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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小战士-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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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很理解她的心情,但既然她已经对我举起了剑,难道我还能有别的选择吗?”乔尼看出了众人脸上的神色,苦笑了一下,“仇恨啊……仇恨的力量,仇恨……”
    “走吧。”乔尼摇了摇头,“以后不知道还会有些什么事情呢。看看外边吧,被耽误的可不只是艾丝翠儿的复仇大业而已。”——
    被耽误的复仇大业,也不止是艾丝翠儿一个人的。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遥远的南方,奥芬巴赫子爵领地的主堡内的一所小屋子里,奥达拉。路德维希正在喝着闷酒。他摩挲着手上的一个木制的巨剑形制的挂件,不时啄上一口酒,龇牙咧嘴。
    “费迪希尔……”奥达拉口中叹道,“究竟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从他当年得知了老师的死讯之后就一直困扰着他,一直到今天。
    费迪希尔。雷耶克,奥赛丁人,现在的坦尼亚斯伯爵,艾尼迪亚方面军统帅。
    “为什么……”奥达拉握紧了手中的挂件,却又不很用力,生怕不小心捏碎了它。然后,他脑袋一沉,倒在了桌上,打起鼾来。
    屋外,一直听着墙根的奥芬巴赫和达芙妮终于松了口气,但随即满脸的忧虑。
    “第几天了?”奥芬巴赫问道。
    “从停战后的的第一个月开始就是这样了,谁算得清楚日子。”达芙妮摇摇头,“问他也不说。”
    “之前一直忙着建设领地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奥芬巴赫皱着眉头,“平时看他训练士兵的时候都还挺正常啊……虽然训练量确实是大了一些。”
    “那些维尔萨人就该这么练。至于为什么,还记得以前他擅自冲锋的那一场战斗吗?”达芙妮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接着说道,“后来说是看到敌人阵营中有自己的仇人,所以冲动了。”
    “我知道,后来他保证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了。”奥芬巴赫沉吟了一下,“因为停战了导致不能复仇所以才那么痛苦?”
    “应该是这样的。”达芙妮点头表示同意,“乔尼以前说路德维希先生花了十二年时间追杀他的仇人,因为那个家伙杀了他的师长,叛逃去了坦尼亚斯,但一直没能找到。现在知道仇人就在对面,却不能动手,想来是很痛苦的吧。”
    “肯定很痛苦。”奥芬巴赫忧虑地看了一眼奥达拉的房间,“可是……和约已经签订了,我们又能怎么办呢?”
    “是啊,不管怎么说,和约不能随便破除。而且现在和白袍子起冲突也不是明智的选择。”达芙妮叹气,“就算我们把白袍打退了,艾尼迪亚人肯定会马上跟上……那样的话,事情就真的麻烦了。你也看过北边传来的战报,那些家伙比白袍更难缠。”
    两个人说着,渐渐走远,只剩下鼾声如雷。
    奥达拉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回到了自己的童年,抄着一柄木剑在村庄里游荡。
    “奥达拉过来训练了”一个苍键的声音,让奥达拉的心中一动。他回头张望了一下,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如同父亲一样的人。
    “西奥多老师”奥达拉想这么呼喊,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童稚的回应,“知道了”
    一切都仿佛是当年的模样。奥达拉就像一个积聚在自己幼年躯壳中的过客,回味自己的童年。
    “马格努斯么?”他心里想着,但很快就放弃了追究——他不想放弃这让他怀念的时光。
    “费迪希尔,你和奥达拉对决一次试试。”西奥多的声音再次响起。
    奥达拉看见了那个漂亮的小男孩举着剑走到场地中央,带着一脸阳光的笑容。他明亮的双眼如同平静的湖水,高挺的鼻子让奥达拉心生嫉妒。微微卷曲的黄色头发顺从地匍匐在那颗充满智慧的脑袋上。
    “费迪希尔,加油”
    “加油,费迪希尔”
    奥达拉听见了两旁女孩们的呼喊。然后这具身体走上前去,站到费迪希尔面前十步。
    “这次我一定会打败你的”奥达拉听见自己这么说着。
    “来吧。”费迪希尔的脸上的笑容很自信。
    西奥多站到了他们两人中间,看了看两人,确认双方准备完毕,于是喊道:“开始”
    “喝啊——”
    “喝——”
    两柄木剑猛烈地碰撞到一起,然后分开,再一次碰撞,分开,声音沉闷,连绵不绝。
    奥达拉惊醒了过来。
    “路德维希先生”一阵敲门声,“路德维希先生”
    奥达拉坐在桌前,愣了一会儿,然后用手抹了抹脸庞,站起身来,几步走到了门口,猛地拉开了门。
    “路德维希……先生。”门口的士兵还要砸门,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目标人物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回过了神,“路德维希先生,子爵阁下请您到第一堡门口迎接侯爵大人”
    “迎接侯爵大人?”奥达拉挑了挑眉毛,“还到门口迎接?你在开玩笑么?”
