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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公子风流(上山打老虎额)-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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谅山的番国商贾在途径暹罗国时,都失踪不见。暹罗那边称是盗匪所为,可是谅山那边却有传言,说是这是暹罗官军所为。

    对此。谅山这儿也毫无办法。

    郝风楼呢,也对此极为恼火。

    昭禄群膺尝到了甜头,便开始日渐自满和猖獗了,他乃是西洋一带实力最强的诸侯。见谅山那儿忍让。更加不可一世,当然,他的不可一世,和郝风楼有很大的关系。

    对于这种情况,碌国公府是打算给予暹罗一些教训的,可是郝风楼却是制止了,理由很简单,暹罗乃是大明藩国。交趾和谅山只是封地,即便是给他教训。最终这官司还是要打到朝廷这儿来,朝廷顾虑宗主国和藩国的关系,最后免不了息事宁人。

    与其如此,不如先行忍让,助长这暹罗国的骄气,因此,一场阴谋也就至此展开,一方面交趾方面刻意的忍让,那昭禄群膺屡屡劫掠商贾,得了许多好处,又见谅山那儿不敢吭声,心里便更加骄傲自满了,甚至猖獗到直接进入交趾境内纵兵劫掠的地步,与此同时,又有细作流入暹罗,其中甚至有人得到了那昭禄群膺的重用,此人日夜游说昭禄群膺,告诉他,大明天子得国不正,在大明内部有诸多大臣不满,这大明外强中干,看似强大,实则不过是纸扎的老虎,不足为虑,又说交趾内部空虚,郝家的兵马不过数千,其他的明军不堪一击,那谅山遍地黄金,即便是如今的交趾亦是富庶无比,大王乃是雄主,百国之中,谁能与之匹敌,近来又操练军马十万,枕戈以待,兵强马壮岂可甘愿屈居人下。

    这时代,消息毕竟是闭塞,况且这细作的话,正好说中了那昭禄群膺的心坎里,昭禄群膺早已对那交趾的财富垂涎已久,又妄自尊大,每日听身边的人日夜称颂,不免就开始骄傲自满了。

    现在陛下突然提到此人,郝风楼有些意外,又有几分期待,意外的是,那昭禄群膺却不知做了什么事,惹得天子如此气势汹汹。期待的是,那个贱人郝风楼早已看不顺眼,自己等的就是这么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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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棣冷笑,旋即将一份国书丢给郝风楼,道:“你自己看罢。”

    郝风楼满脸狐疑地接过了国书,这一看,倒真的吓住了,那昭禄群膺果然是疯了,这国书之中的口吻还真是用疯狂来形容,里头有一句叫,南国之主问候北国之主,他将自己置身与大明天子同等的地位,接下来的话语也是态度傲慢到了极点,说自己曾去南京,见过你的父亲云云,这意思多半是想和朱棣说,老子是和你爹一个辈分的,你这娃娃少不得得叫一声世叔。

    看到这里,郝风楼已经没法子看下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朱棣抬了抬眼皮,看了郝风楼一眼:“这昭禄群膺自称带甲三十万,乃是西洋共主,朕倒是不知,这西洋之上有此等雄霸之主了,知道朕为何让你回谅山去么?”

    郝风楼道:“微臣不知,请陛下明示。”

    朱棣靠在椅上:“其实你当然知道,休要在朕面前佯装糊涂。你可知道朕的国书如何回他么?”

    郝风楼道:“微臣这个,是真的不知了。”

    朱棣不由笑了,却是捡起一本国书出来,道:“朕只回了他一句话,半年之内,朕会在这金陵与他一叙旧情。届时少不了要请他为朕高歌舞蹈。”

    郝风楼深吸一口气。

    那昭禄群膺如此妄自尊大,怎么可能来金陵?既然人家不肯主动前来,那么就少不了要用一些手段,可是要使这个家伙就范,哪里有这样容易,半年的时间未免也太紧促了,莫说是半年,便是三五年,朝廷征发大军,做好战争准备,紧接着十万精兵开赴,即便最后打败了暹罗,那也不是半年时间可以决定。

