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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公子风流(上山打老虎额)-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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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棣淡淡点头,道:“王安啊,你辛苦了。”

    王安忙道:“奴婢哪里敢自称辛苦,不过奴婢打探到一些消息,纪大人随汉王动身,所以在几日之前,在锦衣卫里就有布置,让郝风楼暂代锦衣卫之职。”

    朱棣想了想,随即冷笑道:“是么?纪纲很器重郝风楼啊。”他故意把器重二字加重了一些语气,声调也拉得很长,似乎是别有意味。

    王安笑嘻嘻地道:“陛下看重的人,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怠慢不是?”一边说,王安如哈巴狗似的伸着脖子,直勾勾地看着朱棣。

    朱棣的脸色自是漫不经心,可那一丝脸上浮出的冷笑却还是被王安捕捉住到了。

    王安又笑道:“不知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朱棣垂下头去,口里却是道:“没有了,做好自己的本份,去吧。”

    王安连忙站起来,正待要走。猛地,朱棣突然笑了,这笑容很不怀好意,他冰冷的声音响起:“王安,回来。”

    王安立即驻足,又是拜倒在地:“请陛下吩咐。”

    朱棣冷冷地看着他道:“不要和有些人一样,和朕玩弄花招,明白了吗?”

    王安吓得脸都绿了,忙不迭地磕头道:“奴婢万死。”

    朱棣慵懒地阖上眼,道:“去,在午门那儿跪一个时辰。”

    “是。”

    虽是被罚去长跪,王安却还是松了口气,就仿佛如蒙大赦一般,乖乖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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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炷香后,这位近来意气风发的督主便在大汉将军们狐疑的目光之下猛地长跪于午门,其他人见了,惊诧莫名,却又不敢多问。

    王安的脸色其实并不好,他脑子里还在嗡嗡作响,在思量着陛下为何会突然对自己说那句话,玩弄花招四个字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轻巧,可是这话从天子口中说出来,也就等同于欺君罔上了。

    王安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可是他越不明白就越是被这恐惧所笼罩,整个人面如死灰,低垂着头,不发一言。

    王安长跪的消息却是长了翅膀一样,顿时传遍京师。

    近来这王安猛地成为大红人,以至于许多人,甚至有些不曾听说过他的都在打听此人的背景,可是除了知道他是北平王府出身,可是平素做了什么却是一概不知,这数月以来,他日夜伴驾,又掌着东厂,隐然之间成为了所有人瞩目的焦点。

    可是今日,却突然出了这么一个稀罕事,寻常人听了,心里少不得骂一句,活该。

    有心人却是不同,他们似乎在琢磨什么,似乎想从这件稀罕事之中琢磨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倒是另一边,郝风楼已回到了北镇府司。

    如今郝风楼不能再躲懒了,纪纲一走,说好的暂代锦衣卫的差事就逃不掉。所谓的暂代,以郝风楼的理解来说,就是以他现在的资历,虽然贵为同知,又得到了纪纲的交代,但是依旧不可能做到调度锦衣卫上下,这锦衣卫内部本就山头林立,你来头再大,人家照样可以阳奉阴违。

    可是一旦出了事,你就别想逃了,你看纪大人前脚刚走就出了事,这不是你郝同知尸位素餐又是什么?

    郝风楼甚至觉得,这锦衣卫内部不知道多少人在等着自己出丑,看自己的笑话。既然如此,郝风楼就觉得自己更不能让人小瞧。

    回到公房,便有无数公文送了来,整整半个箱子,有平时积压的,也有今日就送来的,大大小小上百件,一看便教人头疼得厉害。

    他本打算将这些公文都过目一遍,以做到知根知底,谁知这时候,外头却传出急促脚步,有人道:“大人,西城千户所项千户求见。”

    西城千户所……

    郝风楼无奈,只得放下公文,道:“让他少待片刻。”

    外头的书吏却是不依不饶,道:“项千户说,有大事非要立即见大人不可。”

    郝风楼顿时不耐烦了,但还是道:“叫进来吧。”

    过不片刻,这矮胖身材的千户项虎便到了,一见到郝风楼,连忙行礼道:“卑下见过大人,卑下莽撞,实在万死,实在是情况万分紧急,特来求告,还请大人见谅。”

