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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泉会侠踪-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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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凤披披嘴道:“我才不怕危险呢!云大哥,我们走。”

她倏地站了起来,伸手去拉云大哥的手。

闻人俊知道妹子生性倔强,不肯听人劝告,何况她一颗心对着云兄,自然更不肯听自己的话了。这就点头道:“好,奶和云兄下去就是了,但深入险地,不可逞强,一切都得听云兄的。”

闻人凤咕的笑道:“我知道了,云大哥,我们快下去呀!”话声甫落,回头之际,身边的云中岳忽然没了影子,原来他已经悄无声息的腾空而起,朝石阶上射去。闻人凤口中轻“啊”一声,随在他身后,像小云雀一般轻巧的翩然掠空投去,落到石碑前面。

云中岳朝石碑跨上一步,前胸紧贴着石碑,伸出双手朝石碑顶端摸去。

他目光锐利,方才已看清那道人摸索的地方,这伸手一摸,就给他摸到石碑上端的里首,有颗鹅卵大的东西,入手冰冷,似是铁的,但却甚是光滑,也好象不是和石碑联在一起,他用力向左右摇动,却是一动也不动,再往里摸索,靠鹅卵的里首,似乎微微有些凹下。

云中岳脑中突然灵光一动,想起方才那道人双手好象很用力,莫非要把这鹅卵挖起来不成?

心念这一动,就十指用力,紧紧握住鹅卵,往上拔起。这下果然有效,那铁制的鹅卵被他缓缓拔起,升高了两寸光景。

闻人凤站在他身后,悄声问道:“大哥,你摸到什么了没有?”

云中岳点点头,松开十指,退到右侧,双手用力一堆石碑果然应手朝左推去,露出了一个半人高的洞窟。

闻人凤喜道:“好了,好了!”

一俯身正待往里跨去。

云中岳一把把她拦住,说道:“慢点,还是我先下去。”

闻人凤娇声道:“我先下去,不是一样么?”

云中岳没有理会她,功运全身,俯身钻进了石窟,里面是一道石级,往下通去,下面黑越越的,大有伸手不见五指之感!

这点黑,难不倒云中岳,但跟在他身后的闻人凤可看不见了,她只是跟在云大哥的身后而行。

云中岳从身边掏出了一只精巧的白铜火筒,却没有打亮。取出火筒,就使他想起火筒的主人蓝文兰,失踪已有两天,不知她在不在这里?

石级不多,只有十七八级,就已到了地头,依稀可以看到眼前是一个略呈方形的石室,室内空荡荡的别无一物,只有中间停放了一具石棺,方才进来的那个道人,早已不知去向。

云中岳站定下来,目光缓缓扫过整间石室,却看不出有什么可疑之处,好象这间石室停放石棺,已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就在比时,但听上面传来,“砰”的一声轻响,那是石碑已经阖起来了。

闻人凤站在云中岳身后,低低的道:“大哥,这里黑得很,你看得到么?”

云中岳“擦”的一声打着手中火筒,随时递了过去。

云中岳道:“奶是不是害怕了?”

火光乍亮,闻人凤看到了石棺,身子机伶一颤,说道:“这里是坟墓?”

闻人凤举着火筒,缓缓走前了一步,嫣然道:“和你在一起,我才不怕呢!”

云中岳叮嘱道:“奶站在这里,我过去看看。”

闻人凤胆怯的道…“你要看什么?”

云中岳没有作声,缓步走近石棺,仔细打量着,只觉这石棺型式极古,两边还雕刻着极细致的花纹,似是年代已经甚久了。

但整座石室,除了这具石棺,四面都是浑然天成的石壁,毫无丝毫痕迹可寻,就是这具石棺,也盖合严密,看不出有人时常启闭的痕迹来。

云中岳心中暗道:“除了石棺,根本找不出别的通路了。”

心念一动,右足倏地跨上一步,功凝双臂张臂朝石棺盖上搭去。

闻人凤吃惊的叫道:“大哥,你要一做什么?”

云中岳十指运劲,“喀”的一声,已把石棺棺盖掀了起来。

这一瞬间,石棺中蹶然坐起一个人来,口中发出阴森的尖笑道:“你们来了么?”

紧接着又是“拍”的一声轻响,那是机篁之声,随后就是一阵“嗤”“嗤”轻声,一蓬利镞,密集射出!

