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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01章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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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首并不领他的情,边刷牙边反问道:“谈谈今天的计划吧。”说完他仰头漱口后,伸手乱抓,斯图登特赶紧把毛巾递给他,报告说:“今天第7空降师作战前动员,如果您有时间的话……”

    “好呀。”元首一下子来了兴致,匆匆穿好衣服,又留恋地望着突击队员们。他们即将投入战斗,随德军投放到马尔他,元首给他们配备了最新的美国摩托罗拉通讯设备,以便与之随时联系。

    告别仪式搞得凄凄惨惨的,那些新兵,特别是有幸担任冉妮亚“真皮沙发”的队员半天握着她的手不放,弄得她也不好意思起来。丽达也与冉妮亚一样一步三回头,泪流满面。

    在门前的平地上,队员们站成一排,卡尔梅克人高喊:“敬礼——”一些队员们流出了泪。元首走出几步,半转了身子给他的突击队敬礼,他的随从们,连同两个空降军官也跟着敬礼,所有的礼义在这抬手之间都尽到了。

    下山总比上山快。元首、鲍曼、三个副官和冉妮亚、丽达以及那四个女兵一起到山下,队员们还在山顶向他们挥手,卡尔梅克人似乎在喊叫。冉妮亚掏出手枪朝天鸣枪,以示回敬。

    汽车迎着初升的太阳向东疾驰,一路上,头顶上飞机不断盘旋,滨海公路上喇叭声不绝,德军卡车、半履带车辆和马车络绎不绝,路边刚露出嫩芽的草地上是连绵的徒步行军的士兵,他们即将奔赴血肉战场,可是人人一脸恬淡,仿佛是去度假。有一段时间,元首的车队与士兵们并肩而行,透过车窗,元首听到两句对话:“嗨,格鲁格,你他妈的老用左手干什么?”“谁说的?我开枪和手。yin时用右手。”

    临近中午,车队驶入戒备森严的伊拉克利翁镇的第7师师部,各团、营长们和师直属各单位、意大利海军的联络员,还有德空军第十航空队代表等候在那里。苏斯曼将军先一步跨进会议室,扯开喉咙高喊:“先生们,起立!”

    满屋子的人齐刷刷站起来,突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元首穿着白色风衣跨进了会场,他们目瞪口呆了足足一分钟,然后全场沸腾了,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先生们请坐,都坐下”,苏斯曼少将好不容易让大家安静了下来,他等到元首在最前面的一排座位就坐后,登上讲台,拿起指挥棒,在墙上的大幅马尔他地图上指点起来:

    “先生们,今天我要讲给你们的是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有点乏味,但是如果我不讲的话,大家更乏味。”

    苏斯曼待大家安静下来后转入正题:“明天,我们第7空降师的1万人将通过克里特岛的6个机场,乘运输机和滑翔机空降在马尔他东部,喏,就是这一块地方。与此同时,第22空降师将从西西里岛和希腊起飞,降落在这个弹丸小岛的西部,然后两支队伍合会,把英国佬像拧毛巾一样拧干。”他做了个绞杀的动作。

    “德国第十航空队将给我们提供掩护。”斯图登特站起来插言:“这次元首给我们出动了两个航空队,这是前所未有的。现在,德国的300架战斗机已经控制了东地中海和中地中海,也就是说,在我们头顶构筑了一层保护网,元首还说……”

    李德坐不住了:“老说我干什么?苏斯曼少将,请你继续。”

    第7空降师师长用指挥棒指着台下前排的一个位置:“空降101团担任这次行动的第一波降落。”

    台下一位满脸饱经风霜的中年上校咕噜道:“天呐又是我?去年我团是先头部队,今年又是。”

    苏斯曼马上问道:“你说什么施密特?”中年上校高声说:“我是说,我感到荣兴,非常荣幸。”大家笑起来。

    苏斯曼耸肩:“我让你打头阵,除了你英勇善战外,还有个原因是:万一你被英国人抓到,就凭你那张树皮一样的脸,他们会把你当成农民,一可怜会放了你的。”

    不仅大家,连他自己也哄笑起来。元首对鲍曼耳语:“没想到这个少将挺幽默的。”

    “先生们,又一场赌博开始了,赌注就是”,他用指挥棒在图上敲打了一下“马尔他。下面请元首训话。”

