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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唐朝大宗师-第122章

小说: 唐朝大宗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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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如玉看见钱如海,双眸直接泛红,咽了口吐沫,才泣声道:“哥哥!”

    看见钱如玉眸里噙着泪水,秦轩有些心疼,急忙开口道:“如海兄,难道不请我们进去么?”

    钱如海闻听此言,一拍额头,出言道:“你看我,光顾着高兴了,快快进来!”说话间,钱如海伸手示意着秦轩等人。

    原本在秦轩眼里还十分宽大的钱家老宅,面对秦轩身后五百名威风凛凛的千牛卫,也显得太过渺小。没有办法,邢宏林自告奋勇带着四百多米千牛卫直接前去驿馆。秦轩带着家眷,领着李庆瑞和几十号千牛卫便住进了钱家。

    钱老夫人也出现了,住着一把拐杖,颤巍巍的站在厅堂门口。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

    秦轩和钱如玉走上前,钱如玉只是稍微有些迟疑,便向前扑去。“娘,孩儿不孝!让您受苦了!”其实要说,刚刚离开钱家的时候,钱如玉还对自己的母亲,就是钱老夫人有些气愤,不过,经过这么多事,钱如玉也想明白了,即便当时母亲那些作为,也是出于大局考虑。

    钱老夫人和钱如玉说了几句知心话,便侧目看了一样秦轩,上下打量了一眼,便开口道:“怎么,你这小子拐走我女儿,到现在都不准备认我这个岳母么?”

    闻听此言,秦轩不禁有些发愣,微微一怔,才弯腰颔首道:“小婿拜见岳母!”

    钱老夫人反应十分快,似乎秦轩这一施礼,在她的意料之中,微微点累弹头,便开口道:“今晚好好待上一晚,明天就赶紧离去吧,玉儿跟着你走了,听说朱洪文又在途中受到你的迫害,如今你们这不是自投罗网么?朱家岂会善罢甘休!”

    闻听此言,钱如海也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开口道:“不错,之豪,你明天就带着玉儿赶紧离开!朱家……”

    秦轩微微一笑,开口道:“岳母,大哥,别说他朱家不可善罢甘休,既然我敢带着玉儿回来,我就不会怕他朱家,你们尽管放心!”

    秦轩话音刚落,钱老夫人便有些惊讶,上下打量了秦轩一眼,摇头道:“你还别不服气,朱家在此为官多年,包括徐州刺史府,上上下下的官员,不说和朱家一条心,也会卖他个情面,到时候,你可别再一走了之,不但害了玉儿,还害了我们钱家!”

    秦轩没有出言反驳,只是简单的说道:“岳母尽可放心,此事小婿自有主张,定然不会让钱家和玉儿手一点点苦的。”

    一旁的钱如海突然想到刚才在门口看见秦轩的时候,身后可是又几百名威风凛凛的大汉,不由得在心中暗自腹诽:“难道这个秦之豪真的混出了模样,难道真的能够和朱家抗衡?”

    一行人进了厅堂,钱老夫人便看见了钱如玉身后被漫云和仙儿抱着的小孩,还未出言相问,钱如玉便转身对着漫云和仙儿道:“漫云。仙儿,快些让我娘亲看看雪儿和雨儿!”

    钱老夫人颤巍巍道:“这……这……难道是我的外孙和外孙女?”

    钱如玉点了点头,随后女眷们便直接到后堂去了。用钱老夫人的话说,这虽然是秦家的香火。可也是她的外孙。

    等一众女眷离开之后,厅堂就剩下秦轩、李庆瑞和钱如海三人。简单的聊了几句,秦轩便直接询问道:“大哥,不知我带着玉儿走后,朱家父子是如何为难钱家的?”

    “这……”钱如海摇了摇头,摆手道:“不说也罢,人没事就好!”

    秦轩略作思考。便出言问道:“哦?难不成,这朱家真的对钱家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钱如海叹了一口气,半天才开口道:“哎,既然你执意要问。那我便向你说个明白!”微微一顿,钱如海接着说道:“自你带走玉儿之后,朱家父子便时不时找找钱家当铺的麻烦,如今当铺已经没有办法开了,也成了朱家的产业!”

