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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章

我为王-第5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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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用命去填,将军,看来我们得等到这水势落下去之后再想办法渡河。"

"也只能如此了!"田敬文无奈地摇头,"新会,我们打了十余天才攻击下来,现在又被这青龙河挡住,但愿老天爷不要再下雨,让河水迅速回落下去,那时候我们便可以扎木排渡河,只要水势一落,我们能够渡河,对手坚守青龙桥也便没有了意义。"

"但愿如此吧!"两人苦笑对望。一条河,五百人,便将他们牢牢地阻隔在了河的对岸。

"我们是客军,对琅琊的地形地貌并不熟悉,这一点我们落了下风,征东军的援军肯定不仅仅是这青龙桥和杨林渡两地的千余人,对岸有什么可以布置防线阻挡我们的?"

"据斥候回报,在对岸便只有青龙山有可能让敌人利用了,过了青龙山,便是琅琊最富裕的地区了,那里一展平原,再也没有可以阻挡我们进军琅琊郡城的脚步。"覃山道。

"一步错,步步错啊!"田敬文苦涩地道:"没有想到小小的新会能将我们挡这么多天,如果不是在新会折损严重,我怎么会多休整了两天,不多休整这两天,怎么会让青龙桥落到对方手中?我太大意了,没有想到他们的援军来得这么快?"

"征东军的行进速度实在是太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了。"覃山摇头道。

"等吧!这种条件之下,根本无法打的。想要攻击青龙桥,便要以密集队形冲锋,看到桥上的床弩了吧,一发床弩,便能要我们多少兄弟的命去啊!"田敬文握了握拳头,"几天,我们应当还是等得起的。"

"但愿老天爷作美啊!"覃山看着阴沉沉的天空,担心地道。

覃山的担心在当天夜里便变成了现实,天空中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到了第二天早晨,雨竟是越下越大,看着青龙河中的水位不仅没有落下去,竟还有上涨的趋势,两人一筹莫展。除了每日督促士兵砍伐树木,打造木筏之外,竟是无事可做。

而此时,在青龙山上,却是另外一番光景,数千征东军士兵忙得热火朝天,青龙山上的树木已是被伐大半,原本郁郁葱葱的青龙山,如今竟似是被剃了一个宝盖头,只余下了山顶那一一片绿色,四面山坡,已是被砍得光秃秃的,只余下了一个个树桩,这些错落杂乱的树桩还被砍成了一个个三棱锥似的锋利树矛,而征东军的防御工事,便在这山坡之上,错落有致地形成,每隔一天,整个防御便成形一份,也更完善一份。随着一个个以木头搭建然后再抹上一层层厚厚的稀泥的堡垒在青龙山上立起来,整个青龙山的防御已经全部完成。

即便是附近的乡民,只怕也再认来得青龙山现在的模样了。他就如同一个浑身长满了疙瘩的怪兽,矗立在天地之前。

这几天,黄湛除了发布一第系列的命令之外,基本上不说什么话,每天都是和普通的士兵一样,砍伐树木,扛着一根根的圆木冒着雨在泥泞的山坡之上艰难地行走,或者挑着一筐筐的稀泥,将他们涂抹到堡垒之上,直到将自己累成一瘫稀泥,才能让自己在疲劳之极之中沉睡过去。

五天时间,老天爷似乎也在为征东军助威,这雨足足下了五天,被阻隔在青龙河对岸的田敬文望河兴叹。直到齐国主攻琅琊的这一路大军的主帅田富程终于率主力抵达青龙河边。

田富程,齐国首相田单的二子,勇武而暴虐,向来以治军严苛著称,但同时,他的部下也是最能打的齐军军队之一,当看到田敬文竟然在青龙河边无所事事地呆了五天之后,暴怒之极的他一抵达,便操起鞭子,亲自抽打了田敬文一顿。

"给你一天时间,拿下不青龙河,我便取了你的头颅!"当着麾下数十名将领的面,田富程狂怒地挥舞着鞭子。

顶着累累伤痕,田敬文含羞带怒地组织麾下兵马,开始向青龙桥展开了进攻。

河水依然暴虐,特意加固的大木筏一下水,便被冲得东倒西歪,虽然不像先前那样被一碰就散,但在河中根本无法控制方向,看着一个个木筏在河中歪歪扭扭地一种向下,田敬文只能将重点放在了进攻青龙桥上。

在河的对岸的美美的休息了五天的谢宗杰和他的五百士卒,不但已经完全恢复了体力,更是利用这五天的时间,将自己的阵地又多加固了几次,因为河水的暴涨,他将另外两台床弩也移到了桥的中央,形成了一个梯次的射击,以保证能给敌人以最重的伤害,他已经得到了黄湛的命令,坚守到青龙河水位回落,敌人可以渡河攻击的时候,便立刻撤往青龙山。

