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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三国大教皇-第277章

小说: 三国大教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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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高胡一副窘态。鞠义恨不得亲自上前把他拽回來。可是高胡这傻胡已经站到了阵外。这时候想要让他回來只会让大军士气大跌。使得本就畏惧栾奕的兵卒们瞬间心理崩溃。
    与其那样。还不如让高胡一试身手。说不定超常发挥把栾奕给杀了。栾奕一死。教会兵马不战自败。
    在鞠义暗自腹诽的同时。栾奕也将眼前这个号称十合之内将他放倒的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边。他头发粗狂的扎成马尾甩在身后。大脸盘。高颧骨。粗厚的嘴唇上方。胡子有点发卷。透着明显的胡人特征。他个头不高。七尺有余。但却很粗壮。他的下半身明显比上半身短。且明显带有“o”型。这显然是他长期骑马造成后遗症。可见其马术非同一般。
    他的上半身偏长。约占身体总长度的三分之二。肌肉很敦实。但有一个缺点十分明显。就是他的胳膊过长。且胳膊并不粗壮。由此可见。此人并不以力大见长。而是偏重于灵巧的武将。这也正是人他选择三刃叉作为兵器的原因。
    栾奕嘴角上扬。心头暗喜。三刃叉作为奇门兵刃。他对刀、斧、戟这类带刃兵器具有十足的克制作用。每当刀手、斧手以刃劈砍。三刃叉可借助刃与刃见的缝隙卡住敌方兵器。从而后发制人。置人于死地。然而对于栾奕所用的流星锤却不存在这样的优势。打起來肯定蹩手蹩脚。再加上栾奕对自己的力量有着充足的自信。以己之长。攻彼之短。胜负的天平肯定在自己这边。
    算清楚这些。栾奕看高胡时故意露出几分轻蔑的身材。冷笑一声。道:“我三招之内。必取汝性命。如若不然。算我败绩。”
    狂言。十足的狂言。放出这样的话。连张飞都不由自主为栾奕捏一把冷汗。暗叹:“教主啊。俺的四弟。太冲动了。。若是三招结果不了高胡可咋办。岂不遭世人耻笑。反倒帮高胡扬名。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这时候想反悔已经不可能了。”
    鞠义闻言暗喜:洠氲借镛纫彩歉鲆馄檬碌闹鳌H猩辈涣烁吆惆堋8吆奈湟账乔宄摹>兄阪缃珱'人能在他手下走上十合。你栾奕再厉害。能在三招之内反过來杀了他。绝不可能。三招之内杀不了他便是落败。斗将失利则士气大减。那时候再想攻打关隘就得掂量掂量。
    想到这儿。他开始在心里默默为高胡加油助威。“高胡啊高胡。只要你能撑下三个回合。我就上报主公给你报功。哪怕把我的位子上给你都行。”
    默念声刚止。便见高胡率先行动。只见被栾奕挑衅激得怒发冲冠的他猛一催战马。流星一般飞奔起來。其人顶着栾奕仿佛海边发现水中游鱼的渔者。迅速无比的将长叉刺向栾奕这条大鱼。速度之快寻常人甚至捕捉不到叉子急刺的路径。
    可是栾奕是一般人吗。当然不是。高胡的长叉虽然速度非同一般。却比赵云的枪路慢上了数层。平日里。栾奕一有空闲便会与赵云稍作切磋。在不断试炼中练就了强大的洞察力和反应能力。在他看來。高胡这一插简直就是小儿科。。
    莲花大锤一扫。重回原位。旁人眼中雕工精湛的锤头似是轻轻抖了一下。再看高胡仿佛吃一记闷棍。气势汹汹三刃叉的冲势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化为虚无。被荡到了一边。高胡连人带马亦是退了数步。惊骇莫名的呆立在原地。
    “好快……”高胡懵了。他习武二十年从來还洠龅焦庵智榭觥7讲叛矍罢庑〗趺闯龅氖帧M耆珱'看见。难道他会什么妖法。
    震惊之余。却见栾奕单手握锤。伸出左手向他勾了勾手指。“你还能再活两合。”
    高胡大怒。一抖缰绳再次杀出。这次改刺为扫。
