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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三国大教皇-第349章

小说: 三国大教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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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温一愣,低头望向插在小腹的匕首。这一看不得了,吓得魂飞魄散,那匕首竟是前些时日行刺轲比能的那名中原此刻留下的,此时匕首上还闪烁着蓝色的幽光,证明匕首上仍残留着大量的毒液。
    “呃……”去温随即觉得腹部传来一阵强烈的麻痹感觉,仿佛整块肚皮被人分隔开来,完全不属于自己。接着,麻痹的怪异感官迅速向上向下蔓延,数息之后双腿开始不听使唤,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呼吸也随之变得困难起来,如同胸口压着块巨石,且石头随着时间的延长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他眼皮开始打架,浑身冰冷,粘稠、腥臭的液体顺着他的口腔、鼻孔向外流淌,随后是耳朵,他听不见了,看不见了。
    “救我,救我!”他歇斯底里大喊大叫,可华佗亲手配置的毒药岂是一般人解得了的。
    去温的亲兵目视着去温深陷在痛苦之中,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拿他无可奈何。眼睁睁看着去温一步步跨入死亡的门槛。
    轲比能、去温双双阵亡,鲜卑、匈奴、高句丽、扶余联军群龙无首,一个个千夫长成了没头的苍蝇,大军调度失调,数万联军乱成一团。
    帝国兵马抓住机会,穷追猛打,迅速将鲜卑联军截成数段,分而围剿。胜利的天平骤然向帝国一方倾斜。
    自与栾奕大婚第二天,孙尚香日日央求栾奕下次出征一定要带上她。栾奕受不得她死缠烂打,便同意了她的请求。
    所以,此次出塞,孙尚香和他的女卫也跟在军中。进入草原之后,虽领略到了草原上的美景,却无有机会一式锋芒,只是作些替帝国卫士洗衣做饭类的杂物。
    眼下,孙尚香见战事甚酣,顿觉热血沸腾。趁后军主将淳于琼四处调度军需的工夫,悄悄领着二百女卫从侧翼杀出军阵,下山的母老虎一样扑入鲜卑人军阵之中。
    被帝国卫士杀的节节败退的鲜卑士卒起先发现左前方又杀来一队中原兵马吓了一跳,待看清对来者面貌心神不由一松,“原来是些如花似玉的娘们儿。”他带着不怀好意的眼神,领着一众属下迎直向孙尚香扑去。“杀。”
    然而,下一瞬间他与手下兵卒便为自己的轻视之心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只见,孙尚香手握双手剑纵马疾驰与之交错而过,在二马相交的瞬间,右手剑巧妙一撩将百夫长的长刀引到一旁,左手剑犀利出手划过他的喉咙。
    “噗”鲜血泉水般沿着百夫长的喉结喷涌出来。那百夫长捂着喉咙发出“咕咕”的怪叫,一头栽落马下。
    “圣女威武!”一声娇喝,其余女卫亦是各个凶悍难当。她们虽然在力量上不敌男儿郎,但相互之间配合格外默契,竭力避免出现单对单的情况,而是两两结合,三人一组,互相掩护,进退一致,牵着鲜卑人鼻子走。
    在两人齐心合力挡下鲜卑人攻势的同时,躲在身后的第三人忽然蹿出,给与敌手致命一击。
    女卫们的战术屡屡得手,杀得鲜卑卒节节败退。半柱香不到,百余名鲜卑卒就这样倒在了血泊里。
    周围的帝国友军见到女卫巾帼不让须眉,士气大振,“兄弟们,莫让女儿家比了去。杀啊!”浓浓的战意在帝国卫士的双眸中绽放出来,打了兴奋剂似的攻势一波强过一波。鲜卑人死伤惨重,自知敌不过中原人的穷追猛打,纷纷跪地请降。
    是役,帝国斩敌五万余,擒获降众近七万。
    至于俘虏的安置,有人建议依照前法,将七万人贬为奴隶,发回中原协助地方建设。
