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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夫荣妻贵-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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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当奴婢眼高于顶,寻常个喜新厌旧的男人,奴婢也不屑于嫁!”
    简珞瑶听着绿绮语气从一开始的忐忑,到最后近乎斩钉截铁,脸色也渐渐浮上了些许赞赏,当即笑道:“我身旁的人也有这个骨气,当真是惊喜。”
    郑嬷嬷却急了:“姑娘,绿绮只是一时想不开,您也跟着她胡闹,这世界男儿本就如此,似王爷这般的,打着灯笼也难找,真要照绿绮这般说,难不成所有女子都不嫁人了?”
    绿绮见自家姑娘支持,自觉底气足了,冲郑嬷嬷笑了笑:“嬷嬷的关心,绿绮心里清楚,只是旁人如何想,绿绮管不着,但绿绮心底却是不甘心的。”
    说罢,绿绮又转头,对简珞瑶道:“奴婢跟着姑娘,伙计轻松又体面,月例如今还涨到了三两,加上赏赐,每逢过节过年,姑娘都有的补贴,零零种种算下来,也有三四十两,奴婢在王府有衣裳有首饰有胭脂水粉,吃食更是精心,自个儿不花钱,顶了天给爹娘十来两,其余的钱存着,养老也尽够了,日子过得舒坦,何必再给找个老爷子,回了家还要伺候他和他们一大家子?”
    绿绮心里是算了一笔账的,这说得头头是道,连郑嬷嬷都下意识点了点头,好像没什么不对的样子?
    不过旋即反应过来,郑嬷嬷反对道:“这哪能一样,身为女人不嫁人,这辈子便无依无靠了,即便是手里头捏着银子,又……”
    简珞瑶却摆了摆手,轻笑道:“郑嬷嬷担心的是,不过你们跟着我尽心尽力,王府甭管如何,安顿你们日后养老,却是再简单不过。”
    绿绮眼神一亮,当即福身:“奴婢谢姑娘体谅。”
    郑嬷嬷自然知道自家姑娘不是说说而已,她心里头也高兴,可是对于绿绮这样,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正欲开口,简珞瑶却已经笑盈盈的道:“我知道嬷嬷是担心绿绮后悔,我先把话放这儿,你现在不想嫁人,我不逼你,日后真遇到了叫你甘心下嫁的,你也不必担心,只管跟我说,保准将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奴婢知道了。”
    简珞瑶这么说,郑嬷嬷也没意见了,对绿绮道:“你日后想明白了,可不许扭捏,面子再比不上终身幸福。”
    绿绮点头应了。
    简珞瑶把目光转到一直没说话的红云身上,笑问道:“红云怎么想的?别也是跟绿绮一个念头。”
    红云脸红了红,低头道:“奴婢全听姑娘吩咐。”
    简珞瑶知道她性子自来中规中矩,想来对嫁人不似绿绮这般排斥,点头道:“我知道了,先安排你的事罢。”
    郑嬷嬷笑眯眯的道:“姑娘这些日子索性无事,倒不如替红云相看起来?”
    简珞瑶点头,也有些兴致,笑道:“你改明儿找管家要一份名单,将那些靠谱的先挑出来,一一排查了,要品行好,没不良嗜好,五官端正,家里也不难相处的,再放进来相看。”
    郑嬷嬷道:“姑娘这要求可有些高,奴婢要好好记下来。”
    虽是跟简珞瑶说,一双眼睛却往红云身上瞟。
    红云自然知道郑嬷嬷在打趣自己,红着脸低了头。
    简珞瑶笑了:“我的要求只有一点,只要红云满意。”
    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丫鬟,简珞瑶怎么也不会随随便便将她们打发出去,郑嬷嬷办事也经心,一连筛选了七八日,才将名单递到简珞瑶跟前,简珞瑶在厅里立了屏风,坐在屏风后头一一看过了,又问了几个丫鬟的意见,最后定下了管家忠叔的侄子。
    如此一来忙了大半个月,被简珞瑶抛在脑后的诚王府有消息了,精心照顾了大半个月的皇长孙,终究是没熬过满月,夭折了。

  ☆、第79章 01。01

简珞瑶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商议红云的婚礼。
    新郎定下来了,红云自个儿瞧着也很满意,她爹娘得到消息更是险些激动涕零,郑嬷嬷便对简珞瑶道:“红云年纪也不小了,索性这时节府里也清闲,倒不如让他们小两口早些成亲了,姑娘以为如何?”
