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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月舞轩辕-第69章

小说: 月舞轩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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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正大光明的赢了他们,他望着龙魂,一字一句道:“我如今已没了兵权,你们若执意要留下我,也会付出惨烈的代价。我如今只有一个心愿未了,等我去完成心愿之后便会回帝都。只是,我到帝都的那日,便是我们决战之时。”

  他的话刚一落下,子沐猛的变了脸色厉声道:“龙魂,你有什么资格放过他?这里本太子说了算,你们若想放他离去,就别怪本太子不客气!”他早已暗中派了人马去女神峰,又怎可让子尧再去?月儿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子尧侧脸望他,竟失声轻笑:“原来你竟在害怕?子沐,你是太子又如何?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能左右的,我劝你还是另找时间,今日,你留不住我的。”清淡的语气里是强大的自信,他看着他,猛得透露出强大的气势,冷声道:“子沐,不要*我现在对你动手!我必须走,就是现在!”

  迎上他杀人般的眸子,子沐心中一狠,子尧越是如此自负骄傲,他就越想毁了他。上天既让他轩辕子沐在世,又何必再有轩辕子尧?天下间只有一条真龙,子沐漆黑的眼眸中越来越明亮,子尧气势*人,武功高强,是个可怕的对手,就算他只是站在那儿,仍给人一种如神诋般的神圣感觉。子沐忽得轻声笑了起来,淡淡的说了句:“你走不了了,三哥!”话刚一落,从两侧便涌过来上百兵士,个个面色凛然,毫无表情将手中长刀指向子尧,只等太子一声令下,便会冲上前去。

  龙魂面上一变,翻身下马拦在众兵士身前大声道:“太子三思,臣有一事要与太子说,还请让玄武卫士们让一下!”他不顾子沐惊疑不定的目光,只身往他身边走去,眼里的自信和执着让子沐迟疑半晌,挥手撤开了挡在他身前的卫士。

  龙魂在子沐耳边极低了说了两句话便垂首立在一边,子沐眼神中闪过很多情绪:惊讶,震动,还有强烈的不甘、、、,他看着子尧,却闭上了双眼。他实在是不甘心就这要放了他,不甘啊!“好,我今日便放了你,除了你朱雀堂的人外,一个士兵也不能带走,走吧!”咬咬牙,子沐猛得回头扬鞭离去。

  长长舒出一口气,子尧终是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他不知道龙魂都对子沐说了什么,也无心过问,他现在只想快些赶到女神峰,只想快些……


                      月清影  心伤,心死

  女神峰下的战斗停了下来,双方都是疲惫不堪。虽已是午夜,但仍有滚滚浓烟直上云宵,一马平川的草原如今就如阿鼻地狱般的恐怖。数不清的尸横遍野,浓浓的血腥味久久不散,吸引着无数秃鹫在暮色中来回盘旋。

  战垒中一片沉寂与忙碌,大家都默默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将成堆的尸骨扔到板车里,再送到广场中央火化掉。

  夜星一动不动的坐在水月的身旁,她蜷缩着双腿倚在床榻上,空洞的眼眸中是一片死寂之色,她就这样呆呆看着面前不停跳跃的烛火,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夜星心中不由得缩紧了些,宽松的棉袍裹在她异常瘦弱的娇躯上更显凄婉。她从来没像如此无助过,就算在面对阿骨朵的千军万马时也是从容镇定,只是这短短的一天而已,她却宛若变了个人似的让人心酸。

  “水月、、、”夜星蹙起眉峰,小心将她冰凉的小手握在手心,轻声道:“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了,好吗?拓拔寒身为月氐太子,蒙族必不会轻意将其杀死,他也许还活着。”他看着她,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忍住,尽量柔声道:“你不要太过担心,我还在呢,大不了我带你回玉宵宫,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事了!”

