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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灵狐戏江湖-第70章

小说: 灵狐戏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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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

玉柔放开他,抱头伤心的痛哭起来。福星急搓着手,慌乱的道:“别哭,别哭,有话好好说嘛!等会又哑了声,多难过!”

玉柔哽咽断续道:“还有什么好说……那么自轻自贱的话我都说了,你……你都不领情……我还有脸活着吗?……我知道……你和他们一样……看不起杂种……”

这话愈说愈严重了,福星急得跳脚,只好坐下抱住她,道:“快别胡说!我哪会有这种想法,我……我是觉得!配不上你,委屈了你……你不是一直在为玉凤打不平吗?”

玉柔放开自己的头,却一头钻到他怀内,面颊贴靠在胸口,“嗤”声破涕为笑,道:“我还是要打不平啊!我进来就是要好好看住你,不许你欺负玉凤姊姊。”

福星叫屈道:“我哪敢哪?”

玉柔抢着道:“你让玉凤姊孤枕独眠,备受冷落,还不是欺负她吗?”

福星“唉,唉”数声,正不知如何解释,却听双凤居中传来一阵清脆笑语,道:“爷,快抱着柔妹回来吧!妹子孤枕独眠,实在睡不着啊!”

玉柔一惊,抬身坐直,福星却笑骂道:“好哇!怪不得有人对我不满,原来是你在后面扇火,看我不收拾你才怪!”

玉柔刚想解说,眼前紫金霞光一闪,眼一花,定睛瞧时,自己已坐在玉凤床边,床上福星已骑坐在玉凤身上,正伸着两只手搔她的痒呢!

玉凤平躺在床上,睡袍敞着,露出了堆脂双峰,笑得“铃”声大做,一双玉腿在下面又踢又蹬,双手左搓右拨,可就是拨不开那双魔手,不由让玉柔呆了。

“这是个什么世界?”她想:“这样子的玉凤,是痛苦还是快乐呢?我能管,该管吗?”

但瞧玉凤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得上前帮她,握住福星双手,道:“姊夫要罚,罚我吧!我不怕痒。”

玉凤公主喘口气,推推福星,道:“去啊!欺软怕硬,算什么好汉?”

福星缩回手,叹道:“不怕痒,抓着有什么意思,不过……”

不过未完,玉柔也不知怎么搞的,便一下子平躺在玉凤身边,小腹上多了一个人,肋下多了两只手,轻轻一动,一股热流,正如千万个小虫钻进来乱爬,忍不住也“呵呵”大笑。

这还不算,她也和玉凤一般,双脚在下边乱踢,双手拨拉福星的双臂,却一样像蜻蜓撼玉柱,一点拨不动。

哪知玉凤却不救她,侧过身子,凑近来,像看奇景儿似的,撑着头欣赏。她无奈,只得等一波过去,紧叫:“饶,饶命……”同时泪水又流出来了。

福星这才住手,玉凤一把把福星按俯下去,脆声笑道:“看吧!又把妹子弄哭了,还不好好安慰,安慰!”

说着一闪身,人已失踪。

福星心慌又心动,同时也了解她们的心意,便只好顺水推舟,施出温柔手段,俯首吻住了玉柔方唇。

玉柔如触电殛,立即起了反应。她的心狂跳,全身轻轻的抖动不已,双臂一舒,已抱住福星脊背。

一阵浓浓的处子阴气,由玉柔口中喷出来,传入福星体内,是那么的熨贴舒泰,但熊熊的情火却更炽烈,逼使他渴望更进一步。

他的手悄悄探入衣底,惊喜发现,里面竟是空的。那手毫无阻碍的登上乳峰,摸到一粒竖挺的樱桃,轻轻摩擦两下,玉柔喉中已发出呻吟之声。

她本来就野,属率性而为的那种人,此时既已有了决定,还有什么顾虑?

当下便顺着感觉,拉开衣襟,将胸乳完全裸露出来,同时也帮着福星解衣扣,脱去短衫。

两人肉体碰在一起,更激起无尽火花。由于上半夜玉凤刚为玉柔打通了玄关,服过“天机丸”,使她功力大为提升,元阴更加充沛,对福星也更增加了吸引力。

但是当两人真正赤裸相对,箭将临弦之际,福星仍然悬崖勒马,悄声提醒:“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玉柔以行动表示,抱紧他移身相就。那火烫的“小爷”碰上湿润桃花水,陡如渴马奔泉,向深处冲去。