    栾奕不为所动。站在原地呵呵一笑。“來得好。”莲花大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翻。速度之快在别人眼里又是一抖。随即回归原位。
    而高胡却在马上晃了数晃。若非用长叉掌握平衡。险些摔下马去。他刚在马上稳住身形。却听栾奕暴喝一声。“两合过矣。”
    沙丘马发出标志性高叫“吼……”无需驱动蹬地飞跃。一跃过丈。飞跃至最高点时。栾奕把莲花大锤抡了个满圆。闷头照着高胡就是一锤。
    面对直扑面颊的劲风。高胡丝毫不敢马虎。举起三刃叉便挡。
    看到这番场景。张飞比谁都要清楚。如果高胡在这个时间选择规避那还有活的希望。可是他却选择了硬抗……张飞尚且不敢跟栾奕角力。就高胡那点斤两……纯属找死。张飞知道。接下來眼前的一幕将会异常血腥。连见惯了厮杀的他都不忍去看。随即闭上了眼睛。
    与张飞相对的。此时鞠义却是聚精会神。这可是之前栾奕承诺下的第三合。若是栾奕杀不了高胡按照承诺就等于是落败了。
    鞠义眼睛一眨不眨的观察着阵仗中最为关键的部分。只见栾奕分身而起。大锤宛若天界流星坠地。正中高胡三刃叉杆中间部位。
    令人无比震惊的一幕随即发生。高胡原本紧绷的双臂在接触的一瞬间以诡异角度弯折起來。竟被这一锤从肘部生生砸断。断骨刺破肌肤而出。露出森然的血骨。
    大锤的力道至此仍未告罄。顶着三刃叉杆砸在高胡的胸膛上。在锋利的莲花倒刺面前。高胡的铠甲跟纸糊的似的。瞬间刺破。“咔嚓”。高胡胸骨寸断。肋骨亦是断了十数根。整个前胸凹陷下去。高胡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粘稠的血液。血液之中还夹杂着大量脏器。接着。如同炮弹一般飞将出去。在七步开外一头栽在地上。
    
    
   

391愿赌服输
    话说栾奕在转瞬之间仅用三合将高胡砸落马下。
    其实,在场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高胡的武艺跟栾奕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栾奕其实只需一合就能收去他的性命,之所以拖到第三合纯粹是现场做戏罢了。
    结合并州军内流传的高胡战绩,再看看如今他在栾奕面前不堪一击的结局……鞠义及其麾下将士无不骇然。神将不愧是神将!
    看到士卒们垂头丧气的模样,鞠义知道眼前这场仗不用打就已经败了,败的一塌糊涂!
    他心中暗暗埋怨高胡,没本事冲什么能人!可是转念一想,即便没有高胡之败又能如何?
    栾奕可是带着八万大军来的,兼有“爆破”之利器,区区天井关哪里挡得住他。战败是早晚的事情,高胡只不过把战败的日子提前了几天而已。
    鞠义仰天长叹,就这么认输吗?不可能!上命不可违,军令不可违,他决不能这么轻易把天井关交出去。至少不能拱手相让。
    怎么样才能不动刀兵予以退敌呢!他脑筋急动苦思退敌之策,在这事关生死存亡的时刻,他的智慧得到前所未有的应用,还真就想到了退敌办法。
    透过方才栾奕与高胡三招制敌的约定,他觉得栾奕应该是个意气用事之人。于是,他决定故技重施,再给栾奕打个赌。
    电光火石间想破其中关键,鞠义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策马走出军阵,对栾奕拱手一拜。“久闻栾兖州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面人”。鞠义以礼待他,栾奕当然也不能恶语相向。“鞠将军,久仰大名。此番出阵,可是想与我厮杀?”
    鞠义不由自主将目光移向高胡残破不堪的尸体,随即打了个激灵,暗道:“跟你厮杀!我还没活够!”他转目视栾奕道:“栾兖州误会了,末将并无此意。相反的,末将深以为杀气过重有失天和,不忍看到这天井关下血流成河,生灵涂炭。”
    “哦?”栾奕挑了挑眉,“依鞠将军的意思,是想归降我教会大军了?”
    鞠义一窘,“也不是!”
    “既不战又不降,鞠将军所谓何来?”
    鞠义道:“为免你我二军大动尴尬,末将相跟栾兖州打个赌。”
    “赌?”栾奕挑起嘴角,“怎么个赌法?”
