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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阳光大秦-第124章

小说: 阳光大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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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白子莫非也爱蹴鞠?”

遇到了同~好,范进顿时大喜过望,话锋一转,论起了蹴鞠。

蹴鞠这东西在唐宋时出名,水浒传一出,天下人更是记住了那个靠一手蹴鞠术出将入相的高俅;却不知此物其实是起自战国,尤其是在齐国临淄,蹴鞠之风大盛,贵族大商的家中往往都会养上一两只蹴鞠队,虽然没什么正规‘联赛’,却是贵族巨商用来娱乐博彩的工具。

徐家商社和范家商社的蹴鞠队就是其中最强的两只,两家商社是竞争对手,蹴鞠队也是老冤家,如今正逢秋收完毕,齐国丰收,很多蹴鞠队都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比赛,也算是为齐国庆祝、答谢龙王爷。范进和徐公更是立下赌约,一场比赛就有万金博彩,惊动了大半个临淄城。

让白栋惊奇的是,居然连孟夫子、慎道和申不害这些人居然也对蹴鞠感兴趣,想想似乎也有道理,先秦时的读书人从来都很注重体育锻炼,可不是后世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百家争鸣的大环境更是让他们养成了争竞之心,喜欢激烈对抗的体育活动也是正常的。

酒过半酣,公子因齐临席做了一首‘蹴鞠赋’,在场除了范进外个个都是大家,当下由公子因齐抚琴,三位夫子纷纷临席为赋,做完后纷纷望着白栋,孟珂首先笑道:“从因齐处听了公主那首《洛神赋》,真比天人也!闻公主所言,辞赋之道还是学自白子,这就不能放过你了,不知白子今日可有新作?”

好端端地就从蹴鞠转到了辞赋上,白栋顿感无奈。这估计是古今文人的通病了,没有文名还好,如今既然有了文名,一旦出席这种文人聚会,那就必须要展露一手才行,可是面前这几位都是大行家,一个抄不好就会露出马脚,这次该抄谁的呢?

“慢!”

申不害微微一笑:“白子既是辞赋大家,这首赋便不可随意做了,必须要指定题目方可,我等宴后便去城东蹴鞠场,不如就请白子应个景物,以蹴鞠为题如何?”

“以蹴鞠为题?”

白栋撇了申不害一眼,这家伙太坏了,古辞古赋中哪里有歌颂蹴鞠的?而且这年代做个辞赋,少则百言、多则千字,自己这个后世来的文科生哪里应付得来?这不是难为人麽!

“申子此意深合吾意。”申不害是出了名比卫鞅还要刻薄的人也就罢了,白栋万万没想到孟珂和慎道也会跟着点头。

那日十里亭论辩,他对人性论的现代剖析方法虽让儒法两家都有些不满,却不得不佩服他的缜密心思和完备理论;学识上是足称白子了,只是不知才气如何,辞赋之学虽是小道,却可看出一个人的天赋深浅,所以孟珂等人都在借机考较白栋,若是能够难住他,也算小小出了一口气,谁让这小子的人性论把儒法两家都驳斥了呢?

“三位夫子如此说,栋是必须要做了?”

“然也,必须要做!”

“好吧。。。。。。不过栋曾随恩师学习辞赋,有感当今辞赋之华丽壮美、汪洋姿肆,却也失之赘累,不利传诵;所以多年潜心研究,创出了一种新体,名为‘诗’。此体短则数句二十言,长不过百字,字字精凝,广有韵律,与辞赋互有短长,不如就让小子以诗体为文,做一首‘蹴鞠行’如何?”

“名为诗的新文体?是你研究而成的?”

三大学宗和公子因齐都愣住了,诸子百家有多少文宗学宗,却从没有人敢夸口研究出了可比辞赋的新文体,这小子是真有大才还是在狂言欺人?

“不错!而且栋有信心,三位夫子听后定会耳目一新。”

近体诗与近代无关,本来就是从古时辞赋、乐府诗中发展而来的,很多唐宋的诗人本身就是辞赋大家;所以白栋并不担心孟珂等人会接受不了,恰恰相反,三大学宗都是文人中的翘楚,他们这些真正的内行只需要听过一次,定会喜欢上这种新的诗词格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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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肉螺徐公】

临淄的蹴鞠场还是很让人满意的,中心处有椭圆形的沙地球场,六人身宽的小球笼,四周居然还有木石制成的看台,遇到有比赛的时候,看蹴鞠的人不算少,甚至连平民也可入场参与博彩;蹴鞠队一样需要人气和彩声,光是贵族观众可撑不起一场热烈的比赛。

