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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猎命师传奇系列-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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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刚刚还站在街末的侏儒老人,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无声无息。

老人遁逸,却见TK一2000鼓起全身硬刺,狂野地飞奔向前,刮起一阵锐利的劲风。

“这种蜘蛛再大也不是我的对手!我的硬刺铁甲可是绝对防御!现在就让你看看绝对防御下的绝对攻击!”TK一2000哈哈大笑,整个人突然缩成一颗疾滚的刺球。

弹出!

大笑间,刺球在街道间飞快弹滚,行经路线快得让人眼花撩乱,每撞上建筑物一角,建筑物就给撞出一个乱七八糟的大洞,就连布在街道四周的大蜘蛛网都给冲破,毫无阻挡之效。

人一旦被沾上,就会被刺成痛到翻天覆地的血窟窿。

“是吗?像你这么蠢的家伙,当然不知道这种黏呼呼的东西正是你的克星。”庙岁哼哼,意志一凝,刺球的攻击路线顿时了然于心。

吹着神秘的口哨,庙岁脚底下的巨大蜘蛛赫然喷吐出一团蛛丝,飞弹般封锁住TK一2000的疾滚路线。

闪避不及,一道蛛丝液弹硬是击中飞滚中的刺球,TK一2000瞬间陷在黏性十足的蛛丝液中,速度锐减,然后终于停了下来。

紧接着,TK一2000又直接被一道蛛丝液弹给扎扎实实命中,更加动弹不得。

“混蛋l怎么可能知道我的攻击路线!”TK一2000大骇挣扎,解开刺球状态想逃,四肢却还是被奇黏奇臭的蛋白质液给纠缠住,用蛮力硬是扯将不开。

只见庙岁并没有理会在腥臭蛋白液里挣扎的TK一2000。因为巨大蜘蛛已经移动脚步,将它的尾部对准TK一2000的头顶,一股脑喷出它的浓稠丝液。

醍醐灌顶,TK一2000轻轻松松被包在密不透气的丝茧里。时间一久,即使没有窒息而死,也会被丝液上的生物毒J性给溶解。TK一2000惶急地在越来越厚的茧里奋力拳打脚踢,但所有的力道全都被消解吸收,动作越来越困顿。

竖耳倾听了一阵,庙岁轻轻松松看着天空。

半空中某处,一个自以为是的偷偷窃笑。

“光论跳跃力,我可是有自信不输给任何一个人。”庙岁脚底聚气,一纵跃上。这一跳,足足有十几秒才落了下来。

碰。

庙岁蹲在地上,手里拎着个干瘪的小小脑袋。

摇晃在庙岁手上,侏儒老人的表情十分呆滞错愕,他死前都还不知道自己的“空击拳”在使出之前,怎么口一能会被发现……

“在我的‘恶魔之耳’作用范围里,没有任何具有意义的突袭。”庙岁冷冷地将侏儒老人的脑袋喀喀踏碎。

走到巨大蜘蛛身旁,庙岁伸手一抓,只见巨大蜘蛛奇异地缩小,最后变成一只普通大小的蜘蛛,被庙岁“捏进”自己的胸膛里,再度化为可怖的刺青图腾。

TK一2000兀自在蛋白质丝茧里疯狂挣扎,气息用不尽似的。

“……”庙岁皱眉。真是容易对付,却真的很难杀死的坏东西啊。

“看够了吧,我可不打算等到这家伙闷死了才走。咱们还有正经事得做。”庙岁抬起头,看着高高站在水族馆十一楼处破口的聂老。

庙岁闭上眼睛。强烈的白光。

一道闪雷直落,将蛋白质丝茧轻松劈开,臭气冲天的黏块四处飞溅,地上崩出裂缝,缝里直冒出浓浓的焦烟。

连带裹在里头的、自称绝对防御的TK一2000也成了焦黑的炭球。

“会咬人的狗不会叫。”庙岁睁开眼睛,点了根烟。

刑凶灾星

命格:集体格

存活:三百五十年

征兆:宿主周遭经常发生重大犯罪刑案,例如亲戚在饭局遭到稀有毒药的毒杀,无意参加一场充满连环杀人毒计的派对,同学会老是有人被老朋友宰掉,在旅行中搭上集体合谋杀人的东方列车。宿主如果没有被杀,就会无可奈何培养出精密的侦探能力。

特质:表面上宿主很睿智,但通常到了六十岁,身边的朋友都已死了大半。历史上许多知名的侦探不分老幼都曾被寄宿,例如工藤新一,金田一耕助,夏洛克·福尔摩斯,马修·史卡德,白罗,古佃任三郎,毛利小五郎,艾勒里·昆恩,御手洗洁。

进化:召唤海啸的男人,吸引陨石的女人(别跟这种人当朋友!)