这真是电光石火般事,闻人凤骤睹有人从石棺中蹶然坐起,耳中也听到了笑声,惊怖得尖叫一声,一个人往后疾退,差点吓昏过去。

云中岳目光何等锐利,一眼就已认出那蹶然坐起的人就是方才进来的中年道人,看他抬起双手,手中捧着木盒对准自已,显然那木匣之中藏着古怪,机篁未响,匣盖未启,他已大喝一声,挥手就是一掌劈了过去。

他练的是“九阳神功”和“纵鹤擒龙”,这一掌的力道,何等雄浑?一阵强猛的掌风,应掌而生,呼啸劈出,不但把夺盒而出的近百支匣弩利镞,悉数反卷过去,厚重无匹的掌力,也把蹶然坐起的道人,击得砰然一声往后压了下去,紧接着又是一声大响,被掀的石棺盖,也在同时往下阖落。

云中岳在一连串的巨响中,还依稀听到一声隐约惨叫,像一个人从危崖跌落万丈深谷,往下落下去一般。

这几下当真说时迟,那时快,几乎是分不出先后来!

现在棺盖又阖上了,一切也恢复了原状,就在闻人凤吓得一怔神之间,全都过去了;但她还是哇的一声,扑入了云中岳的怀里,火筒及时熄灭,她丰满的酥胸,紧紧贴在他胸前,连她怦怦跳的小鹿,也一下又一下的传到云中岳的胸口!

她是受了惊吓,无怪要紧紧的偎在他怀里。

云中岳双手轻轻拢住她娇躯,笑道:“瞧奶吓成这个样子,他就是方才进来的那个道人,又不是真的殭尸!”

闻人凤双手环在他腰上,撒娇的道:“我本来想不让你去开石棺的,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掀开来了……。”

云中岳道:“这间石室,四周没有通路,所以我想那通路一定在石棺之中。”

闻人凤依然偎在他的怀里,仰起脸道“现在已经证明不是了!”

云中岳含笑道:“现在我还认为通路在石棺之中。”

闻人凤吃惊的道:“大哥,你还要去掀开来么?”

云中岳轻轻在她肩上拍了两下,柔声道:“奶不是说过,和我在一起,奶就不怕么?好了,奶还是站在这里,打着火筒,不可过来,我非看看清楚不可!”

闻人凤缓缓站直身子,依言打着火筒,一面说道:“大哥你这支千里火筒,制作得真精巧!”

云中岳口中“唔”了一声,又举步朝石棺走去,他相信方才这一掌,那道人纵然不死,也必被震成重伤,于是缓缓伸手去,十指搭上棺盖,再次用力一掀。

石棺盖掀开了,这回石棺里毫无动静,也并没有人再蹶然坐起!

云中岳俯首下望,这一看之下,不期口中“咦”了一声,急忙叫道:“妹子,快过来。”

原来石棺之中,空荡荡的变成了一具空棺,里面干干净净,那里遇有那道人的影子?”

闻人凤怯生生的道:“你要我过来么?哦!”

云中岳已把石棺棺盖轻轻放落一旁,说道:“别怕,奶只管过来。”

闻人凤一手举着火筒,走了过来,探首一望,不禁惊奇的道:“大哥,他人呢?怎么不见了?”

云中岳道:“我说这石棺可能是通路奶现在相信了?”

闻人凤用火筒照了照,说道:“这棺底的石板一定是活络的了。”

云中岳右手一按,跳了进去,仔细察看了一遍,依然看不出丝毫缝隙,用手敲了几下,棺底石板好象很厚,根本像是一口整块大石雕成的,丝无破绽可找。

闻人凤一直照着他问道:“大哥,找到入口了么?”

云中岳微微摇头道:“不容易找出来。”

他一跃而出,双手抓起石棺棺盖,把一头先阖好了,另一头用手托着,又跳了进去。

闻人凤吃惊道:“你这做什么?”

云中岳已在棺中坐下,说道:“我要盖上了试试看?”

闻人凤攒着眉道:“这有什么好试的?”

云中岳道:“不要紧,我马上就会掀开来的,奶怕什么?”

他不待闻人凤回答,托着棺盖的双手,突然一放,石棺盖发出砰然一声大响,就阖上了。

闻人凤如今知道棺中是云大哥,当然不会再害怕了;但时当深夜,人在地下,黝黑的斗室之中,一棺相对,火光摇动,一个人站在这样的地方,冷冷清清,阴阴森森的,纵然不害怕,炫*。*书^网也会使人起鸡皮疙瘩,毛孔悚然。

她等了一会,依然不见云大哥掀起盖来,忍不住隔着石棺叫道:“大哥,你找到了没有呀?”

这么厚的石棺,云中岳那里会听得见?

