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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唐朝大宗师-第33章

小说: 唐朝大宗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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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女子站在二楼栏杆处,微微一笑,颔首施礼道:“漫云姑娘身体有所不适,今ri题目便是诸位此时此刻的心情!”

    闻言,秦轩顿时明白,心道:原来这是丫鬟啊,我还以为这就是漫云呢,不过看这长相也算上佳!

    丫鬟之言可谓是天怒人怨,众人听罢,个个起身抗议叫嚣。

    “去去去,叫漫云姑娘出来!”

    “就是!爷我大老远专程前来,就算不能与她把酒言欢,也要见上一面!”

    “快,回去请漫云姑娘出来!”

    此起彼伏的喧嚷不绝于耳,那丫鬟许是见惯了这种场面,依旧稳如泰山般杵在原地。伸出双手,微微下压,施礼道歉道:“漫云姑娘身体确实有些不舒服,还望诸位见谅!”

    众人闻言,顿时便有人叫喊道:“漫云姑娘何时便得如此羸弱,怎得天天不适?”

    “就是,快去叫她出来!”

    秦轩摇摇头,心中暗道:纵然成为花魁,也免不了众人对她的看法,实在是可怜啊!

    丫鬟有些茫然,只是冷冷地看向楼下一干文人,所谓的知书达理之人。

    只见从丫鬟身后,缓缓走来一女子,秦轩听见众人惊呼,抬头望去,只见那女子,环身一袭浅粉sè的素锦百褶裙,袖口边际绣了数朵绽开的荷花,长裙下摆丝线勾出一些杂乱而又不失韵味的花纹。双眸似水,一道轻纱近乎遮住整个面部。

    丫鬟听到众人呼喊,转身看到那女子,急切上前道:“小姐,你怎得出来了呢?”

    漫云伸手虚压,开口道:“烟儿,你且退下,还是我来吧!”言毕,回头迈了一小步,微微低头,施礼道:“漫云谢过诸位抬爱,今ri之题,方才烟儿已经说过,便是诸位此时此刻的心情!”

    秦轩听到漫云说话,语气柔弱,有些无力,心道:这漫云看来是真不舒服,这些人也不说放过她。潜移默化间竟然生出一丝怜悯之心。

    众人听到漫云,仅仅片刻间的停顿,便有一位身体富态之人,起身嚷嚷:“这算什么题目,我等前来无非是期盼能与漫云姑娘促膝长谈,自然是十分热切!”

    紧接着便有一些人随声附和道。

    “就是!”

    “换个题目!”

    秦轩闭目沉思:是啊,此时此刻我到底是什么心情,莫名其妙来到唐朝,又格格不入,我简直就是徐志摩口中的浮萍飞絮……

    有人叫嚣,自然有人暗自作诗,只见一位风度翩翩的佳公子,起身吟道:“为睹伊人入怀香,因思旧梦总是她。想来无非云追月,看似不过水中花”

    此人方一言毕,原本嘈杂诸人便偃旗息鼓,各自揣摩。漫云依旧如飘飘仙子般,端立于原地,转向那位公子,微微点头致谢。

    秦轩旁边的保德厚板着脸,嘴里嘟囔着:“又是柴令武,今ri只怕又没机会了!”

    宋羽志对保德厚付之一笑,直接起身,吟道:“窗外月尽美似锦,门前花开香如故。信步至此深深嗅,回眸从来脉脉心。”

    漫云依旧如斯,转而向宋羽志点头致谢,把宋羽志激动地直接起身憨笑。

    厅堂中其他一干所谓的才子,无不窃窃私语。

    “瞧瞧,又是那个宋羽志!”

    “就是,好几次都和柴令武公子叫板!”

    秦轩闻言,心道:这些所谓的公子哥,到底是来干什么呢?写个诗不怎么滴么,说三道四倒是一流。枉我泱泱大国唐诗最为jing粹,真是被这些人糟蹋了!直接起身吟道:“骤风时来飞絮舞,乱雨夜去了无痕。不如沧海飘零客,同是天涯沦落人。”

    漫云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转头看向秦轩,嘴里轻声喃喃自语道:“不如沧海飘零客,同是天涯沦落人!”回忆起一些不堪的往事,顿时对秦轩好感倍增。

    然而其他诸位才子,无不讥笑着秦轩。

    “这人是不是有病,怎得跑到漫云姑娘面前说这些无关风月之事!”

    “依在下看,着实不正常,许是得了什么癔症!”

