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恐怖电子书 > 罗布泊之咒 >

第164章

罗布泊之咒-第164章

小说: 罗布泊之咒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衣舞:我要飞了……对了,我给你带了个礼物,放在物业了,你去取一下。

某男:好的,谢谢。

某男来到物业公司,果然拿到了一个纸盒。

他问物业的工作人员:“留下这个纸盒的那个人长什么样?”

物业工作人员说:“是个女的,头发挺黑挺长的。”

某男说:“还有呢?”

物业工作人员说:“当时很多业主交费,我没怎么注意。”

某男说:“谢谢……”

他只得到了一个描述:头发挺黑挺长。

回到家之后,某男把纸盒打开了,竟然又是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塑料娃娃!它睁着一双大眼睛,面对某男,似看非看,似笑非笑。

这时候,某男感觉这个衣舞有点怪兮兮了。

他没有发微信问她,为什么又要送给他一个塑料娃娃。他决定去贵阳见见这个女孩,如果她真的有什么毛病,他就不会再继续和她交往了。他的业余时间几乎都用来和这个女孩在网上聊天了,投入的时间成本,甚至比找一个同城女孩谈恋爱更高。

几天之后,赶上个周五,下午的时候,某男提前离开了单位,开车奔赴贵阳了。

车程5个多小时,他傍晚就到了。

进了贵阳之后,他把车停在路边,给衣舞发了个微信:我在贵阳了。

衣舞回道:天哪,你来啦?

某男:我来看你。

衣舞: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某男:我开着车,你把你家住址发给我就好了。

很快,衣舞就把住址发给他了。

某男用GPS引导,很快就找到了。那是个很旧的小区,树和草很茂盛,似乎好久没有园丁修剪了。

某男来到衣舞的楼下,把车停好,然后爬上9楼,敲响了门。

衣舞把门打开了。

看到某男,她羞怯中带着惊喜。

这是某男第一次见到她。

这个女孩的长相不算漂亮,也不算难看,头发果然又黑又长。

某男注意到,她也穿着白纱裙,下摆缀着俗气的黄色蕾丝,看起来更像个睡衣。他以为他来了,这个女孩会刻意打扮一番,没想到穿得这么随便,真是个书呆子。

她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忘了让某男进屋来。每次见到陌生女孩,某男都很紧张,但是他感觉对方更紧张,于是他就不紧张了。

他跨进门里,说:“你一个人住啊?”

衣舞说:“嗯。你坐你坐,我去给你拿喝的。”

某男以为她去沏茶,或者冲咖啡,她却拿来了两瓶苏打水。

某男很讨厌苏打水,却不能说什么。他在沙发上坐下来,说:“谢谢。”

衣舞问了问路上顺不顺利之类的话,接着,两个人就没什么话了。

过了一会儿,某男说:“我们出去吃饭吧。”

衣舞说:“不用,我们点外卖。”

某男说:“还是出去吧,我请你。”

衣舞说:“你来了贵阳,怎么能让你请我吃饭呢?”接着,她拿起了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说:“我家楼下有一家外卖,味道很不错。”

某男是客,衣舞是东,他觉得有点怪,但是又不好再坚持。

衣舞点了很多吃的,放下手机,她解释说:“这几天家里停水了,不然我给你做,我的厨艺很好的。”

两个人的初次相见,枯燥而无趣。某男想带她出去吃,其实是想喝点酒,也许喝了酒之后,双方都能放松一些。可是,衣舞却点了外卖,她并没有点酒。

等外卖的时候,某男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所有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只是落了很多灰,好像很长时间没擦过了,他相信在任何一个平面上都能写出字来。

半个钟头之后,有人按门铃,外卖送来了。

衣舞跑过去打开门,付了钱,把几个快餐盒端到餐桌上,很开心地说:“来来来,我们吃饭啦!”

某男只好到餐桌前坐下,开始吃饭。

这家外卖其实很难吃,还不如单位订的盒饭。

……吃完饭,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来,开始聊天。某男发现,天黑之后衣舞开始变得健谈,她讲起了她的专业,她封闭的生活,她没人理解的内心世界……

她个别发音确实不清楚,有点像唱歌偶尔跑调儿。

某男说:“把灯打开吧?”

衣舞说:“噢,这几天也停电了。需要点蜡烛吗?”