    简珞瑶没什么意见,却问过了红云的意思,红云更没意见,回去一说,她爹娘求之不得,男方爹娘更是如天下掉馅饼一般。
    往常听说王妃房里几个丫鬟多得王妃喜欢,都是虚的,今儿亲眼瞧见王妃如何事无巨细,为个丫鬟张罗婚事,男方爹娘才知道,红云竟如此得王妃的脸,对这个儿媳妇,天然便多了一丝喜爱和尊重,恨不得越早迎进门越好,当即张罗了下聘,又托人请了算八字,定了几个日子,递到简珞瑶跟前请她过目。
    简珞瑶刚替红云选了个吉日,便听到皇长孙夭折的消息,委实有些惊讶,面上便带出了些:“为何如此突然?”
    问了也白问,简珞瑶手没那么长,会把人伸到妯娌的后院去,常派人打听诚王府的事,也只是顺势而为,不想让消息滞后于旁人,但是在外围能打听到的,都是些诚王府拦不住的消息。
    比如皇长孙夭折,这么大的事,诚王府自然捂不住,不出半日整个京城都要知道了。至于皇长孙为什么突然夭折,就属于机密事件,不是轻易能打听出来的。
    简珞瑶心知肚明,也不为难下人,摆摆手便叫人下去了,郑嬷嬷却有些担忧:“姑娘,皇长孙夭折的话,红云的婚事还……”
    “虽咱们叫着皇长孙,可父皇连名字都没赐过,也没叫他上玉牒,怕是心里早有数,夭折便夭折了,倒用不着旁人替他守孝。”
    简珞瑶语气有些冷漠,倒不是她不关心一条小生命,而是结局原本就已经注定了的,想出手的人迟早会出手。
    说句难听些的,他这会儿夭折了,反倒免了日后受更大的罪。
    只愿他来生别生在皇家。
    简珞瑶还轻轻叹了口气。郑嬷嬷却是全然的高兴了,一来小皇孙不是自家姑娘所出,日后若得了圣人他们的眼,对自家姑娘也有些影响,这点影响虽不至于叫她生了残害孩童的心思,可人没了,自然就不再杵着碍眼。
    郑嬷嬷把皇长孙的事放一遍,安心张罗红云的婚礼,自姑娘嫁过来后,王府还是第一次办喜事,虽然是下人,却也能让大家伙凑个热闹。
    再说红云身份不一般,是姑娘的大丫鬟,办得热闹些,也是全了姑娘的脸面,更别提姑娘还叫她给红云准备一份嫁妆。
    简珞瑶没继续打听诚王府的事,等萧长风夜里回来,却又问了他:“皇长孙今儿夭折了。”
    萧长风拍了拍她的手,语气波澜不惊:“早产儿身子骨弱,这些日子都是太医院轮流在诚王府坐镇,吊着一条命,去了也不惊讶。”
    “皇长孙去得这么突然,当真是因为早产的缘故?”
    “当然不是。”
    “那是为何?”
    萧长风轻笑:“生皇长孙的那位姨娘爱子心切,这些日子来一直闹着要见皇长孙,昨日终于避开了丫鬟婆子,去了皇长孙的屋子,却不想进屋时带进了风霜,她又在屋里待得久,皇长孙当晚便发起热,第二日便去了。”
    简珞瑶瞪大眼睛,她想过无数个可能,唯独没想到竟然是林姨娘这个亲娘造的孽,如何叫她不惊讶?
    不过简珞瑶还有疑问:“且不提林姨娘还在坐月子,究竟是为何想不开,非要这个时间去见皇长孙,单是她屋子里日日有人守着,是怎么避开丫鬟婆子的?还有皇长孙的屋子,也都有太医日夜坐镇,怎么就拦不住一个林姨娘?”
    “也许是她胡搅蛮缠?毕竟是二皇兄的女人,又是皇长孙的亲生母亲,太医也不敢狠拦。”
    “如此照旧说不通。”简珞瑶仍分析道,“即便林姨娘不相信诚王妃,非要去皇长孙的屋子,可在外边瞧见了父皇派下来的太医,她还能不放心不成?怎么就非要硬闯了?”
    “我又不是诚王妃,如何会知道一个姨娘的想法。”萧长风这话说得意味深长,简珞瑶明白他的意思,就更加不解了。
    简珞瑶眼神闪了闪,道,“林姨娘如此举止,确实看着诚王妃嫌疑最大,若非她做了手脚,林姨娘又何至于疯狂至此?可就算责任都在林姨娘身上,咱们都能想到的,诚王又如何看不透?她就不怕诚王较真起来?”
    事实上简珞瑶觉得诚王较真的可能性很大,一来子嗣问题原本就敏感,女人们私底下算计来算计去,可谁也不敢摆到明面上去,再来毕竟是备受期待的皇长孙,却怎么夭折了,诚王如何能忍?
