什么?忆及薛铃香适才温柔甜蜜的表情,腾格尔忍不住妒火中烧。
三年来,他信守承诺不干涉她的生活,除了确定她的安全外,他不曾过问她的一切,现在他着实后悔了。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许多事情,也足够让她重新爱上一个人,他实在是太大意了。
懊恼地握紧拳头,腾格尔恨不得能马上紧紧地抱住她;不过无妨,现在他找到她了,无论现在她心里有谁,他都会让她忘了那个人的。
对上那道狂妄的目光,薛钤香心一惊,原本流畅的舞步顿了一下。
太像了,这眼神除了他以外,谁敢如此霸气?
心儿不受控制的急跳,努力匀气调稳脚步,薛铃香很快转开头。
不会的,不可能是他,他说过这块土地遍地血腥,吸附了太多人的哀戚,若非不得已绝不踏上。三年来她一直很小心的隐藏身份,就连救了她一命的鸨嬷嬷,也不知道她真正的名字。
出了紫情苑,除了奕儿外她几乎不开口和人说话,就怕他派人寻来,这会儿那人究竟是谁?
依她对他了解,占有欲极强的他一旦发现自己所爱的人失踪,必定会马上展开搜寻的。
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她一直没听闻他发出寻人令,身旁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和奕儿的生活也一向平静安稳;若他真要找她,不可能隔了这么久的时间,到现在才出现。
更何况,红粉知己满天下的他根本没必要为了她而大费周章,那人只是凑巧长得像他而已!
暗暗安慰自己,薛铃香勉强定下心来,不敢再看那双凌厉的眼眸,强作镇定的跳完舞。
可恶,她竟敢视而不见的躲开他!他说过不准她眼里有别人的!
看着薛铃香趴伏在台上喘息的身影,腾格尔伸手招来一旁的鸨娘。“叫她下来。”
“这……”
虽然不是第一次碰到客人指名要舞丫头,但是这位大爷坚定的语气以及眼中闪烁的光芒,硬是让人不自觉打颤;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定,让鸨娘几乎说不出拒绝的话。鸨娘冷汗涔涔的流下,满是皱纹的嘴角剧烈颤抖着。“大、大爷,她……”
眼看着台上的人儿已缓缓起身,盈盈一揖就要退下,身旁的老女人还在结巴,腾格尔心中一急,干脆站起身大吼:“铃香!”
要忽略这石破天惊的吼声是不太可能的,薛铃香本能的僵住身子,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紧紧揪住她的心。
这是……
不、不是的,她听错了。刚刚除了她的心跳声外什么声音也没有,是她太多心了。
妍丽的小脸瞬间满惊慌,薛铃香根本不敢回头,只想快快逃走;她一下子便跳下舞台,顾不得优雅的姿态,撩起裙角使冲出前厅。
“铃香—;—;”见她一下子便消失在门后,腾格尔提起剑就要追去,冷不防地衣袖教人捉住,他满脸杀气地吼叫:“放手!”
该死,她竟敢在他面前逃走!腾格尔此刻全是亟欲宣泄的想念及怒气。
任谁被腾格尔的厉眼一瞪都会忍不住发抖的,鸨娘尽量克制着不让打颤的牙齿敲出声音,一边结巴说道:“大爷,这舞丫头在紫情苑向来是卖艺不卖身的,您大人大量,别为难咱们吧,如果大爷有需要,紫情苑里还有许多姑娘……”
“谁准你唤她丫头的?”没兴趣听她说完,腾格尔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她一眼。
这一瞪,吓得她双脚发软,得靠着椅子才不至于跌倒,她老脸上厚厚一层的香粉几乎快随着颤抖的脸皮往下掉。
他捧在手上、藏在心里的宝贝,被人叫得如此轻贱,教腾格尔如何不气?他伸手自怀中掏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用力往桌上一拍。“人,我带走了!”
 * **
快步跑回房间,薛铃香克制不住颤抖地将背抵在门上,惊慌的抱住自己。
怎么会是他?那么久的时间都过去了,他现在来找她做什么?
他是特意来找她的?还是……
方才他震怒的眼神一再清楚地浮现在她眼前,薛铃香痛苦的抱着头,猛烈摆动。要说不曾企盼再次见到他,那绝对是骗人的;曾经掏心掏肺付出的爱,要忘记谈何容易?但是,她不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他见面呀!
他会怎么想她?
一个不甘寂寞又无耻淫荡的女人?
