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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火影邪帝-第224章

小说: 火影邪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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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那么容易!”其中一个人向绯流琥的尾巴扔去带有起爆符的苦无,一连三支,全部命中。不过,绯流琥的尾巴非常坚固,这并没有组织蝎操控绯流琥。蝎吧迪达拉用尾巴死死地卷住,带回身边。蝎突然感觉到耳边一阵刺痛——空忍发动忍术了。这样一来,迪达拉也会受到影响!将他挪进绯流琥,看见他苍白的脸色,蝎叹了口气,继续与空忍交战。
  蝎与迪达拉相识,仅仅一个多月而已。蝎的心一直很冷酷,说话难免会过于冰冷与刻薄,但是,迪达拉面对冷眼相望的蝎并没有板过脸,而是给予了同是艺术家的尊重。迪达拉对蝎说话时,总是有着自信、不羁的笑容,并且,从来,没有伤害过蝎的心。他像阳光,清新、自由、温暖。即使败在了宇智波·鼬的手里,也从来没有放弃过对艺术的追求,也没有遗忘过自己的目标,更没有离弃坚定的信念。即便是失败,但,他依旧能给人前所未有的震撼。他的温暖与开朗,融化的,是蝎结在心中多年的冰川。
  此时,这束珍贵的阳光,随时都会在这片黑夜中泯灭。
  蝎无奈地笑笑,身为叛忍的他,到底是什么,让他重拾情感的羁绊?


  no~58 羁绊
  四名空忍不停地躲避着从绯流琥中非处的各种暗器,并掩护着中间的老者。老者闭上眼,静静地结印,随后,五名空忍腰间的铃铛剧烈摇晃起来,形成了巨大的声波墙壁,挡住了所有的暗器进攻。忍术到这本该结束,不过,老者带茧的双手换成卯印,继续集中注意力发动忍术。
  “查克拉之壁。”蝎右手操控绯流琥防御被声波击回的暗器,左手抬起触碰绯流琥上的一个按钮。
  “啪!”绯流琥内部又多了一层木板进行防御声波。看似坚固不催了,但,蝎遗忘了一个细小的细节。
  老者的忍术启动完毕,用手取下腰间的银铃,颤抖着一挥,声音高亢:
  “音律斩!”
  尖利的声音划过天空,卷起地上的尘土向绯流琥袭来。地上出现了大大小小裂痕,周围的草木被齐齐斩断。整个世界像扭曲了一般。绯流琥开始剧烈地晃动,蝎感到有些痛,低头才发现,晓袍已经被撕裂了一些细小的口子,自己心脏的部位渗出鲜红色的液体,幸好不多。
  “被蹭破了点皮,”蝎的语气依旧不痛不痒,“绯流琥有漏洞了,不能再耽搁时间,现在必须扭转战况。”
  蝎用余光瞥见了声旁的木头——因为受到声波的攻击,被蝎救下的迪达拉变成了一块木头。是的,蝎救下的迪达拉只不过是替身而已。
  蝎越来越急躁,空忍现在完全占了上风,只要他们一占下风,必定会用藏好的迪达拉威胁自己。现在,自己居然还,负伤了,形势极为不利。既然敌人会以迪达拉的性命相威胁,那么,就要有效地封锁敌人的行动。封锁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幻术。不过,蝎自嘲地笑笑:他还没有弱到,让救兵来帮忙。
  大脑飞速地运转着,一个可行的作战方案,浮出脑海。轻勾嘴角,蝎抽出卷轴,展开了许多工具,着手修改着绯流琥……以及,阿麻鲁的尸体。同时,蝎正使用着一个由土遁忍者制成的傀儡潜入地下。
  空忍的忍术正是高潮,不料却被从地上突然窜出的许多支手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我不想浪费时间,交出你们手中的人质。”蝎冰冷的声音。
  “不可能的。”老者竭力想要挣脱。
  “如果我交出阿麻鲁的尸体呢?”
