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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月牙无痕-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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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瑕疵的牙齿间。
她的身体里像是窜出一头凶猛的且不知餍足的小兽般,在他的嘴里毫无顾忌地肆虐一番,身体渐渐地发热起来,他的一举一动都引诱着她,让她泥足深陷,抽不出身来,只能沉沦进去。
回应的她便是他的探索,他的大手如入无人之境地深入她的亵衣裤里,慢慢地摩挲起来,比起她的简单粗暴,他却是颇有深意地引着她的舌尖与自己一起共舞,深深地迷醉其中。
“小师叔,乖乖地,别乱动,我就给你。。。。。。”
“。。。。。。”被深深地卷入情欲风暴里的陈清卿难耐地发出抗*议声,忽然她睁开迷蒙的眼睛,对上了儿子张开的眼睛,让她整个人都怔住。
“阿清,你别。。。。。。”她刚说要说话,却被身后的人给折腾得破碎不堪。
而喻前澈根本没瞧见她的窘状,迳自探索着她的身体,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爱不释手地流连着,膝盖强势地顶开她紧闭着的双腿,“小师叔,你别说话,你别说话。。。。。。”
他薄薄的唇瓣已经染成艳色,整个人妖娆绽放开来,绽放在她的身边,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他给得心甘情愿,且没有任何余地,从他第一眼见到她时,就注定了一生的纠缠,她是他的,他是她的!
“阿清,小、小焯、小焯醒、醒了。”她极度困难地抵挡他在自己身上引起来的滔天大火,从唇间挤出断断续续的话来。
而小家伙却是往她怀里拱了拱,仰起小脑袋就往她的胸前,隔着亵衣找不到往日张嘴就能碰到的熟悉之物,小家伙嘴一瘪,竟放声大哭起来。
    这么一哭,哭得她的心都乱了,连忙把身后的人给推开去,拉开亵衣,连忙喂起似乎受了极大委屈的儿子,看着他乖乖地含住,她才放心下来,连忙替他擦去脸上的泪水。
而喻前澈也浑身一滞,火热的身体被这哭声一下子弄得有些发凉,往旁边侧躺开去,无奈地平复着浓重的粗喘,只是,他的身体热得难受,一把抓过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最难受的部位,“小师叔,你碰碰我,快碰碰我,阿清难受。”
灼热的触感让陈清卿差点儿惊跳起来,连忙一手抱着喝奶的儿子意图挣扎着起来,在儿子的面前,她哪里还敢再做,刚才已经让突然醒来的儿子吓了一身一冷汗,她怎么还敢?
“小师叔,你快碰碰我,快点。。。。。。”喻前澈不让她起身,身体如火般烫,让他难以自控,恨不得把她给纠缠住,永远不放开。
“你快点,别拖拉。”她压低了声音,心里着实放不下他,抱着儿子侧过身去,另一手则如他的愿,面上到是通红一片,几乎能滴出血来的样子。
喻前澈只感觉最难受的部位被她的手给包围着,像在深深的水里快要灭顶般,全世界在他的眼前仿佛都消失了般,眼里只有她一个人,也仅仅容得下她一个人,就这么相依偎地永远吧。
第一百四十章
包听听深夜潜入南宫世家,免费看了一场人家的洞房花烛夜,自个儿替自个儿的眼睛觉得有些憋屈,不知道看了不应该看的东西会不会长针眼的呀?
不过她捏紧了手里的明黄色绢帛,对着房里的摆设一样样地对了过去,果然是发现几件明黄色绢帛上面特意圈出来的几件物品,让她的大眼睛瞬间亮起来,不知道能不能从老陈手里敲点出来,分点银子也是好的。
呃,南宫玉静的身段真不是普通的好,连她这个女人看了都要嫉妒,樊玉郎还真是一夜七次郎呀,瞧他的样子还真是没有辱没了风流公子之名,好一对。。。。。。
不过,她的目光突然怔住了,樊玉郎的臀部居然也有个胎记?
“臀部有个铜钱大小的黑斑!”