    就在众才子此起彼伏的讥笑声中,漫云娇唇轻启:“这位公子,请随漫云到闺房一叙!”

    众人惊愕。

    “什么?”

    “竟然是他?”

    柴令武更是饱含杀气,瞪着秦轩。秦轩浑然不觉有何不妥,起身直接走向楼梯。

    走进漫云的闺房客厅,只见正中摆放着一面圆桌,洁白的桌布上有一套酒具,一下下酒菜。秦轩环目四顾,这间闺房算是一室一厅,整体装扮如所有女子一般,偏向红sè。透过一旁几近落地的珠帘,秦轩看到一面秀床,这算是秦轩在唐朝见到的第一面床了,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怀念。

    漫云缓缓抬起胳膊,示意秦轩坐下。神游其间的秦轩这才回过神,尴尬地摇摇头道:“漫云姑娘不要误会,曾几何时,在下也是每ri睡在床上,故而方才有些怀念!”

    漫云闻言,不觉面sè泛红,微微低头,心道:这厮怎会这般?虽说我本就是风尘女子,可也不能方一开口,便是床和睡啊!更何况我卖艺不卖身!岔开话题问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秦轩字之豪!”言毕,秦轩坐在胡椅上,右臂枕在桌面,手掌揉着额头,更加思念后世,心道:字之豪,若是我依旧在后世,又岂会起个字,又岂会百般努力融入这个破朝代……

    漫云替秦轩斟满酒,开口道:“方才听公子诗句,自比飞絮,似乎公子有什么不如意之事,能说给漫云听听么?”

    秦轩苦笑一声,道:“只怕在下说于你听,你还道在下乃是疯子!再者说,即便道出又能如何,天不遂人愿啊!”

    漫云听到秦轩略显伤感之言,心道:是啊,天不遂人愿,又能如何?

    秦轩自顾自地斟满酒杯,大口喝完,笑道:“算了,在下给漫云姑娘讲个故事吧!”

    漫云端起酒壶,边为秦轩斟酒,边道:“漫云洗耳恭听!”

    秦轩徐徐而道:“曾有一人,来自另一世界,却到了一个陌生的年代。无亲无故致使他最大的心愿,便是有一个自己的家!强忍思念亲人的痛苦,开始在陌生年代生活!无yu无求,他只想安安稳稳,度过今生!认亲与就他之人,寂寞之时寻到真爱,他突然发现,生活其实可以变得美好!”

    漫云双目注视着秦轩,安静、认真地倾听。秦轩又饮完一杯酒,接着道:“怎奈何,他所认为的亲人,竟然逼迫他去做一些令他厌烦之事,让他追求他十分厌倦的生活!”秦轩说到此处,看见漫云被自己所说之言,带入伤感中,便轻咳几声,道:“不谈这般琐事,聊聊其他的!”

    漫云听到这个故事,联想到自己的身世,不觉间有些哽咽,舒了一口气,道:“公子意yu谈些何事?”

    秦轩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道:“今ri只谈风月,只论诗文,不谈无聊之事!”

    漫云看着愁容满面的秦轩,提议道:“公子,不如漫云为你抚琴一首!”

    秦轩闻言,嘴角微笑道:“自然再好不过!”

    漫云修长而优雅地双手,轻轻抚过琴弦。缓慢、优雅,却带着一丝凄凉的琴声,似一道寒风扑面,吹得秦轩面sè发白,双眸泛红……

    良久,琴声戛然而止。漫云叹了一口气,凄声道:“不知公子如何看待,如漫云这般风尘女子?”

    秦轩沉浸在凄惨的琴声中,脱口而出:“怎一个苦字了得!”

    漫云侧目看向秦轩,不觉苦笑道:“是啊,怎一个苦字能够说得清楚!”转而又问道:“难道公子不觉得漫云低贱么?”

    “低贱?本就身世可怜,还要承受别人低贱之说?”秦轩又蒙头一杯,脱口而道。

    漫云闻言,不禁有些呆住,怔怔地道:“公子能这般看待漫云,漫云心中十分欣慰!”

    秦轩摆手道:“不必!在下突然觉得,漫云姑娘才是那一缕飞絮,比之在下,更加可怜!”

    “就似公子方才诗句所言,你我或许同是天涯沦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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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幡然醒悟
    nbsp;听到漫云言“同是天涯沦落人”,秦轩苦笑一声,摇头开口道:“漫云姑娘,不提伤感之事。在下观漫云姑娘,设出对诗之事,想必对诗文十分喜爱,不如你我在此以诗为令,出令饮酒,如何?”

