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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医女-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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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儿,不管天堂还是地狱,阿泽都会带着幽儿,绝不会松开幽儿的手!”
  “幽儿,等着阿泽,阿泽去引开那些人就回来。”
  ……一句一句,秦楚述说着当年面前之人曾对她说过的话。
  庄君泽的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你怎么会知道我当年与幽儿说过的话?”
  “阿泽,我就是幽儿啊!”一句欣喜的话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哽咽的不成样子。
  “这怎么可能?”
  “阿泽,你可是,当初幽儿为什么会说自己已经十岁了么?”
  庄君泽想起当时小小的人儿那坚持的摸样,黑眸,渐渐地,颤动了起来。
  “阿泽,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幽儿。我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当年,你离开口,幽儿等不到你回来,就回到了自己的世界,然后,然后幽儿该死,幽儿忘记了阿泽。后来,再一次回来后,幽儿还是没有记起阿泽。阿泽,对不起!”
  冷宫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那些过往,除了他们两个人,没有人会知道,庄君泽久久没有说话,但心底里,却已是信了面前之人。
  尽管,一切是那般的不可思议!
  “她确实就是阿楚!”
  祁千昕与封洛华对着庄君泽点了点头。
  庄君泽的手,在下一刻,缓缓地抚上了秦楚的脸,带着明显的轻颤,“幽儿,真的是你!”
  秦楚用力的点头,眼眶中,不知不觉凝聚而起的那一滴眼泪,因着这个动作,而滚落下来,重重的砸在庄君泽的手背上。双手,缓缓的抬起,抚上庄君泽覆在自己脸上的那一只手,唤出那迟到了近二十年的轻唤,“阿泽!”
  庄君泽猛然闭了闭眼,遮住了眸内颤动的情绪,而后,忽的伸手,将面前的人,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幽儿,回来就好,刚才,阿泽差一点伤了你!”
  秦楚摇头。
  ……许久许久,庄君泽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继而道,“幽儿,你的父亲,他其实没有死!”此刻,应该已经不能说是面前之人的父亲,而是应该说是‘清风山庄’内安然躺着的那一个‘秦楚’的父亲。
  秦楚一怔,脱口道,“他如今好么?”
  庄君泽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阿楚,还记得端午节前的那一日么,你要去‘东明城’找西越帝,当时,我与你说,我有事要去办。那个时候,我便是得到了消息,知道皇叔有可能还没有死。可是那时,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就没有事先告诉你。”
  “那现在……”
  “我已经找到了他,他被我父皇与一个神秘的人,联手困在了雪山之上。我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将他救出。不过,我没有告诉他我的身份。”将那一个人困在那里那么多年的人,是自己父亲,庄君泽当时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所以,也就没有说。
  突然听庄君泽提到‘雪山’。秦楚猛然想到了一个人,侧头,向着封洛华望去,显然,他与自己心中所想一致。
  “那‘父亲’他现在,在哪里?”
  “我找到他后,要救他,但是,他似乎对能不能出去,丝毫也不在意,可是,当我告诉他,‘圣斯部落’的前一任圣女,还在等他时,他突然就变得很激动,似乎不敢相信那一个人还活着。后来,一出雪山,他便前往了‘圣斯部落’。
  秦楚没想到那一个人,竟还活着,并且,自己很早以前就见过他。这,是不是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呢?”
  希望,那两个分开多年的人,最终,可以在一起。
  ……说了那么久的话,太阳,已经悄无声息的落了下去,只余那最后一缕晚霞,静静的悬挂天际,美轮美奂。
  ……几人,一边说着,一边一道下山去。
  当,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几人,都猛然停下了脚步,震惊与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那,简直就是一个人间炼狱!
  之间,茫茫海水,汹涌澎湃,席卷而来,水面上,飘满的尸体,还有挣扎呼救的人。
  ……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大的水灾?这几乎是以前未曾发生过的事!
  而,这么大的水,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如果没有猜错,这一片大陆上,只有唯一的海域‘圣斯海域’才可能有。而‘圣斯海域’距离此地,至少相隔了五六个城池,那也就是说,前方的五六个城池,都已经被大水淹没了?
