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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汉雄-第6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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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敢想象再继续下去会是怎样,是否自己也会在某一天吃过药之后。与世长辞,享年不足四十岁?
    云啸真想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铁卫将那制香师抓获之后。只是略加审讯,这家伙便招了供。
    “是夫人指使小人的,在各房夫人已经夫人那里都放上麝香制成的香料。起初小人不明白,后来无意中听咱家的医官说过。女人碰麝香会不生孩子。小人本想洗手不干,奈何大夫人掌握了我跟翠儿的事情。
    若是我敢不招办,不但翠儿得死我也得死。夫人还说,云家以后再也不会有孩子。
    大公子便是侯爷的唯一合法继承人,待异日大公子继位。便会给我们更加丰厚的赏赐。”听着那制香师的口供。云啸遍体发寒,无奈的闭上眼睛,良久不肯睁开。(未完待续。。)

第十章 失败的云啸
    一盏红烛一桌的杯盘,檀香木反射着烛火的光韵。让气氛暧昧到了极点,明亮的烛火总是给人安逸宁静的感觉。
    云啸记得成亲那天也是这样的气氛,跟随自己的是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已然香魂袅袅,送她上路的正是自己另外一个老婆。如今她就在门外,等候云啸出去。
    “为什么这样做,不要狡辩制香师已经招了。连带这些年你给了他多少银钱,又安排他的兄弟子侄借着咱家商队牟利。一样儿不落的都招了,苍虎亲自审讯,就是一块石头也会开口说话。”云啸鹰一样的眼神望向颜纤,他的心里很难过。真的很难过,这是自己的结发妻子。当初刘启那样逼迫,云啸还是不愿意休妻再娶。
    南宫虽然贵为公主,但对她礼敬有加。这许多年来,从未有过不恭顺的事情发生。云啸不理解,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一个性格淡漠,从不争风吃醋的人,背地里居然搞了这么大的阴谋。云啸不理解。
    “从知道你与南宫偷情那天开始,我就知道有这一天。无论怎样掩饰,真像就好像被乌云遮住的太阳,总会出来的。
    为什么?为了我的儿子,她是公主又那么受你宠爱。如果她生下一个儿子,难保不会继承你的家业。自古嫡庶之争不断。我不想我的儿子,好像战国的那些公子一般。遭受诸公子争位的惨剧,停尸不顾束甲相争。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出现在云家,发生在我儿子身上。”
    云啸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颜纤。这个女人读过很多书,这一点从书房里重重的竹简便可以知晓。可儒家不是讲究方正大道么?为何她却学习了一肚子的阴谋诡计?
    “一切都从南宫那次假孕开始,浑浑噩噩的我才知道。这个宫里来的女子。对我的地位我儿子的地位是多大的挑战。你又那么宠爱她,或许你可以抗拒皇帝的圣意。但你抗拒不了南宫的温柔,结发夫妻我太了解你。你对南宫的情谊绝对是发自肺腑,比我比家里的任何女人都要深。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见。
    你对南宫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发自真心。我是你的结发妻子。安能不怕。虽然她与我相敬如宾,可是她却夺走我心爱的丈夫。我儿子的父亲,我恨她。我恨这个夺走丈夫宠爱的女人,栾玲虽然霸道。但是我知道,你不会有将她扶正的心思。
    但南宫可不一样,说不准定你真的会将她扶正。天无二日,一个家怎么可以同时有两个女主人。当你将你的全部真心,全部的情毫无保留的给了南宫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已经无法阻止这个女人。
    只要她生下孩子。断然会危及我的地位。就连云颜大公子的地位也可能不保。偏巧此时我在古书里看到了麝香的方子,我没栾玲那么傻。公然搜罗财务,只要保住了儿子。云家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以为可以瞒住真像。
    一年,两年。到现在已近十年,我以为可以一直蛮下去。没有料到,事情终究败露。如今的我无话可说,你想象对付栾玲一样对付也好。想将我处死也好。请怜悯一下颜儿。他是你的儿子,他的身上流着你的骨血。不要迁怒与他好么?”
