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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三国大教皇-第356章

小说: 三国大教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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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源自二十年前成熟的妩媚。她的美不在外表,而在她的内心,她的智慧、她的博学,她的端庄典雅、她的德才兼备,她的温柔婉约……令世人为之倾倒,为之折服。她成为了世人的偶像。
    无论四十岁、五十岁还是八十岁,无论岁月将她的容颜摧残到何等程度,她都坚信她的爱人——那位伟大的帝王都会把她捧在心上,永远不离不弃。
    因此,她自信,她骄傲,她容光焕发,她的内在美由内而外的流露出来,滋养了她容颜。即便她素颜出场,亦可体现出既自信又美丽,高傲又端庄——超脱世俗的美感。
    她就是那只降落人间的凤凰,她的美丽是个永垂不朽的神话——至少栾奕是这么认为的。
    与蔡琰截然相反,这几年貂蝉老的很快。身为中华四大美女之一的她,脸上长出了明显的鱼尾纹和抬头纹,眼角处还多了一块老年斑,头上也散布了几簇白发。跟蔡琰站在一起,她仿佛比蔡琰大出许多,但事实却是截然相反。
    为了遮盖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她每日总是抹很浓的妆,头上也卡上了假发。然而,浓妆艳抹虽说确实在一定还给了她美丽的容颜,但是栾奕总觉得那层香粉像是个面具,枕边之人则是一个带着面具的假人。
    貂蝉让他觉得假。
    兴许这些年嫉妒之心作祟,惦记的东西太多的缘故。貂蝉那副灵动、妖媚的眸子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愈发的黯淡无光,有时候四下游离的视线总让人觉得鬼鬼祟祟,似是在觊觎着什么。在结合她日渐消弱的身体,栾奕甚至一度难以把眼前这个貂蝉,跟他认识的那个对映在一起。
    貂蝉已经在时光磨砺下走形了,她不再是那个她了,无论是身还是心。
    对于貂蝉的容颜不再,栾奕难免伸出几分厌恶,但是总体而言,怜悯大于厌恶。他知道,貂蝉之所以变成这样,多半是因为自己,因为爱自己所以牵挂,因为见不到自己所以忧愁,因为自己娶妻纳妾,爱人多了一个又一个,所以嫉妒……
    她将自己的前半生笼罩在灰色调的哀怨里,不像蔡琰那般豁达,所以……她的狭隘反噬了她自己。
    栾奕怜悯貂蝉,而且这种怜悯之情随着貂蝉年龄的增长与日俱增,但与之相对的,这种怜悯的感觉正在吞噬最初的浓浓爱意,一点点吞噬,潜移默化的吞噬。
    正是因了蔡琰、貂蝉这番变化,栾奕发觉自己越发离不开蔡琰,而对貂蝉越来越疏远。
    剧院里,栾奕看到蔡琰一身盛装款款登上舞台,脸上露出赞许、倾慕、骄傲而又兴奋的笑容。
    蔡琰虽因距离原因,看不清包厢里栾奕的表情,却心有灵犀一般在登台的第一时间将相同的笑容投向栾奕。
    四目相对好一阵脉脉含情。
    收敛一番激动的心情,蔡琰立足于舞台之上先是发表了一番感言。
    说起来,感言的内容模式比较老套,无非先是感谢古代先贤创造出典雅的乐器、优美的乐章,感谢历代乐师对华夏音乐发展做出的努力,感谢教皇陛下对音乐发展的鼎力支持,还感谢为谱写《霓裳羽衣》曲付出艰辛和努力的所有人。
    她再次强调了音乐对国家和民族的重要意义,提出音乐不但给人以美的感受,还体现出国家的礼乐制度是否完善,还体现出一个国家的国力是强还是弱,文明是昌盛还是衰败;百姓的涵养是高尚还是低俗。
    “陛下有言,‘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贫穷落后的国家是没有能力钻研乐理的,只有强大的国家才能让音乐的种子遍地开花。眼下,华夏文明伟大的圣元纪年帝国时代来临了,在这个富强的时代里,音乐因国富民强而昌盛……让我们怀着热切期待的心情,来聆听接下来这段宏大的乐章——《霓裳羽衣》,共同见证帝国的辉煌。”
