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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凿通逸史-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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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一点也使不出了,才被人轻松地拿住了。众人看去,却是呼延季盟拿着了刘虎金。呼延季盟举着刘虎金,叫道:“就是这个混蛋,弑杀了大单于的!伊雉邪大王有令,拿住这个叛臣逆子,五马分尸!告诫那些乱臣贼子,不要有非分妄想!”单于庭民众听了,欢呼起来,这些天让他们担惊受怕的,使得他们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终于被抓住了,他们可以松一口气了。

很快的,几匹骏马被人赶了过来,伊雉邪登上了城头,身边围着无数的贵官和武士,呼延季盟安排人把刘虎金的四肢和脑袋拴在了马后,发出了慑人的喊声,几匹马一起发力,只听得一声钝响,血肉横飞处,几匹马“嗒嗒嗒嗒”带着滴着血的残肢跑开了!单于庭民众再次发出了欢呼。

拉死了刘虎金,伊雉邪在一众人等的陪伴下,施施然走进了单于宫。一个女人大喊大叫着,许多人拉着她,又不敢强拉、强拦,她靠近了伊雉邪的所在。伊雉邪早就听到了她的喊叫声,皱着眉头让人拦住她,却没有人敢真拦,现在她走近了,他也听清了她的喊叫:“伊雉邪!你如果再不出来,小心我把你的一切奸谋都抖搂出来!”他叹口气,站起来走到帐幕门口,众人见他出现,都暗地里松了口气。伊雉邪微笑道:“我不是让你稍等等吗?你不在大帐里等着,跑到这里,还大喊大叫的,让人看了怎么想啊?”

那女人冷笑道:“让我等着?老娘已经等得快死了,也没有等到你王爷前来!”却是军臣大单于的阏氏贺兰氏,乃是乌丹太子母亲大贺兰氏的亲妹妹,儋岩王子的母亲。她和刘虎金合谋害了军臣单于,还想把乌丹也给干掉了,却没想到只是半空中有人说了几句话,就吓得刘虎金屁滚尿流的跑了,眼睁睁看着到嘴的肥肉被人抢了去!乌丹一鼓作气把刘虎金的人马剿灭了,却怎么样也找不到贺兰氏了!他哪里知道贺兰氏见机得早,这女人却也是惯于马上营生的,弓马娴熟,自己也有一股体己的兵马。保护着她跑到了外面。伊雉邪起兵之时。得到了贺兰氏的极大支持。还有她娘家部族的支持,才迅速地占了上风。其实贺兰氏与伊雉邪的勾结更早,那伊雉邪能说会道的,又与贺兰氏年貌相当,两人在军臣单于还在的时候就暗地里眉来眼去的,勾搭在了一起。这匈奴人在马上生活,四处漂泊惯了,男女之间对于相互的忠诚远没有汉地的讲究多。就是单于宫中,也是男女野战的场所,每一个宫中的女子,都是单于的,而单于也并不限制这些女子的自由。

贺兰氏比军臣年纪小得多,军臣哪里能够满足得了,加上这些年军臣自己已经沉溺在服食丹药,以求长生不老上了,对于贺兰氏等人的行为是睁只眼闭只眼,任由她们胡闹。只要不过分就是。贺兰氏年纪轻轻跟了军臣单于,却没想到军臣这么快就不行了。成了行尸走肉了。她加意培养自己的儿子,想要儿子能够继承了单于的大宝,也着意和各方势力打得火热,期望儿子成了单于,自己能够成为匈奴的太上皇。那些王公有求于她,双方一拍即合,这贺兰氏夜夜闺房不空,还能控制许多势力,自以为得计,气得乌丹不行,却没有办法。没想到突然她的儿子儋岩被人暗算了,尸骨无存,她一下子觉得天地之间再没有自己的立身之处了!感觉到生命的空虚无望。

这时候是伊雉邪陪在她的身边安慰她,给了她生的希望和期冀。伊雉邪信誓旦旦说道:“如果能够诛除了乌丹,我伊雉邪进入单于庭,成为大单于,正是我匈奴的规矩,兄终弟及,我继承的不仅是大单于的宝座,还有美人你啊!你就是我的阏氏,这是谁都争不走的!如果乌丹继承了,你是他的嫡亲的姨娘,就是他有心留你在宫中,你自己觉得能不能待着?”贺兰氏怦然心动,她和乌丹一早就互相看不惯,不对付,这些年因为要给儋岩争大位,更是势同水火了。不要说乌丹继承了单于大位,她不能侍寝,到那时,她的性命也会不保的!在草原上,她根本不用愁没有男人,只是她必须找到可以依靠的男人,还能让她觉得踏实的男人。伊雉邪恰恰就是这样的男人。这时候,刘虎金的狼子野心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可资利用的一个机会罢了,一个打击乌丹的手段罢了。如果刘虎金可以制住乌丹,登上大单于宝座,她自信可以把他玩弄于手掌之上,到那时,天下就是她贺兰氏的天下了!谁知道刘虎金却是中看不中用,没有几个回合就大败亏输了,还是要等到伊雉邪,她才能真的打败乌丹。只是没想到的事发生了,伊雉邪刚刚走进单于庭,就开始冷落与她了,根本就不愿意见到她。这下子惹得贺兰氏气急败坏了,才走出大帐,要跟伊雉邪说道说道。

