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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空降贞观-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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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泽道:“既然有了雁,那就不用去西市了。咱们启程吧”

于是,一大帮人浩浩荡荡的离了赵云泽家,往秦琼家赶去。

去秦琼家,需要跨越大半个长安城。赵云泽一行人因为带了很多礼物,行进速度比较缓慢。等到秦琼家时,已快后世十点钟的样子了。

秦琼夫妇和程咬金夫妇将尉迟恭和赵云泽迎进了家中。

纳彩是婚礼的第一项礼仪,其实就是正式的提亲。

在秦琼家的正堂内,尉迟恭代表男方向秦琼献上纳彩用礼。除了大雁,纳彩之礼并没有特别的规定。赵云泽只是应付事一般准备了四匹绢、四匹绸缎,还有几样瓷器、数本书籍。

其余的礼物是由尉迟恭带来的仆从抬进正堂的,但是那对“活雁”,却是要由赵云泽亲自献给秦琼的。

要是女方家长收下了这对活雁,那就代表着同意了男方的求亲。当然,这些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如果女方不同意亲事,那也不会与男方商定行纳彩之礼了。

赵云泽提着那两只灰鹅走进了正堂,两只鹅的“嘎嘎”叫声顿时响彻整个正堂。

“赵小子,你手里提的是什么东西”程咬金明知故问。

“嘎嘎”两只鹅很自觉的为程咬金和声。

“自然是大雁了。”赵云泽把两只鹅举得高高的。

“嘎嘎”

“哈哈,你这雁的叫声倒是奇特”程咬金大笑起来。

秦琼也一脸淡笑道:“而且还很肥硕。某活了半辈子了,第一次见如此大的雁。”

“嘿嘿还请翼公笑纳。”赵云泽硬着头皮说道。

“嘎嘎”

秦琼手捋胡须,作稍稍犹豫状一会儿,然后说道:“好吧,某便收下你这对雁。”

正堂内秦府的仆人连忙上前,接过了赵云泽那两只鹅。

赵云泽总算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秦琼会拒绝收鹅,非逼着他去寻活雁。

“快快,把这两只大雁请出去吧”程咬金故意咬着“大”字,对那名拿鹅的仆人说道。

那仆人便提着鹅往正堂外走,“嘎嘎”的叫声渐行渐远。正堂内终于清静了。

直到现在,秦琼才请尉迟恭和赵云泽入座。这并非是秦琼失礼,而是人家故意端一下女方家长的架子。总不能别人来求娶你家女儿,你便立刻巴巴的请人家上座看茶,好像自己女儿嫁不出去了似的。

“叔宝兄,既然收了纳彩之礼,小弟便恳请叔宝兄赐予某家令嫒的名帖吧。”尉迟恭向秦琼说道。

这便是婚礼的第二项礼仪“问名”了。纳彩之时,女方若是答应了男方的求亲,便要与男方互换儿女的名帖,名帖上写着男女双方儿女的名字和生肖、生辰八字。交换名帖过后,男女双方的家长便会请人卜算一番吉凶,看是否命理相合。当然,这些也都是走过场的事情。

秦琼从袖中拿出一个红封交给了尉迟恭,那红封内装的便是秦茉儿的名帖。

尉迟恭接过秦琼的红封后,也将一个红封交给了秦琼。由此,也便完成了“问名”之礼。

既然女方答应了男方的求亲,便要留男方众人在家中用餐。于是,秦府便大摆宴席,招待尉迟恭和赵云泽一行。

用过午餐之后,尉迟恭才和赵云泽离去。

此行没有见到秦茉儿,赵云泽有些遗憾。但礼仪就是如此,他也无可奈何。

第208章仙人跳(上)

永阳坊位于长安城的西南角。相对于那些靠近皇城和长安城主干道的坊来说,永阳坊算是长安城最偏僻的地方了。

无论哪个时代,就算再繁华的城市,也总有一些不起眼的地方。而这些不起眼的地方,往往与其所在城市繁华的外表格格不入。

永阳坊可以说是长安城的棚户区了。这个坊间,没有高门大户,住的都是一些贫寒百姓。

永阳坊很小,虽然名字叫做“永阳”,可是处于长安城高大的城墙底下,又是一个夹角位置,永阳坊中那些低矮的房舍,有很多一天中有一大半的时间见不到阳光。

这里,是长安城中最阴暗落后的一个地方。坊间的治安也很不好,三教九流充斥其中,械斗、聚赌、坑蒙拐骗等事件层出不穷。

唐初,因为国力民生尚未恢复,朝廷对于一些奢靡行业,是明令禁止的。比如开设赌坊,就是朝廷命令禁止的一个行业。

然而,好赌之人在古今中外都不缺乏,大唐长安城中有不乏好赌之人。朝廷不准开赌坊,不代表长安城的赌民们就没有了可去之地。一些坊间偏僻之所,都有暗中营业的黑赌坊。

这些黑赌坊,多是在百姓家中开设的。从外表上看,就是普通的民居,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些被用来开设黑赌坊的民居门口,总有那么一两个小厮时不时的往外探头探脑。这些小厮既是黑赌坊的迎客门子,又是望风之人。

