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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汉瓦-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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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泽道:“蔡熏战死疆场为国捐躯,死得壮哉!传本王之令,蔡熏爵升一级,官升一等,厚葬之。”
    蔡瑁泣拜道:“多谢靖王恩赏。”
    刘泽道:“蔡都督不必谢我,令弟为国捐生,当受此殊荣。此次江东水军来犯,战船犀利,我军步骑难与之相抗衡,不得以而召都督至此,共商破敌大计,蔡都督久在荆州,统领水师多年,可有破敌之策乎?”刘泽言语亲切和睦,神情和颜悦色,全然没有贾诩方才的那付冷峻表情,而且问计与蔡瑁,颇有点礼贤下士的味道。
    蔡瑁受宠若惊,拱手道:“荆州水军,久不操练,靖王所率之北军,只善步骑作战,不习水战,方有今日之败。以卑职之见,当在乌林江上建立水寨,先固其表,操练精熟之后,再发兵江南,必可一举而破江东水军,生擒孙权周瑜。”
    刘泽道:“蔡都督之言甚为有理,就依都督之计,还望蔡都督不计辛苦,水寨之事,就全数拜托足下了。”
    蔡瑁领命而去。
    陈登忧心冲冲地道:“蔡瑁此番姗姗来迟,必心怀二志,若非甘兴霸在江上苦战多日,只怕阻敌于乌林就是一句空话。主公将水军大权尽皆付与蔡张二人,万一二人心怀叵测,后果可是不堪设想,主公不得不防。”
    刘泽淡然一笑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荆州水军由蔡瑁来统领,这水寨事务,也应由他一并处置。何况你我皆不通水军如何治军,瞎指挥一通,那不是乱弹琴吗?”
    贾诩拈须道:“主公对水军之事似乎并不上心,何况依现在荆州水军的战力,根本就无法同江东水军相抗衡,主公之所以同意蔡瑁在乌林立水寨,也不过是想将江东水军阻挡在乌林一线。江面上打赢周瑜的可能性很低,主公还是想引周瑜上岸,在陆地上与周瑜一决胜负。”
    刘泽大笑道:“我的心思被文和一猜就透,此番我没有将全部兵力投放到乌林来,就是想示敌以弱,周瑜不正是想着一举击败我军主力,吞并掉荆州吗,那就看看他有没有这个好胃口才是。倘若周瑜瞧着我军势大,不敢北渡,转而采用诸葛亮的计策,划江而治,到时候才是让我们会真正地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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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瑜的船队在三日后也抵达了赤壁。在他的前面,第二队的黄盖、潘璋,第三队的蒋钦、周泰,第四队的吕蒙、董袭都陆续地抵达了赤壁,与韩当凌统的第一队船队汇合,不过瞧着荆州军戒备林严的水寨,他们也是无计可施,只好暂时停下兵来,单等周瑜的船队到来。
    蔡瑁的荆州水军虽然战力没有江东水军那般强悍,但好在人数众多,建设一个水寨倒也不废什么气力,还没有两天功夫,乌林水寨也渐成规模。
    周瑜赶到赤壁之后,首先没有进入己方的水寨视察,而是轻舟直赴荆州水寨外围探看。但见乌林沿江二十里之内,分布着二十余座水门,以大船居外为郭,小船居于内,各处水门相互联通,彼此呼应,错落有致。彼时天色将暮,江上一片灯火通明,照如白昼,水寨之内,戒备森严,井然有序。
    周瑜瞧了半天,看荆州水寨并无半点破绽,惊叹道:“想不到刘泽北人出身,竟也通晓水军阵法,布阵严谨,章法有度,深得水军之妙,某真是小觑了他!”