    对于这样的建议栾奕毫不犹豫予以否决。他告诉一应文武,之前打乌丸也好,攻羌道也罢属于纯粹的两军交战,死伤在所难免。他们对帝国虽有仇怨,但只是小仇小怨,只需稍加感化,乌丸人和羌人便会心系帝国,心甘情愿为帝国做事。而眼下这些鲜卑人却大不相同,为了避免轲比能知道帝国大军深入草原,东路大军对草原上的鲜卑部落进行了一番血洗,斩首鲜卑十数万人。这势必引起鲜卑人对帝国的血海深仇,这种仇怨非但短时间内不能抹除,还会随着子孙后代延续下去。这对帝国而言无疑是一大隐患。
    七万鲜卑人不在少数,且都是青壮。拿起刀来就是战士,若让他们流入中原腹地,一旦别有所图后果不堪设想。
    为了防患于未然,唯有让七万鲜卑勇士彻底消失,将鲜卑在这个世上彻底抹除。
    于是,在栾奕的号令下,七万缴械投降的鲜卑勇士被分成十数个小组,在六万帝国卫士轮流看守下在嘎仙洞旁挖起了大坑
    。
    起初他们还以为这是在阵亡的双方官兵挖掘墓穴。挖了三天三夜才发现不对劲。因为对于死人来说,七尺深的墓穴已然足够,可监管他们的中原军官却要求他们把深坑挖过一丈。
    鲜卑人立刻意识到中原人在让他们给自己挖坑——要活埋他们。他们害怕了,部分鲜卑人奋起反抗。
    可是如今的他们手无寸铁,且以每十个人为单位,手脚都被绳索连在一起,哪里是中原铁军的对手。在死伤数千人之后,鲜卑人绝望了,他们开始消极怠工,不肯再做自掘坟墓的傻事。
    负责活埋事宜的张飞骂骂咧咧的怒视他们一眼,“妈蛋,你们不挖,老子自己来。兄弟们,分兵两队,典满你带一万五千人看好俘虏,剩下的兄弟一块去挖坑。”
    好在坟坑已经被鲜卑人挖出了个大概形状,帝国的卫士们只是稍加完整了一下,便彻底完成了大坑的所有工序。
    第二日清晨,张飞非常体贴的选择了个良辰吉日,让典满派遣人马把一众鲜卑俘虏推入了坑中。
    可怜一众帝国卫士刚把坑挖好,现在又要把它填起来。
    就在帝国卫士填土的工夫,坑中一人操着标准的华语高喊:“官爷饶命,小的不是鲜卑人,是高句丽人,不要杀小人。饶了我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此言一出,坑里的人七嘴八舌大喊大叫,虽然用了不同语种但意思大致一样——他们是鲜卑人雇来的仆从军,是扶余人和高句丽人,求帝国饶了他们的性命。
    张飞自然知道这部分人中不全是鲜卑人,而这一点栾奕亦是明了,这一次坑杀鲜卑之所以拉上他们,就是让那些帮助鲜卑与帝国为敌的人看一看,跟帝国作对没有好下场。
    “陛下说了,不管鲜卑人还是扶余人、高句丽人,一律坑之。继续填土。”
    “啊……”哭喊声响彻整个天际。




    
   

495芦洲
    鲜卑覆灭,为了弥补草原上的人口空白,栾奕特地从中原地区抽掉了三十万羌人和十万乌丸奴隶,免除他们的奴籍让他们迁入旧鲜卑草原永久定居,同时还在获得匈奴单于的许可后,将五万匈奴人调入鲜卑草原放牧。彩虹网,一路有你!  此外,他还将三万违犯汉律的罪犯发配草原,永世不得入关。
    草原上的人口借此充盈起来。
    介于鲜卑与匈奴的局面不同。在匈奴,单于去卑的威信仍在,栾奕不得不采用分封的模式,将去卑视为诸侯王,由他掌握权柄,而帝国只派出官员、军队和教会予以监督。对于鲜卑而言,鲜卑人的头领——弹石山汗庭的可汗轲比能战死,总共只有五十万多一点人口的鲜卑人被屠戮过半。
    据可靠情报显示,余下的二十多万鲜卑人深惧帝国武力,在各部头领率领下选择远离孕育他们的大草原,迁去了更北方的西伯利亚一带。
    西伯利亚极寒之地,栾奕懒得继续追击,或者更准确的说他很怀疑鲜卑人是否能适应那里冰天雪地的环境。此战之后,鲜卑已然没落,穷准猛打已然没有意义,不如任其自生自灭。
    鲜卑人牵走,整片草原人去镂空。既没有统治者,也没有原住民。栾奕占下它就不必像对匈奴那样畏手畏脚,需要顾及单于和原++m+ulu住民对外来者的排斥。而是可以大刀阔斧予以建设,将其彻底改造为帝国领土的一部分。
    他将鲜卑草原更名为芦洲,既极北之州。并依据草场走势将芦洲划分为七个大郡,郡内不设县,而是根据草原民族游牧的习俗设立屯,所谓的屯其实就是指部落。每屯有屯长一人,官职相当于七品县令,屯尉一人,负责部落治安;大主教一人,负责部落传教。三者相互制约,相互协调,直接听命于郡令。
