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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阳光大秦-第69章

小说: 阳光大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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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酒还在持续脸红中,先生的脸皮越来越厚了,手也不老实,就因为她不会抗争,结果就从后背缘至腰间,还在向她的两腿摸索;苦酒的双腿抖个不停,就像在打摆子,那不是害怕,是害羞和期待,她知道自己的腿很长、很直、皮肤还很滑,每每独自沐浴的时候都会顾腿自怜,像所有女孩儿一样期待被某双宽厚的大手爱抚,可真到幸福临头,却会害羞紧张起来。义兄就在身旁呢,先生也不怕被看到麽?又不敢叫停先生,先生说以后不许这样称呼了,要叫‘栋哥’或者‘阿栋’,阿栋。。。。。。怎么感觉比家里的老陈醋还酸呢,憋死她也叫不出来。

杜挚昨天就遣人来报喜了,说是今天或会出纸。或会?白栋是个要脸的,所以今天没叫上娘亲草儿,白龙爷也没通知,就带上苦酒一个人来;李敌是自家要跟着,说是担心刺客并非只有聂诸一人,这是做安全保卫工作久了落下的毛病。

好大的山谷啊。。。。。。苦酒总算解脱了,轻轻拨开白栋的手,迅速跳下马车。动作矫健的像只小燕子。被山风一吹。潮红的脸色稍稍恢复了正常,就是这里的味道不太好,小鼻子微皱,有些无助地望着白栋。她都想打退堂鼓了,这个山谷怎么看怎么像个大茅房。。。。。。

“这个山谷是杜家的,听说是杜挚买了来要做日后休养之所,山清水秀,风水极佳。可为了咱的‘造纸坊’。精明的杜司空还是主动让出了这个山谷。走吧,味道虽然不好,出的东西却是极好的,要是一切顺利,几天后咱们的超市中就会出现第一批‘纸’。到时候就有的你忙了,其实要我说你不用这么辛苦的,你偏不听。”

“我喜欢忙碌,先生。。。。。。”

“说了不许叫我先生,叫栋哥哥也行、郎君也可以,多好听啊?”

现代人特有的厚脸皮让李敌都为之侧目。很想跳下马照准白栋的屁股来一脚。士大夫啊。。。。。。得有风范,小俩口要**也别当着大舅哥好不好?没规矩!

“栋哥。”苦酒还是低声叫了一句。白栋和李敌立即放声大笑;苦酒忽然感觉牙很痒,希望咬人一口,因为这两个都是坏人。

***

老秦国对贵族士大夫的宽容让杜挚越发得寸进尺了,这段时间老赢连的身子不好,连大朝会都没开过,他这个左司空就干脆盯在了造纸坊,比谁都好奇渴望,希望可以见到白栋所说的那种‘变革时代’的东西。一想到自己可以因此名留青史,杜挚就有些小激动。

他很幸运,这个世界也很幸运,因为白栋的到来,可以直接跳过不实用的‘竹纸’阶段。那玩意儿脆得很,吸墨能力有限,用来擦屁股都很容易破,回头还得洗手。白栋的造纸方子也是从上世得来的,曾经做过一家乡镇造纸厂的法律顾问,为了一个环境污染的官司,把造纸流程熟悉了一个遍,如果条件和资源允许,给他几个月说不定能捣鼓出‘宣纸’来,可惜这东西需要石灰和碱,工艺流程也比较复杂,所以暂时不做考虑;目前造纸坊全力生产的是比竹纸弹性更好、更柔软、发墨能力也较强的‘白纸’,当然这比不得后世真正意义上的白纸,其实还会有些泛黄,只是比照竹纸而言。

闻久了似乎就习惯了造纸坊刺鼻的味道,这种纸不需要添加真正意义上的石灰,过烧石灰就可以,也还用不到碱,味道其实还要淡了许多,就是有些刺眼,而且越靠近工坊就越厉害。还好有个不认识的工匠递了缠头的麻布来,嘴里还嘟囔了一句:“还不快缠上。”

三人很老实的听话,迅速缠住了口鼻,眼睛红红地望着工坊,白栋还很期待,李敌和苦酒真不敢相信这种地方会出什么好东西,很想掉头就走。

“出纸了!”

听到有人高叫一声,跟着整个工坊都震动起来,最先跑出来的居然是杜挚,脸上脖子上都缠了一样的麻布,只露出两只眼睛,就像个复活的木乃伊;白栋冲他招招手,这货好半天才认清了面前人是谁,也顾不上招呼,就知道重复一句话:“出了,出了,他~娘的!”李敌差点儿没敢认他,这是平日里那个阴沉内敛、出则车食则肉的老贵族?都骂上脏话了!

