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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月牙无痕-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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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头,震惊地看见冰魄掌心血红,正是烈砂掌的征兆,她下意识地往后一跃,却是没料到身后是一片水,整个人就跌入了水里,连个冒头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冲出了藏宝洞。
“冰魄,冰魄!”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只老狐狸给碎尸万段,以泄她心头之眼,秦家满门被灭,她挪动了一下,从角落里拿出一件东西来,竟然是圆月弯刀,这是她找到阿清时,落在他身边的。“总有一天,我会让知道没有人是可以白杀的!”
她对天发誓。
身体里暖洋洋的,好象在春日里躺在太阳底下似的。
被冻僵过去的陈清卿终于再度醒了过来,晶亮的眼睛里映出火光,她眼皮往上抬,看见闭着眼睛的包听听,试着动了一下手臂,没有僵硬如石头的感觉,似乎都缓了过来,她动了下了半边身体,依旧没有力气,却让她不再感觉到深入骨骼的寒冷。
“包听听,阿清呢?有没有看见他?”她闭上眼睛,突然又睁开眼睛,一把坐了起来,用力过猛的缘故,让她的身体差点往前倾向燃烧得正旺的火堆里。
刚吵醒的包听听凑巧就看到这个惊险的一幕,连忙过去想把她扶住,见她的身体摇晃了一下,险险地从火堆前往后抽回身,她下意识地长吁一口气,受惊地拍拍自己的胸脯,没好气地啐道:“老陈,你想把我吓死是吧?”
“小师叔。。。。。。”
微弱的声音将对着火堆一副呆愣样子的陈清卿拉回现实,看到喻前澈也与她一样躺在火堆边,眼睛里的亮光几乎可以与夏日里的烈日相媲美。
只是下一秒,她分明瞅见他脸色惨白如纸,身上的衣服有些干了,面色却是通红,她困难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把手探上他的额头,手心传来烧灼人般的烫意,令她耷拉起脑袋,“包听听,你身上还有没有什么药的?”
“你开什么破玩笑!”包听听懒懒地靠着山洞内壁,“我要是有药,还不给他吃,我看过他身上的伤,右腿断了,我到外面找了点草药,给他敷上了,什么退热的草药,我又不认得,估计我们这几天都是走不出去了。”
包听听两三天来一直侍候着老陈娘俩,她自个儿身上的伤是好多了,基本是没什么大碍,陈清卿右小腿破了个口子,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只有阿清,还没有醒来,额头的烫意有些退去,但就是没醒,这让老陈很是着急。
“你们到底算是什么关系来的?”包听听拽着已经能走动的老陈走出山洞,这几天,她已经把身处的地方摸了个遍,据她的看法可以从面前的湖里出去,这个湖一直通往远处,水源来自冲他们几个出来的洞口里,也许可以沿着这条湖走出去。
陈清卿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太阳,眼睛还不太适应光线,抬头用手遮住额头,顺着包听听的视线望过去,对她的问题装作没听见,“看样子是天无绝人之路,也许我们可以从这里出去。”
“不是我们。”包听听摇摇头,慎重地纠正她的话,对她装聋作哑的样子非常不屑,“是我,我这两天给你们打鱼时,稍微探过了一点,前面根本没有路,只能游水出去,先不说阿清的伤还没好,而你的水性根本坚持不了太长的时间,所以是我,是我从这里出去。”
这么说来好象有点道理。
陈清卿点点头,就算她不在意自己,阿清至今还没有醒来,让她心乱如麻,哪里还有主意,反正她说什么就听她的,“你几时出去,我现在自己能动,抓抓鱼什么的,还能行的。”
“我们现在就告别吧。”包听听走到湖边,转头朝她丢下一句话,就跃入水里,身体如鱼儿般自由。“圆月弯刀在山洞里,你的东西,还是仔细地放好,等我带人来救你们!”
陈清卿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远方,拖着伤还完全好利落的右腿回到山洞里,看着至今未醒的阿清,右胸处揪紧了许多,让她弯下身,轻轻地把他的上半身给抬起,让他睡在自己的怀里。
“阿清,你怎么还不醒呢,让我担心死了。”她头一次觉得自己真混帐,明知道包听听会水,掉下去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结果还是想都没想地跳下去不自量力地想救她,结果她自个受伤还不止,连带护住她的阿清受了重伤!