老陈的话突然闪入她的脑袋,让她打了个机伶,不由得在脑海里浮起樊玉郎的生平,樊玉郎,年方二十有四,父母双亡,由家中老仆带大,乃是少林寺俗家弟子,出道江湖已有六年,为人放荡不羁,人称“玉萧公子”。
老陈嘴里的分明是已经死去一年多的白衣大侠沈浪,由她手下打探到的秘密消息便是沈浪死于南宫玉静之手,本来这事她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南宫玉静是什么样的女人,她早就一清二楚,也没费事去在《江湖传言》上曝光一番,纯粹是觉得她身为女人也是不太容易罢了,权当沈浪是暴毙。
而如今,她却是怀疑起自己当时是不是太过于好心了,樊玉郎身上怎么会与沈浪一样在臀部有个铜钱大小的黑斑?这么凑巧的事不得不让她生起几分怀疑。
她没有亲眼见过沈浪臀部的黑斑,老陈的话与自家相公的妙笔生花,让她绝对不可能错认,她盯着房里纠缠在一起的新婚夫妻,心里像是让恶心的苍蝇给飞了进去一样,胃里好一阵翻腾。
已经收起明黄色绢帛打算要离开的她瞬间换了心思,静静地如壁虎般地趴在房顶,敏锐的目光不时地落向房里的新婚夫妻,见他们俩终于不再如蛇般纠缠在一起,就屏住了呼吸,而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更令她震惊万分。
“终于他们全死完了。”樊玉郎搂着娇妻,双手还在那玲珑有致的身段里探索着。
南宫玉静满面春色,眉若细柳,艳色的唇瓣轻启,吐气如兰,纤纤玉臂绕上他的颈间,粉色的舌尖轻轻地勾动着他敏感的耳垂,看着他轻颤的样子,不由得笑得花枝摇乱,“他们都是该死的人,相公,别想他们了,如今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这样岂不是妙哉?”
“也是,还是娘子主意好。”樊玉郎一个翻身,把她扑倒在床里,健壮的身体便压了上去,让她没有挣脱开去的余地,“恨只恨冰魄这个老贼不是我亲手所杀,让娘子受屈了,真是委屈娘子了!”
南宫玉静闻言,芙蓉面立即染上一股哀凄之色,柔情的眸里炫然欲泣,“相公,都是妾身该死,不应该露面,引起老贼的觊觎,妾身清白已失,若不是相公怜惜,妾身早不应该还苟活于世。。。。。。。”
说完,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流出,勾画得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没过,增添了一丝楚楚可怜之态,整个人一动不动地躺着,似乎已经哀莫大于心死。
“哪里的话。”樊玉郎一把将她抱住,怜惜之色难以掩饰,轻轻地舔过她脸上的热泪,“都是我的错,我引狼入室,让娘子被老贼糟蹋,还请娘子放宽心,如今他们都已经死了,就让一切都过去吧。”
“相公。。。。。。”南宫玉静万分感动地搂住他健壮的身体,迫切地把自个儿的妖娆身段贴了上去,一个是坚硬的胸膛,一个是柔软的身段,两相一对,嵌合得没有一丝缝隙,“相公快取下人皮面具吧,妾身看得不习惯。”
这些对话让房顶里的包听听听得打了个寒颤,她不过是抱着好奇的心来南宫世家打探,想不到让她听到了这么一件令她心肝儿蹦跳的事,秘辛!秘辛哪!
她不由得捏紧了拳头,打足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等待着下面的一幕,看着樊玉郎这张人皮面具的面容究竟是哪个?
尽管她心里已经有个大概的人选,可没有亲见,还是让她不敢轻易地下结论。
果然。。。。。。
她迅速地遁出南宫世家,怀揣着夜无涯送来的瓷瓶,带着火热的心回去见自家相公。
秦若凌还没有睡,他有个习惯,没有她回来,是不会睡的,这个习惯已经养成了多年,已经没办法戒掉,就如同他没有办法离开包听听一样,尽管知道她有多么喜欢孩子,而他永生之年都不可能给她一个孩子,还是自私地待在她的身边,渴望着老天垂怜,能有奇迹出现。
两长一短的敲门声,是他们之间的暗号。
他听到声音,连忙起身去开门,果然见到一张熟悉的娃娃脸,大眼睛灿亮灿亮的,让他的心一下子温暖起来,就如同每一冰冷的夜里,只要有她在,他不会觉得孤单。
“若凌,我今天探到了一个大消息。”包听听把门关上,连忙拉着他往内室里走,忍不住把今儿个夜里得到的大惊喜说与他第一个听,“樊玉郎居然就是沈浪!”
