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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重生之荒冢 作者:s大王派我来巡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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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宁气喘吁吁的到了边上,“不公平,你的马是百里挑一,偏巧给我的马倒像是瞎子一般,若不是本王拽着只怕要被它带到狼窝里去了。”连清笑出声来,朴宁早被这笑容惊得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本王……”嗫嚅了半天,却被连清从马上拽下来,拉住手向里走去。

朴宁讶然万分,手,竟然被连清拉住了!连清掌心有薄薄茧子,手指亦是经常狩猎之故摸起来有些扎手。朴宁只觉掌心要烧起来一般,“你,本王……”

“寡人如何?”

朴宁一瞬呆愣当场,见那墙上画像,惊喜之情比幼时从父皇手里接过最喜爱的玩物还要高上几分。“这……”再想说话却是有了几分哽咽,“本王……”

连清未曾料到他会如此失态,一股莫名情意涌上心头,原本想说得婉转几分的话犀利万分。“既是盖青墨来,寡人不做做样子如何过得去?”

朴宁一听这话甩开他的手,“原来如此,是本王僭越了。”伸手就要拽案几之上挂着的画像,那画像之上画的分明是自己,神情八分像自己,题字写的却是穆罄。

朴宁手尚未碰到那画像,就听连清轻声说道,“寡人登基之年,恰逢穆云数年来首次天降甘霖,故改名为连清。穆罄,原本是寡人名字。”朴宁愣神,回身望着他,连清笑意满满,仿佛说伤人话语不是出自他口,“这画是寡人画的。”

朴宁不知为何,心中掠过一丝怒意,“那你三皇兄之画像,也是出自你手了?”

连清面色未见不悦,“是又如何?如今这里挂着的不是你么。”

朴宁心中不悦烟消云散,即便知道这人是在骗自己,又能如何。见那画上题着一行字,虽是凌厉霸道,却与这画结合得天衣无缝。

“百年总是逢场戏,拍板门锤未易当。”【注】

逢场作戏,倒是当真像了这人。

作者有话要说:
【注】此诗来自于王恽《鹧鸪天》,全诗为
短短罗袿淡淡妆。拂开红袖便当场。掩翻歌扇珠成串,吹落谈霏玉有香。
由汉魏,到隋唐。谁教若辈管兴亡。百年总是逢场戏,拍板门锤未易当。

大王:哇哦~连清喜不喜欢本王给你安排的戏码~
连清:狮狼最近总觉得口味淡,想吃些重口的东西。
大王:你是说狮狼想吃了你?
连清:……




第28章 千钧一发,功成垂败
盖青墨一到了穆云便早有人迎上来将他马匹接过,艾宴冲着他摆手示意,盖青墨眯眼看了许久才知道这是他那胞弟。几年不见,看起来他在穆云过得不错。

“兄长,我带你去碧海堂。”

盖青墨嗯了一声,随着艾宴上了马,心说连清当真是谨慎惯了,连马匹都要是自家的才安心么?

艾宴见他面有愠色,急忙说道,“兄长见谅,若是用你的马,待跑到碧海堂只怕天就要亮了。”

盖青墨闻言嗯了一声,翻身上了马,“那便快些,免得等急了又要怪我这马匹跑不快。”

艾宴听出他话里揶揄之色,急忙上了马,二人扬长而去。

一路上艾宴止不住打量盖青墨,几年不见,兄长似乎更加精神了几分,不过眼神中不再是昔日一般,甚至与连清有了几分相似。不知兄长脸上的伤是如何落下的,他武艺高强,能伤得了他的又有几人。

盖青墨察觉到他探视目光,开口说道,“如何,几年不见自家兄长,连看我几眼都要偷偷摸摸的?”

艾宴闻言脸一红,此刻才觉得他如同幼年一般顽劣。

盖青墨摸摸额头上的伤,说道,“这其实可以治好,不留下一丝伤痕。不过我不想治好,”虽是春日,夜间草原的风亦是有些冷。“若是好了,说不定过了几年我便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了,留着也好歹是个念想。”

艾宴闻言沉默,刚要问他便看碧海堂近在眼前,“兄长,待回到鸣祁再详谈。”

盖青墨略有深意的瞧了他一眼,“那就要看你兄长我有没有这个命,能回到鸣祁了。”

艾宴望着盖青墨身影渐远,心中猛然蒙上一股阴影。他自是知道兄长不会单枪匹马便来与连清谈论降军事宜,可连清亦不是三言两语便能打发的人。担心亦是没有办法,艾宴拴好了马匹,坐在一边等待。

不管如何,希望兄长平安无事,朴宁亦是能安然回到鸣祁。

盖青墨进了碧海堂止不住赞叹一声,依他看来,君王骄奢自是有其缘由,瞧这穆云几年前还是荒蛮之地,如今竟是连这精巧之物都建上了。越向里走盖青墨心内越是一股莫名惊惶。

“寡人等你已久了。”盖青墨一愣,抬眼便见到了正厅之内冷眼看着他的连清。

“鄙人亦是期待已久。”

*

几千里外,鸣祁国内陷入一片混乱。

离鸣祁皇陵最近的虞山,如今却成了鸣祁内叛军与穆云的必争之地。颍川见远远地驰来一支队伍,马上之人一身血红盔甲,愣神说道,“赤合将军?”