(曾晨煜,男,台北淡水,杀人没办法进少年法庭的十八岁)

4

乌拉拉没命似地奔逃。

刚刚的命格是“恶魔之耳”吧?太恐怖了,果然不是惹得起的超战斗型命格!

乌拉拉头皮发麻,用上所有的脚力飞檐走壁,就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要逃出恶魔之耳的内心话监听范围!”

“恶魔之耳”的监听范围,当然跟宿主猎命师的训练有关,但能够驾驭“恶魔之耳”这样的命格,多半也有个一、两百公尺内精准猎音的控程。而长老护法团……哎哎,实在是不敢多想。

湿答答的绅士在乌拉拉的怀中喵了声,提醒乌拉拉注意隐形蜘蛛网的存在。

“……”乌拉拉皱眉,一提气,翻墙,又钻进下一道暗巷。

但是在这个城市里,哪里还有庙岁设下的蛛网陷阱?在现在的状态下,乌拉拉根本没有心思顾及,只能紧握掌心,祈求甫猎到的“吉星”能够帮助自己趋吉避凶。

“喵。”绅士东张西望。

“你说得没错。”乌拉拉点点头,语气却很无奈。

实在应该逃到人声鼎沸的地区吧!那里人多口杂,庙岁那死光头至少得花更大的精神找出自己的“内心话”,但……为什么我的脚步还是迳往人烟稀少的陋巷钻呢?

乌拉拉终于停下脚步,因为他已经走进一个施工中的空地。

空地附近都是临时搭建的工寮,距离一般住家有段距离,现场都是石材与成堆的混凝土袋;还在工程初期,看不出到底是要进行什么样的工事。

这里,就是乌拉拉潜意识里想要作战的最佳场所。

“终于,还是被发现了吗?嘻嘻。”

黑暗中,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的声音。是伊贺忍者的漫音术。

不只一个……两个。

两个都是个中高手。

“得了吧,一开始我就打算带你们来这里宰掉了。这里乱没人,你们的惨叫声比较不会打扰到正在用功的学生。”气喘吁吁的乌拉拉干脆蹲下休息。

刚刚太紧张,使得匆匆逃跑时耗费的精力太多。

“这么有自信吗?”那声音忽远忽近,似乎在扰乱乌拉拉对位置的判断。

但乌拉拉一点也不在意,他只是安安静静地休息,一点一滴捡拾力量。

隐藏在黑暗中的声音忽左忽右,高高低低,速度更是难以捉摸。

显而易见,黑暗中的刺客正在等待乌拉拉焦噪不安的空隙。

“难以捉摸?我只要不捉摸,你们就只是玩小把戏的小丑。”乌拉拉慢吞吞说道,刘海上的水珠沿着脸颊滑落,心中一片澄明。

“小丑?嘻嘻,嘻嘻。你已经一脚踩在死神的呼吸上啦!”

那诡异的声音突然来到乌拉拉的背后,一动不动。

乌拉拉却不为所动,根本没有回头,只是缓缓举起捏紧的右手。

“!”

乌拉拉脚底下的土块忽然崩陷,瞬间形成一个直径三公尺的坑,仿若兽的巨嘴。

小腿用力一蹦,乌拉拉冷静地跳跃到半空。

十几枚苦无从地底喷冲出土坑,伴随着无数障蔽视线的土屑。

乌拉拉左躲右闪,大喝一声,右手掌打开,一道爆炸似的白光往下猛冲,甚至爆破土坑直没进去。

大明咒!

土坑里一声惨叫,接着是一个捂着双眼跳出土坑中心的红衣忍者。

乌拉拉没有趁胜追击,在半空中突然矮着身子,急坠落地。

“……”乌拉拉一落地,立刻拔出钉在肩上的吹针。

深呼吸,运气,一道黑色血雾喷出创口。

针尖有毒,乌拉拉虽然及时将毒皿逼出体外,但脑中仍是一阵晕眩的浓呛感。

半空中,一道蓝影一晃即逝。是方才突击得逞的第二名忍者。

“来不及了,中了伊贺家特制的熊老毒,只要一点点……”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将过来,乌拉拉的四肢发冷,股翻呕的感觉搅进肚子里。

冷静的乌拉拉研判着自己身体的状况,眼睁睁看着破土而出的红色忍者忍着眼痛、重新用“食土术”遁掘进工地地底,消失不见。

“……”乌拉拉拍拍自己的脸,吐了吐舌头。

舌尖麻麻的,好快的毒效。

“?”绅士在乌拉拉的肚子里抓抓。

“放心,我脑袋清醒得很。”乌拉拉握拳、松拳,指尖也麻麻的。

现在,司还在战斗中。

不懂忍术的人,会以为所谓“漫音术”的操控,是忍者以超高速在目标四周一边盘旋,一边说话,制造出声音忽远忽近的迷乱感,使目标无法掌握忍者的确切位置,渐渐在恐惧下失却正确的判断力。