    元首走到台上,给他们讲了足足一个小时,从地中海文明到德意志为世界文明做出的贡献,从俄国前线讲到不久前的海军突破英吉利海峡的壮举,最后他大声疾呼:“命运之神将永远眷顾德意志民族,因为我们是世界文明的维护者,是抵御布尔什维克的坚强堡垒。上帝保佑德意志。”

    从第7空降师部出来后,元首该回大陆了,他转向斯图登特:“说说你的计划,将军。”中将说:“有三个方案:潜艇、飞机,还有军舰。”

    元首愕然:“军舰?”“是的,昨晚我扣压了克雷奥尼轻巡洋舰,计划用来运送元首回到大陆。”斯图登特洋洋得意地说。

    元首埋怨了他几句后也就顺其自然。潜艇很快被放弃,不仅仅是心有余悸,而且也太慢了,对于飞机还是军舰,元首并不想马上就做决定,这是一贯的安全措施。

    等到车队向西行驶一段时间后,他嘴里嘣出几个字:“到军港。”汽车调头往东北急驶而去。一小时后,那个从山上清楚可见的军港到了,通过一道道岗哨,简陋的码头上等候着上千个第7空降师的德国兵。他们全副武装,头上戴着带有橡皮护垫的、与国防军和党卫军截然不同的碗形钢盔,脖子上吊着风镜,外面套着一件华达呢的橄榄绿伪装服,还有护膝和加固的从旁侧系带子的靴子,装着降落伞的背包放在靴边。

    京舍护送元首冲出士兵们的包围,他们经过时,士兵们起劲地向女兵们打口哨,打俏玩笑,一个小伙子乘机在冉妮亚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后指着旁边的一个兵说:“是他。”而他所指的那个人双手抱着背包,显然没有多余的手作案。

    元首又一次告别,这次是向斯图登特中将与苏斯曼少将告别。他们向军舰舰舷上的元首一行挥手,旁边的士兵们也站起来挥手,接着整个码头上的士兵,包括那些东方士兵们也挥动着手,人山人海,人头攒动。意大利舰长冒出一句:“如果墨索里尼看到这景象,他又该嫉妒了。”

    元首预先向他表示感谢,舰长乐呵呵地说,这要感谢德国方面供应油料,不然军舰只能躲在军港里。然而私下里意大利军官们悄悄说,多亏德国空军的保护,使意大利舰队能够重振雄风。

    元首谢绝了舰长让他到舰长室的好意,趁此机会到军舰上参观,海军副官阿尔布雷克特此时成了元首眼里的大红人,给他担任讲解。

    这是一艘轻巡洋舰,所谓轻巡洋舰是在排水量、火力、装甲防护等方面仅次于战列舰的大型水面舰艇,主要用于海上攻防作战,掩护航空母舰编队和其他舰队编队,保卫己方或破坏敌方的海上交通线,攻击敌方舰艇、基地、港口和岸上目标,登陆作战中进行火力支援,担负海上编队指挥舰等。

    阿尔布雷克特中校指着三联主炮说:“很简单,从大炮上可以区分出那是重型巡洋舰、那是轻型巡洋舰,比方说,这艘军舰装备的是152毫米舰炮……”

    元首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回头一看,冉妮亚的呵欠比他还长。军舰乘风破Lang,海鸥追逐海Lang,让他不由脱口而出:长风破Lang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李德忽然情境大发,让冉妮亚唱起那首歌曲。昨晚他听了好几遍,听得心里无限伤感。

    冉妮亚走到船头,让惊涛骇Lang为她伴奏:

    就让泪水纠结着我们的过去,你曾约定过的明天将会更加美好。

    播放那首我俩曾聆听过的歌吧!

    让它轻柔地舒缓我们的伤痛……

    一些意大利水兵们也围拢过来,拿出小提琴为她伴奏:

    在这美丽的世界上,处处充满着爱。

    寻找那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我们需要这份爱,这份我从未感知过的爱。

    冉妮亚唱完,撅起屁股做了个优雅的谢幕动作,惹得一些水兵直眉楞眼望着她饱满的美臀咽唾沫。她从小提琴手手里夺取琴拉起来,拉的是《重昨苏莲托》。意大利水兵们打仗不行,唱歌可是天下第一流的,一直唱到军舰靠岸,他们还在唱:“还有个太阳,啊多么辉煌……”

    元首在雅典逗留了半个小时,希腊首脑特索拉科格罗将军报告已经集中了200多艘机帆船,元

第08节 稀世珍宝…可视电话

    装甲专列经过“格尔利茨”车站,慢腾腾地沿着单轨铁路驶入森林深处。从温暖如春的地中海,来到早春乍寒的东普鲁士,简直是两个世界。克里特岛树枝已经发芽,拉斯滕堡的树木还在沉睡。