玉柔“啊”了一声,全身打颤。福星驻马静候这一波过去,趁势吸她阴气,以调阳火。待玉柔稍稍放松,才开始缓缓抽提,刺激她排放更多。

玉柔初尝异味,全身除颤战外,更是不停的冒汗。福星间中稍停,在床头又取了一粒“天机丸”、两粒“兰心玉浆冰心丸”喂她吞下,过一会又灌她三口真阳,为她洗毛伐髓。

因此,玉柔的汗、水更多了。因为她觉得,除了那酥骨穿肉的刺激之外,五内火烫如焚,在福星激烈的冲刺运功中,她像一只受宰羔羊,虽无痛苦,但那滋味却刺激得使人疯狂。

她确实也很疯狂,因为她此际甘心被他撕裂和宰割,她唯恐还刺得不深,玉腿尽量张大,也唯恐刺得不强,而勇猛的与他对碰。

阴水泛滥,被抽得“咕,咕”有声,阴气弥漫,由口中、阴中溢出,包裹住福星周身。

福星第一次遇上这般狂野而资源丰沛的对手,自然万般高兴,他本想一鼓作气,携手与她同登仙境,再用双修大法的,但想到方才玉柔的要求,便缓缓停止,先开放全身毛孔,吸收包裹周身阴气,又亲亲她的红唇,悄声道:“妹妹不是要整容吗?现在正是时候,若错过了这一次,以后就难做了。妹妹快说,想整哪里?”

玉柔碧蓝的眼眸中荡漾着无限深情,她直直盯着他微微喘着,媚笑中露出满口编贝般工齿,轻咬他的耳珠道:“姊夫既然喜欢这副样子,还整什么?要不你自己看着办吧!”

福星挺臂撑起身子,笑道:“还叫姊夫!咱们这算什么?”

玉柔“噗”的笑出来,伸指捏他胸肌,道:“叫顺口了!你专门挑我毛病,你说,叫什么吧!”

福星笑道:“老公,老爷,少爷,少主,哥哥随你叫,就是不能叫姊夫了!知道吗?”

玉柔蓝眸一转,笑道:“吾从众,大家都叫少爷,我也跟着这样叫,总行了吧!”

福星点点头,由头向下细看,觉得她除了皮肤稍黄之外,其他已甚完美。尤其胸上双峰坚挺硕大,显然因常与人打斗,练出来了。

他决定为她整皮肤,便抱起她来,轻轻移身立于床边,双掌由脚面开始,向上按摩推拿,掌心紫金霞光闪闪,把皮肤之上的色素,全吸到掌心。

玉柔用蓝眸紧盯着瞧,同时也感觉那掌心所到之处,肌肤骨髓丝丝麻痒,十分舒服,而摸过的地方,立即变成雪也似白。

她不由惊喜之极,更加合作,等他按完脸部之后,一挺腰搂住他的脖子,把双峰紧贴在他的前胸,让后背腾空,好继续接受按摩。

福星一直摸到她的股尖,心中一动,笑道:“你不是讨厌头发太红吗?改成黄的可好?”

玉柔笑道:“好哇!好哇!和玉丝姊有个伴儿,也满好的嘛!”

福星把两掌又按在她头上,闭目将掌心收来的黄色素,统统散布在她的头皮头发之内,眨眼间,红发已变为金黄。

玉柔拉一把瞧瞧,喜得搂住他不断磨蹭,火柱在肉内也跟着乱撞。玉柔“哎!哎!”轻哼着,动得更加起劲。

福星又被逗起“性”趣,托住臀尖,在房中周游列国,搞得玉柔不住尖叫,乐不可支。不多会便已宫门大开,阴水真元一泄千里。

福星捏准时间,一边放射阳气迎合,一边闪到床上,钻入被内,按上双唇,立即施行双修大法,洗毛伐髓,以奠定驻颜基础。

玉柔脉络已全畅通,故而在福星带领之下,立即进入情况,不多会,双双融合一体,入于定中。

中午时分,双方才出定。玉凤公主已姗姗推门进来,脆声笑道:“恭喜两位,百年好合。”

玉柔着裳急下床,上前跪在玉凤面前,诚敬的道:“多谢姊姊宽宏大量,赐妹妹终生幸福。”

玉凤公主含笑挽她起身,笑道:“这下不恶心了吧?”

玉柔含羞带笑的白她一眼。福星笑道:“凤儿过来,让哥哥亲亲,这次多谢你费尽心机,为夫的功力得柔妹之助,似乎又进了一步。”

玉凤公主走上去送上脸颊,接受了他的谢意,笑道:“快起来吧!全家可都在合家欢恭候大驾,等着为两位贺喜呢!大姊夫也派了十个人来,两个采购、八名厨子,还说下午就送绸缎来呢!”