    韩当此时在左右陪同周瑜,虽然这几天没有与荆州水军交锋,但韩当也没有闲着,派出斥侯往来探听靖军消息,水寨之内的状况自然是一清二楚了。当下不以为然地道:“回禀都督,此水军乃荆州降将蔡瑁张允打理,并不干刘泽什么事。刘泽虽然深有谋略,但对水军一事却也是一窍不通,所以他委任蔡瑁张允全权处理水寨事务。”
    周瑜倒是并没有由此而讪笑刘泽,愁眉略锁地道:“刘泽乃陆战之虎也。蔡瑁张允二人久居荆州,谙熟水战,如今甘做刘泽的爪牙,刘泽便是如虎添翼。如不能去其爪牙,这只猛虎恕难擒之。”
    虽然天色已暮,但江面之上无遮无拦,周瑜一行几艘快船靠近了荆州水寨,还是被荆州水军的巡哨发现了,飞报于蔡瑁。蔡瑁自折了兄弟蔡熏,常思报仇,听得周瑜偷看水寨,立即率船队出击,准备擒拿周瑜。(未完待续。。)

第519章 故人来访
    周瑜的警惕性很高,看到水寨之中旗号攒动,有战船移动的迹象,急令手下收起矴石,满扯风帆,转橹绰桨,快船如离弦之箭,在江面上飞似而去。
    荆州水军的拖沓之风将大好的良机贻误一空,等蔡瑁率船队出得水寨,周瑜的快船已经是在十里之外了,追之不及,令蔡瑁扼腕而叹。
    回到赤壁水寨,已是二更时分,不过诸将皆未安歇,都在寨门外等候都督回来,营寨之内灯火通明。周瑜刚下船,鲁肃等人便迎了上去,鲁肃道:“都督如此涉险探营,惊煞我等。”
    周瑜不以为然地呵呵一笑道:“无妨无妨,蔡瑁虽治水军久矣,但守成有余,缺乏临阵机变能力,我的船快,他又能奈之我何?何况不亲自观之,如何有破敌之策?”
    吕蒙在一侧问道:“都督这番打探,可否已思出破敌之计了?”
    周瑜敛起笑容,神情凝重地道:“蔡瑁张允在荆州统领水军多年,虽非良将,倒也不算是庸才,沿江布下二十余座水门,环环相扣,布局严谨,颇有章法,急切之下,也难有破寨之法。容我细细思量,如能除去此二人,破刘泽便易如反掌。夜已深了,诸位且自回营中歇息,明日再行议事。”
    次日清晨,周瑜升帐,对初战告捷的韩当所部予嘉奖,凌统射杀蔡熏有功,由校尉升为中郎将。众人贺之,凌统面无喜色。切齿道:“只恨甘宁那贼子奸滑,数战未能擒杀之,杀父之仇不能报之,乃平生之憾也。”
    周瑜宽慰道:“甘宁射杀令尊,此仇乃是江东国恨,某必誓报之,凌将军勿忧,赤壁破刘泽之日,便是大仇得雪之时!”
    韩当、黄盖、吕蒙的诸路船队虽然先后赶到了赤壁,但也都是临时屯扎。未做详尽布署。单等周瑜前来再做安排。按照周瑜最初的计划,江东水军首个攻击目标就是巴丘,但此时刘泽已经是陈兵乌林,尽遣水陆大军在此屯集。沿江水寨二十余里。防守严密。江东水军再想绕过乌林去攻打巴丘,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所以赤壁一战。将会是决定双方胜负的关键一役。周瑜不敢掉以轻心,命江东水军在赤壁立寨,陆军在南岸扎营,与靖军大营遥遥相对。
    周瑜的能力远在蔡瑁之上,水寨旱营的布局自然不比蔡瑁要差,相比与蔡瑁的水寨以防守为主,周瑜立寨则是攻守兼备,这固然与江东水军实力强于荆州水军有关,但更多的体现在周瑜的治军理念上,先发制人,锐意进取,周瑜来荆州就是要进攻的,行军布阵,自然也要摆出一付积极向前的态势。
    同时,周瑜又派出了多路斥侯细作,潜过江去打探消息,掌握第一手的军事情报,才可料敌先机,制定相应的进攻策略。
    隔了几日,江北陆续地传了情报回来,刘泽此次调派的军队除了荆州水军七余万人之外,还调动了六万的步骑出战,屯扎在江北乌林。刘泽这次鬼使神差地竟然调动了十三万军队出战,在人数上完全和江东军持平,所不同的是靖军六七开,步骑六万,水军七万,江东方面却是五八开,水军五万,步骑八万。周瑜搞不清楚刘泽是有意为之,还是兵力捉襟见肘只能调派这些人马过来,但让周瑜欣喜的是,最让他忌惮的徐州重骑兵此次并没有调到乌林来,目前还是屯扎在距离乌林六百里之外的宜城。
    周瑜对徐州军的情况可没少下功夫,这支神秘的骑兵部队在安陆一战曝光之后,就引起了周瑜的密切注视,以不足一万骑的兵力碾压掉荆州五万骑兵,这样的战绩只能用惊世骇俗来形容了,恐怖至极!周瑜暗地里思忖良久,也无法找寻到破雷骑的方法,这些全身披着重甲的人马,刀枪不入,简直就是怪物。
    此番赤壁之战,周瑜在对付荆州水军上还是信心满满的,但想彻底地击败刘泽,就必须跨过长江,歼灭刘泽的步兵骑兵,让周瑜最担忧的就是如何对付这支武装到牙齿的雷骑兵。现在传来消息,雷骑根本就没有到达乌林前线,或许刘泽觉得赤壁水战,根本就没有雷骑兵的用武之地,所以干脆就没带雷骑南下,刘泽想战而胜之,也必须要跨过长江,以雷骑笨重不堪的份量,普通的渡船根本就装载不了多少,想把雷骑投入到长江南岸作战,困难重重。
    想通了这一点,周瑜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的笑意,暗道:“刘泽啊刘泽,你可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没有雷骑,我看你如何胜得了我江东的八万步骑!”