    狼穴——希特勒的东线指挥部,希特勒曾经说过这样的评价:“这是欧洲少有的一处林间胜地,我可以在这里自由自在,精力充沛而从容地工作。”

    元首外出期间,狼穴由国防军士兵守卫,现在,希特勒警卫旗队的士兵们跳到车下,迅速加入到他们中间,确切地说,代替他们执行警卫任务。4个女兵被送到柏林,重新分配工作。

    来自北海的冷风吹得枯叶纷飞,元首裹紧皮风衣,与鲍曼嘀咕了一阵,雄赳赳地走上台阶,副官和冉妮亚、丽达紧紧相随,卫兵敬持枪礼,值班军官张嘴刚喊出“元——”字,鲍曼抢先一步捂住他的嘴,把剩下的话咽到肚子里去了。鲍曼转身对元首使了个眼色,示意大家放轻脚步,他像侦探片中的二流警察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向哈尔德的办公室。

    同往常一样,元首要来的这天,总参谋长和总司令又凑在一起议论:“大家等待一天了,元首还没到,这要等到那时候?”

    “他把自己陷进拿破仑的角色里不能自拔了,放着皇帝不当,非要当军长。”这是勃劳希契在调侃,哈尔德取笑:“我记得两个月以前你说元首是战地总司令,一个月前是集团军司令,怎么?今天降为军长了?”

    勃劳希契一副玩世不恭的腔调:“他到克里特岛,那里只有空降第7师和几个东方营,我说军长还是抬高他了。”

    元首觉得自己的肚子成了蓝球,正在一点一点变大,正想破门进去,又听到那个老冤家说:“不过总参谋长先生,他指挥的几个战役倒也精采,比去年11月以前精明多了,这样一来,你我也省了好多心。”

    哈尔德亦有同感:“没想到去年遭到俄国人袭击,倒把元首给炸清醒了,好像恢复了以前的精明。”

    元首站在门口,猛然觉得自己像个鬼鬼祟祟的小偷,又像个庸人自扰的市井之徒,一股阴冷的风吹来,浑身一颤,打了个气势磅礴的喷嚏。“谁?”从里面传来脚步声。元首推门进去,躲在远处的随从们也往这边跑来,走廊里充斥着他们的脚步声。

    哼哈二将奇怪地互望了一眼,马上站得笔直,元首在屋子里打量着,他俩的眼睛和身子随着元首转动。

    元首奚落道:“我从外面听二位讨论战局,说得挺热闹嘛,请继续,军长我洗耳恭听。”

    勃劳希契和哈尔德面面相觑,继而苦笑,一脸茫然装得很像。鲍曼走到那盆发财树前,拉长声音问道:“哈尔德上将,你的这盆金钱榕长得倒是郁郁葱葱啊。”

    “那不是金钱榕,帝国办公厅主任不会连发财树都不认识吧。”勃劳希契一脸嘲弄,旁边的哈尔德拉了下他的衣角,警惕地望着鲍曼,鲍曼意味深长地瞅了两位一眼:“我当然认识,你们不会不知道以前我是农场主吧?只不过我想体验一下,猪鼻子里插葱——装象是什么感受。”

    “开会。”元首忽然觉得心烦意乱,对脸红耳臊的陆军哼哈二将摆手。

    元首走上二楼,军官们纷纷贴墙站着,都恨不得把自己当成壁画挂起来。走进二楼会议室,刚才像蜜蜂窝的房间马上鸦雀无声。哈尔德大步跨到讲台上,一手放在胸前,另一手背到身后,眼镜在灯光下闪烁着,下巴中间的凹沟格外醒目:

    “先生们,首先,请允许我,我想也代表大家,向百忙中参加作战形势会的希特勒元首表示最热烈的欢迎。”

    哈尔德显然不是搞阴谋诡计的材料,他使谜底揭晓得太早:“掌声不够热烈啊。我说两句开场白,我们每周一次的例会拖了二十天之久,这是前所未有的,主要原因怪我,确切地说,我没能说服元首出席会议。”

    将军们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元首,鲍曼咳嗽了两声,正待张口,后排传来瓮声瓮气的声音:“上将先生,您的开场白我认为多此一举,用马格德堡的乡下语言来说,纯粹是脱裤子放屁。”

    大厅里哄笑起来,元首扭头一看,喊叫起来:“莫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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