    这个牛,吹得有些大了。

    不过……郝风楼很能理解朱棣,因为吹牛这东西往往都是相互的,有个人向朱棣吹牛自己带甲三十万,纵横天下,牛叉哄哄,以朱棣的性子,难道还能不有所表示?最好的表示无非就是,老子一定要宰掉你,不宰掉你不姓朱,不但要宰你,而且绝不会让你活到今年年底,这……才是朱棣。

    可问题在于,你吹牛就吹牛罢,但凡是吹牛的,往往不会加一个期限,即便加个期限,多半也只是说,爱你一万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类,这十万和万年,其实就是扯淡之词,用博大精深的汉语来说,就是个虚数,可是这半年却是实实在在的数字,一旦到时候人家还活得逍遥自在,还舒舒服服,这岂不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郝风楼不由苦笑。

    朱棣的表情凝重起来,道:“朕的国书已经递了出去,哎……现在呢,倒是有些追悔莫及,早知如此,不应半年,理应放款期限,三年或许还有机会。只是现在说什么都已迟了,那暹罗国主昭禄群膺必定会借机羞辱朕,将这国书传遍天下诸国,朕这脸面……可真没处搁了。”

    郝风楼也不由笑了,这位天子其实什么都好,唯独有一点,就是受不得激,别人若是谦虚倒也罢了,假若在这等人面前狂傲,朱棣能比他狂傲个百倍千倍,即便郝风楼知道,朱棣其实是个心细如发之人,一般情况是绝不会教他失态的,之所以如此,多半是那昭禄群膺太过不堪,把朱棣的老火都勾起来,这才做下了这么一桩蠢事。

    郝风楼一脸陛下节哀的表情,很是同情这个家伙。

    朱棣见郝风楼的表情,便晓得这事儿,连郝风楼都无能为力,便双手一摊,道:“朕和你直言了吧,你星夜去谅山,无论如何也得把事办成,办成了,朕定要重重赏你,办不成,呃……罢,自然也不便惩处你,无论是威逼利诱,那昭禄群膺无论如何,年末之前要入金陵,他若是借此要挟,那也无妨,只要他肯来,便是你大功一件。”

    郝风楼有一种像儿戏的感觉,这庙堂之上见多了每日板着脸孔永远正儿八经的人,也见多了朱棣心机深沉,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是现在,他看到了朱棣的另一面,这一面……有点逗比。

    郝风楼只得道:“微臣遵旨。”

    朱棣站起来,走到郝风楼面前,既是期许,又有几分老脸泛红地道:“无论如何,这件事想来想去也只能托付于你,你放心,朕不会亏待你的。”

    这番话语重心长,完全不似从前那般居高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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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八章:奏对

    朱棣说罢,并不觉得轻松,这自然是一桩很为难的事,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何况是郝风楼来着?

    只是眼下,也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现在事情还没有宣扬出去,一旦宣扬出去,那可就不太好办了。

    朱棣为之惆怅纠结了片刻,倒也慢慢缓过了劲,不由笑道:“郑和那儿已有了音信,他们第一次出洋,一帆风顺,再过月余功夫,怕就要返航了,你到了谅山,正好去见他,你们是同门师兄弟嘛,还有你那恩师,姚先生的身子是越来越不成了,你临行时去见一见吧,也算是全了这师徒之义,朕总是想着有许多话要交代你,可是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哎……本来不该让你南下的,凌儿的孩子都即将要生了,这时候,朕让你南下,不免有些不近人情,可是能者多劳,你和别人不同,你是个歪才,虽然没有人家正儿八经处置事务的能力,却有急智,朕也只好把这明知办不成的事,让你去办试一试,唔,中午就留在这里陪朕午膳吧。”

    郝风楼应下来,到了正午,便在宫中进膳,其实郝风楼对宫中的御膳并没有太大的期待,这午膳除了做得精细之外,其实未必比得上外头那些豪族的奢侈,比如这朱棣的膳食,不过是几斤羊肉,几斤猪肉,还有新鲜蔬果之类罢了,没什么出奇,至于外间传言的所谓山珍海味,纯属是空谈。不过相较起来,这永乐天子还算是‘奢侈’的,假若是在洪武朝。郝风楼跟着天子用膳,怕真要泪流满面了,宫里的一些事,郝风楼略知一二,那太祖皇帝最是节俭,甚至有些过了份,到了建文朝才好了一些。

    这时节讲究的是食不言寝不语。别看这只是一句谚语,其实对古人来说却是一种标准,尤其是在宫廷之中。用膳之时,便是咳嗽一句,都显得是冒犯和坏了规矩,因而朱棣和郝风楼一直无事。等撤了膳食。上了茶点和蔬果时,这才可以动嘴了,朱棣慢悠悠地道:“怎么,这膳食吃得惯么?”