燕夏挽起弓箭,箭矢破空而去,却是直冲方才被颍川误认为赤合之人。

那人躲避不及,头上盔甲被箭矢射穿掉落在地,颍川见那面庞却是吃了一惊。“紫留将军为何会在叛军队伍中?!”

燕夏见他如此反应,冷哼一声,“叛徒自是要做得彻底一些,免得给自己留了后路哪里都不好看。”

沙陀兵见燕夏如此厉害,呼声一片,士气高涨。竟然能百万军中射穿将领盔甲,若是方才这箭矢再偏几分,这仗不用打便是赢了。可一见那人模样,方才的兴奋便冲下去几分。

这人竟然是昔日紫留将军,为何又会在鸣祁叛军中做了统帅?

龙谦玥长枪挑起地上方才被射落在地的盔甲,眼中尽是红丝。他原本不该如此冲动,为何听了盖青墨几句话便糊里糊涂的要领兵,可眼下已然没有退路。

燕夏见龙谦玥将盔甲又穿戴好,压下心内不快,对颍川说道,“一会儿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要信就是。”

颍川虽是好奇,见燕夏黑着张脸,便没有问他为何要如此做。

龙谦玥慢慢走近,冷声说道,“穆云军中将军何在?”见没有人答声,“左右前锋何在?”

燕夏见颍川打算出声,急忙拦住,“不知阁下又是谁,问人之前还是要自报家门的好。”

龙谦玥沉默,仍旧没有回答,只是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来。“不知你们可识得这是何物。”

众人一见那虎符更加吃惊,陛下明明将此物给了张麒,如今张麒下落不明,为何又落到龙谦玥手中?

燕夏神情傲然,“自是识得,不知阁下从何处得之穆云虎符?”

“鄙人乃是张麒将军旧识,乾州城之时他便签了降书,将此物交予鄙人,想必你们知道这是何意。”

沙陀兵眼见便要哗变,颍川急得出了一头的汗,方才燕夏跟他说的话仿佛早就忘到了脑后。相比之下燕夏却是愈发平静。怪不得陛下要他尽快赶到虞山,这盖青墨倒当真是歹毒,不知使了什么奸诈手段,龙谦玥倒像是被鱼饵钓出水面一般,当真是痴傻。

“哦?为何鄙人听说的与这位将军所言全然不同。”燕夏见龙谦玥半真半假,亦是开始胡诌,“陛下方才才与我通了书信,说盖青墨如今在穆云国内。”一句话便给众人吃了颗定心丸,“虎符亦是张麒将军故意交予你,为的便是让你将你身后那几万盖青兵稳妥交予穆云,如此一行,辛苦紫留将军了。”

盖青墨手下盖青兵本就对龙谦玥不大服气,现在听闻燕青如此说,都是摩拳擦掌想要取之而后快。

*

盖青墨与连清只见虽是剑拔弩张,面上却是云淡风轻。朴宁见他二人绝口不提降军之事,可这压抑之息却让自己无时无刻不想逃走。刚寻摸了个理由要说,在听到连清话语之时,却紧紧闭住了嘴。

“不知盖先生收下盖青兵可知晓,今日你来签降书一事?”

盖青墨一笑,“如此小事,他们知晓了又如何?不过是换个头衔罢了,犯不着因此赔上些什么。”

“是么。”连清举着杯盏示意朴宁倒酒,“那不知道,张麒可有将虎符交予盖先生啊。”

盖青墨脸上未见慌乱,“这是说笑了不成。陛下之物,小人岂敢觊觎。”

“知道便好,有些东西,即便抢到手,亦不是你的。”

盖青墨笑道,“说的是呢,可我打小便爱抢人东西,哪怕在自己手里坏掉,也好过看着人眼红。”说完便指指朴宁,“陛下可介意,让他来给我倒杯酒?”