  水月眼睛动了动,她缓缓转过脸来细细看他,唇边扬起淡淡的苦涩,她的声音有着深深的绝望和悲怆:“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他,都是我……”垂下眼帘,她无限疲惫的将头埋在双膝之间,任乌黑的发倾泻在身前,喃喃痴语:“我们原本可以先回宁城休整,等到兵源充足后再去会阿骨朵,是我,是我一定要在此时去拦截蒙族。他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妥,可却还是依了我,他就是个笨蛋,他笨到将月氐的命运都轻意交到我的手上。你说,像这样的傻瓜是不是活该,活该、、、”她哽咽着再说不出话来,单薄的双肩不停抖动,似哭似笑。

  夜星情不自禁将她搂在自己怀中,摸索着如丝的发急急道:“不是这样的,你不想这样的。当初听到你的打算,我也认为此计可行,是我们低估了阿骨朵,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狡猾,这不是你的错知道吗?你现在身体不好,不能特别激动,不能*心太多,因为……”他忽得止住了那几乎就要脱口的话头,变成另外一句:“你现在是太子妃,你的手下还有那么多的士兵在看着你,你若倒下月氐就真的没有希望了。你要坚强起来,知道吗?将军们还在等着你…”

  轻柔的话语宛若有着魔力,水月扬起满是泪痕的脸像个可怜惜惜的小孩,她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搂住夜星“哇——”的痛哭出声。夜星轻轻拍着她的肩头松了口气:哭出来就好,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那个聪明坚强的水月,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等自己完全平静下来之后,水月叫夜星去叫来了所有的将领。她的心中似乎还存在着一丝希望,夜星说的不错,拓拔寒对蒙族太过重要,怎会如此轻意将其杀死?关心则乱,她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她发誓一定要将拓拔寒救回来。

  “大家也是累得不轻,还是坐下说话吧!”她极力表现的随和自然,苍白憔悴的脸上浮起一丝浅淡的笑。

  但她的话好像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就在安木带回那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之后,将领们就再也无心战斗,因为他们忽然觉得无论再怎样拼命,太子的死早已注定了败局。他们还为谁而战,为谁而活?……

  水月感到众人的异样,心中也是一阵痛苦自责,她咬着唇,强忍住内心的痛楚缓缓起身。她的脚步很轻,她依次走过每个人的面前,眼里似乎蒙上了一层雾气,却也清淡得如烟波浩淼般迷离。“我知道大家的心里很难过,因为在我决定站在你们面前之前,我的心情是和你们一样的。”清冷的声音淡漠如故,却也让垂首的众人抬起了头:“如果仅仅是因为安木带回的消息就让你们失去了斗志,那你们就不配为太子身边的大将!你们不只是太子的将领,你们还是整个月氐的战士,你们坚守在这儿不是为了某个人,而是为了身后的国家,为了家人,为了妻儿老小,为了不做亡国奴。”她轻声的说着,掷地有声:“太子生死未卜,我们却因此自乱阵脚,那我们月氐岂不是太过懦弱胆小!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如何保存自身的实力,看他阿骨朵到底要提出怎样的条件来交换。无论是怎样的条件,我保证,一定会让太子回来。”

  所有人都怔怔看着引人视线的这个女子,看她站在那儿从容淡定,看她虽美的夺人心神,却也自信的让人心折。

  “臣等愿听从太子妃调遣,万死不辞!”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响彻大帐,在一片金属撞击声中,所有人都跪拜在她这个太子妃面前,神情肃然。

  水月一一扶起这些浑身欲血的战士,转身在首位处坐了下来,眼神往苏尔萨的方向望去,缓缓道:“苏尔萨说说今日战果,到底我月氐损了多少人马。”

  “回太子妃话,”苏尔萨往前一步,沉声道:“由于防守得当,我军只有四百多人阵亡,重伤一千多人,轻伤两千人,而蒙军至少伤亡了二万人左右,已是非常不易的战果了。”

  水月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如今拓拔寒生死不祥,她已毫无必要在此死守,只是安木说子尧与阿骨朵狼狈为奸,更是子尧亲手将拓拔寒重创带走。一想及此处心里就如利刃划过,痛彻心扉!将手抚上胸口,她清亮的眸中多了一丝悔恨,若早知子尧的背叛,她还会这么做吗?