    漫云闻言,纤手轻轻而起,缓缓摘下轻纱。秦轩顿时觉得眼前一亮,樱桃小嘴不点而赤,玉雪挺鼻非画乃明。察觉秦轩盯着自己,刹那间,两靥不觉泛红,须臾里,双眸无端生羞。轻咬红唇,开口而道:“不过浅尝涉猎,岂敢与公子相比!”

    秦轩微微摇头,回神笑曰:“漫云姑娘休要谦让,不过玩乐,就且一试!”眼珠徐徐一转,开口道:“在下先来吧,今ri得见漫云姑娘这般佳丽,就赋诗一首,聊表心中赞美之情。”

    漫云嘴角上翘,chun光浮扬,尽显妩媚。

    秦轩开口吟道:“书生无意信步此,佳丽有心设诗关。不时赋诗吟翠句,依旧把酒醉红颜。”

    秦轩之言,稍稍有些暧昧,漫云之心,频频几许羞涩。无视秦轩轻浮,开口道:“公子,即兴而为,漫云只能随心而语!”

    秦轩呵呵而笑:“不过行酒令,无须深究平仄音律,只求意思分明便可!”

    纤手轻轻缕过发髻,柔声道:“无心再卖笑,有缘恰逢君。往事愁回首,岁月赐知音。”

    漫云方才道完,秦轩早已生出共鸣。“好,往事不堪回首,岁月却赐知音。漫云姑娘言之甚妙,此次实乃在下败北,当饮此杯。”说话间,秦轩端起酒杯,仰头而尽。

    漫云见此,掩嘴轻笑,随即又道:“方才公子之作有些太白,不如公子另行一首吧!”

    秦轩略作思考,嘴角生出坏笑,看得漫云心中无端有些不好的预感,轻轻挑起秀眉。只见秦轩开口道:“好!在下另作一首。城中花木苦盼chun,楼内伊人空望夜。可怜心思谁人知,无奈情怀何处解。”

    秦轩**裸的调戏,让漫云眉宇间嗔怒,心cháo上羞笑:这人,竟然这般取笑人。装傻充愣道:“公子,你这是为哪位小姐抒发感慨?”

    秦轩容貌欣欢,哈哈笑道:“远在天涯海角处,依然柳暗花明中。若说何人心中愁,且看哪位眸里浓。”

    言毕,秦轩不管漫云娇嗔地咬着嘴唇,便自鸣得意地欢笑起来……

    俗话说,风月场上恨时少,雨花台下愁事多。二人推杯换盏,对诗吟文,好不痛快。转眼间,便听见更鼓浑厚的声音,和一道大煞风景的敲门声。

    漫云轻轻起身,上前开门。“妈妈!”

    秦轩闻言,转首而视,看见一个衣着华丽,体态臃肿的老妇人。轻轻“恩”了一声,便越过漫云,直接走向秦轩,面sè稍稍带点微笑,询问道:“公子,漫云姑娘侍奉的可好?”

    秦轩眉头紧皱,心中一阵腹诽:侍奉?我二人就聊聊天,喝喝酒,当然我不过稍稍带点调戏的味道,这也就侍奉?不过,倒也释然,含笑施礼道:“漫云姑娘艳美动人,又善解人意,能琴会诗,自然再好不过。”

    老鸨呵呵笑道:“那就好!”转而啧着嘴,摇头道:“不过……漫云姑娘虽说只是侍奉饮酒聊天,但是这彩头可不少!”

    秦轩听到此言,瞬间顿悟老鸨之意,心中冷哼一声,抬手轻压,平和而道:“彩头之事,在下自然不会少给!”

    老鸨双手一拍,喜道:“那便好,彩头一百纹银!”

    漫云见老鸨索要彩头,心中苦笑:哎,方才与秦公子纵意欢谈,险些忘了我不过是一介风尘女子!

    秦轩从腰间解开钱袋,摸出十两黄金,递给老鸨道:“在下身上并无纹银,就且收下这十两黄金吧!

    老鸨闻言,眼珠微微变大,笑呵呵地接过黄金,脱口而出:“公子真是慷慨,本来我也想让公子再待一会,可是此刻更鼓已响,公子也该早些回府,若是心恋漫云,不如明ri再来!”

    秦轩还未出言,漫云,急切上前,挽着老鸨的胳膊,柔声道:“妈妈!哪有你这般赶客人的!”

    老鸨闻言,疑惑不解,心道:这死妮子,往ri我叫你接客,无不是推三阻四,今ri这是发得哪门子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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