某男说:“噢,没关系。”

于是,衣舞就没有点蜡烛,继续聊起来。

某男心不在焉地听,心里在紧急地思索着——她家怎么又停水又停电?这房子是不是一直没人住?

这不是他思索的重点,重点是,今夜,他是住在这里,还是去外面找宾馆。

如果这房子一直没人住,那么,她为什么把他约到这里来?而且,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某男的心里渺渺有了一种期待。

他决定不走。

很晚的时候,某男感到疲倦了。一个人如果全神贯注地讲话,那不会困。如果一直不说话,听别人讲话,那一定会困。况且,他开了5个多小时的车。

他试探地问:“你家还有卧室吗?”

衣舞说:“有啊。”

某男说:“那我们睡吧。”

衣舞正在谈她的爱好,她停止了这个话题,说:“好的,今天晚上你睡我的房间,我睡客房。”

然后,她把某男领进了她的卧室,说:“你在这儿。枕头可能有点硬,你睡得惯吗?”

某男说:“没问题。”

洗漱完毕,两个人互道晚安,某男就走进了衣舞的卧室。

衣舞没有半点要和他睡在一起的意思。

他又想了,他是不是该主动点呢?

有风险。

他感觉,两个人根本没有那种暧昧的氛围。如果,聊天的时候,她坐在了他身边,而且两个人摸了手,接了吻,那么现在他突然抱住她,把她扔到床上,那就是水到渠成,而眼下,两个人始终很客气,甚至很生疏,如果他突然做出什么激烈的动作,太生硬了,太唐突了,很可能碰壁。

作为一个男人是不是应该主动一些,承担这种碰壁的风险呢?

在两性关系上,某男确实没什么经验。

他犹豫着。

换了别的男人,他们会怎么做呢?

衣舞也洗漱完了,她走进客房,把门关上了。

某男把耳朵靠在门板上听了一会儿,没任何动静。他觉得没什么希望了。

接下来干什么?

睡觉?

不,他有个计划。

他转过身,掏出手机,按亮了屏幕,打量了一下这个卧室,很小,有个红色立柜。它太高了,太瘦了,不知道为什么,某男想到它很像一口竖起来的棺材。

他走过去,拉起床上的被子抖了抖,很多灰飞起来。

接着,他走到衣柜前,轻轻地打开衣柜门,用手机朝里照了照……

看到里面的衣物,他惊呆了。

第29章 监视器

衣舞的衣柜里,挂着十几件衣服,都是白纱裙,下摆都缀着俗气的黄色蕾丝!

他伸手翻了翻,没有一件其他款式的衣服!

某男想不明白了,她只有一种衣服?去上课穿它,去商场购物穿它,去游乐园玩儿穿它?

突然,他听见衣舞在背后说话了:“你在找什么?”

他猛地回过头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衣舞打开了这间卧室的门,正站在门口盯着他。

他很难堪,很紧张,说:“我想找个睡衣……”

衣舞说:“我家里怎么会有男人的睡衣呢?”

某男就说:“噢,那就算了。”

衣舞走过来,把衣柜门关上,然后低头走了出去。

这一夜十分安静,某男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一直在想——她为什么只有同一种衣服?

说起来,这没什么恐怖的,只是让人感到奇怪。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只有一件衣服,或者只有同一种衣服。某男忽然意识到,什么是恐怖?那就是你觉得一件事不合乎常理,而且怎么都找不到理由。

第二天一早,衣舞先起了床,买来了早餐。

吃饭的时候,某男说:“一会儿我就要回去了。”

衣舞说:“今天就回去?”

某男说:“晚上有个会。”

衣舞说:“哦。”

不知道是不是衣舞太瘦了,某男总觉得她轻飘飘的,就像半空中的一根羽毛,他要找到她的根。

于是,某男问:“你父母也在贵阳吗?”

衣舞的表情有些淡漠:“我没有父母。”

某男说:“他们……去世了?”

衣舞说:“我4岁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不知道去了哪儿。我是跟爷爷奶奶长大的。从小到大,我没收到过一次他们的生日礼物,他们还能算是我的父母吗?”

某男说:“对不起……”

衣舞说:“没关系,我和他们没关系。”

吃完早餐,某男一刻都不想再停留了,他说:“那我走了。”

衣舞说:“好的,路上慢点开。”

下楼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走出楼门之后,衣舞停下了。

某男回过头去,对她说:“我回到重庆之后,我们电话联系。你回去吧。”

衣舞不自信地问:“你还会和我联系吗?”