    郝风楼虚抬了抬手道:“出了什么事,你径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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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惹我你死定了

    这项虎也不敢隐瞒,乖乖的道:“西城那边,缉事厂的番子滋事,骚扰商户,卑下下头的弟兄实在看不过眼,结果生了冲突,东缉事厂那儿,便来拿人,大人,咱们可是天子亲军啊,他东厂是什么东西,居然对弟兄说拿就拿,大人……你可要为卑下做主啊。”

    项虎一副凄切的模样,泪流满面,哪里有什么锦衣卫千户的威风,他这一哭丧着脸,便如死了爹一样,继续道:“眼下,许多弟兄,人人自危,这差事,是没法儿当了,那些番子,实在是欺人太甚。”

    郝风楼抚案,看着这满脸委屈的项虎,不禁在想,自己才刚刚代这锦衣卫,麻烦就来了,这是不是巧合呢?

    东缉事厂那边,郝风楼是知道的,嚣张跋扈是有,不把锦衣卫放在眼里的事也有。可是那王安,终究不是个莽夫,绝不会这个时候,特意来打自己的脸,人家只是求财求权,郝风楼现在也没招惹他,谁吃饱了没事,来挑逗郝风楼来着。

    况且郝风楼虽然只是以同知的身份暂代锦衣卫,却也绝不是好招惹的,大家虽有利益冲突,可是即便要动手,那也该先礼后兵,先进行试探,实在到了万不得已,才可能图穷匕见。

    而这项虎突然寻来,实在有那么点儿古怪,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根本就是项虎去招惹人家番子,番子那边,肯定不甘示弱,才闹出事端。

    可是项虎为何要招惹番子呢。

    郝风楼的脸上。掠过了一丝似笑非笑,这当然不会是巧合,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人暗中授意项虎这样做,刻意的加大厂卫之间的矛盾,就等着看自己的笑话。

    项虎背后的人,是哪个同知,还是哪个佥事,又或者是南北镇府?

    郝风楼虽是锦衣卫,可是近来。因为久在交趾,对这锦衣卫内部错综复杂的关系还没有理清,所以眼下并不清楚。不过他知道。有人要借机发难了。

    而这个人,无论是嫉妒也罢,或者只是单纯的要给自己难堪也好,这背后。一定牵涉到的。是锦衣卫内部权力分配的关系,有人看他不顺眼了。

    说来倒也正常,郝风楼从一个百户,才几年功夫,就蹿升到了同知,不只如此,如今指挥使暂离,又暂代锦衣卫之职。其他各山头的那些大人们,谁的脸上能挂的住?

    见郝风楼这边没有动静。

    那项虎便抬起头。假若无意的打量他,结果看同知大人非但不怒,反而是气定神闲,宛如老僧坐定,却又不开口,便忍不住道:“大人……你若是不做主,下头的弟兄,只怕要寒心了……大人,他们欺人太甚啊……咱们对这东厂,一直是忍气吞声,可是他们非但不知道收敛,反而是咄咄逼人,弟兄们没活路了啊,大人……”

    郝风楼似笑非笑看他,听他说到下头的弟兄只怕要寒心的时候,郝风楼的脸色更冷。

    很明显,有人就指着自己让下头人寒心了。

    “哦……这件事嘛,你写一封奏报上来,事情的前因后果,要讲清楚,到底是如何滋生的事端,又发生了什么口角,东厂如何拿人,你要事无巨细写清楚,几个在场的校尉,也要画押,到时呈送本官这里,本官到时,自会给你讨回公道。”

    其实这项虎,确实是受人授意,本来是指望这郝风楼要嘛知难而退,最后少不得沦为笑柄,被人拿来当作笑话。又或者这郝风楼冲冠一怒,去讨回公道,和东厂拼个你死我活,大家在背后使点绊子,让这郝风楼内外交困,最后摔个大跟头。

    结果这郝风楼,居然气定神闲,让项虎来写奏报,还要说情事情原委,更要人画押,项虎一头雾水,忍不住道:“大人这是为何?”

    郝风楼微微一笑,道:“当然是为你们讨公道了,你们不是受了欺么?本官如今暂代锦衣卫,岂可让你们吃亏,你说是不是?”