    剧院里的观众们这才发现,原来蔡琰身后遮着一块巨大幕布,幕布拉开便是占地近半亩的巨大舞台。
    舞台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位于西侧的乐队,细细数来乐队足有百人之多。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人虽穿着左开衫的华人长袍,但通过他们极具特色的发式和与华人略有区别的长相不难看出他们是胡人,甚至还有西域人。
    他们便是栾奕出资,让蔡琰从西域和塞外高薪聘请来的外族乐师。
    因了外族乐师的存在,剧院里这支乐队所使用的乐器种类十分丰富,既有帝国内常见的钟、鼓、锣、镲、笙、箫、笛、柳琴,也有琵琶、马头琴、胡琴、胡笳等西域人和塞外胡人的乐器。除了他们,还有一些世人没见过的奇怪乐器。
    这些乐器真正的名字暂时只有栾奕、蔡琰和乐师知道,分别是:大提琴、小提琴以及栾奕前世曾经学习过的单簧管和长号。
    与乐队正面相对那对姑娘剧场里的人基本上还都认识,她们是帝国洛阳天门大教堂里的唱诗班,是帝国最棒的唱诗团体。
    在乐队和唱诗班中央便是舞台,舞台后方放着一面手绘的巨幅背景板,上面绘制着灿烂的日光照耀下,绿意融融的大森林,以及林中的虎豹象熊鹿等生物。一名美艳的女性舞者在背景板前方摆着亮相的姿态,等待着闻乐起舞的时刻。
    在场的观众哪里见过这等乐队、唱诗、舞姬齐登台的阵仗,看到舞台的一幕无不瞪大眼睛,露出好奇的神情。
    与此同时,蔡琰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了乐队前的指挥台上,乐谱架上的指挥棒,灵动而又轻巧的挥舞起来。
    悠扬的乐曲随着蔡琰典雅的举止律动起来,小提琴伴奏下,柳琴率先发出欢快而又柔和是音符,那声音似风吹,似海涛。
    天门大教堂唱诗班对音而歌,“天地混沌兮,主母降临;七日创世兮,赐我安详……”
    舞姬与歌相随扭动着腰肢偏偏起舞。结合背景板上图绘,人们看出眼下的曲段是在描绘圣母七日创世的景象。
    悦耳乐曲轻缓而又温柔,让人觉得温暖、快活和安详,仿佛重回母体,做回一个温暖羊水包裹下的胎儿。
    在人们深陷在这种温婉、惬意感觉的享受中时,蔡琰右手挥舞中的指挥棒忽然停了下来,柳琴、小提琴柔和的乐音戛然而止,转而换上了杀气腾腾的鼓声、号角声和号声。
    随后,人们发现,原来舞台后面的背景板不止一块,且每块背景板下方都安着滚轮和轨道。鼓声一响,那面绘制着五彩斑斓自然风光的背景板滑向一边,遮挡在了幕布的后面,转而露出了后面另一幅,绘制着烈火与杀戮战场的巨型画作。
    激昂澎湃的战鼓和号角声伴奏下,一队舞姬穿着象征铠甲的戏服从后台走了上来,他们相互厮杀,互相格斗。
    “战祸四起兮,贪婪作祟;共工兵败兮,天柱崩塌……”
    讲的竟是祝融、共工大战,共工兵败后撞倒天柱不周山,以及圣母补天的故事。
    
   

505强国之路
    不知是巧合还是天命使然,亦或者蔡琰对数字“十八”情有独钟她所创的《霓裳羽衣》与历史上的《胡笳十八拍》共有十八拍,也就是十八个章节。分别叙述了“女娲创世”、“女娲补天”、“女娲助大禹治水”、“商迁都于殷”、“商纣王触怒女娲后,武王伐纣”,“春秋战果群雄并起,秦始皇一统天下”等十八个故事,从而将整个华夏文明的发展历程诠释出来。
    十八拍乐曲,或肃杀震撼或悠扬愉悦,或激烈振奋或凄凉感人,或铿锵有力或轻缓柔和……音调时而如战场上万马奔腾,时而又如盛世繁华百鸟和鸣;时而如山呼雀跃,时而又如悲苦连天!情节跌宕起伏,在场的观众们为盛世的繁华而欢呼雀跃,为死伤惨烈的战场而揪心、落泪,为胡人的劫掠而愤慨,为自相残杀的恶果而自责。
    《霓裳羽衣》就是这么一个让人纠结的宏大的让人不得不赞叹的曲目。
    乐曲的第十八拍是最后一个章节,也是最长一个章节。出奇的,这第十八拍的背景板并非一幅画,而是一面巨大的琉璃镜。
    镜子面对观众席,所以镜子里映照出的,是在场的所有观众。
    乐曲自此进入**,一百多件乐器同时发声,声潮澎湃。
    “战火休止兮,天下一统;陛下英明兮,百姓和祥;以史为镜兮,繁荣万民……帝国强盛兮,万邦来贺……”