  风起云涌,天地,都陷入了一片炼狱当中。
  哭声、呼喊声、求救声……此起彼伏,震天动地!
  时间,容不得人发呆,几人,快速的跑上前去,去营救水中的人。
  ……大水,整整三天三夜,才慢慢地退了下去。
  初步统计,少说也有将近二十座的城池,受到了殃及。其中,一半,是南宁国,还有一半,是东华国。至于西越国,因为地理的原因,并没有收到丝毫的影响。而近二十座城池中,有五座城池内的百姓,全部受难,无一生还!
  ……大水退后,地上,到处都是堆积如山的尸体,有男人的、有女人的、有老人的、有小孩的……秦楚简直不敢看面前的画面,它远比‘一将功成万骨枯’更加的凄惨。至于战争,若不是屠城,不会死那么多的孩子、老人,与女人。
  双足,突然间,有些异样的无力。
  祁千昕伸过手,扶住秦楚,才免去了它险些跪倒。
  秦楚深深地闭了闭眼,呼吸了一口气,侧头,对着祁千昕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然后,与各国调集过来的军医、御医、大夫们一起,快速的去诊治那些受伤的百姓。
  ……大水,虽然已经褪去了,但是地上,还到处都是坑坑洼洼,泥泞不堪,一脚踩下去,便陷到了脚踝处,衣摆,不一会儿的时间,就沾满了点点污渍。
  可是,在这一刻,再,没有人会去在意、注意这些。就连有严重洁癖的庄君泽,亦是没有去顾及一分。
  战乱,忽然间,似乎已经是很久很久很久远的事了。
  这一刻,秦楚是那般的庆幸,幸好自己会医术。
  ……大水泛滥之广,受难城市之多,几人,略商量后,各自带人马去往了不同的城市。
  而秦楚,带着一批大夫,留在‘凤扆山’的山脚下。
  这一日。
  有一名士兵,救回一名奄奄一息的孩子,飞快的跑回来,对着秦楚道,“楚姑娘,那边的森林中,还有一个孩子,不过,那个孩子,浑身上下都是血,属下不知道可不可以移动他!
  闻言,秦楚让一名大夫,接过士兵怀中的孩子,让士兵快速的带自己去。
  森林中。
  秦楚远远地看见了倒在地上的那一个孩子,于是,急忙跑过去,细细的检查了一番。他,应该是之前被大水冲到了树上,而大水退后,从树上跌了下来,才会伤的这般的重。
  “姐姐,疼!”
  小孩子看见周瑜有人前来,一直强压抑的炎烈,霎时如洪水决堤般,一个劲的滚了下来。
  秦楚心疼不已,轻轻的安慰,然后,叫过身后的士兵,让士兵将孩子抱回去。地上的孩子,看看样子有七八岁,她抱不动。
  士兵立即上前,小心翼翼的抱起孩子。
  而,正当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声。
  秦楚心中一忧,立即让士兵抱着孩子先回去,自己独自一个人,向着声音传来的那一个方向而去。
  不一会儿,一袭狼狈的华衣,映入了眼帘。
  是她!
  再顺着那一袭华衣惊恐盯着的方向望去,是一条不断吐着舌头的毒蛇!
  云婉仪万分惊恐之际,忽的看到了出现在面前的秦楚,于是,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的求救。
  “你站在哪里别动!”
  秦楚向着云婉仪投去一个眼神,然后,从衣袖下取出一只瓷瓶,再取出一根银针,往瓷瓶内沾了沾,旋即,精准的射向毒蛇。
  霎时,只见毒蛇毫无声息的躺在了地上。
  云婉仪看了半响,确定毒蛇真的已经死了后,猛然松了一口气,感激的望着秦楚,道了一声“谢谢!”
  这是,也听到了之前惊呼声的叶景铄,赶了过来。
  叶景铄诧异的看着此刻出现在这里的秦楚,然后,黑眸中,闪过一丝欣喜,走进秦楚,道,“当初在‘北暨城’中,你曾出手救过一名受伤的士兵,我知道,你会医术,不知可否请你出手,救一救云南王?”
