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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2章

大唐远征军-第8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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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刀又是带着一丛鲜血在一个大闽剑盾兵胸口抽出,冷不防背后一凉,一刀口子在锋利的横刀下皮开肉绽,凶悍的扭过腰,没等那波斯府兵高高轮起的横刀砍下,哈希尔的弯刀,已经划过了他的喉头。

噗嗤噗嗤,又是几声闷响,三把长矛扎进了他腰间,大腿,剧痛刺激下让这个阿拉伯野人真仿佛野兽那样昂首嚎叫起来…………

长矛断成几截,散落一地,三个槊兵死不瞑目的趴在地上,附近一群手持刀枪的闽军围成了一圈,却一时间谁都不敢上前了,这人太邪门,这么一会功夫杀了自己二十多人,就算骁勇的闽军也是心头打怵。

“都围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进攻?”

刚刚杀得闽人尸横遍野的阿拉伯轻骑兵此时已经完蛋的差不多了,药格罗恼火的从后面追上来,大声的训斥着,进退不得的闽军将士立马找到主心骨儿那样让开了一道通道。

看着药格罗走来,还在拎着刀眼睛血红寻找着下一个牺牲品的哈希尔胸口顿时又爆发了一阵澎湃的杀意,这些天一直是药格罗指挥大闽突击队,哈希尔早就想干掉他了。

“不信神的闽狗,我诅咒你死在我刀下后,灵魂世世代代在火狱中煎熬,不得托生,去死!!!”

在泥泞的沼泽中,凭着蛮力生生的冲了出去,眨眼间寒光闪闪的乌兹钢大马士革弯刀已经杀到了面前,心里留下阴影的闽军将士下意识退开了点,刚走过来还不知道什么事儿的药格罗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跃起一刀弄得猝不及防,惊愕的昂起头,锋利的刀锋在他瞳孔中不住地放大。

咔嚓~

麻袋一样重重倒在了地上,惊愕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在周围闽军惊骇的注视下,代骠骑将军,大闽突击军代总管,跟随李捷出生入死十多年的闽国大将弩失毕药格罗惊愕的擦了擦满是血污的横刀,回头看着胸口涌出一大摊鲜红的血迹,死不瞑目的哈希尔,旋即扯住身旁一个府兵问道:“刚刚这货用鸟语说了些什么?”

…………

相隔两百米,同样被自己的壕沟困住,下一层壕沟数千阿拉伯守军眼睁睁看着哈希尔骑兵被脱困的闽军砍成了一地尸体,惊悚而恐惧的注视下,后面的工兵又是跑的飞快将沙袋丢进了深深的壕沟中,眼见着身前的水沟,渐渐见了底儿,忽然一个阿拉伯兵士凄厉而绝望的大叫了起来。

“为了主,跟闽狗拼了!”

成片的盾牌在呐喊声中疯狂的撞到了闽军盾牌上,又一批阿拉伯军在困境中受伤的野兽那般与闽军厮杀在了一起,各种语言的叫骂声,一句句尸体砸进了还没有填平的壕沟中,殷红的颜色墨水一样在浑浊的雅穆克河水中**着……

第1195章。在背芒刺

四十里长的战阵,超过三十万战士浪潮对冲在一起,盾牌碰撞着盾牌,长矛在缝隙中穿刺不停,横刀与弯刀,斧头,钉锤敲打在盾牌上敲打个不停,此起彼伏的叮叮当当声中,每一个战士都是忘命的扎住对方每一点空隙错误相互砍杀着,呐喊声震撼了整个苍天。

不断有还温热的身体倒在了积压在一起的盾墙两边,也不断有新的身体补充上来,粘稠的血水红墨水那样在这条激烈的战阵边上向外扩展着,将软踏踏,湿漉漉的泥沼染的通红一片。

侯赛因不是蠢人,第二道壕沟的守军被闽军分割消灭后,侯赛因已经反应过来,而且他也真是个狠人,立刻动员了所有能动员的后备力量,连伙夫,放马的奴隶都被推上了阵。

泥泞的沼泽中,也排列不出什么阵型,弓弦都被水泡软了,最初开战,在泥地里两军只有东一坨西一坨混乱的厮杀,随着一步步推进,越来越多的部队汇聚在了这条战线上,最后拼成了这个残酷无比的血肉磨盘。

对于这个局面双方指挥官都是始料未及,一旦有任何一方先崩溃,所承受的一瞬间伤害都将是不可承受的,如此千年难得一见的乱战,不论李捷还是侯赛因,都已经到了骑虎难下说完地步,不得不咬着牙,继续拿新鲜血肉向里面填充着。