    人们这才明白,这十八拍说的就是当下的神圣华夏帝国圣元时代。正因为说的是当下,所以没有使用绘制的背景布,而是用镜子将当下的人映照出来,把当下的观众们当成了时代的背景。
    这一主意乃是出自栾奕,借此,他要让观众们觉得自己不单是一个简单的旁观者,而是一名参与者。他们是《霓裳羽衣》的一部分,更是神圣华夏帝国的一份子。
    显然,他的目的达到了。透过镜子看到自己成了舞台上的元素之一,看客们激动了起来,若非剧院墙上贴着偌大个“安静”字样,他们非惊呼出声不可。
    更让他们万分激动的是,这第十八拍乐曲是那样的优美、华丽,配合有序的乐队将一个个激昂澎湃的音符输入到观众们耳中,进而在他们的脑海中映照出一幅幅太平盛世的美好画面。
    乐曲自此进入**,并一lang高过一lang……一lang高过一lang,强烈的兴奋之情在所有人心底升腾起来,他们满面红光,一双眸子滋润着兴奋的泪水。
    乐曲至此戛然而止,只有前奏和**,没有结尾——因为盛世本身没有结束,它仍将延续下去,百年,千年。
    乐声终止了许久,人们还沉寂在音乐熏染下的追忆之中。“只有帝国才能拥有这样华美的乐曲……只有帝国。”
    听到蔡琰指挥棒敲打乐架的声音,人们才从震撼中缓过神来,脸上挂着激动的热泪,齐齐起身为蔡琰和她乐队鼓掌叫好。
    “帝国万岁,陛下万万岁!”一人起头,满剧场的人遥相呼应,高举右臂摇身呐喊。气氛之热恋,连苦冬和在洛阳经商的那些胡人、西域人都跟着喊叫起来。
    “陛下万岁,万万岁。”
    山呼海啸持续了半个多时辰之久,人们才按耐住兴奋的心情。
    栾奕打开包厢的纱帘向满脸期待的百姓们挥手致意,“华夏万岁,帝国万岁!”说完,率先一步在亲卫护卫下离场。
    接着,蔡琰又走上了前台,向意犹未尽的百姓们报知了一则好消息。帝国大剧场将于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每个礼拜日都会上演一次《霓裳羽衣》,没有听够或者没听过的人还可购票来听。如果今年错过了也不打紧,明年开春《霓裳羽衣》还会再次登录帝国大剧院的舞台。此外,《霓裳羽衣》三月时限一过,帝国大剧院将会上演教皇陛下亲自编写的曲目,曲子的名字叫做《梁山伯与祝英台》,敬请期待。
    一听《霓裳羽衣》还会连演,而且三个月还会上演由教皇亲自编写的乐曲,满场观众无不眼中放光。
    当然,最为兴奋的还是那些包厢的拥有者,因为这意味着他们的包厢不是一次性投入,而是每周都能听到这么好曲,这么好的戏,花再多钱也值了。
    《霓裳羽衣》首演大获成功,其意义可谓划时代的。它不单单东西音乐融合的代表,更开创了歌剧这一新的艺术形式,并为娱乐方式极度匮乏的帝国百姓奉上了新的趣味点和谈资。
    诚然,帝国大剧院昂贵的票价使得占据帝国人口大多数的普通百姓无法消受这种高雅的艺术。但是别忘了,资本总会流向那些新颖的有价值的事务。
    就像歌剧。很多民间资本势力在见证了歌剧的唯美之后,立刻意识到其中蕴含的价值。于是一个个小型剧院在各州各县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它们有的模仿帝国大剧院的装潢,并邀请在地方上小有名气的民间艺人编曲作歌;有的则只是在晴日里围上布扯的围栏,搭个舞台,让乐队弹琴唱曲;还有的酒馆,在原有的相声、评书基础上,请上两个乐师,邀上两个歌姬,吹吹打打也跟着凑热闹……不一而足。
    但不管怎么样,帝国的音乐、舞蹈、歌唱事业在帝国大剧院的引领下走上了蓬勃发展的康庄大道。
    正所谓文体不分家,文艺不如发展的快车道,体育自然不能落下。所以,在帝国大剧院正式投入运行之后,栾奕将目光投降了位于大剧院东南方向的帝国竞技场,并于同年发布了帝国户部将要主办圣母杯帝国蹴鞠赛的消息。
    由于这是帝国第一举办大型竞技体育比赛,为避免缺乏经验出现管理方面的问题。栾奕将第一届蹴鞠比赛的参赛范围限制在司州长安、洛阳一带,待日后有了经验再将其他州郡拉到杯赛中来,甚至陆续可以让其他属国也加入帝国的蹴鞠杯赛,甚至开办专门的蹴鞠世界杯赛。
    前世,作为一个伪球迷,栾奕对中国男足甚是失望。今世,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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