“走走走,快随我去看,真是神奇啊!”杜挚理都没理李敌,拉着白栋就往工坊里钻。

工匠们正七手八脚地在槽子里舀纸,眼看着帘床左右晃动了几下,浆纸就形成了,提出帘床,翻转放在事先准备好的木板上轻轻揭去,一张舀制的纸就基本形成了,还不是特别熟练的工匠用木制滚筒轻轻碾压,初步除去水分后,再经过烘干、晾晒等几道工序,就是最后可以使用的纸。

白栋给的配方很不错,出来的纸张算是白中透黄,虽然比不得最好用的宣纸,拿来写字糊窗户却都可以,韧性也不错,用来擦屁股可比厕筹强多了;自从来到栎阳,白栋就想让娘亲和草儿用布帛如厕,可娘亲不愿,还狠狠骂了他一顿,草儿想用也不敢用。这就是救命的好东西啊,可以彻底解决屁股问题。

就在附近的工房里摆上矮桌矮椅,简单泡上壶茶水,杜挚连衣服都没换,除了脸蛋和双手还算白嫩,怎么看都是个地道的老工匠。李敌有些感叹:“想不到杜司空也有如此一面,倒是让人惊讶。”

“呵呵,李官主有所不知,在这里穿不得深衣、戴不得冠冕;而且杜某对五大夫的造纸法十分好奇,要亲身经历一番,自然是要如此装扮了。工坊初成,一切皆简,茶却是好的,来来来,我敬官主和五大夫一杯。这位就是苦酒姑娘吧?早就听说是五大夫的好帮手,杜某也敬姑娘一杯。。。。。。”

这就是八面玲珑的小人了,打从见到苦酒,杜挚就在偷眼打量,他是真正的过来人,家中明里暗里的妾室就有七个,还能看不出白栋和苦酒的这点猫腻儿?今天可是头天出纸的重要日子,白栋谁都没带,就带了这位苦酒姑娘来,可见在他心中地位之重了,日后要与白家做足生意,这位姑娘是必须要巴结的。

小人往往比君子讨人喜欢,四人欢畅举杯,或许是心喜纸成,那种刺鼻的味道似乎也淡了。过了半个多时辰,有人送来了笔墨和一叠白纸,杜挚接过来研了墨,执笔在手望着白栋:“五大夫,这第一个字是你写还是杜某写呢?”他的心机深沉,私下里与白栋虽然认了兄弟,却不是融血过命的交情,当着李敌还是只称官爵不套交情,这是老官场才有的觉悟,已经浸入到骨子里,旁人学是学不来的。

“怎么,这东西上还可以书写?”

李敌虽是个武人,却也知道这将意味着什么,不由面色一紧;苦酒也站起身来,只听先生说纸乃文事之物,可以代替竹简书写,此物一出,影响深远,却毕竟没有亲眼见过。她是商家出身的女孩儿,嗅觉可比义兄还要灵敏,竟比白栋杜挚还要激动几分。

“呵呵,杜兄辛苦卓绝,当属首功啊,这第一个字自然是由你来写了。”

白栋哈哈大笑。小人寓以利,当着君主近臣给足他面子,就是最大的利,不怕姓杜的不激动、不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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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收服!】

杜挚写下的是一个‘金’字。连白栋都有些意外,本以为该是家国春秋一类的雅文雅字,好歹也是国之重臣,你也得做做样子吧?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李敌瞥了这货一眼,似乎很是看不上,苦酒却在微笑,她现在也是个生意人,将来还会是白家的管家婆,怎么看这个金字怎么亲切。

这种速成的‘白纸’自然是比不上宣纸,不过吸墨能力还行,有些像后世练习薄的用纸,就是用时要将墨研得浓一些;苦酒很快就发现了其中好处,拍着手称赞,有了这样的纸,超市笔墨都能大卖了,尤其是用墨更多,利润就会更大。

“金钱不是低贱物!我老秦男儿慷慨能战,若不是积贫而弱,会怕区区一个魏国?杜某已经想定了,此物得利极大,五大夫又慷慨赠予君上两成利润,所以纸坊越是兴旺,我老秦就越会兴旺,杜某甘为老秦求利求强,纵是被人看做谋利之徒,又有何妨?”