当目标集中所有精神寻找施展漫音咒的忍者的位置时,隐密潜行在地底暗算目标、却多多少少发出细碎掘土声的食土术,就能趁机破土攻击目标,夺走目标的性命。

伊贺忍者间古老的合作战术。

乌拉拉没有被迷惑,却还是在与红衣忍者的交锋中,着了蓝衣忍者的暗算。

“如果你真的跑得这么快,为什么不堂堂正正冲过来,朝我的脖子一刀下去?所以你根本是属于实力不足,只能慢慢等待机会的那种弱到不行的忍者。”乌拉拉的舌头麻痹,讲话口齿不清。

幸好过去在黑龙江荒原上,奇奇怪怪毒物可绝不少,在与哥哥练功的时候偶尔都会被毒蛇、或蝎子、或不知道是什么怪东西给咬着,毒液跟着血性窜流全身,痛苦难当,只能强以内力抵御,幸好最后都不碍事。

久而久之,这兄弟俩对于“毒”的反应比绝大多数人都要来得和缓太多,有些毒根本就起不了作用,或作用得很慢。现在这什么伊贺家的熊老毒,猛归猛,却不至要了自己性命。只要不死,将“天医无缝”命格换上就可以解决最要命的问题。

所以当前之计,还是回归到原点——一鼓作气将这两个忍者给解决吧!

“舌头开始不像是自己的吧?嘻嘻,接下来你连下巴都会合不上。”

“喔?那你怎么还不敢过来给我个痛快?真的有弱成这种样子喔?”乌拉拉嘴巴嘲讽,心中思忖这无法掌握位置的声音,是怎么制造出来的原理。

在险境中跟敌人瞎聊天,是乌拉拉的拿手好戏。如果敌人正好多话一点,或是自负过了头,就进入了乌拉拉歪缠浑打的世界。

而擅长控制声音远近感的敌人,正好也需要“发出声音”,即使知道乌拉拉的拖延战术,蓝衣忍者也乐意奉陪就是。

“也许我喜欢一点一点来,也许我喜欢看原本很自信的人,慢慢被看不见的敌人所打倒,最后露出害怕的表情呢……”

那声音每个音节都各自分拆,同时从四面八方吹来,仿佛施术者刻意展现自己的能力似地。越是显得自信满满,就越能带给敌人压迫感。

喔?但乌拉拉可不这么想。

刚刚自己施展大明咒的时候,虽然是针对躲在土里的忍者攻击,但流光四溅一定也夺走了操控声音的忍者的部分视觉。若那忍者贸然射出毒针,一试不中,还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所以,他也一定在等待自己的视觉恢复吧?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声音术名叫腹语。”乌拉拉自言自语,嘴角淌着口水。

细碎的掘土声在脚下五公尺处畏畏缩缩,不知何时发难。

下一次的攻击,就是胜负揭晓的时刻了吧。

如果没有躲过在黑暗中阴险讪笑的第二根毒针,就什么都完了。

“……没错,就是这样。不过不是腹语术,而是借着……借着什么?”乌拉拉搔搔头,眼睛快速环视四方,想要找出什么。

乌拉拉的双手涂满火炎咒,缓缓积聚决胜负的能量。

一道细音快速接近乌拉拉,但这次乌拉拉飞快跃起,让毒针从自己的鼻息前飞过。

“没有天天过年的!吉星!”

乌拉拉双掌旋转,几点飞火啪啪啪啪从掌心往四面八方飞射,不以攻击为目的,而是以增加视觉上的“亮点”为防御策略。

如一阵风,乌拉拉飞快环踏四周,躲过一枚又一枚破空激飞的毒针,险象环生。

乌拉拉也用眼睛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工地四周半空中,竟然用细线吊绑着黑色的稻草娃娃,稻草娃娃的身上缠卷着白色的符咒,符咒上面密密麻麻写着日语五十音(注3)。

“果然如此,你这个装神弄鬼的鸟蛋忍者!”乌拉拉手指燎乱着火焰,划出简单利落的火刃,火刃飕飕破开,轻轻松松就将用细线悬吊的稻草娃娃焚毁。

但每个稻草娃娃在着火毁掉的时候,突然从体内爆出无数刺针。只见刺针从四面八方喷射而出,乌拉拉连忙在左手臂上画写断金咒,迅速拨开采袭的刺针旋风。

刺针攻势何其突兀、犹如潮水,乌拉拉无法全数拨开,即使高速在空中翻滚,身上依旧顿时扎满细刺针,最后直摔在地上。

最后,还是没能躲过……

(注)这就是“漫音术”的真面目。忍者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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