    “岂有此理。朱家竟然……”秦轩端着茶杯的手,直接将茶杯可在一旁的桌案之上,破口而道。稍微一思考,秦轩便侧目对着李庆瑞说道:“庆瑞,你这便去驿馆。当着千牛卫将县衙给我监护起来,朱家之人许进不许出!”

    李庆瑞迟疑了一下,便拱手而道:“是,大人!”

    李庆瑞突然改口称秦轩为大人,也是在给秦轩长脸,秦轩和钱如玉之事,李庆瑞之前也是略有耳闻,知道一些,如今见秦轩发这么大的火,也知道秦轩此次一定不会和朱家善罢甘休。

    看着李庆瑞的背影,钱如海有些发愣,果然如此,在钱如海心中,秦轩果然成了大官,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官,能不能将朱家拿下!想到此处,钱如海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是还是问了出来。“之豪,不知道,你现在官居何职?”

    秦轩微微一笑。“并无官职!”看了一眼,见钱如海有些不相信,接着话锋一转,开口道:“不过是奉旨代天巡视罢了!”

    秦轩说得风轻云淡,可是一旁的钱如海却听得有些难以置信,心中暗自腹诽道:“代天巡视,钦差???”双目直勾勾的盯着秦轩,吞了一口吐沫,狐疑道:“之豪,你没有开玩笑吧,真是代天巡视的钦差?”

    秦轩微微一笑,开口道:“大舅哥啊,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再说了,这要冒充钦差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钱如海拘谨的站起身来,便要行礼,秦轩直接拦住。“大舅哥,你这是干什么?”

    钱如海抿了一下嘴唇,开口道:“之豪啊,你毕竟是钦差大人,这要是不行礼,是不是有罪啊!”

    秦轩呵呵笑道:“大舅哥,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再说了,咱们这是在自己家中,难不成你还要把我当成钦差一直伺候着?”

    钱如海迟疑了一下,便轻声嘀咕道:“我就是这么想的!”

    二人又相聊多时,大约过去两个时辰,李庆瑞终于回来了。走到秦轩面前,禀报道:“启禀大人,县衙已经围住,广陵的官员也已经全部交到县衙之中,朱家父子也已经囚禁!”

    秦轩点了点头,便侧目看了一眼钱如海,开口道:“大舅哥,我先去县衙看看,一会晚上回来,咱们一定要好好喝上几杯!”说完,秦轩也不理会钱如海,直接示意着李庆瑞,开口道:“庆瑞,走,咱们去县衙会会朱县令!”

    来到县衙,看着千牛卫把守的戒备森严,秦轩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丝微笑,心中不禁感慨道:“呵呵,真没想到啊,这才过去多少日子啊,我不但回来了,而且还是衣锦还乡,这下我倒要看看,朱家父子见到我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摸样,尤其是不可一世的朱洪文,我倒是有些期盼啊!”

    这也不怪秦轩,毕竟,能够这么风光的回来,还是面对当时对自己心爱的妻子念念不忘的朱洪文,秦轩能不得意一下么。原本有的哪一些稳重也难免变成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行至县衙大堂。秦轩便看见广陵县的官员,分列两侧,站在两边。看见秦轩和李庆瑞,无不侧目偷偷打量着秦轩。秦轩也不停步。直接向前走着,来到大堂的正中,秦轩直接坐道胡椅之上。

    堂下两侧的官员,此刻也没有仔细看秦轩的模样,都有些拘谨,不过还是齐刷刷的跪在地上,齐声呼道:“下官见过钦差大人!”

    别说他们不知道秦轩叫什么。就算知道秦轩叫秦轩,也不敢直呼其名。就算朱县令知道秦轩叫秦轩,也不敢相认,也不会认为秦轩便是之前和自己儿子作对。抢走钱如玉的那个秦轩。

    秦轩端坐胡椅,不怒自威,沉声而道:“都起来吧!”

    “谢大人!”

    待众位官员起身之后,才开始仔细的打量秦轩,刚才秦轩走进之时。他们可没有那个胆子,仔细看。其他人看见秦轩,只是觉得秦轩有些年轻,倒也没什么,朱县令可有些受不了了。看见秦轩模样,朱县令觉得十分面熟,可就是想不起来,自己一个县令,何时见过这位年轻的钦差。

    秦轩一一大量了一眼,堂下的官员,目光停到朱县令身上,便没有离开,嘴里更是不咸不淡的说道:“朱县令,你我也算是老相识了,难道你不认识本官了么?”