朴宁一愣,递给连清的酒盏险些洒落他一身。连清见他受惊模样,嗤笑了一声,“若是盖先生识相,寡人给你斟酒亦不是不可。”

盖青墨似是料到他这般回答,晃着酒杯似是不经意说道,“气岸遥凌豪士前, 风流肯落他人后。昔日阿聊最喜这一句,最后还不是被那太子治得服服帖帖的。”【注】

盖青墨脸色微微一变,朴宁见他握杯盏的手抖暴出几丝青筋,“去给他斟酒。”

朴宁只觉难受异常,刚走到盖青墨身边便被他一把拽在怀里,“质子倒是被陛下您教的如此听话,不知以后会不会听我的话呢。”

作者有话要说:
此诗来自于李太白,《流夜郎赠辛判官》。全诗如下
昔在长安醉花柳, 五侯七贵同杯酒。 
气岸遥凌豪士前, 风流肯落他人后。
夫子红颜我少年, 章台走马著金鞭。 
文章献纳麒麟殿, 歌舞淹留玳瑁筵。 
与君自谓长如此, 宁知草动风尘起。
函谷忽惊胡马来, 秦宫桃李向明开。
我愁远谪夜郎去, 何日金鸡放赦回?

窝才不会说是窝自己想不出来才借用先人诗句的……
太白大大,好葱白你,连个流放的都写这么豪迈。

连清:哦,这次又换了个人抄。
大王:朴宁是太忙了么,怎么今天没有遛你。
连清:狮狼,咬死她。




第29章 朽木可雕,顽石可篆

连清方才握紧杯盏的手松了几分,“既是盖先生喜欢,带回去便是了。如此之物,穆云不缺,想必鸣祁亦是。”

朴宁一听这话,只觉得耳边犹如炸雷响起一般,嗡嗡作响,盖青墨与连清交谈些什么,他恍若未闻。

盖青墨见朴宁失神,笑着说道,“在下看起来可不是如此呢。”紧了紧怀里略显瘦小的身躯,“若是当真做戏,陛下可当真是费心了。盖某粗人一个,这些,”指了指墙上挂着的画像,“是半分不懂的。”

连清嗯了一声,“原本便不是做给你看的。”

盖青墨笑得诡异了几分,“是么,如此说来,陛下是同意盖某将他带回去了?”

“今日不是来商议降军事宜的么,如此小事明日直接办就行。”连清举起杯盏,“想必现在虞山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不知是龙谦玥能赢,还是我能赢呢?”

盖青墨这才有了几分吃惊,这人当真是心思缜密又无孔不入,竟然连龙谦玥领着盖青兵都是知道的了。笑着说道,“陛下玩笑话,我的手下只是去盗了那太子墓而已,又怎么会打起来?难不成是跟鬼魂?还是跟陛下你的兵?”

连清见他装傻,亦是不戳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这人迟早会图穷匕见,盖青墨都不着急,他亦是急不得。

*

虞山脚下。

燕夏见盖青兵已经有了哗变苗头,正暗自庆幸,就听龙谦玥不慌不忙说道,“虎符既是在我手中,你身后沙陀兵便是要听从我调遣。若是有一分违逆,便是不服从军令。”

众人自是明白军令之意,颍川慌张说道,“难不成我们当真是要跟着那叛徒了么!”

燕夏冷笑一声,“既是谈不拢,不如我们二人打斗一场如何?究竟是谁占上风,一看便知。”

烈烈火光中,只听得欢呼声响彻山谷。

龙谦玥却是缓缓摇了摇头,“我本就无意掺杂此事,亦是不想挑起你们争斗。”甩手将虎符扔向燕夏,“后会无期。”马儿却是转身上了虞山,将众人远远甩在身后。

众人愣神,待龙谦玥身影消失于夜色当中才反应过来,燕夏狠狠咬牙,此前听说龙谦玥为情所困之时他还不信,如今见这个昔日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竟然变成如此模样,真是令人扼腕叹息。

颍川哑然,悄声问燕夏,“还打不打?”

燕夏怒极反笑,“不打,撤。明日鸣祁人都会晓得盖青墨寻了个怎样痴傻之人,将虎符交予他,当真是可笑。”随后对阵前仍旧犯傻的盖青兵说道,“不是说你们来盗墓的么?怎么此刻不动了?还有那个方才戏弄你们之人,就如此放过了?要我可咽不下这口恶气。”

既是你想断了所有后路,那我便帮你断得更彻底才好。

盖青兵怀疑地望着这个突然间如此大方的敌军,最后终是被太子陵里宝物打动,一哄而上。

燕夏带着沙陀兵大摇大摆进驻云州,路上早与连清通了书信。这胜利来得竟是如此顺利,竟然让他有了几分慌张。

士兵长途跋涉,一见云州城门便开心的要进去,燕夏急忙拦住,幽暗月光下,四周寂静异常。

吊桥绳索已有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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