伊雉邪温言道:“这几天我一直忙个不停,没有时间看望阏氏,请阏氏见谅。”“阏氏”两字仿佛有巨大的魔力,贺兰氏安静了下来,她以为伊雉邪口中所说的“阏氏”就是承认了他伊雉邪大单于的阏氏就是她贺兰氏,脸上露出了笑意。在别人听来,却是伊雉邪守着规矩的,尊敬老单于的遗孀,仍然给予她阏氏的称号。伊雉邪非常满意自己的手段,说道:“阏氏,您还是先回去,我很快就过去看我您老人家。”这是两人以前打情骂俏时的说法,贺兰氏心领神会,喜滋滋的走了。伊雉邪心中冷笑:傻女人,老子岂能和你继续前情了!

哄走了贺兰氏,伊雉邪命人:“请汉使前来!我要再会会这个汉使,看他到底要怎样!”还没等有人答应,呼延季盟笑道:“大王,小人去一趟怎样?”伊雉邪看了他一眼,心说:刘虎金急着去,结果死了;你要去,可以啊,看你能弄出多大的阵仗!点点头,让他去了。

呼延季盟带着身边几个人来到了汉使暂时驻扎的帐幕前,这些个汉人,这些年可没有少让他触霉头,搞得他差一点就身败名裂,甚至于死无葬身之地!三脚猫,那小子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他不相信自己就制不住他了!这些年他四处拜访修道之人,自信已经找到了三脚猫的命门,他要抓住了那小子,让他尝尝功力尽失的滋味。张骞在里面已经听到了有人前来的消息,这几天他趁着伊雉邪还没时间管自己,想方设法和在单于庭遇到的人交谈,有汉人,也有夷人,番人、胡人,这时候,正有几个人在帐里说话,几个人听到是呼延季盟亲自前来,心中震骇无比,不由得一个个脸上变色。

星旗电举麾武节,万骑遍野舞长剑;仰看青山花繁缀,俯首节仗旌毛希。(未完待续。。)

一零六回 伊雉邪重约汉使 汉天使再见旧游

乡心偏向塞外痴,绿草宜在群山满;艰难远峰松雪暮,无奈春风不度关

却说汉使张骞正和几位来访的客人说话,有人来报:匈奴伊雉邪大王派呼延季盟前来相请!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那几位访客听得是呼延季盟到了,一个个胆战心惊,脸上变色。张骞点头让三脚猫前去迎候,问道:“各位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不请他进来就是。”那几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说道:“不怕天使笑话,这呼延季盟是我等的苦主!我们几个见了他总是屁滚尿流,不敢仰视的!我们还是自己悄悄地走吧。”

张骞虽然不清楚他们和呼延季盟有什么过节,不过见他们如此的狼狈,也不便勉强,让甘父带着他们从后面悄悄地走了。这时候,三脚猫已经带着呼延季盟进了大帐。张骞拱手肃立,呼延季盟也急忙上前两步拱手施礼,说道:“天使大人,别来无恙?看大人气色大好,可见我匈奴水土也是养人的。”

张骞一笑:“大人也是气足神完,看来功力又上层楼了,真是可喜可贺了!”

呼延季盟得意一笑,“为了迎候天使,在下不得不时刻用心,才稍有微进。要说还要拜大人所赐了!”

“哦,那么我岂不是也要感谢先大单于留客之情了?”

“天使怎么想,就不是在下所能左右的了。在下只是觉得天使大人在匈奴,匈奴也没有亏待了大人不是?大人可以悠闲自得的四处周游,还可以与各色人等相处。融洽之至。大人可以说是匈奴的半个主人了。如今草原上各国各族,提起来大人,哪一个不说一声:好汉子!就算是番邦外国也已经到处传扬着汉使的大名了!如果不是我大匈奴先大单于、先太子的关照,大人恐怕早就葬身荒野了吧!大人难道不感激于此吗?”