第八百二十二章:日出东方(47)

齐军士兵手持着巨大的盾牌,一步一步地向前推进,两米多宽的桥面,三面大盾便已经将整个桥面遮得严严实实,但前进中的齐军士兵心中都很清楚,别说是他们这种包着铁皮大盾,便是举着一面铁盾,当床弩射过来时,那巨大的力量亦足以撕裂挡在它面前的任何物事,走在队伍最前面的他们,其实生命早已不属于自己。

一共十数层大盾缓缓向前推进,在他们的后方,是一个个扛着沙袋的士兵,田敬文也好,覃山也好,必竟都是大将,在田富程毫不讲道理的逼迫之下,他们亦是急中生智,你在桥上筑垒,难道我就不能么?床弩再厉害,能射穿大盾,射穿人体,难道还能射穿一层层垒起来的沙袋?

"射!"谢宗杰闲了五天,看到对面的齐军又升起了一面级别更高的将旗,知道他的消闲日子结束了,结下来,他将要面对的是一场苦战。他要面对的,不仅在数量上是他数十倍,而且是那种对于攻防战急有经验的大将。像新会,如果是东胡人来打,或者根本无法可施,望城兴叹,但在齐人面前,只不过坚持了不到十天而已。

第一枚床弩带着尖厉的呼啸声平射而出,射程足有数百步的床弩在这个距离之上,力量是极其恐怖的,啸声刚刚响起,巨大的弩箭便已经到了齐军的面前。平时坚固不已的大盾在床弩的面前如同纸糊一般的被撕碎,盾后的士兵身体瞬间四分五裂,一边破碎了数层大盾,这一枝床弩才在血肉的阻挡之下停顿了下来,在他所过之处,尽是残肢断体,鲜血飞溅得到处都是。

桥面上的齐军无路可退,无法可退。这些手持大盾的士兵一个紧贴着一个,层层叠叠地互相挤压,在他们的身后,便是齐军的军法队,再后方,齐军正紧张地将一个个的沙袋码起来,形成一道阻碍。

"向前冲,向前冲,加快速度,越快。活下来的希望越大!"齐军军官厉声怒吼着,挥舞着手里的佩刀,大声吆喝道。

床弩刚刚撕开的裂缝瞬间便被停齐,齐军加快了脚步,向着桥的中段疯狂地扑来。

"床弩平射,臂张弩抛射覆盖。"谢宗杰脸上神情平淡,这样的地形之下,齐军想要扑到自己面前,先用尸体将那半段桥面铺满再说。

第二台床弩响起。与此同时,数十支臂张弩亦以四十五度角抛射向空中,越过前方的大盾兵之后,返身扑向。钻入大盾兵身后的齐军身体。

而第一台床弩的士兵此时正在紧张地绞弦,上箭,忙得不亦乐呼,他们要在第三台床弩射完之后做好再次发射的准备。

原本干净整齐的桥面之上。不过短短的片刻功夫,便已经被鲜血铺满每条缝隙。

覃山心痛地看着那些为了前进数面的距离便要付出十数条甚至数十条性命的宛如修罗场一般的青龙桥,怒声喝道:"天已经放晴了。青龙河水面会一天比一天低,也许只要一两天功夫,便能以筏渡河作战,那个时候,敌人守无可守,为什么要命来换?"

"你小声些!"田敬文低声斥道:"想让大将军听到么?你是不是也想去挨顿鞭子?不,你会直接掉脑袋,你搞清楚一,你可不姓田。"

覃山顿时苦笑不已,"将军,这是不必要的牺牲啊?"

"这是必要的牺牲!"田敬文摇头道,"如果让琅琊做好了一切准备,我们会付出更多的牺牲。"

"征东军的主力在东胡,他们还能长翅膀飞回来不成?"覃山反驳道。

"看看新会吧!"田敬文目不转睛地盯着桥面,"征东军士兵的战斗力,让人敬畏。"

"我们的士兵也不差!"覃山反驳道。桥面之上,齐军士兵仍在前赴后继,向着桥的中段推进。

"传令下去,士兵的尸体不必撤下来了。"田敬文突然道。

"将军!"覃山一惊,大叫起来,"那会大伤士气的。"

"鲜血已经足够刺激所有人的神经了,这些士兵就算死了,他们的尸体亦可以再次作出贡献。"田敬文冷冷地道。"覃山,我只有一天时间,如果拿不下青龙桥,我的脑袋就要掉了,二公子可是说到做到,绝不会言而无信的。"

覃山顿时语塞。

齐军死亡士兵的尸体不再拖下桥面,而是直接被压在了一条条的沙袋之下,一具具的尸体被就地码了起来,桥面之上,齐军的沙袋终于高过了士兵的身体。也让谢宗杰第一次看到了先前被掩藏在层层进攻齐兵身后的这一点秘密。

"操他娘!"谢宗杰的神色顿时严峻起来,"这法子也想得出来?"