    “没……没有。”这士兵一看就是维尔萨籍的士兵,见奥达拉如此藐视贵族,脑袋有些发懵,“侯爵大人……侯爵大人他……”
    “算了。”奥达拉摆摆手,“奥芬巴赫那小子找不到人传讯么?竟然找你这么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行了,你去告诉他,我马上到。”
    奥达拉知道奥芬巴赫的脾性,也知道他了解自己。若是战场上统一指挥,或许自己还会把维尔萨第二帝国的那些贵族当一回事,但在平时……不过既然奥芬巴赫那个小子让人来这么通知了,那应该是有些别的什么情况。
    “难道是维尔萨的皇帝来南方避难来了?”奥达拉一边收拾着自己因为趴在桌子上睡觉而有些凌乱的衣服,一边自言自语,“那是得正式点……连伯斯林公国那种势力都挡不住吗?”
    然后,他骑上一匹快马,很快就到了第一堡的门口。在那里,奥芬巴赫和达芙妮正带着一群新近训练的维尔萨士兵等待着。
    “队列不错。”奥达拉扫了一眼那些还没见过血的新兵,然后驰到奥芬巴赫面前,翻身下马,“什么事情?”
    奥芬巴赫让边上的士兵把马牵走,然后露出了一丝苦笑:“怎么说呢,这个事情有些复杂……”
    “慢慢说。”奥芬巴赫又重新扫视了一眼列队准备迎接的士兵,突然意识到了一些什么,“一个奥赛丁人都没有……是不是白袍的主教要一起来?”
    那样的话,倒是可以理解。虽然留下来的奥赛丁士兵并非对白袍有着深仇大恨,但多少都有些厌恶,自然不可能站着去迎接一个白袍的主教。而白袍的主教和维尔萨的一个伯爵或者子爵算是平级,确实需要主要成员的一同迎接——这毕竟是外交上的礼仪。
    “对,没错……”奥芬巴赫咬了咬牙,“但还有别人……”
    “坦尼亚斯的雷耶克伯爵也会一起过来。”达芙妮代替奥芬巴赫说了出来,“据说是在前线负伤了,这次是想来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强力的援军……”
    “对,就是这样。”奥芬巴赫看到奥达拉的脸色有些变化,急忙补充道,“侯爵知道奥赛丁士兵对于白袍的厌恶,但我们还有很多维尔萨籍的士兵,所以……”
    “好了。”奥达拉抬手制止了奥芬巴赫的话,“我知道了。”
    然后面色铁青地站到两人身旁,低着头,不说话,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这种平静的表态让两人更加担心了。不过既然奥达拉没有说什么,他们也就不好劝,只能静静地站在一旁,不时看一眼沉默的奥达拉,然后焦急地看一眼远方。
    虽然只是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但奥芬巴赫和达芙妮却感觉有整整一天的那么久。当道路的尽头走出第一匹白马的时候,他们简直就要感动地留下泪来。
    奥达拉还是低着头,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人到来。   
第二百四十九章 奥达拉的过去
    第二百四十九章奥达拉的过去
    从林荫道的拐角到第一堡的大门尚有约摸百多步的距离。走在最先的是两匹挎着坦尼亚斯种高头白马的骑士,各自擎着一面旗帜。左边那面绣着安德尔家族的纹章,右边那面则是南方领主联盟的标识。两名骑士之后,又跟着四名一身板甲的骑士,个个骑枪斜举,挺直了背脊,胯下的战马也披着漂亮的毛毯。
    再往后,就是安德尔侯爵了。他穿着自己那套只有在正式场合才会拿出来穿的华丽的板甲,头盔上插着五彩的羽毛,面罩打开。在他的左手边,是一名身穿绣金长袍的坦尼亚斯地区主教,右手边则是一个英俊的中年人,面白无须。他的头盔上没有羽毛,但流畅的线条却比羽毛更优美;他的板甲也没有太多华丽的纹饰,但出众的结构却使它具有一种朴素的典雅,仿佛能让人一眼就看出穿着者的谦逊,谨慎,以及其他让人充满好感的特质。
    再之后,就是举着坦尼亚斯国旗与太阳神徽记以及雷耶克伯爵纹章的骑士,以及他们所有的仪仗与护卫了。
    当这支队伍来到第一堡门口的时候,当先两名擎旗的骑士自觉地带马转弯,退到一旁;后边的武装骑士也是一样,直到露出了安德尔侯爵本人,整个队伍停住了脚步