她的眼里含着无尽的自责与无处发泄的焦急担心,紧紧地搂住他,额头与他的额头相贴,“以后我再不会说让你走的话了,也不会再离开你了,我发誓。”
她喃喃地说着,这两天,她在包听听的面前努力地克制住心里的焦急,包听听一走,她的精神整个儿都要崩溃了似的,恨不得把他给狠狠地叫醒,让他像个占有物极强的孩子般粘着她,以后她再不会说那些气话,再也不会了!
“小师叔,你不许反悔的。。。。。。”
     虚弱的声音把她从迷障中拉出来,她惊喜地张大眼睛望着怀里动了动眼睫毛的人儿,琥珀色的眼睛缓缓地张开,虚弱地瞅着她。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什么反悔不反悔的!”陈清卿没想到他突然醒来,说出去的话被他给听去,还拿着话堵住她的嘴,下意识地就想收回刚才的话,“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又哄我!”喻前澈眼里增添了几分戾色,狠狠地瞪着说话总是不算数的女人,虚弱的身体被溢满全身的怒火给激得颤抖起来,“陈清卿,你就这么哄我,天天这么哄我,好呀,好呀,你走你走,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他挣扎着虚弱的身体,从她的怀里一个翻身滚落在地,又连忙地往旁边爬去,虚弱的身体一下子就承受不住地咳嗽起来,他蜷缩在山洞的内壁,狠狠地瞪着她。
她一愣,被他的话吼得头晕脑胀,瞥见他额头冒出来的细汗,想伸手去替他擦掉,谁知,半空中的手竟被他给挥开,那只无力的手,带着十二万分的坚决把她给挥开,琥珀色的眼睛里漫延着强烈的情绪,固执地瞪着她。
“别碰我,别碰我,陈清卿,你别碰我!”他重申着,眼睛泛着冷光,质止着她的动作,“陈清卿,你走吧,我永远都不想见你,你快在我的眼前消失!”
陈清卿心知刚才自己极力撇清的态度让他不高兴了,见他冷冷的样子,还冲着她虚弱地大吼大叫,心里突然感觉有点甜甜的滋味,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脑袋里的哪根筋给抽着了。“哟,你还跟我发脾气呀,我都没找你算帐,你居然还敢冲我发脾气!”
她说着说着,便乐了,眉眼的笑意几乎能融化这世间所有的冰山,清秀的脸庞透出几分瑰丽的色彩来,脑袋往后微微一仰,微眯起双眼觑向他被绑得很难看的右腿伤处。
“难道我不应该吗?”他冷哼一声,觉得她的笑脸看上去很是碍眼,见她的目光别有深意地落在自己的腿上,精致得近乎画出来的美丽容貌如凝了层寒霜般,“你口口声声地答应我,每次都拿话来哄我,你把我当什么了,你闲暇时的玩物?还是你觉得挺好玩,作弄我这样的人很好玩?看着我傻傻地任你摆弄,你很高兴是吧?”
呃。。。。。。
陈清卿着实让他口中一连串的问话给问懵了,她扪心自问,还真是没这些多余的想法,拍拍自己的胸脯,让胸口的气喘得顺些,揪起嘴角,斜眼睨向他,“说什么鬼话,我哪里有把你当玩物了?哪里有?什么是闲暇时的玩物?你说得出口,我还没有脸听呢!”
玩物?
这个词,就让她想起以前潇湘馆里的妖娆男子,耳边响起毒娘子叶丽双曾经说过的话,潇湘馆里的玩物还真是销魂呀,倾家荡产也愿意,当时叶丽双已经颇岁月痕迹的脸居然带着少女特有的红晕,这个记忆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她有些心虚地觑了眼对面的阿清,那张绝艳得没有一丝瑕疵的面孔,眼前浮现起他不着寸缕的样子,鼻间一痒,一股热意从鼻腔里瞬间流出。
流鼻血了!
她瞬间脸色通红,震惊地瞪大晶亮的双眼,也没有仰头,机灵的脑袋飞快地转动起来,一边爬向对面角落里的喻前澈,一边用衣袖擦拭着鼻间,没一会儿,衣袖的前断已经让她的鲜血沾染得鲜艳欲滴,而她的鼻管里还在往外流血,没有停歇的迹象。
“阿清,救救我,我流血了!”她惊慌失措地倒向他,甚至还无意间避开他受伤的右腿,仰头靠着他的左臂膀,眼睛眨了几下,“阿清,快救我,我要失血的!”
她突然间的举动让他没好气地睨她一眼,另一手隔开她硬是靠过来的脑袋,不让她碰到自个儿的身体,“别装了,流点鼻血,你这么大惊小怪地做什么?”