    颜纤的脸上流着一滴滴的热泪。就好像桌上的红烛。
    一仰头喝下杯中的苦酒,颜纤呛得直咳嗦。自从第一天干这事起,她就知道会败露。十年来心里不断煎熬,今天终于放下了包袱。颜纤感觉有些轻松,对未来的恐惧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左右不过是幽静,人这辈子安安静静的度过也不错。至少少了纷争。多了一份安宁。
    云啸有些无奈,这是一个柔弱外表下。包裹着的一个极度自私的心,母亲疼爱儿子。这与受教育程度无关,完全是女人特有的母性在作怪。为了孩子的将来,云啸相信她愿意付出一切。
    可南宫何辜。后宅里的那些女人们何辜。她们也是女人,她们也有生儿育女的权利。难怪自己在东胡可以轻松让茵茵为自己生下两个儿子。在家里,无论如何努力。也是颗粒无收,云啸甚至怀疑起自己身体有问题。好几次找御医圣手看过。
    “你这样做很自私。”
    “自私!哈哈哈!这天下谁人不自私,南宫还是你买回来那两个妖精。她们一个个对你俯首帖耳,话说得好像蜜罐里的蜂蜜,能甜近人的心里。可她们的心里想些什么你知道么?
    你总是在外征战厮杀,家里的这些狐狸精背后都是什么德行你晓得么?南宫掌管着云家的内府事物,那该我的来管。我才是云家的女主人,她是什么她不过是个妾。
    说起自私,你一个又一个的娶回家里来。难道你不自私,娶回来往家里一关便不理不顾。整天带着你的那些杀才在外面东征西讨,与匈奴人打与东胡人打与南边的野蛮人打。
    最后打到现在,连长安的家都丢了。来这个鸟都不拉屎的什么大王城,你还是出去打。打什么东瀛,打什么东瓯。也只有在外面打得累了,你才会回家休息一阵。
    每次打仗你都打胜,你用人血鉴证了你的功绩。用尸山血河证明了你的勇武,你杀的人都是有家有口。为了你的荣誉,为了你的功绩。你便杀了他们,他们不无辜?那些在草原上被你残杀的匈奴人罪有应得,可大王城的百姓呢?大丘城外的那三十万冤魂呢?难道他们也都罪在不赦,应该悲惨的死去?
    云家最自私的是你,最无情的也是你。你口口声声为了天下百姓,其实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你的江山,为了你的霸业。迟早你还会跟大汉打,无数的百姓与士卒都将为你的野心与自私死去。
    你今天躲避大汉来到海外,便是向着积攒实力。以图后事,以你的本事二十年后大王城便可有与长安叫板的底气。那时候你春秋鼎盛,正好挥师西进。推翻大汉,成就你的一番霸业。只是不知道,你的那个宝贝南宫。是如何看待你推翻她的弟弟,如果你还让我活着。倒是很想见到那一幕。”
    云啸有些吃惊,颜纤一向温柔少有言语这样恶毒。从来没有过推翻大汉自立的想法,但或许颜纤说得对。现在自己实力不足,若是有一天自己兵精粮足。是否还能抑制住推翻大汉的野心?
    “你说得太远,咱们成亲也不过只是十年光景。谁想到,夫妻夜话会是这个样子。这天下的事情纷乱如麻,别说二十年,即便是十年前你可知道。你我夫妻,有今日的谈话?
    新婚之夜历历在目,可眼前已然是物是人非。这天下的事情总是在变幻,云家也好大汉也好。不过是时间长河中的一粒西沙,我们都是天穹的过客,最终都会像流星一般陨落。
    你不同与栾玲,我不会找一座孤寂的山峰将你囚禁在里面。你还是在这座院子里,但你一辈子也见不到颜儿。孩子需要一个知书达理的母亲。不需要你将这些龌蹉的东西教给他。”
    云啸觉得应该结束这次谈话,颜纤的话已然搅得他心绪不宁。或许颜纤说中了自己心中那一块阴暗,又或许这个智慧远比自己高深的女人。已然想好了对付自己的对策,总之谈话不宜再继续下去。
    厚重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彩云与追月立刻便将大门合上。这个歹毒的女子,连自己的屋子里都熏满了带有麝香的香料。彩云与追月好像躲避瘟疫一般,赶忙离开门的两侧。站回到南宫身后。
    南宫就知道云啸不会对这个恶毒的女人下杀手,她也不想云啸下杀手。现在颜纤捏在自己的手里,她害自己没有孩子。不好好整治整治,让她遭够了活罪怎么行。