永阳坊中就有好几处这样的黑赌坊。最大的一处,位于永阳坊的中间位置,是一处有着五间正房加两侧厢房的院子。这样的院落,在永阳坊这个偏僻的坊间,也属于中等靠上规模的建筑了。

十一月三十这天,是朝廷的沐休之日。衙门里的官吏,在这天都放了假。这对于非法营业的黑赌坊来说,就是大发利市的好日子了。他们不用担心官府会突然查访。

永阳坊最大的那处黑赌坊中,比起往日来客人更是多出不少。五间正房内人头拥挤,叫嚷声此起彼伏。

然而两侧的厢房中,却较为安静。这两侧的厢房,同样是赌室,但却只用来接待大赌客,相当于vip赌室。

东厢房中,此时有一桌赌客。这桌赌客有四人,分坐于一张方形矮桌的四边。矮桌上,码着一叠纸卡,那纸卡长约两寸,宽约一寸。四名赌客,正在轮流摸取纸卡,然后拿在手中按一定的规律暗暗排列。

这四名赌客玩的,是一种叫做“花会”的赌法。那些纸卡上面,画有不同种类的花草,每种花草在纸卡上所画的数目也不同。其实这就是叶子戏的前身,其打法与麻将比较相近,也是通过排列组合,来完成各种赢局。

花会牌共有六十张,四名赌客每人摸十四张牌,留底四张,以备抠底所用。因为牌少,比起后世的麻将来,花会玩法技术含量很低,更注重于运气。

那四名赌客其中一人,大约三十来岁的年纪,生的斜眉吊眼,一脸猥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武库别署内卫团的旅帅胡江。

胡江是个老赌鬼了。还在校场时,他就经常自设赌局,领着校场的那些士兵聚赌。到了武库别署内卫团之后,军纪严明,胡江平时没有了想赌就赌的机会,这难得的沐休之日,便成了他过把赌瘾的时间。

每次沐休,胡江都会来永阳坊的这家黑赌坊参赌。一来二去,他也成了这家黑赌坊的常客了。

昨天,赵云泽回武库别署出勤视衙,还真把胡江吓了一跳。

虽然朝廷极力隐瞒赵云泽被突厥人掳走的消息,可能瞒住的,也仅仅是普通百姓,对于武库别署中的文武官员,自然是知道赵云泽失踪的真相的。

胡江偷出霹雳弹卖给王晊,开始他并不知道王晊的真实身份。可是赵云泽出事后,胡江一琢磨,也便明白他把霹雳弹卖给什么人了。

见到赵云泽平安归来,胡江非常担心赵云泽已经知道他偷卖霹雳弹的事情了。可是,昨日赵云泽对此事却绝口不提,对待胡江的态度也如往常无二。胡江也由此放下心来。

为了安慰自己昨日受伤的小心灵,今日,胡江便跑到永阳坊来赌博了。

胡江今天的运气似乎不错,开赌没有多长时间,他就已经连着赢了数局。他面前的矮桌上,也堆了厚厚几摞筹码。

因为能进厢房参赌的,都是大赌客,一个筹码便是一百文的赌注。胡江面前的筹码,已经不下二三十个了。这就是两三贯的赢利了,比他一个月的俸禄都多。

胡江脸上的笑容从开赌以来,就没有消失过。那张本就猥琐的脸孔,看上去更加的猥琐了。

又玩了约半个时辰,终于有一名赌客带的赌资耗尽。又没有新的赌客补入,这牌局便玩不下去了。于是局终人散。

胡江今天赢多输少,最后清点一下战果,他居然赢了五贯多钱,这足以顶得上胡江三个月的俸禄了。

胡江是哼着小曲离开黑赌坊的。走在永兴坊的街巷中,胡江感觉看什么都顺眼了。

那些平时让他见之生厌的衣衫破旧之人,如今也让胡江倍生好感。他还往一个街边乞丐的碗中丢了十个铜板;那些大街上追逐嬉戏的顽童,也让胡江觉得可爱无比了。平日里永阳坊街上的那些身着粗布的妇人,胡江连看都不会看一眼,今天,他也往人家脸上、腰臀上打量了起来。