被看穿了。
陈清卿从衣袖间扯下两个碎布条来,堵住两管鼻孔,不顾他的冷脸,手臂一伸就揽住他的脖子,用力地按下他高昂的头,整个张脸都贴了上去,鼻尖对着他的鼻尖,眼睛对着眼睛,唇对着唇,“哟生气了呀,你那么对我,我都忍你了,我只是发个小小的脾气就给我脸色看,这待遇太有差别了吧?”
说到这个,她心里涌起一股怨气,前几天都他摆弄着身体,这个家伙还态度挺嚣张的,把她的穴道给制住,不让她奋起反抗,这可是不公平的,非常的不公平!
“你放开我,我不想理你!”喻前澈还是不为所动,视线掠过她的头顶,落向另一边,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咬她一口,让她也尝尝他心里没着没落的滋味,一直都让他觉得憋屈得很,“包听听都走了,你干嘛不走?”
“我走干嘛,阿清你还在这里,我怎么能丢下阿清?”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甚至还嫌弃他怎么能问出这种小儿科的问题,“怎么,还真把我随口说说的话当真了呀?真是个小心眼又爱生气的家伙!”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某人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乐滋滋的,可面上还是不太领情,脸色依然冷冷的样子,手一伸,把她的脸庞挪开了些,还很是嘴硬地把她的话给堵回去。
“反正你看着就行。”陈清卿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根本找不出什么信服的理由来,至少现在她是不会离开,她又不是个狼心狗肺之人,人家护着她受了伤,说什么也不能把人丢在这里吧。“对了,你怎么知道包听听走了?你又没有醒过?”
这后知后觉的话似乎触到某人逆鳞了,偏过头去,摆出不理她的姿态。
她摸摸自己的脸,悻悻然地放弃拿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举动,从角落里找出圆月弯刀来,指腹眷恋地抚触着上面的每一颗硕大的宝石,仿佛能从上面感受到属于父亲的温度,“不知道他们死了几个?”
父亲的宝藏,想要的人,到底有多长的命?
喻前澈从她的话里听出言外之意,估计是宝藏有什么不欲人知的机关,恐怕此时藏宝洞的人已经是凶多吉少了,不过他面朝里,没有回头,也没有搭话,背对着她。
“哎,你觉得做皇帝怎么样?”她兴致勃勃地用手肘往后一撞他的手臂,昂起脑袋,想像着马云风穿起龙袍时的样子,肯定是平日里悠闲的姿态,摆出高高在上的样子,接受群臣的朝拜,想到这里,她的笑脸更是灿烂几分。“你知道吧,马云风就是现在登基的皇帝,这小子,肯定会做得有模有样的。”
“又不是你自己做,你高兴什么呀?”眼角的余光瞄见她大大的笑眼,让他觉得非常的碍眼,特别是马云风这个名字都让他涌起几分不悦,他当然还记得她与马云风之间和乐的相处,这种相处的和乐让他非常的不爽,就丢过去一句冷冷的话。
陈清卿觉得鼻管里的涌动已经停歇下来,就把两个染满鲜红色液体的布条丢到角落里去,“得,皇帝,你以为随便人都能当的呀!”她往后一靠,固执地靠着他的臂膀,“不论父亲在我心目中有多好,可他还是个暴君,喜怒无常的暴君,容庆虽是谋夺了父亲的皇位,天下人都是长眼睛的吧,他比父亲做得好多了。”
她不得不承认这是个事实,而且是令她心痛的事实,她心目最好的父亲,在百姓的眼里是位不知民间疾苦,一心享乐,甚至是视人命如草芥的暴君。
“我真想去看看冰魄他们三个人还有几个活着,没有圆月弯刀从里面打开洞口的机关,他们还真是出不来了。”她有些得意,父亲还真是有鲜见之明的,外面进去洞需要圆月弯刀,从里面出去,更加需要这把圆月弯刀,“幸好它还在。”
她是见冰魄他们迫不及待地入洞,才拔出刀的,交给阿清保管。
“如果他直接跳入水里。。。。。。”喻前澈冷不住泼她冷水,伸手解她身上的穴道,“我伤还没有好,到时你可得悠着点。”
藏宝洞里是建在一个水源之上,里面的水汇成一股,在石壁里横冲直撞,沿着古老的通道奔腾着,到洞口处化为剧烈的瀑布倾泄而出。
穴道一解开,她的身体瞬间就精神起来,站起身来试着伸展一下四肢,果然有内力就感觉太棒了,她感觉浑身的精力都充沛起来,恨不得高声大喊。
“我去抓点鱼,我们烤点鱼吃。”
喻前澈没有理她,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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