    郝风楼心里不由想,陛下为何突然问起这个?是无心之言,还是蓄意为之?他深知朱棣绝不是一个不知三思而后行的人,虽然有时不免冲动,可是绝大多数时候。说任何话,做任何事。都会带着目的。

    这是试探自己么?还是别有什么所图?

    郝风楼边是想,边是道:“陛下,有些用不惯。”

    郝风楼最后决心说老实话,因为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没有必要也绝不能撒谎,有的人总是什么话都捡好听的说,反而在别人眼里就显得过于轻浮,或是难以取信,真正与人相处,你可以在一些至关重要,关乎到自己切身利益的事上糊弄别人,可若是平时相处的时候也习惯性的撒谎,一旦露出些许破绽,都可能给人留下一个极坏的印象。

    郝风楼能得到朱棣的信任,某种程度就是他的‘直言’,他绝不会轻易撒谎,虽然偶尔也会称颂几句,却都往往有所根据,而不是一味的万岁之类。

    朱棣一听,不由微笑着道:“这是为何?”

    郝风楼认真地道:“微臣说句不当说的话,陛下的膳食也不过是一般富户的水平而已,金陵之中,不知多少达官贵人的吃用远远比宫中奢靡不少。”

    郝风楼一面说,一面偷偷地看朱棣的反应。

    朱棣竟没有生气,反而哂然一笑,道:“不错,这事儿朕知道,可是朕和他们不同,你可知为何么?朕告诉你吧,这个天下是朕的,所以呢,朕要有所节制,不可奢靡无度,而天下不是那些你口中达官贵人的,自然而然,他们不会把这江山社稷看在眼里,能逍遥一时是一时,能享受多少是多少,他们口里说忠义,可是朕不这样看,你觉得那解缙如何?”

    郝风楼不知朱棣为何有此一问,道:“据微臣所知,解缙素来生活简朴……”

    朱棣冷笑道:“是啊,朕不患那些享乐之人,唯一提防的,反而是那些生活简朴之人,宫中简朴是为了江山社稷,那是因为朕得担着这个干系。而他为何清苦?只是因为有更大企图罢了,要嘛是为了名垂千古,要嘛便是不安现状。”

    郝风楼心里不由想笑,伴君如伴虎这句话真没错,享乐是贪赃枉法,不享乐,那也是别有所图,可见自己的‘误导’确实起了很大的效果,这解缙已是里外不是人了。

    朱棣深深地看着郝风楼道:“你可知道朕为何至今还留着此人?”

    郝风楼露出几分不解之色,道:“微臣不知。”

    朱棣慢悠悠地道:“这只是因为朕留不留他都是一样,那些个读书人,即便换了其他人来,大概也都是如此,杨士奇和杨荣倒是听话一些,可是他们听了朕的话就不免被读书人瞧不起,会招致文武百官的反对,朕总不能用一个人人喊打之人来取代解缙吧,说穿了,问题的根子不在解缙的身上,而是许多大臣,还有读书人的身上,这些人对宫中既是大治天下的基石,可许多时候又是绊脚石,朕厌烦他们,却又不得不用他们,朕要迁都北京也有这么一层意思,这儿文风太盛,留在这里便如深陷泥潭,即便是朕,那也是举步维艰,无论做什么事都被人羁绊牵制。好啦,这都是题外话,朕与你推心置腹,只是有些话藏在心里,无处宣泄而已,你出了宫去,速做准备,及早出发吧。”

    郝风楼站起来,想到又要离京,不由看了朱棣一眼,颇有些感慨地道:“微臣告退,陛下保重龙体。”

    朱棣也站了起来,亦是感慨万分:“你这样一说,朕也觉得朕的身子有些不适,老啦,哈……朕这样的老头子多半是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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