又过了一会,棺中还是没有动静,闻人凤心头有些焦灼起来,用手敲着石棺,叫道:“大哥,你怎么啦?”

用手敲,当然不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她心头一急,从身边取出一柄尺许长的短剑,又用剑柄敲了几下,里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回闻人凤真的急了,心想:“这石棺又没有通气孔,大哥他不要给闷死了?”

一念及此,又用剑柄重重的敲了几下,里而那有什么回音?她几乎急得要哭出来!

要想出去叫龚大叔和大哥进来,上面石碑又恢复了原状,自已不知如何出去?再说,就算能退出去叫人,只怕时间也来不及了,云大哥在棺中时间一久,岂不真的闷死了?

她收好短剑,用双手去抬石棺棺盖,但这整块大石的棺盖,何等沉重?她抬了两下,竟然一动也不动!

“大哥……”闻人凤急得哭出声来,心中暗道:“我一定要救他!”

她含着泪珠,也收起了火筒,往怀中一塞,两手用尽吃奶的力气,缓缓的往上抬。

她内功不算很强,但总是从小练的功,这样憋着一口气,胀红了脸,用力上抬,总算给她抬上了一点。

只要抬上一点就可以往旁边移。

现在总算把石棺盖移开了一角,她舒了一口气,伸手摸出火筒,打着了往里照去,口中叫道:“大哥……”

火光照处,里面空空如也,云大哥也不见了,石棺依然好好的,看不出丝毫痕迹!

这回闻人凤倒并没有吃惊,因为现在证实大哥猜得不错,这石棺是下去的通路了,要阖上了盖,才能下去。

大哥既然下去了,她自然也非下去不可。

于是她又用力扛动棺盖,移开到一个人可以钻进去,才伸下双脚,身子慢慢的钻入棺中,先行坐下,再用双手去移棺盖。

方才是站着用双手抬的力道,如今坐下来了,用手去托,就比较不容易使得出力气。但她既已知道了这是通路,就不再像方才那么焦急,又哭又叫的。她只是慢慢的移动,那怕每次只移动一寸,也总会移到的。

终于,她耳中听到了“扑”的一声,那是棺盖合上笋头的声音。厚重的石棺,一旦阖住,就和外界隔绝了,闻人凤但觉剎那之间,有了窒息之感!

所幸这不过是瞬息间的事,她已可感觉到棺底有一方正在缓缓下沉!

那是靠脚的那一方,她在阖上棺盖之时,人已仰卧躺下,因此靠脚那边的棺底往下沉去,她根本无法看到,只觉得自己身子在渐渐的斜倾。

下沉的棺底,斜倾到了某一程度,便自动停住,它好象滑板一样,闻人凤终于脚先头后一下滑了出去。

口口口

云中岳也是这样滑出去的,他还没站起身,就听到了左右两边响起的金刃劈风之声,朝当头劈落下来。他连想也没想,双手朝上扬起,两只衣袖迅疾左右齐飞,挡得一挡,人已一低头朝前窜出去六七尺远。

然后一个急旋,转过身来,目光一注,便已看清袭击自已的,是两个手持朴刀的黑衣汉子。

这一下,他已可确定前晚在达生堂天井中袭击自已的黑衣人,和眼下两个黑衣汉子的装束、兵刃完全相同,自已终于找对了地方。

那两个黑衣汉子两柄朴刀劈下之时,陡觉劲风起处,居然把自已的刀势震得一歪,云中岳已从刀下钻了出去,两人久经大敌,急忙往后跃退,才看清进来的只是一个小伙子,而且还空着双手,没带兵刃。

左面一个狞笑道:“这小子还挺滑溜!”

右首一个喝道:“剁!”

两把朴刀随着喝声,随人欺上,又是一左一右像铰剪一般横扫过来。

云中岳面含微笑,说道:“二位有话好说,且慢动手,刀剑不长眼睛,伤了自己人,二位不怕上头怪罪下来吗?”

身形一个轻旋,又从两柄砍来的刀势中闪了出去。

左首汉子喝道:“你是什么自己人?”

右首汉子接着道:“进来的人,格杀勿论。”

两人在喝声中,刀招虽然落空,但他们久经训练,只要一招递出,第二招又跟着出手,刀光霍霍,配合得极好。

云中岳接连让过两刀,说道:“二位不肯住手,在下那就不客气了,不过你们之中,在下希望留下一个活口,二位最好自已先商量商量……”

两个黑衣汉子听得大怒,齐喝道:“小子找死!”

刀锋如雪,扑攻之势,更见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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