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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大梁往事-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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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死了皇太后啊。”
    “呵呵,这先帝还是个君子呢。”远航嬉笑说道。
    司徒众达脸色一沉,说道:“不可胡说。”
    “是,孙儿知错。”远航一吐舌头,急忙认错。
    “一年后,贺兰皇后最先有孕,全宫皆喜。可惜啊,皇后不慎失足落水,没了性命,也断了皇家血脉。此后先帝便没有封后,但几位妃子却先后有了身孕,各自产下龙子。直至几年后,即将封后之时,庄贵妃又意外猝死,这使先帝痛心不已。”
    “祖父大人,先帝如此痛心,莫不是在这几个妃子中,最喜庄贵妃吗?”远航试探着问道。
    司徒众达点头道:“不错,若是庄贵妃不死,先帝很可能会封她为后。”
    “可是好似大皇子是贤妃所生,为何不立贤妃为后呢?”
    “先帝并不喜欢贤妃,当初封她为妃也是太后旨意,因其父乃是朝中重臣。”司徒众达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庄贵妃猝死后,先帝便打算立淑贵妃为后,也真是不巧,此时淑贵妃却得了失心疯,整日披头散发,疯言疯语,被大后下旨囚在凤鸾宫内。先帝心灰意冷,无心过问后宫之事。后宫中只有贤妃有资格了,便在次月,被封为皇后,赐号贤纯。”
    远航深思着,问道:“淑贵妃得了失心疯,御医们可曾诊治?”
    “怎能不治,可却无一能医治好。”
    “那淑贵妃是如何好的啊?”
    “只过了三个月,淑贵妃的病却自己好了,只是病中这些事情,自己却都不记得了。”司徒众达有些为她惋惜,说道:“淑贵妃病好后,先帝已立了贤贵妃为贤纯皇后,无法更改了。”
    远航点了点头,叹息说道:“想来那淑贵妃必然十分懊恼,居然错过了当上皇后的机会。”
    “倒也没有,淑贵妃还与常日一样,只是常在宫中,不喜走动了。”司徒众达摇摇头,叹了一声,说道:“宫中之事,事事难料啊,贤纯皇后只当了三年皇后,便患一种怪病,也殁了。最后,先帝便不在封后,由淑贵妃执掌后宫,直至先皇驾崩。”司徒众达说完,颇有感慨,道:“这都是先朝之事,如今皇上治国严谨,皇后将后宫也掌管有方,安稳了许多。”
    远航应了一声,从祖父这里又打探出一些自己不知的事情。
    “祖父大人,您先休息下,晚间我再来陪您。”
    “不了,你刚归来,定有许多事要办,我无事,去吧。”司徒众达挥挥手,远航点点头,离开东院回到后府。
    晚间府中欢庆一堂,厅中摆了三桌,离秋将孩子交与春月看管,也跑出来凑热闹。吃过晚饭,众人在厅内聊了一会,远航去了杜雯房内休息。
    杜雯身子不便,没有去前厅,思心为她端来饭食,俩人在房内食用着。
    “主子,您这腹中一定是位小公子。”思心俏皮说道。
    杜雯听后一笑,放下筷子,问道:“你又不曾生养过,如何得知。”
    思心歪头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但一定是少爷便是了,若不是,主子可责罚我。”
    “咯咯,责罚你做甚。”杜雯笑了起来,觉得这丫头可爱的很,说道:“相公人好,必会有后,我这若是女孩,那两位姐姐必定便是男孩了。”
    杜雯低头看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轻声道:“但愿是个小公子,相公必定喜欢。”
    远航推门进来,看到杜雯主仆二人正在进食,走过来说道:“为何才吃晚饭?”
    杜雯有些害羞,轻声答道:“早已吃过了,只是近来时常感觉腹中无物,总要多吃一次。”
    “噢,能吃总是好的,你现在是一人吃饭,俩人分食,自然要多吃。”远航边说边走进内屋,将衣衫脱下搭在衣架上。
    “相公今夜要在此休息吗?”
    远航回头看看杜雯,点头道:“是呀,有何不可?”
    杜雯抿嘴笑了一下,问道:“久未归家,便不想姐姐吗?”