  云婉仪听到叶景铄说面前的人会医术,面色,倏然划过欣喜,也快步的走进,祈求的道,“姑娘,你当日即是受南宁帝之命前来找我,那定时南宁帝的人,如今,知儿受伤,你一定会出手相救的,是不是?姑娘,你一定要出手救救知儿,他当时若不是为了救我,就不会伤上加伤,伤的这么的重。”
  秦楚微微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你们带我前去!”
  ……一位居高处的山洞内。
  云婉仪三步并作两步的快速走了进去,将手中,用叶子打来的水,双手递给洞内坐在地上,面色惨白的人,“知儿,水来了,你喝一点。”
  云袖知没有接,目光,落在洞口的那一袭白衣之上。
  秦楚缓步踏入,借着洞外折射进来的光线,发现洞内的云袖知,面色异常的苍白,肩膀及下方的胸口处,灰白色的衣服上,布满了暗红色的血渍。心中,霎时微微一优,快步的走了过去,在云袖知的身旁,蹲了下来,一边将手伸向他的手腕,一边倒,“云南王,让我为你看看伤口!”
  云袖知神色淡然,毫不犹豫的一把挥开秦楚的手,冷漠道,“不需要!”
  而,就是这一小小的动作,就立即令他忍不住一手扶住身侧的石壁,低低的咳嗽了起来,同时,唇角溢出一缕鲜血。
  “知儿,你怎么呀?”
  云婉仪看着那鲜血,担忧至极。
  秦楚面色微沉,关心的声音,忽的转讽,“身体是云南王你自己的,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那么,别人也没必要为你担着个心!”
  云袖知的面色,微微一变。
  秦楚紧接着道,“只是,云南王,就此丧命,你甘心么?”
  云袖知的面色,再一变化,望向秦楚时,浓睫掩盖下的黑眸,眸光复杂至极。
  “楚姑娘,请你一定要医治好知儿,求求你!”这一刻,华衣女子已不再是那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妃,而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母亲罢了,为了自己的孩子,苦苦的恳求他人!
  秦楚点了点头,让她放心,而后,再一次将手伸向云袖知的手腕。
  这一次,云袖知没有挥开!
  静静的把脉,秦楚慢慢的皱起了眉,没想到云袖知竟伤的这么的重。下一刻,手,就去褪云袖知身上的衣服。
  “你干什么?”
  云袖知猛然皱了皱眉。
  秦楚神色平静,道,“你当初所受的箭伤,根本没有好好地修养,之后,又被千昕所伤,再长时间浸了水,伤口溃烂,需要马上处理。”
  听着面前之人对那一个男人亲密的称呼,云袖知的眼中,有什么,快速的一闪而过,半响,淡漠的道,“为什么要救我?我出事,你们不是应该很开心么?战乱,也可以停止,你们找我母亲前来,不也是为了这个么?”
  闻言,秦楚眸光一敛,不动声色的问道,“你知道是我们找你母亲前来的?”
  云袖知不语。
  秦楚望着云袖知的神色,心中,忽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南宁帝是你的‘亲生父亲’,是不是?”这就可有解释当时云婉仪说出那一切时,他没有丝毫的诧异,并且过分冷静到几乎冷漠的神情了。
  云袖知眼中闪过一道凛冽,衣袖下的手,一瞬间的握紧,依旧没有说话。
  云婉仪不可置信的看着云袖知,“知儿,你真的早就知道了么?”见云袖知还是不语,云婉仪的眼眶,不由得开始泛红,“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云袖知不愿面前的人伤心,可出口的话,却抑制不住那一丝冷漠,“什么时候知道的,并不重要,在我眼中,他根本不配做我的父亲!”
  “可是,他……”
  “以后都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他!”
  云袖知衣袖下的手,一寸寸的扣紧,安静的空气中,甚至可以听到骨骼咯咯作响的声音。
  秦楚没有说话,只是专心致志的查看了一番云袖知肩膀上已经溃烂的伤口,然后起身道,“你且等等,我去外面采一些草药回来。”
  说着,转身出去。
  ……洞外。
  站着一袭湛蓝色衣着的男子。
  秦楚并不关心刚才洞内的话,他听到了多少,走上前去,开口道,“或许,你该去找一些食物回来。”
  叶景铄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秦楚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片刻后。
  秦楚采了一些需要的草药,那草药上,布满了泥泞,于是,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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