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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我为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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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不服;想学什么也学不好是不是?”

高远看着那霸;心中却讶然这家伙看似粗鲁;说起话来却是一套一套的;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路鸿亦是老军务;自知那霸说得有道理;转头看向高远;高远微笑点头;”那大哥相验验的我本事倒也没问题;只不过那大哥是一只猛虎;高某不敢妄自菲薄;却也以虎自居;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这样吧;那大哥;那边的沙包阵倒是可以让我们比上一比;却又不伤和气;如何?”

这个沙包阵矗在军营之中;但郑晓阳他们一直没有进去过;不是不想;而是郑晓阳在见识过当初高远在其中的英姿以后;却是没胆进去;要是进去被砸得七荤八素出来;不免在士兵们面前掉了面子。那霸回到军营之后;一些练兵的法子都是照着郑晓阳偷学的那一套来干;见他从来没有进过沙包阵;便也不知所用;现在高远提起;不由转头看着那一排排的沙包。”这怎么较量?”

“简单!”高远一脸坏笑;”那大哥如果想简单一点的话;那就一人进去;击打沙包;让所有的沙包都飞起来;谁在里面挺得时间长;谁就赢了;如果想难一点;咱们两人便在沙包阵中相斗;谁先趴下或者被打出沙包阵;谁便输了!”

高远此语一出;郑晓阳满面平静之色;但他身后;几十个老兵却是不由自主地摇起头来;他们都见识过高远带着第一队的一些人练过这玩意;便是孙晓与颜海波这样的骁将在里面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更何况是从来没有习练过的那霸;眼见着高远不动声色地便给那霸挖了一个坑;众人眼中不由露出同情之色;脑子里想得满是那军曹一会儿的惨相。

那霸背对着这群士兵;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家伙的同情之色;否则定然会多想一会儿;见高远划下道来;想也没有想;便直接选了难的。

“咱们两人便在这捞什子的沙包阵中相斗;你若输了怎么办?”那霸牛气吼吼地道。

“我若输了;便夹起尾巴离开南城军营;以后我见了那大哥;必当退避三舍;我第一队的兵见了那大哥的兵;都得躬身叫一声大哥;如何?”高远又甩出一个诱饵。

“行;我若输了;从此便叫你从大哥;怎么样;你不亏吧;我可比你足足大上一倍!”那霸道。

“一言为定!”高远解下身上的披风;随手扔在地上;紧了紧皮带;一马当先便走进了沙包阵;左手背在身后;右手作了一个请的手势;那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亦是大步走了过去;看着高远笃定的样子;心里也不由打起鼓来;此时方才想起;这玩意儿便是高远立在这里的;莫不是其中有诈;但这时候话已经说出了口;想再反悔;不免大失面子;也只能痛快应战了。

两人站定;中间却是隔了两三个沙袋;”那大哥;请!”高远微笑着道。

那霸也不再客气;心道这玩意儿你肯定熟悉;我先动手;却也不算占了你的便宜。一拳击在面前的沙袋之上;拳力凶猛;将那沙袋击得高高飞起;跟着上步肘击;第二个沙袋又荡了起来。

只到那霸连击两个沙袋;高远这才动了起来。

阵外;路鸿有些担心地走到郑晓阳面前;”晓阳;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那霸功夫很不错的;高远能赢么?”这沙包阵路鸿却也是从来没有见高远玩过。

“大人放心吧;如果是在外面相斗;说不定那霸还有两三分胜机;但进了这沙包阵;那霸一会定然被打成猪头!”郑晓阳笑嘻嘻地道;”我见过高兵曹他们练这玩意儿;我在这里住了几个月了;还不敢进去尝试;那霸不明就里;不吃亏才怪。”

路鸿这才放下心来;回头看沙包阵里;脸上已是变了色;此时沙包阵中;数十个沙包已是横飘竖砸;根本毫无规律可寻;心道这种搞法;身隐其中;只怕难以坚持;脑子中突地灵光一闪;这是模仿的乱军从中的打斗;如果能在这里面全身而退;那在大军激斗之中;生存的概率便会大增。

外面看得目眩头昏;身陷其中的那霸更是苦不堪言;初时还能躲过沙包的击打;但到了后来;四面八方便是乱舞的沙包;那里躲得过;别说与高远打斗;连高远在那里都无遐看清了;全凭着肉糙皮厚这才没有被击倒。但他身体再强横;再这般暴风骤雨般的打击之下;却又能支撑多长时间;更何况高远此时还在其中不停地为一些沙袋加力;终于在半柱香过后;那霸再也无法忍受;想要冲出阵去;但他无论向那个方向走;面前总会有一个沙包直砸过来;而那沙包之后;高远的影子便必定会出现。