福星掀被而起,玉柔见床单上碧血处处,忙上前又盖起来。玉凤却抖开手上的新衣,开始为福星着装。

室外,秋月、夏荷都早跟着捧进梳洗用具,一边道喜,伺候两人梳洗,一边又拿了新装,为玉柔更换。

玉柔穿上那薄如轻纱的粉红绣花长衫、百褶裙,配上一头如云般金黄秀发,碧蓝眼,真像个快活的新嫁娘。

她转个圈望见福星,现出一副欣赏的样子,得意一笑,挽起他和玉凤的手臂,道:“去吧!……”

三人一同漫步而出,秋月、夏荷先赶过去与大家一同列队鼓掌欢迎。

玉柔虽有些羞怯,但生性爽直,不喜忸怩,尤其有玉凤公主做后盾,更是胆壮得很。故此大家在餐厅坐定之后,便首先起身,道:“小妹玉柔,虽是皇室宗亲,却因母为异族,常受白眼,自幼孤寂度日,生活表面风光,实则痛苦不堪,后幸蒙大姊推心置腹,引为知己,今又引进侯府,与诸姊姊共事夫君,实令小妹感激不尽。现在小妹藉这水酒,先敬各位姊姊一杯,以示谢忱!”诸女见她意诚,与她同饮一杯。

接着玉柔又举杯转向福星,诚敬庄容道:“哥哥才智如海,神通无边,不仅解去小妹心头不平气,改容换肤,更赐小妹终生幸福,实令小妹衷心敬爱。来,我也敬夫君一杯。”

福星举杯干了,笑道:“多谢柔妹夸奖!今后既为我妻,愿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和谐相处,共偕白首,同度散仙岁月。”

大家鼓掌,一同又干一杯,这才开始用饭。玉凤公主脆笑道:“本座正式宣布玉柔定位八妹,自今日起,专房三日值宿,以示优遇,自行选择居处安置,暂派菁菁陪侍。至于正式的俗礼,待本宫禀奏父皇母后,请父皇下旨赐婚,再订日期如何?”

福星等皆知,目前处身天子脚下,不同往常,凡事须由皇上做主。何况玉柔贵为郡主,也不能乱打马虎眼,一切果然得依俗依礼而行。

玉柔郡主此时野性尽去,她柔情无限的望望福星,含羞带笑道:“多谢大姊费心安排,妹子一切听命就是。不过妹子觉得,一切礼俗以从简为宜,而妹子房中有两名知心侍女,是否能视为陪嫁,同入侯府,请姊姊裁示!”

玉凤公主脆笑道:“当然可以!一切便依妹子意思。若是需要,饭后便着夏荷去一趟王府,先将两侍与妹子日常应用之物,取来可好?”

玉柔郡主大喜,道:“故所愿不敢请也,待会妹子写张条子,请夏荷带去把两人带来,一交家母,一交两侍小星、小晨,她两人自会将妹子杂物收拾好。”

玉凤公主笑着答应,又道:“菁菁便仍留翠妹房里吧!如此每房均有两人陪侍,也算公平。”

饭后,玉柔飞快的写就两信,由夏荷执去王府。众夫人正待散去,李英来禀,天衣坊大掌柜王唯忠,亲自押了五大车锦缎,已莅府门。

福星与玉凤公主对望一眼,已知其意。福星笑道:“大家一同去见见,凤儿准备一颗”赤龙丸‘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前厅,果见王唯忠由李杰陪侍,正在大厅坐候。而大门内广场上,一排列了五辆大车。

王唯忠目见这一群仙女般弟妇,面有惊色,心有羡意,忙在福星介绍下一一见礼,落坐献茶后王唯忠道:“你大姊与孩子们本也想来瞧瞧诸位弟妹,是愚兄想,小弟与公主刚来,王室应酬必多,所以叫她们过几天再来探望。”

福星朗笑道:“此宅幅员甚广,独立屋舍也多,大姊一家都来住住,也容得下的。大姊夫要不要先去瞧瞧,选一栋为大姊来时居住?”

王唯忠望望玉凤公主等人,正觉得有些话不便出口,闻言心中一动,忙道:“愚兄正想参观,不过劳动弟妹们实不敢当,便请小弟单独带愚兄走走可好?”

福星起身笑道:“姊夫吩咐,敢不遵从?凤儿你们忙吧!”

王唯忠向公主等告罪,与福星一同出厅,便向后院林木小径中走去。一路上瞧见那独栋精舍,依势而建,精致古朴,不由连声称赞,实乃是神仙之居。

只是他才走了两里路,已然气虚带喘,道:“小弟,你这宅子有多深哪?愚兄年迈气衰……”

福星微微一笑,道:“前后约有七里路吧!姊夫若是走不动,先到小弟居处,休息一会如何?”

说着,一手握住他右臂,暗中发出罡气,将他托住,脚下加快,转眼已到四合院“合家欢”中。

两人在客厅落坐,今日轮守的小梅,献上茶茗退去。王唯忠惊奇的左右瞧瞧,叹口气道:“实不相瞒,愚兄今日前来,实是想求小弟设法救救愚兄这条老命。愚兄年少之时不知爱惜身体,五十之后,贱躯日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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