    这么一想,简珞瑶又觉得诚王妃不可能蠢成这样,明知道一定会被问责,却还是执意要如此。一个庶子,虽不至于让诚王休妻,可诚王妃日后也得不到诚王的信任了。
    真要如此,代价就太大了。
    因此简珞瑶还想诚王妃是不是被人算计了,背了黑锅,只是萧长风似笑非笑的反问一句,若换做是她,会在自己的后院替别人背黑锅吗?简珞瑶瞬间便哑口无言了。
    身为王妃,后院乃自己的天下,免不了被人算计,但决不可能被算计至此,怎么可能去替别人背黑锅?
    “诚王妃敢大张旗鼓,自然是有所依仗。”
    简珞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下意识的问:“莫不是诚王妃有孕?”
    又过了几日,没听到诚王妃怀孕的消息,倒是小皇孙悄无声息的入殓,送去了承天寺,小皇孙的棺椁在这里停留几日,静悄悄的下葬了。
    京里几乎无人提及小皇孙,出生前那般热闹,夭折后却连只言片语也没有得到,就像是一个不能触碰的缺口一般。
    也确实如此,皇家历来忌讳这些,小皇孙没出生还好些,他出生不到一月便夭折,却也是第一个夭折的皇孙,给人带来些不祥的预兆,因此众人才讳莫如深。
    简珞瑶倒多问了一句:“那林姨娘如何了?”
    郑嬷嬷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低声道:“半疯了,被诚王送去庙里,说是叫她替小皇孙积些香火,早日再投胎回来。”
    “半疯了?”简珞瑶只是诧异了片刻,随即便淡定了,“也是,无论如何,小皇孙都是被她所累……”
    郑嬷嬷却道:“这幸好是疯了,去寺庙日子清苦些,但至少保住了半条命,真要被关在诚王府,什么时候去了都不知道。”
    原以为事情到这里便结束了,第二日简珞瑶入宫请安,看了一圈都没瞧见诚王妃,还是在昭阳宫的时候,她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声:“二嫂今儿怎么没入宫?病了?”
    王姑姑对简珞瑶解释道:“王妃怕是不知,今儿一早蒋嫔娘娘便向太后皇后告了罪,说是诚王妃身体不适,告了一月的假,其实谁不清楚,诚王这是为小皇孙的事惩戒诚王妃呢!”
    “姑姑的意思是,二嫂被禁足了?”简珞瑶虽然怀疑小皇孙的夭折跟诚王妃有关,也不能说得太明显,诧异完,委婉的道,“这小皇孙夭折是那林姨娘自个儿造的,跟二嫂什么干系?”
    坐在主位的淑妃冷笑一声,“连个姨娘都看不住,要她何用?”
    这话看似在说诚王妃,却也是在敲打简珞瑶,睿王府万不能发生这样的事。
    王姑姑笑着补充道:“主子说的是,诚王妃无论如何,也有个失察的罪,诚王这般做也无可厚非。”
    诚王妃这一“病”,看着就给人一种遥遥无期的错觉,都一个多月了还没被放出来。
    这会儿再无人议论夭折的小皇孙了,另有大事发生,进入春季,南方竟然发生了水患。
    说起水患,这个时代并不少见了,民间有句话叫老天爷赏饭吃,百姓种地吃饭,全靠自然天气。
    在这个水利建设很不发达、几乎可以说是毫无抵抗的时代,水患发生频繁。只是汛期一般在夏季,这才进入四月,就发生了大洪水,委实令人震惊。
    受此次水患影响最大的要数广州,正直春耕时节,若不整顿好,流离失所的灾民恐怕就要成为灾害了。
    广州知府连上数封奏折,圣人一向勤勉,当即召集大臣商谈对策。
    水患极为常见,又淹不到京里,原本影响不到京城百姓的生活,偏有人趁机散布流言,说水患从未在春季发生过,这回定是老天爷发下的警告。
    至于警告谁,就不必多说了,有脑子的都会往统治者身上联想,顿时闹得人心惶惶,连身居内宅的妇人都知晓了。
    简珞瑶自然也得到了消息,她还有一层担心,因为圣人召集会议的时候,还喊了萧长风去。
    治灾治灾,自然要用银子来治,不拨款怎么行?圣人和众大臣商议再多的方案,也绕不开一个钱字,户部掌管财政,该出多少银子,怎么出,从哪里出,自然也得有个章程。
    萧长风如今在户部混得如鱼得水,圣人照顾自己的儿子,还特意交代了户部尚书领着萧长风去开会。
    散职前一刻入宫开会,便是要秉烛夜谈的节奏,萧长风派人回王府给简珞瑶送了信,叫简珞瑶不必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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