再挨了十数下;那霸算是明白了;这样再下去;自己非得被揍成猪头不可;要是被打晕了像头死猪一般被拖出去;面子掉得更大。当下不再犹豫;在躲过又一轮攻击之后;直接就地卧倒;手脚并用;居然从里面爬了出来。

一出沙包阵;那霸便一跃而起;在他身后;高远咪咪地犹如闲庭信步一般走了出来;外头包括郑晓阳路鸿在内的数百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叹;此时的那霸;鼻青脸肿;浑身沾满了灰尘;将一件簇新的军服弄得不成模样了;而随后而出的高远;与先前一般无二;便似没有进行过这场激斗一般。

这不是在比武较技,这完全就是在欺负人。

第八十八章:不是故意的

马蹄翻飞;踏碎一地青草;铃铛轻响;伴随着阵阵笑声;高远在南城军营一举折服了那霸诸人;在那里足足呆了一整天;直到在军营之中与路鸿;郑晓阳;那霸等人用过晚饭之后;才回到家中;他决定连夜离开;因为此时的他;觉得呆在家中;与叶菁儿仅仅数十步之遥的距离;于他而言;已不谛于是一种折磨;人往那里一站;满脑子里回荡的都是叶菁儿巧笑嫣然的模样以及柔软似水的身子;还不如回到军营之中;与一帮大老爷们混在一起吹牛打屁更为痛快。

马背之上负着一个小包裹;那是与叶菁儿告别时;叶菁儿给他拿来的;里面是叶菁儿亲自一针一线替他缝制的内衣;外袍;鞋子;看数量;只怕是自己离开后叶菁儿便开始缝制了。怀着满心的欢喜;不时伸手摸摸那包裹;伴随着一路笑声;高远在第二天凌晨回到了居里关。

不出他意料之外;虽然他不在;但居里关的部下们仍然一如往昔;例行的早训正进行得如火如荼;整个校场之上;都是在拼命训练的士卒;看到高远在这个时间段出现;曹天成孙晓等人都是大吃一惊;兵曹这不是连夜在一直往回赶么?

几个快步跑过来;替高远牵住缰绳;”兵曹;怎么这个点回来了;大家都以为您总得今儿个午后才能赶回来!”曹天成问道。

“在城里闲着也没事;难受;还不如早点回关里和弟兄们在一起来得痛快!”高远翻身下马;笑道;”怎么样;这两天没有什么情况吧?”

“当然有情况!”孙晓突然笑了起来;与孙晓一样;一边的曹天成;颜海波;步兵等人都笑了起来。看着几人笑得有异;高远莫明其妙;”出了什么事了?”

“有人来找兵曹了!”颜海波忍着笑;指了指高远的小屋;”昨儿个晚上就过来了;说是有要事要找兵曹;问她是什么事也不说;又不走;没法子;便只能将她安置在军曹房中歇下了;这里只有军曹一个人是单间;现在只怕还没有醒呢!”

“是贺兰雄派来的人吧?”手里的马鞭敲着掌心;高远想也没想;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屋;浑身没有注意到身后曹天成几人一个个挤眉弄眼;却是站在原地;一个也没有跟过来。

咣当一声推开房门;高远站在了门口;却是呆若木鸡;一只脚踩在屋内;另一只脚却还在门外;屋里的人的确是贺兰雄派来的;不过不是高远想象中的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女人;贺兰雄的妹妹贺兰燕。

如果仅仅如此倒也罢了;问题是此刻高远推门而入的时间不对;兴许是外头的训练之声惊醒了贺兰燕;此刻她已从被窝里坐了起来;睡眼惺忪;正伸着两支手臂打着哈欠;蓬松的头发凌乱地披撒在肩头;将雪白的肩膀映得格外显眼;更要命的是;此刻的她只穿了一件小小的抹胸;胸前大片春光显露无遗;那高耸的胸部岂是一件小小的抹胸能挡得住的;这一伸臂挺胸;月白色的抹胸高高鼓起;两个红色的小凸点显得是那样的醒目;平滑的小腹之上;肚脐眼上一枚小小的金环正随着她胸腹的起腹而微微摇晃。

高远赶了一夜路;此时也疲乏得很了;此刻正确的反应应当是马上退出去关上房门;但疲劳的他;反应显然也慢了许多;脑子一时没有转过来;居然就楞在了那里;两只眼睛瞪得铜铃般大小;死死地盯着满屋的春光;嘴巴张得足足可以塞进去一个鸭蛋;一只手还扶在门板之上。

门响之声显然也惊着了贺兰燕;手臂都忘了放下来;也这般瞪着眼睛看着高远;两人对峙了一会儿;贺兰燕才霍然惊醒过来;一低头;看见自己几乎赤身**地将自己展现在高远面前;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