    堂下官员无不侧目看向朱县令,心中更是各自腹诽道:“恩?这朱县令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大靠山,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啊?”

    总是所有官员,看向朱县令的时候,都是一副羡慕的目光。而朱县令却有些哭笑不得,原因便是他想不起来,这个年轻的钦差是自己什么时候认识的,这要是说不认识,那不是在打钦差的脸么,可要说认识,糊涂的朱县令又想不起来。

    看见朱县令的脸色,秦轩也猜出这个朱县令没有想起自己,到那攻击提示道:“朱县令莫非已经把本管忘记了么?要不要本官提醒一二?”

    听到秦轩之言,其余官员无不对朱县令有些鄙夷,更是各自在心中暗骂着朱县令:“你个糊涂蛋,有这么一个大靠山,是我求也求不来的,你倒好,不但不利用,还把人家忘了!”

    朱县令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话,蹙起眉头,在自己那个糊涂的脑袋中,苦思冥想着秦轩到底是何方神圣,自己又和秦轩有那些交集。

    秦轩深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哎,看来是本官自作多情了,朱县令一定是把本官忘得一干二净了!”微微一顿,秦轩接着说道:“不知道朱县令还记不记得,贞观十年秋宋家毒案?”

    “宋家毒案?”朱县令不禁失声道,回想起宋家毒案,朱县令可是记忆犹新,那可是自己唯一一次算得上政绩的案子,刚准备向钦差吹嘘一番,突然想到什么,猛然抬起头,看着秦轩。双目瞬间瞪得老大,半天才支支吾吾道:“你……你……你是那个书生?”

    闻听此言,秦轩呵呵一笑,随意道:“不错,朱县令想起来了,果然没令本官失望!”

    听到秦轩肯定,朱县令额头猛然冒出一头冷汗,后脊梁也有些发凉,心跳瞬间加速。朱县令可是经常从自己儿子嘴里听到秦轩,也听到说就是因为秦轩,才使得儿子看上的钱家小姐离家出走,自己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儿子随后还对着那个秦轩做出了不少刁难之举。

    越想越心惊的朱县令,普通一声,便跪在地上,在一众官员不解的眼神中,泣声道:“秦大人,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秦轩微微一笑,装出一副不理解的模样,出言问道:“哦?朱县令,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知道本官要来,此刻准备向本官陈述你为官多年的政绩?”微微一顿,秦轩接着又道:“不好意思,是本官用错词了,难不成朱县令你准备向本官自首?”

    “自首?”听到秦轩的话,其余官员愣住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这二人不是故人么?朱县令怎么会自首?再说了,自首何时?自首自己为官多年,糊涂至极?还是因为最近朱家对钱家的报复?

    堂下官员是不明就里,可是朱县令虽然笨。还是听懂了秦轩的意思,再联想到自己儿子对秦轩的所作所为,对钱家的所作所为。朱县令下巴都有些颤抖,半天才支支吾吾道:“秦大人。下官……下官……”

    看见朱县令想说不想说的模样,秦轩微微一笑,随意道:“朱县令,你要是不说,可不见得没人说啊!”

    闻听此言,朱县令原本就糊涂的脑袋,转不过弯了。愣了半天,便开口道:“秦大人,犬子当年多有得罪,还望勿怪!”

    朱县令这一句话说完。堂下的官员算是明白了,这二人原来不是老相识,而是老敌人了。想到此处,都侧目看着朱县令,准备看笑话。他们可不会出言为朱县令辩驳。

    不过秦轩在听完朱县令的话,心中暗道:“多有得罪,要不是老子命大,早被朱洪文那个狗杂种害死了,难道你一句话就要让此事过去么?”想及于此。秦轩的嘴角浮现一丝诡异的笑容,摇头道:“朱县令真是说笑了,当年的那些旧事,已经过去,再说了当时本官与令郎可是都有些年幼无知,本官岂会揪着不放呢?”

    闻听此言,除了朱县令,其余官员可都是狐疑的看了秦轩一眼,要说秦轩这么大度,倒也有可能,不过想到贞观十年,也不过三年,那时候怎么可能年幼,而依照朱洪文的一贯嚣张的作法,又怎么可能是一些小的摩擦,一定是对秦轩做出了什么要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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