还别说,这些不施脂粉的妇人,看上去也别有一番味道嘛。咦,那户人家门口的那小娘子不错,头上居然插着花呢,脸上似乎也抹了粉儿,这倒是在永阳坊极为罕见。

咦,那小娘子是在朝我招手吗

胡江四下看了看,确定那个二十四五岁的妇人不是在招呼别人,他便走向那妇人。

等走近了,胡江才发现这个妇人的面容一点都不好看,脸上敷着厚厚的白粉,两道眉毛画的又黑又粗,一张嘴涂的血红血红的,像是吃过死孩子肉似的。这化妆水平,庸俗,相当庸俗。

胡江顿时没了兴趣。

“郎君,奴家一个人在家,寂寞的很,郎君陪陪奴家呗。”

那妇人一开口,胡江就明白她的身份了,这是个做半掩门生意的,也就是暗娼。

胡江刚刚丧失的兴致,又一下提了起来。他的眼神往妇人的胸脯上打量起来了。

嗯,很鼓很圆手感应该不错。

“小娘子,你让爷陪你,要不要钱啊”胡江调笑道。

“哟,瞧您这话说的,不要钱咱们还不饿死了。咯咯咯咯”那妇人边笑着,边故意颤抖着胸脯。

胡江盯着妇人那汹涌起伏的波涛,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大爷,奴家只收你二十文大钱就好了。”妇人说着,一只手便搭上了胡江的肩膀,整个胸口都贴到了胡江的前怀里。

胡江身体某个部位蠢蠢欲动了。不管了,这妇人虽然面容不好看,可这身段好呀,大不了不看她的脸就是了。

胡江一把揽住妇人的腰肢,就往那小院里走去。

第209章仙人跳(下)

就在胡江揽着那妇人进入小院后,这小院门前忽然出现了三个男子。;

领头一人,身着白袍,高高的个头,身材也极为壮硕。其余两人皆中等身材,一人着黑衣,一人着青衣。

“头儿,咱们现在就进去”黑衣之人问那领头的白袍人。

“先等等,总得让那胡江快活一阵儿。要不然,他这顿打不是白挨了嘛”白袍人玩味的笑道。

“头儿,要我说呀,直接弄死那胡江就是了。国公非让咱们只打折他两条腿,太便宜那小子了。”青衣人小声说道。

白袍人两眼一瞪,道:“国公怎么吩咐,咱们怎么做就是了,你小子哪来那么多话”

“是是是”那青衣人连忙点头不迭。

再说胡江,他与那妇人来到房中,直接就把妇人抱上了床榻。

胡江的脑袋趴在妇人胸前,像舔虱子似的不停的舔着那两团白腻。

妇人被胡江弄得浑身烫热,两条腿不停的绞来绞去。可胡江却只顾着在妇人胸前努力,没有别的举动。

“好人,奴家受不了了,快点入港呀”那妇人不耐的催促胡江。

“嘿嘿,看爷雄威大发,非弄得你哭爹喊娘不可”胡江淫笑着,分开妇人两腿就要动真火。

“嘭”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忽然发出一声巨响。胡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一吓,跨间丑陋之物顿时软了。

“臭婆娘,敢背着某偷汉子”一个白袍人一脸怒容的进入房内。

那妇人一把推开胡江,光着身子就下了榻。她边扑向白袍人,边哭喊道:“夫君,是这人强行要与奴家做这事的,奴家是被他害的呀。呜呜呜”

那白袍人两眼盯着妇人**的身体,嘴角都要流口水了。待那妇人扑过来,白袍人伸手在妇人胸前抓了一把,随即就把妇人往旁边一推:“滚一边去”

那妇人被推了个趔趄,嗔怪的横了白袍人一眼。

胡江惊慌的抓过被子,边往身上盖边望向进入房间之人。这一看之下,他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是你”白袍人和胡江同时出声。

这白袍人不是别人,正是陪胡江在黑赌坊耍钱的三人中的一个。

“你这人忒不地道,赢了某的钱,还跑到某家里玩某的婆娘,说吧,你想怎么死”

那白袍人朝着胡江一声怒吼,冲上前照着胡江的脸就是一巴掌。

“兄台息怒,兄台息怒,是嫂夫人主动勾搭某进来的呀,某还花了二十文钱呢”胡江一手捂着吃痛的脸解释道。

“你姥姥的,二十文钱才买一斤大米,哪个女人这么便宜,你撒谎都不会”那白袍人说道。

胡江刚想再解释,那白袍人却又望向了那个光着身子的妇人。

“死婆娘,你说,到底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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