看台自然也分上下等级,贵族所在的看台上有些类似后世的包厢,平民所在的区域就是简单的沙土地了,愿意跪坐也成,怕膝盖疼也可坐在青石堆砌的简单座位上,场中还有叫卖齐国肉螺这种小食品的,能到这里来看蹴鞠的平民多半都有几个闲钱,一天下来能卖出不少。

白栋也捧着一竹篓齐国肉螺,坐在贵族区的包厢内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公子因齐和孟夫子他们纷纷对他投以诧异的目光,这种食物在贵族区基本没市场,谁能想像一位贵族捏着肉螺吸个不停、时不时发出‘吱吱’的声音?白子如此大才,怎会爱上这种调调了,倒是与那位一般。。。。。。

在包厢区有一个很奇怪的包厢,四面都被薄薄的白纱包裹,还有阵阵南海沉香木的特殊香气从内透出,每隔一会儿,就会有吸吮肉螺的声音发出,‘吱吱吱’,比白栋可有节奏多了,可见是个常吃肉螺的高手。

熟悉此人性情的听到这种声音就会暗中发笑,好歹您也是咱齐国有名的巨商,又是无数女子的梦中良人,爱吃什么不好。偏偏爱食这种低贱的食物?而且这个爱好还被人知道了。驱车行于市。就有无数女子拿着准备好的肉螺向车子投掷,其中不乏垂垂老妪;据说最多的一次,车上居然被人扔了足有一石的肉螺。肉螺徐公的名声从此不胫而走,就这样还吃呢?

“坚固净滑一星流,落踝争敲未拟休,无滞碍时从拨弄,有遮拦处任钩留,

不辞宛转长随手。却恐相将不到头,毕竟入门应始了,愿君争取最前筹。。。。。。妙极妙极,好一个‘无滞碍时从拨弄,有遮拦处任钩留’啊?不过寥寥十几个字,就道尽了蹴鞠之妙。这位白子必是位蹴鞠大家,玉郎儿,孟夫子派人送来这首‘诗’时,确定这新文体就是他所创的?”

笼纱帐中坐着一位白衣飘飘的年轻秀士,纵然是坐着。仍显体态轻盈,翩若惊鸿。捏着肉螺的两根手指,竟如透明的美玉一般,无需雕琢,已是世间绝品。

他笑过转过身子,一张俊面不似玉非如雪,却像是玉上堆雪、雪下漫玉,五官剔透玲珑,一双星目仿佛夜空中最亮的北极星,随意看人一眼,被看者就会感觉被两道灵光扫过,从头到脚都要生出颤栗来。这不是美男子,更不是美女,这是一个美人,已经跨越了两性之界的至美绝美,能让情至金婚的老两口闹离婚,原因却都是爱上了他!

被他望着的也是一名美少年,不觉俊面一红,轻声答道:“正是白子所创。据说几位夫子看了,都在夸奖这新体诗的妙处呢,还说当开一代文风,与百家无争,却会令百家士子深喜之!”

“嗯,此言不虚,这种新体诗既有辞赋章意,且隐隐结合了音律之美。你看那‘流’‘休’‘弄’‘留’‘手’‘头’‘了’‘筹’这些尾字,岂非都从一韵?这却比辞赋严整的多了。丽娘,你是个会做辞赋的,可曾看出其中的奥妙?”

美少年身旁的一名佳人闻言点头,温柔的目光从白衣秀士面上轻轻掠过,偷偷将他看了个饱:“徐公说得正是,新诗体一出,从此结合了文字与音律之美,当为弄文之致也,丽娘好生佩服这位白子。”

“想不到苦寒鄙陋的秦国竟能出如此人物,本公却是想要见一见他了。也罢,就待蹴鞠赛后与他一晤,解你等相思之苦如何?”

“哎呀,哪个相思了?倒是徐公见了这诗,那一张俊面都暗红了呢,若说相思,怕便是您罢?”美少年在徐公面前似乎有些拘谨,丽娘却毫无顾忌,笑嘻嘻地开起了玩笑。

徐公也不着恼,拿着这张写在白绢上的《蹴鞠行》左看右看,忽然笑了起来:“这诗好却是好,就是有些脂粉气,好像是出自女人的手笔一样。尤其是最后这句‘愿君争取最前筹’,仿佛是有一份女儿家的心思再也遮掩不下,必须要喷薄出来,若是换了男子来写,就该是‘诸君争取最前筹’,改动了这一字,则气象大变,江湖成海矣!玉郎儿,拿笔来,待我改动了这字后送给那位白子,看他是如何说法?”说着轻笑起来,接过笔改过了这一字,玉郎儿拿了递出笼帐,自有人送去公子因奇和白栋那边。这位白子也来看他与范进的蹴鞠赛,徐公却是知道的。

这会儿蹴鞠赛已经开始,白栋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暗中与后世足球赛做个比较,孟夫子接过徐公改过的诗看了眼,顿时笑起来:“白子,徐公在笑你有脂粉气呢。呵呵,却不知这才是最好笑的事情,临淄有哪个不知他那一身的脂粉气?”