“如阁下所言,在下自当感激涕零的。只是,在下在汉地听得,君子当忠人之事。下官在汉庭领了汉天子的令旨,前往西番大月氏通好两国、两族。却无端在匈奴十年为客,上不能报君恩,下不能恩亲随,中不能尽勋劳。每每思之,五心如煎!尚不能安眠甘食,怎么可能去感激哪一个的恩赐去呢?”

“阁下是觉得在匈奴受到了困扰了!大人口口声声说到月氏是为了两国交好,哪里见过一个使臣空着双手去通好的?分明是另有图谋!”呼延季盟突然变脸,三脚猫和甘父怒目而视,他怡然自若,毫不在意。

张骞冷冷说道:“阁下是前来问罪的了!”

呼延季盟一愕:“啊!不不不不!阁下误会了。在下是奉了伊雉邪大单于的号令。前来相请的。请汉使大人前往一叙。”

“大单于?大单于不是已经升天了吗?哪里又有一个大单于了?”

“大人!军臣大单于已经升天了。现在是伊雉邪,伊雉邪大单于君临天下!我匈奴伊雉邪大单于雄姿英发。聪明神圣,上应天星,下和民意,得草原各国、各族拥戴,虽然暂时还没有登上大宝,也不过是等待吉日良辰了。阁下在匈奴,就当遵照我匈奴的礼数、规矩,大人既然口口声声说什么君臣大义,怎么在这里就不顾了呢?”

张骞想想,知道跟这个人没有办法纠缠得清,只得说道:“既然阁下亲自前来相请,恭敬不如从命,我自当拜见伊雉邪大王的。请!前面带路。”

呼延季盟前面骑马,后面跟着三脚猫,三脚猫后面是汉使张骞,甘父在后面服侍。单于庭人民已经听说了伊雉邪要接见汉使,十几年了,汉使还是那个汉使,单于庭却已经物是人非了,新王还没有登基就急急忙忙的想要见汉使,不知这一次汉使的命运又是怎样?许多人为汉使捏一把汗。张骞游目四顾,兵连祸结之后的单于庭满目疮痍,到处是烧焦的帐幕、什物,人人脸上都是哀戚,特别是一些一闪即逝的汉人,大多身上带伤,眼中带泪,心中难过之极!一个宽袍博带的人影在人群中一闪,张骞看得清楚,正是那个叫孔几近的,不由心头一松,这家伙没事就好!人群中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孔,他不能一一记起,微一颔首,算是打个招呼了。不久,众人到了单于宫前,密密麻麻的卫士鸦雀无声,注目这一群人,呼延季盟上前说了些什么,几个武士过来,为首的却是兰颖脱,对张骞等人笑道:“各位可好,咱们又见面了!”

众人下马,张骞微笑道:“先生安好!先生精神好像大胜以往,正是可喜可贺了。”三脚猫和他们都交过手,知道他是呼延季盟的得力助手,身手也是十分了得的,笑道:“兰先生,咱们有机会还要切磋切磋的!”

兰颖脱凝目注视他一会,笑道:“我应该叫你三先生呢,还是叫你什么呢?”

“你如果没有什么忌讳,叫我什么都行,千万不要叫我三爷就是。”他在鲜卑山一战之后,在鲜卑人和匈奴人中威名大涨,许多人尊称一声三爷。兰颖脱他们对武艺用力过甚,对于世间的很多事,反而不太在意,不知道三爷、三脚猫什么的是啥意思,只觉得乱七八糟的,胡乱称呼。三脚猫跟他开玩笑,让他喊三爷,其实也不是要占他便宜的,而是知道他不清楚汉人的称呼。

兰颖脱不再跟他们多言,脸一沉,说道:“各位,请交出所带的武器!”张骞解下了腰间佩剑,三脚猫也交出了宝剑,甘父去了身上的弓箭。兰颖脱挥手,几个武士过来接住了几人的兵器,兰颖脱道:“对不住各位,我还要亲自摸一摸!”不由分说,上前在三脚猫和甘父身上抚了一通,才对呼延季盟点头示意。呼延季盟一笑。说道:“诸位。咱们进去吧?”

张骞昂首跟在他的后面。进了单于宫。宫中燃着松明,一股热气还有烟气扑面而来,差一点没有熏出泪来。抬头看去,单于高台上,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四周很多人环绕。张骞仿若又回到了十年前的场景,那时候觉得单于在高台上威风凛凛的,霸气十足。这时候却觉得沐猴而冠般滑稽可笑了,那些人争来争去的就是为了争夺这样一个高台,孤零零自己坐在上面,跟人说话都需要提高嗓音,真是何苦来哉!心中这么想,脸上却丝毫不敢带出来,恭恭敬敬的紧走几步,手中符节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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