    项虎连连点头:“大人能周全卑下人等,卑下感激不尽。”

    郝风楼笑了:“你不必感激,这是本官该当的事,等你奏报递上来,本官一定要狠狠的给你们出口气,届时拿着奏报,少不得要入宫面见天子,请天子过目,哼,这些东厂的番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到时陛下少不得要震怒,将那东厂的督主王安叫去,狠狠斥责一番,且看这王安,还想怎么狡辩。”

    项虎听了,脸都绿了,脸上的笑容僵硬,整个人木然,不由道:“这……这……”

    他绝不是傻子,这个事,本来就是安排出来的,孰是孰非,谁也说不清,可是既然他自称受了欺负,就少不得得在奏报上做出一副怨妇之态,说自己如何受人欺凌,白纸黑字,还要签字画押。

    这东西若是呈报入宫,天子若是当真震怒,少不得要叫王安去问明原委,可是一旦彻查,自己的奏报里稍有出入,那他可就是欺君罔上了。即便是彻查之后,东厂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还原事实真相,你他娘的黑了人家一把,让人家吃了哑巴亏,惹得天子震怒,狠狠责罚申饬了东厂,东厂那边,肯忍气吞声么?

    人家不能忍气吞声,可是又受了天子的训斥,当然不会大胆到,找郝风楼的麻烦,偏偏这几个人,就是白纸黑字的始作俑者,人家王督主,不找你找谁?

    人家收拾不了锦衣卫同知,难道还收拾不了你们这几个阿猫阿狗,天知道这走在路上,哪一天被人敲了闷棍,被人拖去某个城隍庙里,直接宰了,就地掩埋也不一定。

    江湖险恶,厂卫里混饭吃更加险恶,不是说穿了一身鱼服,就可以安全无虞的,这京城里头,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招惹,假若是郝风楼怒气冲天的去找东厂算账,那么出头的就是郝风楼,可若是拿着他们的供词去找告御状,那么这出头的就是这份供词,无论怎么看,项虎都觉得自己十分危险。

    项虎忍不住期期艾艾起来,一时之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半天才回过劲来,道:“大……大人……卑下……卑下……”

    郝风楼冷着脸:“怎么?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个……”项虎有点不知所以然了。

    说实在话,眼下他有点儿骑虎难下。

    可是郝风楼却不是好惹的,冷然一笑:“怎么,你为何支支吾吾?”

    “这……卑下觉得,这件事还是算了吧。”项虎有点儿没有底气了。

    “算了?你方才不是说,弟兄们人人自危,那些番子欺人太甚,胆大妄为,本官若是不管不顾大家,便教大家心寒么?”

    “其实……那些番子也没……”

    郝风楼怒了,拍案而起:“你说什么,那些番子如此欺负西城千户的兄弟,你还在为他们遮掩,还想息事宁人?你堂堂一个西城千户,自己的部众被人拿了,你还想为那些狗番子说话?项千户,你还是不是亲军?还不是锦衣卫?”

    “这……”项虎这下傻眼了,他不曾想到,这位同知大人,猛地倒打一耙。

    郝风楼森然冷笑:“可是眼下,却是由不得你做主,咱们锦衣卫,为何处处受人掣肘,为何会被人欺到头上,你可知道为何?那便是咱们锦衣卫内部,山头林立,各人自扫门前雪,人人都事不关己,人人都对自己的弟兄冷漠。这样的锦衣卫,有什么用?”

    项虎依旧拜在地上,感觉到不妙了,正待争辩。

    郝风楼却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公房外头一眼,外头明显有七八个人在偷听打探。

    他淡淡一笑:“这样的锦衣卫,当然没有用,所以活该被人欺凌,所以活该矮人一截,本官今日,既是暂代锦衣卫,那么,若是不将这种自私自利,连自己部众都不管不顾的人清楚干净,还怎么重振锦衣卫雄风?来人,来人!”

    外头的人在犹豫,最后还是有几个人硬着头皮进来,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郝风楼淡淡的道:“本官方才的话,你们都听清楚了吧,千户项虎,放任部众被人欺凌,尚且忍气吞声,将自己的部众,视之为草芥,别人能容忍这样的人,可是本官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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