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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汉瓦-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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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般事由千头万绪,都等着他去打理,怎么大哥会如此有闲瑕逸致来饮酒聊天。
    刘泽微微一笑道:“城中诸事有文和元龙他们打理,出不了乱子,连日征战,我也困乏了,云长想必也累了,陪我在府上饮酒消遣一下吧。”
    “既是饮酒,不如也将三弟叫来,他可是无酒不欢,咱们三兄弟也很长时间没一起喝酒了。”
    刘泽摇摇头道:“翼德就别叫了,他酒品太差,让他灌两口黄汤,就不知道能惹出多少祸事。来来来,今日就你我兄弟开怀畅饮一番。”两人边说边走,不觉已进了中堂,下人们早已准备好了一桌酒席,刘泽拉着关羽坐下,自己在对面坐下。
    关羽自然不能指拂了刘泽的好意,两人边喝边聊。
    谈了一些公务上的事,刘泽话锋一转,道:“云长,说句实心话,你真该成个家了,都三十老几了,不能再这么拖着了。”
    关羽微微一怔,这话去年张飞赵云的婚宴上刘泽就已经是讲过了,今天刘泽为何无缘无故地旧事重提,关羽很是纳闷,不过再怎么说这也是刘泽的一番好意,关羽只得道:“功业未就,小弟立誓不论婚娶,现在徐州方定,小弟只愿为大哥开山辟路,征战厮杀,其他的不再做想。”
    刘泽道:“云长此言差矣,照你所说,我娶了三房妻妾,子龙赵云都有家室,难不成我们就贪图温柔富贵,不思进取了吗?”
    关羽汗颜道:“小弟绝无此意。”
    刘泽语重心长地道:“人无妻则如屋无梁,三十而立,搁到平民百姓家中,云长你恐怕早当爷爷了。如今徐州初定,我们也算是有了一片基业,此时再不成家更待何时?难道真得要等扫平天下的那一日,恐怕到时候你的五缕黑髯也变成一把白胡子了。”
    关羽默然不语了。
    刘泽笑道:“放心吧,云长,这徐州城的名门闺秀,只要是你看上眼的,为兄就亲自上门给你提亲,我还真不信豁出这张脸去,徐家的那个大家还卖面子给我。”
    关羽讷讷地道:“多谢大哥好意,不过……”
    刘泽笑声里有一咱捉摸不透的味道。“难不成云长有心仪之人了?”
    “噢,不,没有……”关羽说得很勉强,脸红不脸红倒是无从判断。
    “昨日北门大街上有一妇人,似乎对云长很是关注,一直向着我们这边看,似乎与云长相识?”
    这下关羽的红脸明显地更红了,张口结舌地道:“这……”
    刘泽道:“云长,咱们结义这么久了,同生死共患难,亲愈手足,你有什么心事,只管跟为兄说说,一个人闷在肚子里不是什么好事,说出来反倒痛快点。”
    关羽脸上掠过一抹痛苦的神色,也许是往事真得不堪回首,也许是这桩心事压抑在他的心头太久的缘何,他沉默了许久,连喝了三杯酒,这才缓缓地道:“那还是十七八年前的事,月娘,哦,也就是杜氏,她的父亲在村里私塾,与我家比邻而居,我们两家都比较贫寒,自然走得比较近,我和月娘从小青梅竹马,感情甚笃,那年我十九她十五,二家就为我们订了亲准备过了年就过门,岂料想本县的豪强大户田氏二公子垂涎月娘的美色已久,趁家中无人的时候强抢月娘,彼时我正好从山上砍柴回来,一时怒起,便用柴刀将那田家恶少给杀了。从此被官府通缉,不得不亡命天涯。当年我们在苇泽关下相遇之时,便是我杀人后逃逸到此处的。”
    刘泽不禁埋怨道:“云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当年你若是坦言实告,纵然你回不去家乡,我们亦可将月娘接到洛阳来,何至于此。”
    关羽暗叹一声道:“当时只想着我已经是一个杀人逃犯了,我一个人浪迹天涯就算了,何苦拖累于她,她等个两三年,想必也就把我忘了,重挑个本份人家嫁了,便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所以我这么些年来便绝口不提此事,也再没有回到过河东老家。可真没想到,居然会在徐州城再见到她,天意天意啊。”