  “……”
  短暂的沉默,蝎似乎也不愿意等。傀儡的手加大了束缚的力度,发出诡异的“咔咔”声。几个年轻的空忍不禁皱紧眉头,咬紧牙关。老者是一个明白人,他大概摸清楚了蝎那急躁的性格。
  “好吧,一起向前走三步,分别把人质放在前方。”
  空忍的忍术和蝎的傀儡几乎是同时收起的。
  老者与蝎已经向前迈进三步。迪达拉与阿麻鲁的尸体刚落地,便被两道急速闪过的风夺走。
  与此同时,在灌木丛中埋伏多时的空忍支援纷纷跃出,打算围攻赤砂之蝎。刺耳的音律从四面八方袭来,目标直指蝎的绯流琥。
  空忍的配合很好,只是,有些自不量力。
  一阵黑砂从空中扫过,有一半以上的空忍化为血水。空中的腥气与血光几乎掩盖了所有的感官。
  老者咬紧牙齿,双手快速结印,打算重发忍术。然而心脏处传来一声巨响。眼前的景象像是被热水泼过的油画,扭曲着。蝎的身影渐渐消失。
  “怎么回事?!”所剩无几的空忍心底里莫名地恐慌。
  几声乌鸦的哀鸣传来,来自远方,但又像是在人们心里传来。带着孤寂、凄凉。
  一个清幽、沉静的男声响起:
  “从五分钟前,你们就深陷幻术了。”
  一个巨大的眼睛印在在他们脑海里——三勾玉·写轮眼
  镇外十里,紧张的气氛中,五分钟前。
  “阿麻鲁的尸体用我的幻术替代。”一个声音凭空出现在蝎的脑海中。
  “现在才来么,我都改装一半了。”蝎无奈地停下手中的动作。
  “别忙活了,救迪达拉要紧。”
  ……
  十几名空忍牢牢的站在原地,双眼瞪大,身体微微颤抖。他们现在,正经历着最严酷的精神酷刑——写轮眼之幻术。血色太阳已缓缓升起。
  空忍面前,立着一个男子。乌黑亮丽的刘海随意地吹在脸颊两侧,一对有力而挑的锋眉下,是一双朱红色的眼,墨色的瞳孔,似万丈深渊。鼻梁的两边,有一副有些不相称的八字纹。
  即使阳光照耀在他脸上,也丝毫感受不到温暖,那张脸,太冷峻。
  “鼬先生,这些人,你打算怎么办?”一位皮肤幽蓝的男人从树上跳下来。
  “杀了他们吧,”绝从地上冒出来,“晓不会留活口。”
  鬼鲛似乎完全无视了绝的话,没有搭理他,径自走到空忍面前。而鼬,依旧静静地站着,身形格外挺拔。
  尴尬的沉默。绝无语地沉入地下,估计心里早就开骂了——黑绝喜欢干这种事情的。
  鼬抬起头,看了看天空,湛蓝的天已经脱离了黑夜的笼罩。
  “蝎应该走远了。”鼬的话音落,幻术解开。
  几十名空忍顿时回过神来,重重倒地。大脑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痛。渐渐地,眼前的景象模糊了,直至眼前完全陷入黑暗。
  鬼鲛背上的鲛肌四处扭动,显得很兴奋。鬼鲛只好将鲛肌放下来,任它贪婪地吸食查克拉。吸食了查克拉的鲛肌心情大好,牙齿不听的发出“喀喀喀”的声音,像是对主人的感谢。
  “鲛肌好像很喜欢空忍的查克拉呢。”
  鼬走到槐树干前,倚靠在树干上,闭上眼养神,等待鲛肌吸食玩所有人的查克拉。看起来,鼬并不介意鲛肌与他主人的这种怪癖。
  鲛肌动动牙齿,享用完了这顿丰盛的“宴席”,满足地回到主人背上,安静下来。
  “走吧。”鼬睁开眼,写轮眼已经消逝。
  两人的身影消逝在晨曦中。
  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重返旅馆。尽管是傀儡的身躯,但是,依旧会累,那颗心,在累。经过这一路的波折,蝎清楚地意识到,他害怕失去迪达拉这个同伴,尽管迪达拉对于他来说,似乎可有可无。蝎有些担忧,因为自己被封印多年的情感正在重新占据他的心灵。
  桌子上,他为迪达拉的饭菜依旧在那里,只是饭菜的香气早已散尽——时间流逝得太快了。
  蝎叹了口气,把迪达拉扶到椅子上。随后坐到桌前,整理了一下采来的草药,从绯流琥里拿了镊子、烧杯和一些试验器具,开始调制解药。看着不同颜色的药水交融、分解,蝎眼前的画面扭曲,时空在他眼里逆流。
  “婆婆,这是什么啊?”一个红发男孩踮起脚尖,竭力想要把双手磕在桌面上。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玻璃瓶里的药水,开口问道。
  “这个啊,是用很多种毒虫提炼的毒液哦,涂抹在暗器上用的,你不能乱动这个瓶子的。”一个老婆婆慈祥地笑着,轻轻将男孩的手从桌子上移开。
  男孩瞪大着双眼看着紫色的毒液,对于他来说,这,抹晶莹剔透的紫色太漂亮了……