蹴鞠比赛看得白栋很失望,双方都是七人,除去守门笼的一个,就是十二个人捉对厮杀,每名队员的脚下功夫是不错,能把蹴鞠玩的眼花缭乱,可惜没有位置、没有像样的配合,场下更没有教练员安排战术,靠得就是像美式橄榄球那样带球冲撞。有时冲撞激烈了,十几人围在一起,真就是靠运气进球了,这也叫比赛?

“那个肉螺徐公说我有脂粉气?拿来我看。”

白栋也没心情看这种低水平的比赛了,接过徐公修过的诗看了下,心中却是一愣,此人有才啊?

这诗是唐代女诗人鱼玄机的《打球作》。本来是写唐代的马球运动。被他拿来略做修改。便成了描写蹴鞠的诗。

鱼玄机虽然是个了不起的才女,却毕竟是个女人,最后这句‘愿君争取最前筹’,虽然不是对哪个男人撒娇,却当真是带了几分脂粉气,看得出心胸不够,如今被徐公将‘愿君’改成了‘诸君’,只是动了一字。却顿时天地辽阔、江湖成海,无形中将整首诗都提升了一个档次。改的好啊,这位肉螺徐公可不简单,算是鱼玄机的一字之师。

孟夫子等人见到白栋点头,再细细品味这修改过的‘蹴鞠行’,也是纷纷点头称是,在打磨字句的同时,这几位当代学宗不知不觉接受了这种新诗体,孟夫子向来有才思,已经开始皱眉思索属于自己的新体诗。可惜多年来习惯了辞赋章法,一时要写新诗还是有些难度的。好不容易有了些头绪,忽听范进大喝一声‘不好!’,顿时被打断了思绪,转头怒视这个商家小子。

对文事没兴趣的范进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中,开赛不足一刻,他的蹴鞠队已经输了五球,照此下去绝无赢的可能,万金赌注不算什么,范家商社的脸面却是丢不起的。

白栋看看场中,不觉微微摇头。范家蹴鞠队其实并不比对手差了多少,那些队员若是随便找出一个扔到北宋去,保证都是高俅一般的厉害角色;之所以会输给对手,就是因为队员身材普遍没有徐公队的雄壮,双方都以冲撞破围为主要得分手段,在技术相当的情况下自然就要拼身体了,身体不如对方,那是必输无疑。

“白子可是有高见?”

范进正在为自己的蹴鞠队担心,心情非常不好,见到白栋还在摇头,顿时有气。

“呵呵,高见不敢当,不过看着范兄输给徐公,有些为你可惜,也为临淄的蹴鞠可惜。”

白栋摇头道:“临淄的蹴鞠手技艺非凡,却可惜没有任何章法,就如沙场战阵,不讲战法阵形,如何不败?”

“白子莫非有致胜之法?”

“或可一试。这位徐公指我诗中有胭脂气,虽是有道理,也是我落了下风,如何能不想个法子找回颜面?”白栋笑道:“如果可以暂停比赛,让我与你的蹴鞠手交流片刻,或可赢了那徐公也不一定。只是不知临淄蹴鞠的规则如何,可否暂停?”

“呵呵,临淄蹴鞠哪里有暂停的规矩,就是双方踢够半个时辰,以入球多者为胜。不过那徐公向来好胜,若是白子也敢参与对赌,他或会同意,白子真有把握麽?”

公子因齐在那件事情上不行,所以比同龄人更为精力充沛,辞章歌赋、抚筝弹琴、斗鸡斗狗斗蹴鞠,他是无所不爱的,此刻听到白栋在蹴鞠上也有办法,简直比范进这个当事人还要激动;他十分了解徐公,知道此人极为好胜,若是听了白栋有必胜之言,一定会同意暂停比赛。他也好奇白栋能有什么逆天手段来翻转这场比赛。

“呵呵,赌一场便赌一场,你替我传信给徐公,我赌五千金。若是赢了,却不要他出金子,只要折成粮食给我便是。”白栋微微一笑,刚才已经仔细研究了双方实力,徐公的蹴鞠队固然是巴西,范进的队伍却也不是国足,两队实力极为接近,凭借自己领先时代两千多年的足球经验如果还会输才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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