    “云长是不是昨夜去过她家了?”刘泽小心翼翼地问道,本来他只是派潘凤去调查一下杜氏的情况,没有想到会在那儿撞到关羽,也幸亏潘凤谨慎没有让关羽察觉,否则会让关羽疑心自己派人跟踪他,兄弟之间难免会产生隔阂。
    关羽倒是没有注意到刘泽神色的异常,自顾自地道:“想不到我错了,这么多年来错的是如此地离谱。月娘打听到我逃到了冀州,竟然不顾家人的反对,女扮男装地孤身前往冀州去寻我,兵荒马乱的,她一个娇弱的女子,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经了多少难,流离辗转到了冀州。其时冀州黄巾遍野,已是一片焦土,她误听了我的死讯,万念俱灰,便投河自尽了,幸亏同乡的秦宜禄救了她。孤苦无依的她最后只能是委身秦宜禄,跟随他,辗转到了徐州。”

第407章 旧情难舍
    刘泽闻言大为感叹道:“杜月娘当真是一位有情有意的奇女,此时患难重逢,云长要好好珍惜才是。”
    关羽摇头叹息道:“她既已嫁给了秦宜禄,我与她情缘已尽,何复再言。”
    刘泽道:“秦宜禄已经是抛妻弃,在淮南不仅做了袁术的奉车都尉,而且还另娶了汉室宗姓的女。”
    “什么?这个狗贼,他安敢如此?”关羽怒目圆睁,忿恨而言。糟糠之妻不下堂,想不到这个狗贼竟然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抛妻弃,想想月娘每日呆立门前翘以盼丈夫归来凄楚哀怨的模样,关羽就恨不得提兵前往淮南将秦宜禄捉回来,一刀刀地碎剐了。
    刘泽道:“云长,现在月娘他们母孤苦无依,你有何打算?”
    关羽眉头紧锁,半晌沉吟未决。
    刘泽倒是一愣,按理说关羽可是一位重情义的汉,月娘对他一往情深,没理由关羽会拒绝,难不成关羽对月娘嫁过人的事心怀芥蒂?还是因为月娘有个拖油瓶的儿,关羽不想刚娶媳妇就当便宜老爸?按这个时代的风俗,还没讲究女人的从四德贞九烈,怎么说关羽也不应该有个想法。
    “这样吧,云长就把月娘收做侧室,为兄另行为云长选一名门闺秀为正妻,这样既不失云长的体面,也能顾及到月娘的情义。”刘泽提了个折衷的方案,在他看来以现在关羽的身份。的确是名门闺媛才能配得上,至于妾室,则没人会讲究出身贵贱。
    关羽一听刘泽这话就知道他误会了,沉声急道:“我早已立誓,今生非月娘不娶,倘若她已不在或者另嫁他人,今生便再不论婚娶!”
    这倒让刘泽迷惑了,既然关羽对月娘情深孽重,还要比这更天赐良缘的时候了吗,可他为何还会迟疑?“那云长还为何犹豫不决?月娘现在已为秦宜禄所弃。天赐良机啊!就算月娘没有被秦宜禄抛弃。只要你和月娘两情相悦,我也一定会支持你的。”
    关羽蚕眉更蹙,叹息一道:“如果我现在是平民白身,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抢月娘回去。但我现在身为徐州校尉。州牧的义弟。如果强纳吕布旧将的妻室,徐州姓如何看待,天下万民如何看待?某在职一日。便不能辜负大哥的重托,让天下人的都来耻笑!”
    刘泽哈哈大笑,道:“云长可知为兄昨夜夜宿何处吗?”
    关羽一怔,不知刘泽所指何意。
    “吕布的侍妾貂蝉的房间。”刘泽的笑容之中多了几分**。
    关羽不由是目瞪口呆,从来没听说过刘泽有淫人妻的喜好,这分明是向曹操习的节奏,刘泽的人和道德关羽从来没有怀疑,这话要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关羽非得一刀砍了他不可,可这话偏生是从刘泽的口中说出来,如何不令关羽惊诧万分。
    “大哥,你为何……”关羽虽然没有见过貂蝉的面,但貂蝉的名字他未尝没有听说过,吕布和董卓就是因为她争个你死我活,对于这种祸水级的红颜关羽却是深恶痛绝,难道大哥真得被她的美色所迷惑?按理不应该,大哥家中的娇妻美妾个个风华绝代,犯不着啊。
    刘泽似乎能看穿关羽出在所想的,微微一笑道:“云长,你心里也许把大哥已经视做了好色之徒,其实这中间另有隐情,实不相瞒,貂蝉就是红儿姑娘。”
    “红儿姑娘?哪个红儿姑娘?”关羽一怔,在他的印象中,似乎并不认识。
    刘泽知道关羽已经记不起来了,毕竟年代久远,红儿当初和他们在一起也不过才短短几天时间,忘掉也是很正常的事,于是他解释道:“云长可曾记得黄巾初乱之际,我们北上涿郡,在离开洛阳的时候,我们城里从恶少手中救了一个姑娘,但后来在天井关失散的事?”
