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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公子风流(上山打老虎额)-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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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日子,借着机会,确实做了不少削藩的工作,而如今,引来了诸多的猜测,一些宗室心中忧惧,就不免传出许多流言,而这些流言,对于天子来说,确实多有毁誉。

    不过站在朱肃的立场,他是天子的亲兄弟,倒也没什么后顾之虞,如今陛下问起,便忍不住道:“陛下,坊间确实有这样的流言,不过臣弟以为,只怕……”

    朱棣却是打断他,变得冷冽起来:“只怕不过是一些胡言乱语,当不得真么?哎,你不明白啊,任何流言的背后,肯定会是有人放出来的风声,朕担心的是,这放出风声的人,是自家的兄弟,这件事,朕已命锦衣卫彻查了,非要好生堤防不可,人心难测,朕要多留一些新心,你也是宗室,朕倒是想来问问你,难道宗室犯了法,朝廷连追究都不成?若是如此,这祖宗基业,还要不要?若是放纵下去,置之不理,一旦惹起了民怨,那可是要动摇国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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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二章:建藩

    周王朱肃顿时沉默了。

    他心里清楚,这件事很是惹怒了天子。

    作为宗人令,这些皇族内部的龌蹉他岂会不知。

    且不说近来天子的温水煮青蛙,已经遭到了许多藩王的警觉,他们当面未必敢对天子如何,可是背地里,却少不得狠狠的恶心一下朝廷。

    南昌府、太原府等地,都有许多类似的谣言,大多数,都是将天子比作是建文的。

    而更讽刺的是,当今天子,是以藩王的名义起兵,如今,转过头来,却又开始对付藩王了。

    这些事,朱肃当然是假装不曾听见,可是现在天子问起,他有不得不答,现在见这位皇兄怒气冲冲,朱肃倒是清楚,现如今,当年的燕王已经成了天子,从前和大家利益一致的皇兄,也早已开始用天子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朝廷怎么能容忍藩王们手握重兵,又怎么能容忍,这些人割据一方,这该来的终究是要来,建文如此,现在的朱棣也是如此。

    朱棣见他沉默不言,脸色倒是缓和下来,苦笑道:“我们是亲生兄弟,有些话,朕还是给你交个底吧。建文削藩没有错,可错就错在太过急躁,不但急躁,而且太不顾念宗室之情,总是喊打喊杀,使宗室不容于世,所以这才败亡。可是削藩,说对也不对,说错也不算错,说到底,祖宗的基业,子孙们自该享福,可是朝廷不能容忍下去。朕确实有削减藩王的念头,况且有些藩王胆大妄为,也实在是国法不容。眼下这有人暗中造谣滋事。无非,就是借此来抨击朕吧。朕如此做,为的是祖宗的基业,会怕他们非议?”

    朱肃只得胆战心惊的道:“陛下圣明。”

    朱棣摆摆手:“圣明二字,就休要提了,朕请你入京,不是来听你这些话的。朕请你来,是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

    朱肃道:“请陛下明示。”

    朱棣站了起来。慢吞吞的踱了几步,似乎接下来要说的,是在他心里酝酿了许久的想法,沉吟良久。才道:“宗室之中。谈及到湘王,大多数都觉得可惜,湘王在咱们这些兄弟之中,性子是最刚烈的一个,可是为人坦荡。在兄弟之中,人脉最广,如今他的下场,不少人闻之唏嘘。哎……这便是兄弟之情啊,兄弟手足就是兄弟手足……”

    朱棣说到这里。慢悠悠的道:“他的忌日就要到了,朕打算,派礼部尚书,亲自往湖南区吊念,早些时候,朕已命人将他的王陵好生修葺了一番,现在,是该让人代朕去瞧瞧他了。”

    朱肃不由叹息连连,对于湘王之事,他也觉得甚是惋惜,这建文的第一罪状,就是将自己的亲叔叔逼到了那个份上,现在朱棣派人吊念,又是如此大张旗鼓,这分明是提醒大家,当年的建文,是怎样收拾宗室,再以此来证明,自己对于还是顾念亲情的。

    这当然是表面功夫,无非就是表个态而已,反正也不费什么气力,还可以借此,来安抚宗室,而那些流言蜚语,自然而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朱肃连连点头:“陛下此举,确是妙极。”