顶在最前面的齐军士兵此时已经几乎全都倒下,这些尸体一层层地叠码在桥面之上,而在桥的那头三分之一处,一道胸墙已经筑了起来。

"射一弩试试!"谢宗杰吩咐道。

一声巨响,一枚弩箭电射而出,哧的一声,击中了对面的胸墙,伴随着哧哧的声音,那弩箭在钻入了约一半之后,终于无力地停了下来。

谢宗杰明白了对方的企图,"调最强壮,最勇武的老兵上来,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要开始肉搏了。"

看了一眼桥面,谢宗杰冷冷地笑了起来,"就算是肉搏,老子便怕了你么?"

一个个沙袋从对面的胸墙之后被抛了出来,抛到一定的高度之后,便有齐军士兵从后一道胸墙之后跃出来,趴伏在地上,整理着那些仍然持续不断地抛过来的沙袋,以便形成新的墙垒。激烈的冲锋战不再发生,这些跃出胸墙的齐军士兵便成了对面征东军射手们的目标,床弩也不再射击这些胸墙了,沙袋有效地阻隔了他们的穿透力,谢宗杰命令弩手们抬高角度,开始轰击对岸的齐军。这样做,造成的伤害虽然廖廖无几,但却仍然是一个心理上的震慑。反正他撤退的时候,这些重玩意儿是带不走的,弩箭也是带不走的,还不如这个时候射完拉倒,然后将这些床弩尽数毁了。

齐军在抛沙袋,征东军士兵却在抛一捆捆的柴禾,在齐军的墙垒一步一步推进的时候,这头浇上油脂的柴禾却也一捆捆延伸出去。

"他们要用火!"覃山低声道。

"冲锋的时候,士们扛上沙袋,边冲锋,边灭火。"田敬文道:"这个时候,顾不得爱惜兵力了。"

饷午过后,齐军终于开始了冲锋,一个个士兵跃出了墙垒,向着已经离他们不远的征东军墙垒冲去。

火把被抛了出来,轰的一声,桥面之上燃起了大火,这些柴禾都是湿得,被浇上油脂之后燃烧时,却伴随着股股浓烟,而此时,青龙河上的风却毫无规律,时东时西,时南时北,整个青龙桥瞬间便被浓烟所覆盖。浓烟之中,征东军士兵将长矛架起,一层一层地延伸出去。

谢宗杰脸上蒙着打湿了的汗巾,呵呵笑道:"请你们抽大烟。"

烟雾之中,齐军士兵剧烈地咳漱起来,两眼不能视物,只能凭着先前的感觉向前猛冲,抛下随身携带的沙袋灭火,身后挥舞着刀枪向前杀来。明火被灭了,但浓烟却仍在继续。齐军士兵一冲出来,撞上的便是明晃晃的长矛,哧哧之声不绝于耳。

征东军的长矛手们也看不到对手,但只要感觉到长枪之上撞上了东西,立刻便是刺进,拔出,然后再刺进,反复地做着机械运动。

火一点点被灭去,烟一丝丝被风带走;当齐军停下第一轮攻势的时候;桥面之上也终于恢复了清明;桥面之上的状况呈现在两军的面前;不管是谢宗杰还是对岸的田敬文;都被桥面之上的惨状吓了一跳;不过谢宗杰是欢喜;田敬文却是心痛。

在征东军的墙垒面前;齐军的尸体已经与墙垒平齐;延伸出去十数米;不用数;便是用眼睛去看一看;刚刚这一轮冲击;齐军在这里便有上百人阵亡。

“这烟儿还挺好用么!”谢宗杰笑道:”叫后头再准备一些;我们退往第二道墙垒。如法炮制。只可惜这风儿没个定性;不然给烟子里面加点料;那就更刺激了!”他有些遗憾地摇头;这道墙垒没用了。得退守第二道;看样子;自己是守不住这青龙河水位下降了;最后顶一天便得撤退;这齐军;打起仗来也不要命呢;这样惨重的损失;便是谢宗杰看得也有些咋舌。

“将伤兵和战死的兄弟先送走;其他的人;准备战斗!”谢宗杰一边啃着干粮;一边大声道。

田敬文没有给谢宗杰多少时间;他现在唯一的优势;便是人多;车轮战法;不给谢宗杰休息的时间。刚刚后头传来消息;田富程已经派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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