    经他这么一提醒,关羽恍然想起有这么一档事,当时在洛阳城中恶少欺凌一弱女,刘泽的一掷千金地将她救下来,他和张飞还狠狠地教训了那恶少及其手下,后来到了康桥驿,刘泽喝醉了,酒后乱性,把那个姑娘给睡了,不过当时谁都没在意,睡就睡了呗,反正是买来的奴婢,任谁也不能说个不是,再后来走到天井关的时候遇劫匪,乱战之中,那个姑娘就失踪了。这个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关羽自然没把它放在心上,现在刘泽忽然提起来,倒让关羽记了起来,不错,那个姑娘的确叫红儿,但刘泽说红儿就是貂蝉,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大哥,这红儿如何成为貂蝉的?”
    刘泽道:“红儿当日跳车及时,方才没有掉下悬崖,不过却受了伤,幸亏豫州刺史王允途经天井关将她救下,并认做了义女,改名为貂蝉。为了报答王允的救命之恩,后来就有她初侍董卓后嫁吕布的事。吕布初来徐州之时,在他军中设宴回请我,席间让貂蝉敬酒,我方才知道红儿并没有死。”
    关羽恍然道:“原来如此!难得大哥不忘旧情,方才是小弟误会了。不过事隔多年,貂蝉已另嫁他人,大哥也早已妻室,当初貂蝉也不过就是一个奴婢的身份,纵有一夜之情,大哥也该忘怀才是,貂蝉是吕布的女人,大哥得为名声考虑,慎之慎之。”
    刘泽轻叹了一声道:“当初我曾答应红儿,要照顾她一生一世,但没想到造化弄人,未曾想到十二年后竟然会是如此之局,不过人不可言而无信,如果吕布尚存,我定然不做此想,但吕布既亡,红儿孀居无依,我岂可背弃当日之誓。至于声望名誉这些东西,我从来就没有看重过。”
    关羽一阵沉默,道:“那大哥是想要纳她为妾了?可嫂那边你如何来说?”
    刘泽淡然一笑道:“你嫂贤良淑德,肯定不会不同意的。”
    “大哥,这事我总觉得……”关羽眉头未展。
    刘泽站起身,拍拍他的肩道:“云长,大哥已经为你做了表率,月娘之事,你可不能再推诿了。难得月娘对你有情有义,你今生可不能负了她。”
    提起月娘,关羽又是一阵沉默,神色也不自然。
    刘泽呵呵笑道:“这事就这么定了吧,我派简雍来操办此事,你就不用操心了,这杯喜酒我是喝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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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州城的局面很快地安定了下来,有贾诩、徐庶、陈登、糜竺这些人打理,徐州的各项政务处理地井井有条,刘泽自然是省心不少。
    蔡琰等女俱在下邳,因为刘泽已经决意明年年初就要迁州治到下邳了,过几天自己也要去下邳,所以暂时就不准备将她们接回郯城了,何况身边现在有貂蝉相伴,刘泽大有乐不思蜀的感觉。想到这句成语,刘泽便是心头一汗,刘禅这个时候可没出生呢,而且估计也生不出来了,他的生母甘夫人都做了自己的小妾。刘泽想想大哥刘备,还真有几分愧意,甘夫人糜夫人原本是他的老婆,现在阴差阳错地全让自己给收了,也不知大哥现在跟着公孙瓒混得咋样了。公孙瓒跟袁绍相互攻伐多年,日暮途穷江河日下,看来该是派人联系一下刘备,让他投到自己这边来吧,别跟着公孙瓒葬身易京。
    “爷,您回来了。”貂蝉娇媚地喊了一声,笑靥如花,身姿如柳,婷婷款款地迎上来,为刘泽脱去外衣。貂蝉现在还没有名份,自然不能称呼刘泽做夫君或郎君之类的,可称呼老爷吧,显得刘泽有多老似的,称呼公吧,似乎又不符合刘泽的身份,若称呼使君之类,又显得疏远,貂蝉于是自创一个称刘泽为爷。
    不过刘泽一听却是一头恶寒,配合貂蝉的妩媚身段,真有到了烟花柳巷的感觉,含笑拦腰把貂蝉抱到了怀里,道:“红儿,快别这么叫,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貂蝉是娇笑连连,道:“那我该叫什么?”
    “随便了,夫君呀,郎君呀,什么都行。”
    “那不成,贱妾现在没名没份的,可不能随便乱叫。”
    刘泽抱着她,嗅着她发际的那种幽香,略有一丝歉意地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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