某男说:“这是什么话!当然了。”

衣舞竟然很感恩地点了点头。

某男上了车,从车窗对她挥了挥手,然后加速离开了。

一路上,某男一直在回想这个女孩,他已经打定主意,跟她一刀两断了。

果然,回到重庆之后,衣舞发来了几次微信,某男并没有给她回。

他不知道,他倒霉的日子不远了。

后来,衣舞不再给他发微信了,某男的生活终于恢复了从前的样子。想想他和这个女孩的相识,以及之后的多次彻夜长聊,再想想他还去贵阳住了一夜,吃了两餐……越想越乌龙。

这天夜里,某男又在网上认识了一个重庆女孩,看照片很漂亮。他非常激动,全神贯注地跟对方聊起来。

他的电脑放在窗前,窗户开着,挡着纱窗。

他“噼里啪啦”打着字,偶尔伸个懒腰,瞟了窗外一眼,脑袋“轰隆”一声就大了——衣舞的脸出现在了12楼的窗外!

她穿着白纱裙,头发乱蓬蓬的,全身都蒙着脏兮兮的尘土,尤其是那张脸,就像刚刚从土里钻出来。

某男的大脑好半天才开始转动——上次她来重庆,她说她是飞来的,难道她真是飞来的?

衣舞在窗外有些腼腆地笑着,说:“我来给你送礼物,这次是我自己……”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撕纱窗,竟然几下就撕烂了,她一边朝里爬一边说:“真不好意思,没找到合适的盒子,礼物有点脏了……”

值班的保安听到一声巨响,循声跑过来,看见某男从12楼的家里坠地身亡。

那天夜里,逗豆的确看到那个周德东出现在了帐篷外,她尖叫了一声。

那个周德东倏地一下就不见了。

后来,艾尼江曾反复追问这个细节:“那个周德东是倏地逃走了,还是倏地不见了?”

逗豆说:“不见了……”

逗豆的尖叫把大家都惊动起来,聚集到了她的帐篷里。

艾尼江说:“你们隔着纱窗,他是不是朝旁边躲开了?或者猛地蹲下去了?”

逗豆说:“不是。”

艾尼江说:“他凭空就不见了?”

逗豆说:“嗯,凭空就不见了。”

艾尼江说:“你要好好回忆一下,这个问题很重要。他逃走了和他不见了,完全是两个性质。”

问的次数多了,逗豆也不敢肯定了。

当时,她万分紧张,完全吓蒙了。后来又一遍遍回忆,最后,动态变成了静态,她只记得那张苍白的脸了。

艾尼江说:“你们不是从摄像机里看到过他们吗?那好,竹子,你把摄像机连到那个……那个小电视叫什么?”

竹子说:“监控器。”

艾尼江说:“嗯,你把摄像机连到监控器上,日夜开机,我们轮流值班,看看他们会不会再出现。如果没电了,把车发动着,充。”

竹子说:“好的。”

艾尼江说:“我们轮流盯着。今天晚上谁值班?”

竹子说:“责无旁贷,我吧。”

艾尼江说:“好,别睡着了。”

竹子说:“不会不会。”

接着,竹子把摄像机支在了帐篷外,开了机,对着漆黑的沙漠拍摄。再把输出线牵进帐篷里,接到监视器上,并打开了监视器电源。

竹子和一个黑黑的向导睡一个帐篷。

那个人没任务,先睡了。

关了应急灯之后,帐篷里就黑了。监视器里同样是黑糊糊一片,只有电源灯亮着,闪着幽幽的绿色。

竹子趴在睡袋里,双手支着下巴,盯着监视器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面刮起了风。

监视器偶尔闪出很多雪花,接着就归于沉寂了。

竹子盯着盯着,眼皮就粘了,他开始打瞌睡。

监视器依然黑着。

打了几十个瞌睡之后,竹子终于沉沉地趴在枕头上,“呼呼”地睡去了。

监视器好像也困了,电源灯似乎越来越暗。

帐篷里两个男人都在打着呼噜,十分香甜。

突然,监视器亮了,里面出现了画面!

画面是白天,似乎是个清早,有个美丽的湖,风平浪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