    周瑜下令,严密注视宜城的徐州军第三军团的动向,一旦发现有行动的迹象,立刻禀报。宜城距离乌林六百余里,以雷骑笨重而庞大的身躯,想施援乌林,至少也要三天的时间。有三天的时间,足够周瑜做好充分准备了。
    初冬时分江南虽然没有北方那般严寒,但依然可以感受到冬天的气息,尤其是在霜寒露重的清晨,伫立在江边,可以明显地体验到那浓浓的寒意。
    “都督,江边寒意正浓,小心着凉了。”鲁肃刚刚赶了过来,看到周瑜的肩头已经罩上了一层淡淡的白霜,连声地劝慰已在江边立了半宿的周瑜。
    周瑜不以为然地挥挥手,道:“我没有那么娇气!”周瑜每天清晨都会来到江边,远眺对岸的靖军营寨,思索着破敌的良策,他喜欢江边这种清冷的氛围,这更让他的头脑保持着一种清醒。
    远远地一叶小舟出现在周瑜的视线之中,清晨江上的风浪很大,小船在浪中上下飘泊,忽隐或现。周瑜皱了皱眉头。双方隔江对峙,自然少不了互派斥侯细作打探军情,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江上早就禁止一切民用的船只往来了,此时竟然有一艘小船出没在风波之中,难不成是靖军派来的奸细?周瑜立即派中军上前去探看究竟。
    那艘小船靠岸之时,江东的巡兵立即将其截获,持刀绰枪,团团围定,喝道:“什么人?不知道现在禁江吗?立即下船接受检查!”
    从船上下来一位葛巾布袍的儒生模样的男子来。白面无须。脸形削瘦,看到江东巡兵刀枪相逼的架式,初时略显惊慌,连连摆手道:“别误会。别误会。某乃你们周都督的同窗契友。专程过江来探望你们都督,烦请通报一声。”
    为首的军侯上下打量了那儒生一番,冷笑一声道:“你可是打乌林那边过来的?”
    “正是。”
    军侯当即喝道:“分明你就是刘泽派来的奸细。想要刺探军情,居然敢诈称是周都督的同窗契友,周都督是何等身份,岂会有你这般穷酸学友!来人,给我拿下,细加拷问!”
    那儒生大骇道:“我真的是你们都督的同学,不信可与你们都督一见便知。”
    军侯冷笑道:“周都督何等身份,日理万机,岂会有时间来见你,真是笑话,左右给我擒下再说。”
    兵卒一拥而上,正欲将那儒生拿下,此时周瑜派来的中军官已来到了跟前,喝止住那些巡兵,冷眼打瞧了一下那儒生,道:“你真得是周都督同学?”
    “正是,正是,如假包换。”那儒生惊魂未定,连声道。
    “那你姓甚名谁,且报上名来,我与也好通传都督。”
    “多谢军爷。在下蒋干,表字子翼,九江人氏,与周都督为幼时同窗,烦请报于都督,周都督定然知晓我的名姓。”蒋干连连作揖。
    中军官狐疑似地打量了一下蒋干,道:“你在此稍等片刻,我自会报于都督。”中军官返身回去报之周瑜。
    周瑜所立的位置相隔并不太远,这边的一幕周瑜远远也能瞧见,中军官将蒋干的姓名报于周瑜,周瑜哈哈大笑,对鲁肃道:“想不到竟是蒋干前来,子敬,还记得此人否?”
    鲁肃也是淮南人,闻听后不禁皱皱眉头,道:“蒋干,不就是与你同窗于舒县学堂的蒋子翼?既酸又迂,只会夸夸其谈,并无什么真才实学。听说他后来到荆州投奔了刘表,在刘表帐下做幕宾,想必此次也是投降了刘泽,来此当说客游说公瑾来了,公瑾何不拒之?”
    周瑜意味深长地一笑道:“既是故人来访,岂可相拒门外,何况某已思得一计,正好着落在此人身上。”说着,周瑜便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隔着老远就喊道:“子翼贤弟来访,有失远迎,失礼失礼。”
    蒋干狠狠地瞪了那军侯一眼,那军侯倒也是识趣地垂首让于一切,蒋干也不好再与他计较什么,向周瑜迎去。“公瑾兄别来无恙。”
    周瑜呵呵一笑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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