大约中午十分决口冲刷了雅穆克河南岸,血腥的厮杀一直从那时候进行到了日落黄昏,喧嚣的呐喊战吼声中,终究在这条大战线上却谁也没压倒谁,滑溜溜的尸体垫高出了半米多,阻隔了厮杀在进行下去,两军疲惫的将士亦是身心疲惫的没有心思在打下去,除了两军指挥官还在相互暴怒的后脚着,大队伍纷纷缓缓向后退却。

终于,在申时即将结束,火红的太阳垂落了半边的时候,两军彻底结束了接触,再次分散成了两营。

边沿上,紧张对峙了一天的铁甲骑兵与贝都因精锐骑兵,超长枪方阵也终于在彼此的警惕中向后退了回去,眺望着铁甲骑兵垂头丧气牵着战马回营的身影,肉疼了一下午的李捷忍不住恨声一拳头砸在了栏杆上。

机关算尽,李捷这一天几乎将自己能拿的出来的手段全都用了出来,中军后军还有下马的部分铁骑一共三十万大军分三个波次不断向阿拉伯人的阵地涌入,甚至连自己的突击军群这么重要的部队都不吝惜与敌军一起坑,就是为了拿下侯赛因。

闽军不可谓不勇猛,当天阵亡了不下十六个五品以上将军,官居二品的右领军卫大将军苏定方胳膊都打丢了一个,炮弹不要钱的往前发,一下午打光了三分之二的库存,奈何阿拉伯人坚韧的如此可怕,就算如此都没有打垮他们,李捷的懊恼不言而喻。

哪怕再有一个府,五百人的骑兵绕道阿拉伯军身后,李捷都能有信心今晚在侯赛因的帐篷里吃晚饭,可惜,他是实在也抽不出来多余一兵一卒了。

眼看着余晖中缓缓向后退却的闽军,李捷也不得不无可奈何的下令着:“迅速组织工兵打扫战场,户部官员马上调拨粮草,还有牛羊肉类,红葫芦队也务必跟上,务必不能给寡人遗落下一个伤员。”

先前遗落的伤员几乎全都被阿拉伯人杀了,工部官员与户部官员也知道其中厉害,跪地行礼,旋即就匆匆忙忙散去。

随着这些官员的离去,原本围拢在李捷身后一大群文武已经所剩无几,武将们多数是下去指挥作战了,随着战况愈发激烈,文官也有着各种各样事物不得不去忙,空落落的就剩几个禁军把手着入口,禁卫头子赞婆蹲在地上,正在完成着不知道李捷交代下来的什么任务。

“汝,准备你的麾下,今夜继续袭击阿拉伯军营,不过不是以往的袭扰,就算打不下来,寡人也要让阿拉伯人战战兢兢,彻夜难眠!”

有些向赌输了的赌徒,此时李捷的神色已经显得有些癫狂了,声音嘶哑的喝令着。连亲切一点的称呼都听不到了,李让也知道自己大父焦躁到了什么情况,赶忙也是鞠躬行礼,领着鸢急急匆匆下去去准备。

可刚走两步。李让又是惊奇的回过了头,愣了一下的鸢立刻会意的没好气走了回去,毫不客气的训斥道。

“怎么还不走?阿拉伯人如何训练奴隶的规矩难道忘了?别忘了现在你可是郡王殿下的奴隶!别不懂规矩!”

鸢曾经被阿拉伯人掳为奴隶,对于阿拉伯哈里发的女儿,她可有着说不出的恨意,然而在那双冒火的眼睛注视下,赛里木卓尔却仿佛没听到一般,依旧目光炯炯的眺望着在巨大夕阳斜照下,闪现着粼粼波光的战场。

昏黄的太阳光下,被雅穆克河水充分浸泡过的战场呈现一股淋漓的粉红色光辉,让人分不清是太阳光,还是血光。

轰隆~

一片忙碌的时候,冷不防后军响起了轰鸣,似乎是拉炮弹的马车不知道什么原因爆炸了,本来就心烦的李捷忍不住回过头暗骂一句,呵斥的鸢还有李让也是忍不住侧过头,可没等行营去处置,第二声爆炸再次响起。

这次距离更近,就挨着移动行宫不远处的一座帐篷,爆炸掀翻了帐篷,附近巡逻的卫士都被冲击波轰了出去。

“这不是意外,是袭击,保护陛下!”

立刻就丢下了手中活计,赞婆像一头牦牛那样暴躁的冲到了移动行宫点将台楼梯口,几乎随着他的吼声,十多个穿着闽军军服的外族人也是同时脱了外面披着的盔甲,露出一身诡异的黑色长纱袍,同时呐喊着冲向了点将台。

禁卫们立刻放下长矛组成了人墙,可这些刺客的确有些邪门,宽大的衣袖抬起,一刹那数十支暗箭呼啸而出,将矛阵射出了个缺口,十几人幽灵那样飘进了李捷的禁卫队中,一招一式诡异的可怕,每个人仿佛都没有重量那样,以各种不可思议的动作躲避开禁卫们砍杀过来,偶尔还击却几乎招招凌厉。

一个禁卫仅仅晚后退了半秒,被一道黑袖拂面,一个恍惚间咽喉上露出一道深深血痕,年轻的禁卫瘫软的倒了下去。

“这,是人是鬼?”