  夜星见她脸色惨白,正想靠近时却被她轻扫过来的眼神制止。他无比担忧的蹙眉望她,她晕过去后是自己为她诊的脉,水月的脉络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往来之间有一种回旋前进的感觉,而这种脉像——是喜脉!但又因为她连日*劳过度,急怒攻心下又让脉像中有衰弱感,这样的身体根本保不住腹中生命啊。夜星不想在这种时候告诉她,轩辕的那两个男子伤害她太多,也许在她的心中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好事,相反还会乱了她的心神。夜星很怕她知道后会因为有了这个孩子而去跟随轩辕太子,如果真是那样,他连在她身旁默默守护的资格都失去了。

  “我们现在不宜再明目张胆与阿骨朵对阵,”水月和缓的声音打破夜星的思绪,她平静的看着众将淡淡说道:“若太子真在他们手中,不出一日,阿骨朵必会派人来讲和。”目光在众人面上扫过,最终停留在孙离脸上轻声道:“孙将军是否已派人去往枷蓝通知国王陛下了?”

  “这等大事,臣不敢不报!”孙离脸色沉重,垂首说道。

  水月无力一笑,心中凄楚。月氐国王只有这一个儿子,听此噩耗,怕是痛不欲生吧。对拓拔寒的愧疚又多了许多,她费力忍住心口处针刺般的痛,惨然说道:“我知道这次是我太过急近了,若是太子殿下真得、、、”咬着唇齿,她说不出下面的那个字,“将军们不用多虑,水月做事只求无愧于心,若是国王怪罪,就由水月一人抵过,哪怕是让我陪葬,我也觉不皱眉头。”她忽觉得这世上再无任何可恋之处,被爱与爱人都只有痛苦,这种折磨比病痛的折磨还要让人痛苦三分。

  帐外忽有士兵大声道:“太子妃,阿骨朵派人来送了封信函。”

  水月心中一凛,强打起精神,果然,阿骨朵会来提条件。心中又欣喜起来,阿骨朵会来提条件,那拓拔寒一定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她就一定要救他回来。


                      月清影  魂魄何所依(一)

  晨起的雾气还未散尽,水月便已打扮妥当端坐在大帐内的铜镜前。水粉色的狐裘大氅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更加艳丽不可方物,亮而柔顺的长发随意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苍白的小脸上晕染着淡淡的胭脂,让她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夜星掀帘而入时先是一怔,随既猛得欺身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婉微怒道:“你打扮成这个样子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阿骨朵是出名的色魔吗?万一他要留下你怎么办?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

  美眸半眯成一线,深遂的幽光恍惚的让他看不到里面的任何思绪,轻轻在唇边荡起极淡的笑容,水月幻惑的声音让人无法抗拒:“夜星,你不要急、、、有些话,我一定要告诉你,也许,你听完之后会明白我此刻的心情!”

  她的语速很慢,长长的睫毛微垂着投射出扇形的阴影:“在我认为,人这一生最痛苦的莫过于欠下情债。欠的太多会让人永远都生活在自责与不安中不得宁静。前一世里,就是因为欠子沐的太多,这样的愧疚感一度挡住了自己的心,看不清什么是恩情,什么是爱!所以,、、、错过了好多、、、”虽然唇边扬着笑,可眼里已蓄满泪水:“拓拔寒对我用情至深,可我却利用了他对我的那颗心而铸下无可挽回的错。若拓拔寒真得救不回来,夜星认为水月在这世上还可活得心安理得?不,若是那样,我会比死去还要难过。与阿骨朵的这次会盟是我最后的机会,无论拓拔寒是死是活,水月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他带回来。所以,夜星若是真得想我好,就不要拦着我,好吗?”

  四目相对中,夜星颤抖的手不由又紧了些,他无限悲怆的看着她,心痛的难受:“不,不好,兵家战事本就难以预料,为什么一定要你一个人来承受?你的话,我根本听不懂,什么前世,什么今生?你怎会知道前世你欠过谁?总之,我就是不允许你如此糟蹋自己!”

  纤细的眉毛紧拧了起来,水月幽幽望着他叹息道:“你听不懂没关系,总之我心意已决,我知道你本事很大,完全可以轻易带走我。不过,如果你真得要这么做,我立刻死在你面前!”沉静如水的眸子淡淡飘向远处,语气却坚定的不能说不。

  夜星的脸色很难看,他瞪着她,看她极温柔的拂开自己的手,看她起身缓缓往大帐外走去,孤寂决然的背影在阳光中越拉越长。“你已有了身孕,水月,你不能这么做!”他的声音突兀响起,那抹粉色的身影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

  水月的目光落在极远处,微弯起的眼里有种深深的苦涩,她不是这个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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