    远航对她做个鬼脸,向床上走去。
    杜雯看下思心,小丫头也做了个俏皮的表情,将桌上饭食收拾一下退了出去。
    杜雯走到床前,远航双手枕于头下,正在向她望来。
    “雯儿,来,做我身旁。”远航向床边拍了下,杜雯侧身坐了过去。
    远航用右手臂将身体支起,头部贴在了杜雯的肚子上。杜雯环臂将他头部搂住。
    “相公,你去后堂可遇到麻烦吗?”远航不在的日子里,杜雯总是感到心中不安,只是从没对他人说起过。
    远航抬起头,一脸疑惑,问道:“你从何得知?”
    杜雯抚摸着他的脸庞,喃喃说道:“自从我腹中有了相公的骨肉,便与相公身心一体,是何人为难与你?”
    “是宫中的一个老太监,相公我现在暂时容忍于他,待我完成皇上交办的事情后,定要除掉他。”
    “皇上要相公做何?”
    远航犹豫一下,将头枕在了杜雯腿上,面向上望着她,说道:“皇上让我去塞外一次,要与怒卑结盟,以抵制齐国。还有一件更难办的事情,让我查出当年庄贵妃的死因。”
    杜雯好奇问道:“庄贵妃?”
    “嗯,便是现今皇上的生母。皇上一直心有疑虑,只是没有合适人选去办这件事情,又苦苦寻不到蛛丝马迹,如今将这件事交于我去办。”远航想想便头疼,将眼睛慢慢闭上。
    “相公,莫怪我多言,皇宫之事,牵连甚广,还是少接触为妙。”杜雯听后为远航担心起来。
    “嗯,我也知。弄不好查出些什么来,倒搭上了自己的性命。”远航睁开眼睛,翻身起来,说道:“算了,不去说了,快去脱了衣衫,相公搂你休息。”
    杜雯应了一声,起身去熄了烛火。
    “相公,不可胡闹。”
    “摸下,我只摸下孩子嘛……”
    第二日,远航实实在在的睡到了辰时方才醒来。
    “还是床上舒服啊。”远航双臂上举,身着懒腰。
    “大人,您起来了,付军参已经在厅中候您多时了。”思心听到声音,从外屋进来,将远航的衣衫拿了过来。
    “为何不早些告知我。”远航翻身爬了起来。
    “是付军参说您一路劳累,让您多睡一会。”思心为远航更衣,在他身后说着。
    “雯儿呢?”
    “主子去院中散步了,大少奶奶陪着呢,让奴婢在这里等大人醒来。”
    “噢,你去护着雯儿吧。”远航穿好衣衫,一面向外走着一面系着衣带。
    付亚史正在厅中等候,见远航走出来,站了起来。
    “亚史快坐。”远航走过去坐在他身旁,探身过去,说道:“商国奇人商目钟,已被我带回来了。”
    “哦?”付亚史颇感以外,看着远航。
    “此人你也知道,日后必有大用。”
    “此话不假,大人带他回来,可是归顺了大人?”
    远航摇头,忽然笑了起来,道:“这人虽有奇材,这里似乎有些缓慢。”说完指着自己脑袋点了点。
    “哈哈,大人说笑了,若是那样,他又怎会造出那些巧夺天工的物件来。”付亚史不信地摇着头。
    “此人誓死不降,皇上奈何不了他,命我劝说,我已想到办法了,只是还需你去做一次说客,你这样办。”远航小声跟付亚史说着,付亚史则频频点头。
    “去吧,成与不成,便看你的了。”
    “嗯,大人等我消息。”付亚史起身施礼后离开。
    远航待付亚史离开,起身去了书房,拿起笔开始画起九连环的样图来。这个必须画好,还需用这东西去吸引商目钟呢。
    刚刚画好样图,唐凌便寻了过来,进来禀告道:“少爷,端木大人来了,在前厅候着。”
    “哈,好久没见了,我这便过去。”远航应了声。
    客厅中端木义人正在喝着茶,远航笑着从后面走出,抱拳笑道:“端木大人,多日不见,可还好啊?”
    端木义人笑着起身还礼,说道:“多日不见,叶大人可还好啊。”
    “好,好,都好。快快请坐。”客气一番后,远航坐在了上首位,问道:“端木大人亲来府上,不会是有什么事情了吧?”
    端木义人道:“此次前来,一是看望一下叶大人,二来是刚刚有人报官,城东发生一起打斗之事,一名公子被一名屠夫打的几无人形。”
    “哦?光天化日,竟敢在城中当街行凶,端木大人可拿住了凶手?”