“色狼!”两个字瞬间传遍了整个居里关;随着这一声尖叫的是一个枕头迎面砸向高远;随即又是整床棉被;一把抓住枕头;一手接住棉被;高远不由吐了吐舌头;终于反应过来了;贺兰燕手脚极快;却又忘了先前还有棉被盖着下身;这一下惊怒之下;将棉被也扔了过来;却是将自己暴露得更多;亵裤之下;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充分地展示在了高远的面前;高远惊讶地发现;贺兰燕的脚指甲居然全都涂成了红色;腥红的指甲;雪白的肌肤;相映成趣。

扔出棉被;贺兰燕这才发觉自己又出了大错;不由手忙脚乱;两手捂在胸前;但两条雪白的长腿就实在没地儿藏了;看着高远瞪大的眼睛;惊怒之下;又是一声尖叫:”色狼;还看!”

高远猛地后退;举起棉被;挡在自己面前;连声道:”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棉被一沉又被什么东西砸中;随即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高远知道;自己的茶碗已经光荣殉职了;赶紧举着棉被向后退去;脚一勾;将房门带上;随即又是砰的一声脆响;桌上的茶壶也随着这一声响就地牺牲。

高远回过头来;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曹天成等人;脸都气成了茄子色;”你们几个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孙晓笑着凑了上来;”兵曹;美色当前;我孙晓是没资格欣赏;这等好事;我几人可是盼都盼不来啊!”

“滚!”高远怒道:”那是谁啊;那是贺兰燕;活脱脱一只母老虎;瞧着吧;出来后她不找我拼命才怪;等会;你给我顶上。”

房门咣当一声被推开;”色狼;你骂谁是母老虎?”

高远猛回头;贺兰燕居然已是穿戴整齐地从屋里跳了出来;两手叉着腰;怒气冲冲地看着高远。

高远举起双手;自觉理亏的他实在无颜以对;”对不起;燕子;我真不是故意的;这帮龟儿子没说是你;我还以为是你的哥哥派了他的护卫来给我通报胡图族的事情;当真是没有想到是你亲自过来。”

“你是色狼;是笑面虎;你的手下也没有一个好人!”贺兰燕怒气冲冲地道。

“一只笑面虎;一只胭脂虎;当真是绝配!”颜海波将自己藏在步兵身后;小声道。不想贺兰燕的耳朵却尖得很;听了这话;当下满面通红;高远以为这个胭脂虎这一下定然要大发作;岂料贺兰燕嘴巴开合了几下;居然没了下文;不由大为讶异。

“小颜子;还在这里贫嘴;还不快去给燕姑娘打洗脸水?老曹;快去准备早饭;孙晓;带队去操练;步兵;你闲着没事干吗;滚!”一迭声地将众人喝退;生怕这几个看戏不怕台高的家伙狗嘴里再吐出什么不适宜的话来;惹恼了这个小老虎;还真是不好收场。

几个人怪笑着纷纷离去;高远一手提着枕头;一手抱着棉被;无比尴尬地站在贺兰燕面前;”燕子;刚刚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了;咱们还是进去说吧;这个样子站在这里;当真不成体统。”

贺兰燕嘟着嘴无声地嗫嚅了几句;一跺脚;又转身跑回到了屋里去。

回到房中;将枕头和棉被扔在床上;看着贺兰燕似乎仍是余怒未消;高远只能再次举手告饶。贺兰燕看着高远一脸的惶恐模样;;却是嘻的一声转怒为笑;”看了就看了呗;也没什么大不了;幸好没有便宜别人。”

这随口的一句话;却将高远轰炸得头晕眼花;什么叫没有便宜别人?什么叫看了就看了?

稳了稳神;高远看着她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就来我这里了;还住下了?”

“你当我愿意在你这里住下了;被窝臭烘烘的。”贺兰燕一扁嘴;”我昨晚来的时候;天就快黑了;你总不能让我一个大姑娘赶夜路吧;要是碰到什么野狼猛虎的;可怎么得了;又或者碰到一个坏人怎么办?没奈何;本姑娘只能委屈一下自己在你这里住下了;差点熏死我了。听你这意思;倒是怪上我了。”

高远拿手猛摇;看对方杏眼圆睁的模样;那是又要发作的前兆;”没有没有;我这床能让燕姑娘睡上一夜;那是我的荣幸。”嘴上说着;心里却在道什么叫熏死你了;刚刚进来的时候;你明明一副睡得极满意的样子;想到这里;脑子之中猛地想起那月白色的抹胸之后那傲人的双胸;竟然不由自主地拿来与叶菁儿比了一比;还别说;菁儿的那一对小白兔还真比不了眼前的这位;大概是叶菁儿从小吃苦;而这一位却是贺兰部的大小姐;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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