    “今后就让她待在这院子里,除了送饭不准任何人进来。尤其是不准云颜进来,知道你的心思。这里不是未央宫,我囚禁她一世不让她见自己的儿子便是对她的惩罚。
    你的病我已经请教了御医圣手,麝香是一种天然的香料。虽然有令女子不孕的功效,但不会毁坏女子的生育机能。好好调理,今后还是有生育的可能。”云啸可不敢告诉这些女人,她们今后会不孕不育。否则,颜纤一定会死得凄惨无比。有时候女人对付起女人来,甚至比男人还要可怕。
    “诺!”见云啸说得郑重,门外的众女才盈盈下拜。有铁卫在此守门,即便是真想报仇也是进不来。狠狠瞪了房门几眼,如果眼睛能够射出子弹。此时的大门一定布满弹孔,连带颜纤也会被射成马蜂窝一般。
    云啸觉得自己很无能。治大国如烹小鲜,治国跟治家一个道理。这需要极大的智慧与耐心,自己不缺乏智慧也不缺乏耐心。可最终却将一个好好的家治理成这个样子,不得不说自己很失败。(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下一目标东胡
    今天的草原格外的热闹,一年一度的祭祀过后。便是匈奴人的节日,来自各个部落的小伙子们,在草原上奔驰。他们比射箭,比骑术比摔跤比唱歌。反正只要是能够引起姑娘们注意的事情,他们都比。
    这些家伙一个个好像开屏的孔雀,吸引着姑娘们的注意。只要看到心仪的姑娘,便大胆前去追求。匈奴人可不是腼腆的汉家子,有什么便大声的说出来。草原汉子,就是一个爽气。
    伊稚斜端着酒碗,高兴看着眼前的场面。勇猛的战士,成群的牛羊。草原的天是那样蓝,朵朵白云好像漂浮在空中的棉花。今年的草原水草丰美,似乎抢劫了一次汉地。给大草原带来了好运,牛羊马匹的秋膘贴得很足。即便是今年冬天再有白毛风,估计也不用害怕。大匈奴今年有足够的牛羊,可以度过这个冬天。
    “今年的水草格外的丰美,汉人奴隶也足够的多。有了这么多的牧羊奴隶,今年部落里生出好些羊羔子。”
    “那些汉人奴隶很好用,只要有羊羔子被狼叼了去。我便命人打断他的腿,将他扔在草原上喂狼。今年,就没有几只羊羔子被狼叼去。”
    “哈,我们部落里那些汉家女人很能生。基本上都怀了孕,等到明年夏天,我们部落里便会多出许多的人口。咱们匈奴人就是比汉人能干,哈哈哈!”
    “大单于,带领着我们再去一趟汉家领地吧。这次我们要掠夺更多的奴隶,更多的牛羊还有更多的女人。”
    “是啊大单于,汉家美酒已经喝光了。这酒虫勾出来,哪里有再塞回去的道理。趁着秋高马壮,咱们再去干他一票。”
    匈奴的王爷们高叫着。纷纷要求再去汉地抢上一把。去年冬天的胜利让他们十分亢奋,一个个摩拳擦掌。看向伊稚斜的眼神里,充满了期盼。
    伊稚斜笑眯眯的看着手下群情亢奋的王爷们,转头对着中行悦道:“怎么样,你去跟那个汉人的丞相再说说。我们再去抢一次,这次去朔方就好。让右北平休养生息几年。”
    中行悦一阵汗颜。这伊稚斜简直拿汉家的土地当做了牧场。拿汉人当做牛羊,匈奴人放牧从来不可着一块草场来啃,都是轮流放牧让草场能够休养生息。
    脸抽了一下,中行悦以手抚胸施礼道:“伟大的大单于,经过了去年的抢掠。汉人的将军们加强了防备,从目前的情报上来看。单单朔方一地,汉军的人数便超过十万人,我们不适宜向汉地发动进攻。”
    “哦,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大匈奴的勇士们只能窝在草原上。白白虚度过这个冬天喽?”
    听了中行悦的话,下面的王爷们一阵鼓噪。伊稚斜也对中行悦的分析有些不满,经过了一次胜利。他好像又看到了辉煌时的大匈奴,现在他的声望如日中天。如果能够带领着匈奴勇士再抢一把,必然能在匈奴人的心目中竖立起很高的威信。
    草原上的匈奴汉子羁傲不逊,他们只认能够带领他们过上好日子的首领。在漠北的几年,已经有许多部落蠢蠢欲动。好在去年抢掠了汉地,不然说不得便会有部落反对自己的统治。
    “大单于且息怒。虽然咱们不能够侵略汉地。不过奴才已经给大单于找好了下一个目标。那就是东胡。”
    “东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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