李敌听得面色一肃,起身对杜挚微微一躬:“李敌卑鄙,险些错怪了左司空。”

白栋却在笑。好家伙,得了便宜还要卖乖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而且苦酒都听得两眼放光,这不对啊?我家的管家婆掉到钱眼里可不行,得尽快离开。笑眯眯起身告辞,临去的时候,让杜挚将新出的白纸装了满满一车;会否利国利民那是以后的事情,先让家人族人享受新发明带来的好处才是当紧的。

草儿带着哼哼在庄前等待很久了,她很好奇。哥哥是不会欺骗草儿的。他说的好礼物会是什么样子呢?哼哼你能猜出来麽?猜对了姐姐今天还给你烤鱼吃。结果哼哼除了会哼哼。就是抬起两个肥厚的前掌往她肩上搭;这是哼哼表达亲切的方式,在清溪的时候它很少搭那个老头子的,老家伙整天强迫他做这做那,还很少给肉吃,偶尔喝次奶还要练习百丈冲刺才行,跑得慢了还不给喝,哪像如今的小主人呢,对它最好了。

公子少官就蹲在一旁。很是痴迷地盯着哼哼的屁股看。他现在也不背书了,没了苦酒这个学霸对手,无敌太寂寞;本想回去公子府的,却又舍不得白家的好饭菜。自从哼哼到来,他这个动物配~种专家就更有了留下的理由,为了弄清这只貔貅是公是母,他曾经在夜晚不止一次偷窥哼哼。据说姜子牙当年骑的四不像就有貔貅的血统,那是如何配的呢?猪肯定是不行,牛马或许可以,还有鹿?可惜这只貔貅太聪明。不太容易拐骗,让他十分头疼。

古人总是会迷信传说。白栋如果知道了他的想法,一定会给他两个脑锛,四不像就是四不像,跟貔貅有个毛的关系?还配~种专家呢,不学无术!

哼哼忽然直立起身子,挥舞着两只熊掌呜哇乱叫起来。一定是哥哥回来了!草儿兴奋地跳起来,公子少官也兴奋地跳起来,他~娘的,总算是看到了,这只貔貅是个公的!

白家庄的族民骚动起来,其中最激动的就数白龙爷。造纸坊的事情白栋没明说,是怕事成之前知道的人太多,再平白惹出什么变数,就算对娘亲和草儿,也是打定主意要给她们一个惊喜;可族人们也知道平安郎肯定又是在外面弄什么新鲜东西了,根据以往的惯例,这东西肯定不会比豆油、铁锅差,今天被草儿一宣扬,更是全族倾巢而出,兴奋之下竟无人去关注那个被平安郎抓回来的刺客了。

聂诸站在一棵酸枣树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刺客!被人畏也好、敬也好、甚至是被人当成怪物都没关系,在他看来那都是正常的反应;可这家人算怎么回事儿?自从怪梦中醒来,他就像是一个远方的客人落户在了白家庄,有人拿来崭新的衣服给他穿、有人拿来好酒和美味的食物、那个叫草儿的小女孩儿还会跑来给他讲些古怪感人的故事、那个曾经把他坐在屁股下的貔貅最奇怪了,总爱盯着他看。这货的眼圈儿是黑的,最会察言观色的刺客也看不穿它的内心世界。

居然没人看着自己?想要出庄,门口儿的庄丁就会笑着对自己打招呼,回来时他们也想是见到了老朋友。那个梦很怪啊。。。。。。聂诸总感觉自己某些地方被改变了,可回忆还是清晰的,自己是为恩公复仇,要杀掉那个小子,结果被一只貔貅俘获了。。。。。。那小子真有如此胸怀,就不怕自己逃走、甚至是伤害他的家人麽?

像他这种没有学习过《人类心理学》的人一定不明白,人都是善于隐藏的,这甚至就是人类的本能,无论好人坏人都是如此;而且其中有五成以上的隐藏不是为了蒙蔽他人,恰恰是为了蒙蔽自己。

他更无法知道,十数年的刺客生涯让他不自觉地会去扮演一个凶恶角色,比如他的杀人技、他的杀心杀意、他面对拥有绝世容颜的跳~蚤姑娘也丝毫不会手软的辣手。。。。。。白栋却一层层剥开了他的面具,在催眠术下,看清了庐山真面目,看到了他过往的悲惨经历;这是一个本性善良的杀人者,却不是天生的吃人者。吃人者总是会有一副慈眉善目,为万众称诵。

这个杀人者很有原则,或为谋生杀人,就像战场上的爱国将士一样;或为恩德杀人,就像他要杀了自己以报卫无害的恩情。他会非常有原则,不会去伤害苦酒这样的弱女子、宁愿去钻狗洞也不会从庄门杀入;以他的身手,白家二十多名庄丁可是挡不住的。他不过是要杀自己,而且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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