    朱棣慢悠悠的道:“还有一件事,却非你来出马不可,有些事,本不该和你说……哎……罢罢罢,还是说了罢,实话告诉你,荆国公主,已有身孕了。”

    “……”这一下子朱肃一时无言。

    他万万没想到,事情如此糟糕,再仔细一想,所有的事顿时就好理解了,难怪宫中急着下嫁,也难怪,嫁的是郝风楼,原来是皇家宗室里出了一桩丑闻。

    朱肃只得苦笑摇头,道:“这……那郝风楼……真是胆大……”

    他没有责怪荆国公主,想来想去,这事儿必定是郝风楼那厮的错了。

    朱棣也不禁苦笑:“此事……咳咳……眼下也不是追究的时候,不管怎么说,那郝风楼也是功臣,为朝廷效命,不计生死,况且,如今是生米煮成了熟饭,即便将那郝风楼宰了,又能如何?既然他们是两情相悦,那么朕也唯有顺水推舟了。”

    朱肃点点头,叹道:“也只能如此了。”

    朱棣目光幽幽的看着朱肃,才慢慢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这湘王如今子嗣断绝,已是无后,将来身后连个祭祀的人也没有,朕现在想来,实在是凄凉,众兄弟之中,他的际遇最惨,朕怎么忍心,教他彻底绝后,因此,朕有个念头,如若这荆国公主生的乃是男丁,那么不妨,宗人府那儿,为这孩子注个金册,若何?”

    图穷匕见。

    说了这么多,其实这才是朱棣的真正意图。

    而一直被朱棣的话题带着走的朱肃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天子的心意。

    眼下有许多人指摘天子与建文无异,这天子多少是要脸面的,于是少不得,要做不少的表面功夫,天子是打定了主意削藩的,当然不能打活人的主意,假若今日重赏一个宁王,明日再赐予周王更多的土地和护卫,那么岂不是和天子削藩的本意相 背?在这种情况之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打死人的主意,那位朱棣和周王的兄弟,自然就成了最好的目标,天子不但派人去吊念,同时还决定,再添一个湘王,好教天下人看看,天子对自己的兄弟,对宗室的手足,很是上心。

    可问题在于,要给湘王世系添个人丁,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过继,在宗室之中,找个人出来,过继给湘王,让这仁兄,逢年过节,给湘王上坟之类,只是若是在这上头动心思,又出现一个问题,天子本就要打压宗室,假若寻个宁王或者是周王的儿子去过继给了湘王,那么这个家伙,不但成了湘王,自己的父亲,又是宁王,一门二王,再加上藩王的特殊待遇,以及按制建立的护卫,这几乎等同于,是养虎为患。

    天子的削藩,当然削的不是寻常的藩,似郝家那般,只是躲在交趾,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又或者是桂王那样,在广西那等不毛之地的郡王,朝廷才懒得管,朝廷要削的,本就是那些所谓的亲王,这些人大多在富庶之地建藩,又是皇室近支,且拥有诸多卫队,这些人,对于朝廷来说,才是心腹大患,至于其他的小鱼小虾,谁愿意搭理。

    所以让宗室子弟过继到湘王那儿去,这天子的诚意倒是有了,显现天子对兄弟的厚爱也出来了,偏偏……这不是削藩,而是加强藩镇的实力。

    这条路走不通,那么另外一条路倒是有些机会,那便是荆国公主,荆国公主是湘王在世的唯一血脉,现在他肚子里已有了身孕,极有可能生出来的是个男孩,假若整个人,在宗令府收录造册,那么将来,就等于是将他当做了宗室,朝廷必定是要将其册立为湘王,同时让他继承湘王的封地,这个人不是真正的宗室,反而使朝廷能够放心,且又算是半个湘王的血脉,道理上也说得过去,而最重要的是,天子借此,来表达了对自己的兄弟的厚爱,如此一来,谁敢说天子对兄弟无情无义,谁又敢说天子对宗室不厚道,如此,恰好堵住了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想到这里,周王朱肃心里只是唏嘘,这显然是某种意义的宁与友邦不与家奴,天子宁愿便宜外姓,也绝不肯让姓朱的占一分好处,里头的缘由也好理解,无非就是眼下是大明的天下,但凡是姓朱的,终究是有其合法性,而那姓郝的,毕竟是个外姓,再如何,也不可能对皇权造成威胁,所以宁愿将这天大的好处送给郝家,也决不能便宜了宁王、吴王之类的人。