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赞婆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震惊的摇了摇头,李捷更是看的目不转睛,他脸上,却是似乎隐隐浮现出一种又气又笑的表情。

“你做什么?”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到台下厮杀的时候,女人的惊叫却又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的转了回来,刚回过头,一刹那李让的瞳孔张开到了极点,心跳在一刹那几乎都停止了,满眼中都是赛里木卓尔那面纱下朦胧的笑,还有极速逼近自己心窝的刀。

噗嗤~

一把匕首几乎齐跟而没,然而在装上的前一刻,一个软乎乎的身躯将李让撞得向后退了半步,喷出一口血,鸢尚且无比仇恨的尖叫道:“保护河中郡王!”

几个禁卫惊愕间下意思的拔刀举盾,奔向了李让,谁晓得赛里木卓尔这一招居然是虚招,松开了插进鸢身体中的匕首,一掌拍在她胸口,借着力道翻身而起,右手又出现了第二把匕首,向一只扑食得鹞子那样凶狠的扎向李捷。

滚滚红日中,曼妙的裙带随着起舞而飘动,倒影在落日中的美人剪影,就好像天外飞仙那样唯美,可是看在台上台下的禁军,将领,官员心头,一股寒冰之气却是从脊柱直冲后脑门。

这个疯狂的女人,她,她要刺杀闽王!

似乎才刚刚回过神扭过身,眺望着半空,李捷的瞳孔中,也是闪现出了刚刚足以领李让绝望的刀锋,甚至这第二把匕首明显还煨过毒,隐隐泛着一层蓝光。

电光火石之间,美人轻舒猿臂,绝美的舞姿带着必杀的一击凌厉落下。

咔嚓~

第1196章。刺龙

所有人提着心的注视下,这令人心驰神往的惊艳一刀,李捷接下了。

而且还接的那么流畅,身体仅仅向一旁偏了些许,李捷的左手死死捏住了赛里木卓尔的纤细玉腕,右手如行云流水那样拦住赛里木卓尔的腰,如果不是放下时候李捷顺手捏断了这女人的手腕,一切就真像排练好的舞蹈那样了。

叮当的脆响中,那锋利无匹的淬毒匕首掉下了点将台,随手将赛里木卓尔丢在一旁,李捷甚至没有多看一眼,这女人似乎也知道再没了机会,仅仅捂着断腕沉默的瘫坐在地上,不过赛里木卓尔的额头上,还是因为剧痛而流淌出了细密的汗珠子。

看着下面还在纷乱战斗着的禁卫,沉吟了下李捷低吼了一声:“用长矛扎他们的下摆!”

已经被十几个幽灵打的有些发蒙的禁卫想都不想就听令形势,十几根长矛钉在地上,果然,刚刚还飞一般的“幽灵们”全都动弹不得,几个还想顽抗的刺客举着长袖还胡乱的抽打着,早已经气恼的禁卫干脆一拥而上,几十把长矛狠狠扎进刺客的身体,然后高高挑起来。

仿佛落在柴堆上一样,借着重力锋利的长矛扎穿了刺客的身体,血流如注的淌落在地上,命大还没死的刺客最后又在禁卫嘿呦的呼声中摔在地上,最终方才彻底没了生息。

十五个刺客,被击毙了十二个,剩下三个也是拔掉了诡异的长袍,生怕再有什么变故,赞婆下令直接用长矛刺穿了他们的手脚钉在地上,让他们匍匐着跪向李捷。

这个时候才从惊吓中回过身,毫不顾忌还软软依靠在自己身上的鸢,同样满头冷汗,李让也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汗珠子不断顺着他脑门滴落在地上,冲出来的这些人几乎都是属于他的部下,动手刺杀至高无上的闽王的,更是他一力保护的人,事已至此他已经不敢分辨些什么了。

可怜鸢替他挡了重重一刀,又中了一掌,正是摇摇欲坠之时却被李让随意的抛弃一旁,差点一头从几米高的点将台掉下去,幸好李捷眼疾手快扯了她一把,这才把她救了回来。

“没事儿吧?”

嘴角滴着血,鸢却是庆幸的跪伏在李让身边,感激的回答道:“末将没事,多谢陛下厚赐软甲!”

实在是凑巧,上午李捷刚送给鸢一套贴身甲,下午就拍上了用场,这种甲类似于锁子甲,上等的细小锁扣组装而成,全靠锁扣卡住了刀尖,鸢才能活下来,绕是如此也受了不浅的伤。

不过才刚刚庆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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