  蝎的心,被艳丽的紫色所占据。现在,这摸紫色在他的手下,更毒,更妖艳——这是他傀儡的毒液之色。
  蝎堕落在毒液中很久了。他曾在这片毒液中孤独过,无助过,冷漠过……这片紫色对于他来说,是杀戮、是无情,也是他多年以前那段亲情的羁绊。
  “蝎……”一个微弱的呼喊将他带回了现实。
  迪达拉微微睁开了双眼,想站起身,不过明显没有力气。
  蝎端起解药来到他身旁,一只手轻轻支撑住他的头,另一手将解药灌入他微张的口中。难得迪达拉安分——他顺从地将解药喝了下去。
  蝎看着蓝色的解药一点点从玻璃瓶里消失,这摸蓝色,和迪达拉的眼睛挨得很近,蝎这才惊奇地发现:解药的颜色居然和迪达拉的瞳色出奇相似。蓝色流入蝎的眼底,带来少许清新之意。
  “你是我心中毒的解药,迪达拉。”蝎替迪达拉理了理他金色的碎发。
  晨曦越过旅店的窗棂。楼下的接到渐渐传来熙熙攘攘的喧闹声,方才还宁静的街道变得热闹起来。
  蝎斜靠在窗边的墙上,微微侧着头,观望着窗外热闹的那幅景象:
  一家三口慌慌忙忙地张罗着一家小店,三个人一起用力撑起店前的小帐篷;包子铺的老板把偷睡懒觉的员工揪下来和面;一些情侣已经在早餐店里享受着一天最祥和的时光;不知谁家顽皮的孩童正向街坊邻居四处所要糖果……好似时间万物都那么和谐。这座小镇坐落于重山之后,与世无争,没有战乱。原来,生活可以如此惬意,只是,平淡无奇。
  连这样平淡如溪水的生活,哪怕是几秒,他赤砂之蝎都不曾拥有。不过,他还是暗自庆幸他的任务没有干扰到这座小镇,战争,没有玷污此地。他闭上眼睛,打算略微小憩。
  感觉到了动静,掀开眼帘。
  迪达拉醒了,正坐在床上低着头揉眼睛。话语从口中传出,还带着少许睡意:
  “我睡了多久?嗯?”
  “很久。”
  迪达拉一听,二话不说便一拉被子捂住头,“刷——”的倒下去,打算睡个回笼觉。
  “喂喂喂,迪达拉!给我起来!”蝎冲过去便揪住迪达拉的被子。
  “唔唔……嗯……”迪达拉抓住被子,死活不放。
  “哎,算了。”蝎转身。
  迪达拉躲在被子里听了半天也没听见声响,就小心翼翼地把头探出来,蓝色的瞳左瞅瞅,右看看。
  “蝎兄你在干什么啊。”迪达拉盘腿坐在床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正在收拾器具的蝎。显然,是赤裸裸地明知故问。
  “看来你小子实在是闲着没事干了啊……伤口好些了没?”蝎深邃的眼睛斜向迪达拉,白了他一眼,显得格外亲切。
  “呃?哦,好多了,嗯。”尽管这亲切存在的时间很短,迪达拉还是感觉到了。刚才的蝎,一点也没有杀人如麻的影子。
  “不要隐瞒病情,迪达拉,一有不适要及时说,你体内的毒素还没分解完,不能剧烈运动,听见没?”蝎的表情变得很严肃。
  “知道啦,真的,没事……啦,嗯……”迪达拉心里有些委屈,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则是由迪达拉的肚子发出的饥饿信号。
  响亮的“咕——咕——”声划过房间,格外刺耳。尴尬的气氛弥漫了整个空间。
  蝎一点点的上扬嘴角,目光里含着笑意,但又刻意地隐藏。蝎的目光紧紧盯着一动不动的迪达拉。迪达拉感觉这个目光照在身上比紫外线还热。明显,蝎在心里肯定笑翻了。
  “蝎兄你要带我去哦吃东西!!!嗯!”迪达拉从床上跳起来,冲到蝎面前,猛烈地摇晃着蝎的肩膀。
  蝎终于憋不住(再憋就是内伤了),笑出了声。迪达拉更急了:
  “蝎你不许笑!有什么好笑的!嗯!不许笑……”
  蝎从来没有那么开心过。原来,和谐宁静的时光,他也拥有。他自己也很奇怪,自从遇上迪达拉,自己似乎就不那么自闭了,他觉得,除了双亲以外,还有人在乎他,或是,值得他在乎。在迪达拉面前,他的心,终于有了温度。
  “啪!”两个人的打闹吧桌上一本厚厚的硬壳书打翻在地。书页摊开,黑子交错着白纸,一片墨绿色的树叶姗然落下。
  金色的晨曦将落叶笼罩在一片暖色之中。


  no~59 宿命之战
  看到林风走了,面具男阿飞看了一眼佐助,然后也消失了,见到阿飞也走了,又戏弄够了羽高,于是向水月等人使了个眼色,水月顿时明白,露出一个空档,而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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