    这件事,天子不能一人来办,必须得得到宗令府的支持,而朱肃这宗人令,就成了最关键的对象,朱肃的性子,并不刚烈,其实还有些唯唯诺诺,此时见天子打定了主意,哪里敢反对,况且……既然天子没心思便宜了宗室,而另一方面,让荆国公主之后,继承湘王的藩地和爵位,也没什么不可,至少不至于让湘王百年之后,过于凄凉,不至于自己的宗庙里,连个祭祀的人都没有,朱肃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道:“这倒是一件好事,陛下既然打定主意,宗令府这边,想来,不成问题。”

    朱棣不由笑了,他早就清楚自己这个兄弟的性子,也早料到这件事没有阻力,而这件事,当然得让周王来办,因此笑吟吟的道:“哎……朕真是……你大老远的来,朕没有尽地主之谊,反而和你说这许多话,教你操心,你嫂子在后宫,准备了一些水酒,咱们是自己兄弟,没这么规矩,走,去见见你嫂子,咱们兄弟坐下来,像从前一样,把酒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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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三章:风紧扯呼

    这婚期已是到了,自是良辰吉日。

    金陵城很是热闹了一番,郝家门前,更是张灯结彩,门庭若市。

    这一日下来,连郝风楼都是晕乎乎的,到底来了多少宾客,来了多少人,连他自己都不甚清楚,只是知道这一日过的很是漫长,从一大清早到醉醺醺的进了那红烛冉冉的洞房,一宿醒来,宿醉过后,带着几分头昏脑胀,而自己的身边,已是多了个人儿。

    即便是豪杰如朱智凌,此时此刻,怕也是含羞,那微微颤抖的细长睫毛,分明表示身边的人并不曾熟睡,只是那鹅蛋的脸庞,却依旧是酣睡的样子,郝风楼自是知道她醒了,却故作不知,亦是躺在榻上假寐片刻。

    直到日上了三竿,已是实在不得不面对了,二人却都默契的睁开眼里,不由相视一笑,郝风楼便故意打个哈欠,道:“公主殿下,早,”

    “夫君。”朱智凌却不曾有公主矜持。

    招呼过后,外头的女婢们听到了动静,都是鱼贯进来,带着衣衫、温水、梳子伺候二人起床,整装一番,二人便依照规矩,前去后堂。

    郝老夫人在此,已是等候多时,老夫人心里其实也是有些忐忑,都说丑媳妇终究要见公婆,可是如今,他却是老公婆终究要见媳妇,这个媳妇不一般,郝老夫人虽说如今见过诸多世面,可是眼下,这媳妇的习性如何,却还是很是预料。

    如今他穿着一身诰命衣裙。端坐在大堂上,待郝风楼携朱智凌到了,郝风楼直接上前。叫了一声娘,便乖乖的站在郝老夫人的身侧,这教郝老夫人心安了一些。

    朱智凌自是福了福身,也跟着唤了一声娘,郝夫人忙是应了,接着便是斟茶递水,这郝夫人反而有些受宠若惊。照例,说了一些喜庆的话,两个女人都显得有些尴尬。

    郝风楼夹在中间。境遇可想而知。

    倒是这时候,朱智凌道:“娘,却不知陆家姐姐,为何不在。她是大妇。照理,我是该给她敬杯茶水的。”

    郝夫人一听,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却又不禁放宽了心。

    本来今日的事,这家里可谓鸡犬不宁,几个家里的女人凑在一起,好生的商量了一番,陆夫人觉得还是淡化了自己才好。省的新妇进门,过于尴尬。于是便避而不见。

    现在既然朱智凌主动问起,还称陆夫人为大妇,显然是认可陆夫人在府中的地位,又要敬茶,表示尊重,这便让郝夫人一颗悬起的心又了些许松动。看来……这公主殿下,性子也不算坏,也并非是咄咄逼人。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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