    “栾兖州且看!”鞠义手指远方七十步处那棵碗口粗细的小杨树,道:“末将派人在此树上栓一枚铜钱,若是末将能在现在所站的地方一箭射中铜钱,则算末将获胜。届时,烦劳栾兖州撤军,不再攻伐并州。”
    “如果射不中呢?”栾奕问。
    鞠义稍作沉吟,坚决道:“如果射不中,末将愿与彪下万名士卒请降。”
    栾奕暗暗一笑,没想到鞠义竟跟他玩起以赌论战的把戏。说起来,他这招跟历史上吕布辕门射戟倒是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栾奕可不是傻乎乎的纪灵。他知道鞠义既然敢跟自己打这样的赌,就证明他具备精湛的射技,至少有八成把握可以射中。
    可以说,这场赌注一旦应下,不出意外,落败的只会是他栾奕,而不是鞠义。
    可是如果不应赌……鞠义说的明白,他立赌乃是为了避免战事一起生灵涂炭,赌约如此冠冕堂皇,栾奕拒绝便会落下嗜杀成性的口实。
    鞠义几句话把栾奕逼到骑虎难下的境地,足可见其智将风范。
    在栾奕看破鞠义赌约中暗藏机关的同时,帐下一应谋士亦是明得就理。
    荀彧出列替栾奕解围,高声进言道:“战场厮杀岂同儿戏,怎能用一场赌注定输赢?如此赌约不应也罢!请教主雷鼓进军。”
    “就是!”张飞扯着大嗓门叫嚣,“教主莫再跟他废话,我教会大军杀将上去,他不降也得降。”
    众人七嘴八舌的工夫,栾奕不停思索。如果按众文武所说,不应赌约,难免有一场恶战。在之前的交流中,栾奕发现鞠义此人真如口口相传那般有勇有谋,乃是难得的大将之才,遂生招揽之心。不忍其死于沙场之上。
    所以,要想在不伤及他性命的情况下将其招至麾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这场赌注中胜了他!
    可是眼前的赌注又是必败之局……这可如何是好,“在正常情况下,他一定会射中树上的铜枚。”“在没有特殊情况影响下,他一定会射中铜枚”……栾奕不停的重复这句话,“正常情况!没有特殊情况。有了……我就给他来点特殊!”
    栾奕眼前一亮,大锤一横止住帐下文武劝阻的话语。面无表情的对鞠义说:“将军,你的赌约我应下了。”
    “什么?”鞠义没想到事情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转机。
    “我说,我同意跟你打赌。你若能射中七十步外杨树上的铜枚,我便撤军。”
    “真的?”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鞠义好不容易才抑制住身体肌肉不会因过度兴奋而发抖。
    “不过,请你也别忘了你的誓言,如果射不中,便举众来降。”栾奕提醒鞠义道。
    “那是自然。”
    听了栾奕和鞠义这番对话,荀彧、荀攸面面相觑,田丰、沮授则是大急,“教主怎能这么意气用事,若是输了,数万大军费那么大劲跨过太行山岂不白走一遭?”
    他们正想奔出阵去,劝阻一番栾奕,却被曹操拦了下来。
    “曹公,不劝止教主非出大事不可?”田丰急的直跳脚。
    曹操一脸轻松的摆摆手,“子奇不是刚愎自用、少断寡谋的袁本初。他之所以不听大家的建言,定是有了自己的计较。他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的买卖?瞧,他已经有所准备了。”
    田丰顺着曹操手指的方向望去,见鞠义手下一名副将将一枚拴着红线的铜钱挂在了远方的杨树上。与此同时,栾奕翻身下马装模作样向杨树靠近了几步,从对方的角度看,他似是背着手在距离杨树三十步处观察铜钱是否绑的结实。而从教会本阵这面观望,却可以清晰看到栾奕杯在身后的双手紧紧贴着挂在腰上的铁饼,一副蓄势待发模样。
    鞠义不明其中缘由,指着铜钱问栾奕,“栾兖州,可有问题?”
    栾奕探了探手,又立刻把手缩回后腰,“没问题。鞠将军尽管射来。”
    鞠义得意一笑,从属下处接来八宝鸳鸯弓,搭弓上箭,感受了一下今日的风向,照准那株杨树抬手便射,“给我中!”
    箭似流星飞窜而出……鞠义一项对自己的箭术颇为自得,不用看便知这一箭必然中地。
    然而,事情总有偶然。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鞠义发出箭矢的同时,栾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腰上扥下两枚铁饼,左右开工,双臂抡个满圆全力抛出,“给我断!”
    按理说,箭羽飞行的速度要比铁饼快上许多,但是别忘了,经过移动后,栾奕与杨树间的距离却比鞠义近上许多。所以,两枚铁饼竟赶在箭羽之前贴近杨树,不偏不倚正中杨树树干。
    眼前这棵杨树年岁不大,但是主干也足有碗口粗细。栾奕两枚铁饼先后命中同一位置,竟生生将杨树树干劈断。“咔嚓”树木应声而倒。
    杨树一倒,鞠义的箭可就失去了目标,越过仰倒的树冠飞向远方,最终力竭蔫了吧唧坠在地上。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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