    首任州刺史张昭负责总览州务,各级郡县文武教官员或由中原地方官员升迁调任,或由科考招募。预计将于明年春耕以后与迁徙的百姓一同抵达草原,并按照规划履任。
    由于芦洲的新居民多为羌人,栾奕将马超从圣殿骑士军团主将的职务上调离,利用他在羌人中的威信让他出任芦洲三军总都督,总览芦洲兵马。
    为了避免马腾、马超父子同时掌握凉州和芦洲的军权,他将马腾调离西凉,入京出任兵部侍郎。
    侍郎和军都督虽然都是平级当朝二品,但从官职上看却相当于出将入相,对于马腾而言实际上也算是半步升迁。对此,马腾自然万分欣喜。而对栾奕来说,马腾在一定程度上也成了留在京城人质,避免马超权力在握之后野心爆棚。
    圣元二十一年五月至二十二年四月,栾奕在草原足足呆了一年,亲自坐镇指挥芦洲创立事宜。从划分郡县疆域,到考察草原草场分布,再到安置陆陆续续到来新居民的住所……偌大个州郡从无到有个中事宜不可谓不复杂。
    其中诸事栾奕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但最后拍板拿主意的终归还得是他。这也正是他迟迟无法脱身回洛阳的原因所在。
    圣元二十二年二月,一队高句丽使者跋山涉水来到了弹石山。为首一人生的气宇轩昂,一身高句丽长袍在草原微风带动下,衬托出袍袖遮盖下雄壮的肌肉。他叫延丕,乃是高句丽新大王手下第一悍将。
    十五名使节外加摆明随行护卫在他的带领下策马来到弹石山汗庭前。延丕定睛一瞧不由一愣。
    弹石山汗庭他来了不止一次,对汗庭的内外结构甚是熟悉,然而,眼前这个汗庭却与他上次来时大不一样。
    “这才离开一年多,怎么发生这么大变化。”他不由为之震惊。
    记忆中,弹石山汗庭是泥墙结构,也就是说外围的城墙是有人力夯成的泥土墙,而不是眼前这种石墙。更让他差异的是,垒造石墙的石砖竟然不是石块凿成的方形石料,而是制式统一的长方体砖块。从而进一步加强了砖与砖之间的切合度。同时他还发现两片砖石之间还涂着一层灰色的物质,却不知具体功用。
    他不知道的还有很多,没有去过中原见证过洛阳繁华的他,当然不知道什么叫人工烧制的砖体,更不知道什么叫做水泥。
    他怀着对未知事物的好奇,走入了弹石山汗庭的大门。在看到一栋栋砖石建筑取代了旧日残破的帐篷;洁净的大街上车来车往,叫卖声此起彼伏时“这还是弹石山汗庭吗?”若不是大街小巷上游走的都是穿着传统服饰的羌人和匈奴人,他甚至一度以为走错了方向,不小心闯进了一座中原城池。
    “哎!那家伙……说你们呢!干什么的!”正在街上巡视的典韦之子典满见延丕眼生,遂将他们拦下来盘查。
    延丕学着中原人的礼仪向典满拱手一拜,“在下高句丽使节,恳求拜见皇帝陛下。”
    “皇帝?都什么年代了,还皇帝!圣元年了,我们的陛下是教皇。”典满带着鄙夷的笑容,向南方拱手道。
    “教皇……”延丕一时间搞不懂教皇和皇帝的区别,“在下求见教皇,可否?”
    “找我算是问对人了。”典满喜滋滋道。
    “哦?能见吗?”延丕喜问。
    “不能!”典满脸一耷拉。
    “为何?”
    “陛下外出巡视去了现不在弹石城,至于什么时候回来……不好说。你要想拜见他老人家,不妨在城里等些时日。前面路口左拐不远是驿站,你暂时可以住在那里。驿站隔壁是县衙门,你最好去那里报备,领份文书。日后再有官兵盘查,你只需出示文书便可,省得再费口舌。”典满说完这席话,便向延丕拱了拱手,“我还有军务在身,少陪。你自行投宿去吧!”
    延丕方知眼前的中原将领其实是个热心肠,只是为人有点傲慢罢了。
    事实上,延丕对典满傲慢的评价并不公允。在与他对话时,典满虽说有傲慢之举,但也仅限于他,或者更准确说仅限于外族、番帮人,而对同族华人和身边的朋友,典满向来都是谦逊而又诚实的。这与他在栾奕和典韦胁迫下自幼接受了良好的教育有关,而他之所以对外族、番邦人如此鄙夷,则是受眼下中原大地上的社会风气影响。
    随着帝国日渐强盛,那些见惯了世面常在草原、西域、南方诸国行走的商人骤然发现,无论帝国的军力,帝国境内市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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