羞愧及震惊的情绪紧紧攫住她的心,差点将她击溃。
不!她不想再爱了,永无止境的付出已经让她好累好累了,她不想再贪心地追求不属于自己的幸福了。
在旁人眼中,腾格尔是天上的太阳,浑身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而她就只是一朵路边的小野花,可怜兮兮地企盼着一点儿温暖。
虽然他不曾嫌弃过她的出身,但是要追上他真的好难好难,她现在只想和奕儿好好的生活呀!
思及在家里等着她的心肝儿,薛铃香霍地冲向梳妆台,把自己的物品一古脑儿地扫进衣服里。
是呀,她怎么会没想到呢,腾格尔一定是知道了奕儿的存在,才会挑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她可不认为腾格尔知道自己为他生了一个孩子,还会装作不知情,他不会让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的!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奕儿在哪儿!奕儿是她的命,腾格尔要是把他带走了,她肯定活不下去。她得动作快点儿,趁他还没找到他们时离开。
三年前逃离西岛的恐惧再次清楚的浮现,薛铃香脸色倏地转白,怦咚跳个不停的心儿仿佛哽在喉咙里,教她喘不过气来,方才展现无限风情的尝眸此刻反倒盛满了恐惧。
将门悄悄拉开一道小缝,薛铃香小心翼翼地探头看了看。长长的门廊外并无人声,仅有两盏量黄的灯笼摇晃着。
好机会!深吸一口气,薛铃香提起裙摆碎步跑了起来。
她很清楚腾格尔的个性,对他所爱的,他向来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
三年前她的逃离,对他而言无异是最大的背叛,她不敢想象被他捉到后会有怎样的下场。
顺利的从后门跑出紫情苑,刺骨的冷风袭来,她才发觉匆忙间竟忘了换下轻薄的舞衣。
轻轻打了个颤,她低头向前疾跑。没有关系,跑一跑身子就暖了,她宁可吹风受冻,也不愿意有机会和他再度碰面。
入夜的小巷昏暗无人,冷风飕飕吹来,晃动的黑影仿佛妖魔鬼怪般,令人惊悚。平时工作完从紫情苑出来,她是不会走这条路回家的,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无论这条小路多么黑暗、多么可怕,只要能早一点回家,她都得咬紧牙根忍住自己的恐惧。
奋力地迈开脚步,丝绸做成的舞鞋压根儿挡不住尖锐的小石子,不一会儿工夫,薛铃香细致的脚板已被割出伤口,渗出鲜红的血液,在她经过的路上留下痕迹。
恍若感觉不到痛似的,薛铃香慌张地跑着,一边回头张望,生怕有人追上来。
“啊!”
被乌云遮住大半的月光,黯淡得救人看不清地上究竟有些什么东西,薛铃香一个不注意,踩上尖刀般的石块;那狠狠穿透脚板的硬物带来难以忍受的痛楚,身子一歪,她毫无防备的摔向凹凸不平的地面。
“啊!”
生怕自己的叫声引来注意,薛铃香咬牙承受撞击的痛苦,右肩胛霎时一阵剧痛,撑着地面的手掌心也传来刺热感,一定是被粗糙的地面磨伤、撞伤了,她全身的骨头好似被拆开一般。
有好一段时间,她就这么伏在地面上,动也不能动。好不容易待疼痛减缓了一些了她才用受伤的手慢慢撑起身子,籍着昏暗的月光看向自己的脚—;—;一片殷红倏地落入她的眼帘。
忍着痛脱下绣鞋,血肉糗糊的脚板及不断涌出的鲜血让人触目惊心,也让薛铃香的脸益发苍白,不断翻涌着恶心的感觉。
弹珠般大小的石子深深地嵌入她的脚底,轻轻一碰,鲜血便流出;那几乎令她昏厥的剧痛,让紧紧抿住的唇瓣被咬出血痕来。
虽然生来不是富贵命,但是这般的疼痛她也不曾受过,人家说“生不如死”,大抵就是这样的心情吧!
失血让她感到晕眩,薛铃香知道再不想办法止血,恐怕明儿个一早就会有人在这儿发现香消玉殒的她。
闭起眼睛,她困难的深吸一口气忍住晕眩。
不,不行!
她不能就这么倒下去,奕儿还在家里等着她呢!