    “欢迎”虽然心里也有疙瘩,但奥芬巴赫还是顾全礼数地上前迎接,躬身道,“您的到来令我感到十分荣幸。”
    “不必多礼。”安德尔侯爵翻身下马,将奥芬巴赫扶起来,“你我之间,何必那么客气。”
    这就算走完形式了。
    “我来介绍一下。”安德尔侯爵与达芙妮还有奥达拉——尽管后者一直没抬头——打了个招呼,然后转向身后那两人,“这位是瓦伦斯主教。”
    那白袍牧师与那将军早已下马,听闻对方介绍自己,便微微一笑,点头致意。
    “这位是雷耶克伯爵,坦尼亚斯艾尼迪亚方面军统帅。”安德尔侯爵看了一眼一直低头的奥达拉,心中有些奇怪,“雷耶克伯爵是一名出色的统帅,这次在前线负伤归来,专程来看一下我们这里颇具威名的斯坦因纳子爵的军队。”
    (PS,上一章牙疼地糊涂了,是斯坦因纳子爵领地)
    那名中年人,也就是雷耶克伯爵点头致意,然后开口补充道:“如果可能,我希望能够获得你们的帮助。”
    他的声音很柔和,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表示赞同的魔力。
    但有一个人绝对不会上当的。
    “费迪希尔。”奥达拉缓缓抬起了头,“你觉得,这有可能吗?”
    虽然这个世界还没有火药,但现场的火药味一下子就浓烈了起来,仿佛谁跨越时空把一个火药桶撒在了这里一般。对于奥芬巴赫和达芙妮这两个知道内情的人来说,那种度秒如月的感觉又回来了。而对于安德尔侯爵与瓦伦斯主教那样不了解内情的人来说,这也是十分尴尬的场面——他们以为这只是奥赛丁人对坦尼亚斯人的旧怨而已。
    不过奥达拉看着的是雷耶克伯爵,所以他们也不好插嘴,只能将目光投向身旁的伯爵,等待着他的回答。
    “哦……”雷耶克伯爵凝神细看,微微退后了一小步,“奥达拉?”
    “是啊,你竟然还能想起来。”奥达拉的脸上带着冷笑,“我以为你已经全都忘记了呢。”
    雷耶克伯爵,或者说费迪希尔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怀念,然后微笑了起来:“怎么可能忘记呢,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自从你离开之后就不是了。”奥达拉冷冷地说,“你应该庆幸我现在没有佩着武器。”
    “啊,这没什么好庆幸的。”费迪希尔呵呵一笑,“我这身铠甲倒也不是随便一柄巨剑就能威胁到的。”
    这就像是在一地的火油上抛飞火把玩,即使是不明内情的人都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奥达拉和费迪希尔对视着,一个眼中冒出难以掩饰的怒意与恨意,一个眼中则充满了挑衅的笑意,温文尔雅之下隐藏着“你拿我没办法”的顽皮。
    不合时宜的顽皮。
    “我看……”奥芬巴赫沉默了一会儿,见两人短时间内没有中止对峙的意思,于是硬着头皮对安德尔侯爵说,“诸位远道而来,先进来休息一下吧。”
    他的声音不小,甚至刻意地将音量放的有些大。安德尔侯爵知道对方是想缓和一下尴尬的局面,于是配合着大声赞同道:“是啊是啊,有什么话我们坐着说,啊,坐着说。奥达拉骑士,不知你意下如何?”
    沉默。
    大约有五次呼吸那么久的时间之后,奥达拉突然笑了。那张粗旷的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把在场所有人都给震惊了一下。
    “当然,请进来吧,雷耶克伯爵阁下,瓦伦斯主教阁下。”奥达拉退到一旁,“看,我们奥赛丁的子民就是那么善良,既不会利用信仰,也不会拒绝客人的拜访。当然了,两位一定也清楚奥赛丁人的性格,希望两位能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要说出一些让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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