    “拿住了,只是……”端木义人面露难色,吞吐说道。
    “只是什么?”远航追问着。
    “只是那被打之人是大人您的近亲,故而本官特来询问,该如何处理?”
    “什么?我的近亲……”远航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傻在了当场。
    
   

第二四四章 宫中玉佩
    远航不敢相信地望着端木义人,结巴地说道:“我在江州……没有亲戚啊。”
    “没有亲戚?可他说是你表哥啊。”
    “表哥……”远航挠破脑袋也没想起来自己表哥是谁。
    “此人名叫李慕白,是在……”
    “他呀!”远航松了口气,这哪是我表哥呀,分明是我情敌啊。
    “活该,不学无术之辈……”远航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司徒众达。远航对李慕白没有一点好感,谁叫他当初跟自己抢宜兰呢。可他毕竟是司徒众达的外孙,如今他老人家正在府中,自己就算不看宜兰的面子,也不好不顾他老人家的面子啊。“等等,我随你去看一下再议。”
    远航也顾不得换衣衫,跟随端木义人出府,直接去了知州府。
    “端木大人,他为何与人发生争斗啊?”
    “这个下官还没有审问,如今俩人都押在牢中。”
    “那便劳烦大人,陪我去牢中走一趟吧。”远航刚站起身,端木义人伸手拦住他,说道:“牢中多有不便,我差人将他带来此处吧。”
    “额,有劳了。”远航坐了回去。
    不一会,衙役将浑身是伤的李慕白带了进来。
    李慕白见到远航坐在上面,挣扎上前,跪在地上抱着远航的腿嚎哭起来:“妹夫,救我啊,我被人打的好惨啊。”
    远航气的够呛,抬腿将他踢开,喝道:“谁是你妹夫,当初你让人打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是你妹夫了。”
    “没打呀。”李慕白小声嘀咕:“我何时打你了,每次不都是我吃亏了……”
    远航没好气地瞪着他,本想多骂他几句,可见他的模样也的确够惨。
    穿个白色公子衫,上面脚印左一个,右一个,已经变成印花的了。左臂的衣袖也被撕扯掉,最惨的便是这脑袋。原本李慕白长的还算过的去,如今左面部已经肿的老高,颧骨处变色淤青,左眼近乎变成一条线,额头上还被打破,有血迹残留。
    “说吧,为何与人打斗。”远航平静了一下气息,向他问道。
    李慕白爬起来坐在了地上,用手捂着左脸,哎哟哎哟的叫了几声,说起了经过。
    原来早上李慕白去城中散步,看到一个妇人在叫卖牛肉,心血来潮想买一些回去,结果妇人不卖与他,便发生了争执,那妇人之子从屋内出来,便将李慕白痛打了一顿。
    远航呸了一下,说道:“哪有送上门的买卖不做的道理,你所说绝非实情。”
    转向端木义人,说道:“大人,总不能听这一面之词,还需将那屠夫唤来。”
    端木义人点头,再次命人将那屠夫也带了进来。
    那屠夫跪在地上,抬头望向端木义人。端木义人询问道:“你便是那打人的屠夫吗?”
    “回大人,是小的打了他。”
    “你因何打伤了他?”
    “大人,他无理取闹,辱骂我娘亲,小的气愤不过,出手打了他。”
    “妹夫,休听他们胡说……”李慕白在地上指着屠夫喊了起来。
    “你闭嘴。”远航“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厉声喝道。
    这一下倒把那屠夫吓了一跳,看了看远航,心道完了,这座上之人是那家伙的妹夫,这下麻烦了。
    远航对那屠夫和气说道:“你也莫怕,只需将事情经过详细说来,我自会公平处事。”
    “多谢大人。”那屠夫磕了一个头,说道:“小的姓候,在城东有一店铺,经营着生肉。这位公子早上去我娘亲处买肉,只要精肉不要肥肉,我娘亲说无法剔除,他便让横向切来,试问大人,怎有这样卖的,剩下的我如何再卖?”
    远航与端木义人对视一下,咧了咧嘴。
    “我娘亲便说不卖与他了,谁知此人却不罢休,对我娘亲辱骂起来,小的在屋内气愤不过,出来与他理论,便动起手来。”那候屠夫说完将头低下,等候知州大人发落。
    端木义人望向远航,问道:“叶大人,你看……”
    “端木大人只需公正断案便是,孰是孰非自在人心。”远航听明白了,就是这李慕白没事找事,这屠夫也是手软,若是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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