咬紧牙关,薛铃香使尽全力从裙摆上撕下一小块干净的布料,仅是这个小小的动作,就让她冷汗直冒。
“呃……啊……”
绑紧布条的动作毫不留情的扯痛伤口,薛铃香眼前一黑,几乎就要痛晕过去。松开手,她急忙地喘口气、闭上眼,等待痛楚过去。
白色的布条很快便让鲜血染红,她小心翼翼地将破损的绣鞋重新套上,这动作让她又是一阵椎心疼痛。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能够昏死过去,这样就不必忍受这非人的疼痛了。受伤的脚仿佛火烧般疼痛,让她紧紧的拧起眉头。
薛铃香伏在地上急促地喘气。
不,她不能坐在这儿任黑暗将她攫获,腾格尔随时会出现,她得把握时间将奕儿带走。
此刻奕儿漾着甜甜笑容的小脸闪人脑海里,重新振奋了她的斗志。
深吸一口气,薛铃香伸手摸来一根短木棒,咬牙撑着身子,困难又缓慢地站起。
第三章
    害怕被腾格尔追上的心情,让薛铃香丝毫不敢迟疑地跛着脚前进,每走一步都像走在针上般的疼痛,很快就让她汗涔涔、泪潸潸了;但是,这些疼痛都比不上心里的恐惧来得折磨人。
三年前,腾格尔让她感受到天堂和地狱的滋味;刚刚那一瞥,她发觉他更强壮了,黝黑的皮肤、纠结的肌肉,加上严峻的表情,在在散发着危险的讯号,她不敢想象若是被他找到会被怎生地对待。
轰隆!
原先微弱的月光不知何时已教厚重的乌云掩盖,一道银光闪过天际,撼动大地的雷声紧接着响起。
惊叫一声,薛铃香不由自主的蹲下身子,细瘦的双臂紧紧地抱住头,止不住的颤抖。
自从小时候,村里的孩童恶作剧地把她骗到雷声大作的山林夜里待了一整晚之后,她就开始惧怕打雷;那仿佛欲将大地劈成两半的声响,每每吓得她脸色惨白、魂飞魄散。
她记得第一次在西岛碰上的风雨夜,是腾格尔紧紧搂着她度过。明白她对雷声莫名的恐惧后,他不断地在她耳边喃喃安慰,试图用他低沉的嗓音盖过天地间的怒吼;他宽阔的胸膛、有力的心跳声,奇异地抚平了她所有的恐惧。那是头一次,她在风雨交加、雷声大作的夜里,还能甜甜的入睡。
只不过离开西岛后,她原先以为已经克服了的恐惧,又再次折磨她了,每回碰到这样可怕的天气,她只能强自镇定的抱着奕儿,整夜无法成眠地盯着在风雨中摇晃的房门。
阴暗的小巷再次被照亮,薛铃香抖得更厉害了;不曾这么接近致命的银光,让她几乎忍不住尖叫出声。
轰隆!又一声雷响!
她捣着耳朵,把自己缩成一个小球般;豆大的雨滴伴随着雷声落下,很快便将她打湿了。
这个季节会有这样的雷阵雨并不寻常,薛铃香又湿又冷,抖得像只落水狗似的。待雷声一歇,她很快地站起身,拖着伤脚一跛一跛的朝路旁的房子而去。
窄小的屋檐压根儿挡不了雨,冰冷的雨水继续不断地落在她的发上,钻进她的领口;原本就挡不了风的衣裳被雨一淋,更是湿冷的贴着她的肌肤,寒意直透筋骨。
这是老天爷惩罚她拆散奕儿和亲爹相认的机会吗?她的身子虚弱,向来受不了冷,却在这么一个恐怖的夜里,让她的身心一起受到折磨。
她狼狈地用手拨去散在额上及两颊旁的发丝,牙一咬,蹒跚地走进雨中。横竖都淋湿了,站在屋檐下也避不了雨,不如早点儿回家,只祈求老天爷能放她一马,别再怒吼了才好。可滂沱的大雨打得她眯起眼睛,寸步难行—;—;纤细的身子几乎抵挡不了强劲的风势,她干脆驼着背,抹去脸上的雨水,继续前行。
当初寻找栖身之所时,她刻意找了间距离紫情苑远些的房子。一来,是怕奕儿承受世俗的异样眼光;二来,是她可以借着回家的这段路,沉淀一下每晚在紫情苑中屈辱奉承的心情,让自己有勇气面对奕儿纯真的小脸。这会儿,她头一次痛恨起这段遥远的路。
豆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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