秦若凌拿起毛巾替她擦脸,一听她这话,到是有些转不过弯来,他们两人一向分工明确,他复杂画图,以及《江湖传言》的刊印及销售,而她负责打探消息,虽说手下有无数能人,有时候她还是免不了自己出马一次,当作消谴的。
“樊玉郎是沈浪?沈浪不是死了吗?”都已经是一年前的旧事,据他所得知的消息便是沈浪死于南宫玉静之手,而且这个消息只有他们一家掌握,当时他与听听讨论过,觉得她年少是有些荒唐,后来又遇人淑,被卖入青*楼,后来嫁与沈浪之后到是深居简出,还是循规蹈矩的,想她一个女人撑起这么大的南宫世家也不容易,就没把她的事往《江湖传言》上放。
包听听乖乖地享受着他的服侍,一双大眼睛抡得圆圆的,“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樊玉郎与南宫玉静相遇之时这一番英雄救美之说,弄得挺好呀,比我还能行,一下子就传遍江湖了,让我佩服。”
第一百四十一章
秦若凌再一次把毛巾放下盆里,让水浸透,然后轻轻地拧干水渍,再她擦了一回脸,看着百看不腻的娃娃脸闪现出亮丽的光彩,温润的面容里增添无限的深情,几乎凝住了目光,“你想怎么办?”
“自然是去查查真正的樊玉郎去哪了呀。”她心里乐呵,居然让她无意间发现了这个天大的秘密,眼睛一闭,就可以轻易地想见只要《江湖名录》一出,绝会卖个热火朝天,然后她收银子收得手软。
“如果今晚在南宫世家里的樊玉郎真是沈浪,他便是必死无疑。”秦若凌没有半分迟疑地说出他心中的猜测,甚至很有把握,把手里的毛巾放回盆里,看着毛巾沉入水底,手指点向她的脑门,“这事你让手下人去做,若是真要在《江湖名录》里曝出此事,这里就不能久留。”
她点点头,想象着江湖又开始热闹起来,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一想到又要离开住了才一个月的地方,不由得有些头疼,成亲这么些年来,他们到处都留下足迹,却没有一个固定的地方停留。“我今晚碰到老陈了,她托我找些东西,你看看,这些个东西居然在南宫世家里。”
她从袖子里拿出一份由老陈给的明黄色绢帛,递给秦若凌。
秦若凌看着这个明黄色的绢帛,天底下只有一种颜色是属于一个人的,只属于皇帝的明黄色,他隐去心里的一丝抗拒之意,接过明黄色的绢帛,上面霸气十足的字体让他回忆起自母体带出来的毒,让他的一生几乎都毁了的毒。
说来,陈清卿,不,应该是容英,他还算是容英的表哥,那位对他怀孕的母亲下毒的皇后正是他的姨母。
自那次夜无涯替他解毒之前,曾经说过他需要一个人的同意走出内间时,只是没一会儿夜无涯又回了房里,打定主意为自己解毒,外面只有陈清卿与阿清两个人,夜无涯不可能问的阿清,最有可能的便是陈清卿,从这里,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
上一代的恩怨,不过是个疯狂的女人做出来的疯事,他从没有过陈清卿的恨意,说到底,她的身世更让人唏嘘。
他低头看着明黄色绢帛里用朱砂勾画出来的物事,一下子就掂量出这几件物事的价值来,让他诧异万分,“这些东西都在南宫世家里,不是说当年都已经让那位命人下过毒,南宫玉静怎么能让这些毒物放在她的房里,她身无缚鸡之力,就不怕一个不小心,这些毒物就要了她的命?”
这个让包听听也有些难以相信,她从老陈的嘴里是听说过这些个宝物上面都涂满了毒物,而且是剧毒之物,根本不能用手乱碰一下,而她却在南宫玉静的房里见到,甚至都没有隔离开来地放在库房里,就在南宫玉静的卧房里,让她怎么都想不通。
“这些个毒物还真好,让这些物事这么多年来还跟新的一样。”她概叹道,只是脑袋里还闹不太明白,突然她眼前一亮,想到一个事来,“冰魄让人把东西从洞里运出来,肯定是有他的办法,要是碰了这些物事都死了,这些物事又怎么可能运得出来!”
秦若凌一想,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忽然想起夜无涯被困在京城里一直研究着弄去毒物足足有一年多,面上绽出几分笑意来,“也许你说的对,到是南宫玉静的事你不要插手,只要把消息透露给陈清卿便行。”
她一下子明白过来,大眼睛闪亮亮的,使劲地眨了眨,然后露出贼兮兮的笑容来,凑过脸去,一手指向他,“秦若凌,你好坏呀,你好坏呀!”
“这些个东西是她的,你出头干嘛?还不如把事情透露给她,让她去收拾一下!”他到是不否认他心里的自私,哪里能让自家妻子在《江湖名录》里曝光南宫玉静与沈浪的龌龊之事,而惹来风波!
包听听嘴角一哂,觉得他说得到是没错,心里立即有了决定,把事情推给老陈去,让老陈去出个大头,低头将盆里的毛巾捞起来拧干,挂到门后去,她才拉着自家相公回到床边去,两个并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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