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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色盲-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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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沈默很久,似乎觉得他这个问题根本没有回答的价值,直到良久,才勉强答道,「因为她是你身边的人,不管是男是女。」
  听了他的回答,夏经年苦笑,这又是为何呢?
  你明明都不爱我,甚至连喜欢都没有过,何必还在乎我身边的男男女女。就因为我当初喜欢你,所以一直都得喜欢你,眼里只能有你一个吗?呵呵……分明是不屑的玩具,却还要他忠於自己为主人,澹台焰日,你真自私啊!
  「夏经年……」
  男人语气轻缓,明显带著很大的困意,做爱後一直在他身上游移的手也渐渐停止了抚摸。
  「嗯!」夏经年简单的应了一声。
  「唔麽重西可使吧。」
  嘴唇几乎没动,男人用气发出微薄的声响,夏经年没听太明白,心里不断重复他的话。
  唔麽重西可使吧。我们重西可使吧。我们重新可使吧。我们重新……
  黑暗中,夏经年猛然睁大双眼。
  鼻子发酸刺激著泪腺,夏经年知道,这一夜,他又注定无眠。
  ……………………………………………………………
  能够恢复正常更新的时候,笑会通知大家。
  谢谢你们。


第049章 完美假象
  早上醒来时神色有些疲倦,夏经年起身去了浴室。温热的水不断喷洒在身上,触及到他身体每一寸肌肤,像那个男人的抚摸一样细致,却没有那麽灼热的触感。
  把手伸进羞耻的部位将男人昨夜射在里面的精液冲洗出来,白气蒸腾的浴室偶尔传来几声难以遏制的呻吟。夏经年仰起头让水冲刷自己的脸,脑海里挥散不去的仍是男人昨晚睡前那句话。他想直接去问,但又不敢问,可也期待得到确定的答案。然而夏经年还是担心最终的结果仍会是一场空。
  穿著黑色睡衣站在窗子旁边,阳光照射下的皮肤显得格外白皙,夏经年看著刚升起的太阳只觉恍惚,身後的床上,就是他爱著的人。
  感觉床发出轻微动静,夏经年刚转回身腰上已传来被箍住的触感。澹台焰日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滑进睡衣抚著他的肌肤。
  「早上的你看起来更诱人。」
  不待他答话,压低嘴唇男人吻了上去。这个吻不带有任何侵略的气息,没有色情的意味,有的只是相濡以沫的微妙触感,不激情却能把人融合在一起。夏经年从来不知道,澹台焰日也会这样带著一点温柔和怜惜去吻一个人。
  「只是吻一下而已,这样你都能哭,夏经年,你的眼泪还是那麽不值钱。」
  摆出一副嘲讽的姿态,男人竟伸手用力帮他抹了一把眼泪,动作虽不温柔也带著霸道,可夏经年却抽噎的更加厉害。
  澹台焰日,我现在的心情你怎麽可能能懂,因为你一直都是在顶端接受我的仰望,所以你不会明白处在下面的人直到仰望的头颅都酸了才触及到一点太阳时的那份喜悦。
  见他哭的反而有愈加强烈的趋势,男人还以为是自己的话刺激到了他,过了会,很不情愿的讷讷道,「虽然不值钱,但还是值那麽一点钱。」
  夏经年已经不记得他当时听到这句话时究竟是什麽反应,好像是沈默了良久,最後又哭了很久。
  整个一天夏经年都在恍惚和轻飘飘中度过,觉得很不真实,即使是自己听错了他昨晚的话,尽管澹台焰日今天什麽也没表明,但男人的举动都已经让他感到无限满足。
  夏灼和澹台焰日还是不合,用餐的时候夏经年当然是喂夏灼,男人只阴著一张脸在旁边不吃饭。等到把夏灼喂饱安排妥当,夏经年才能把精力用在他身上,大概算是一种惩罚,男人总是在他喂饭的过程中做些下流的勾当。
  夏灼一个人在房间玩玩具,累了就躺在床上睡觉。没有他来打扰澹台焰日自然很乐意,一个人霸占著夏经年两个人在房间想干什麽干什麽。
  男人没有耐性的教他吹口琴,夏经年很努力的在学,即使最後出来的成效并不佳。澹台焰日实在气急时就会用一些无耻的方式来罚他。罚到最後,整个人被压在床上。
  「别,别闹了。」
  把他推了起来,男人竟也没为难他起了身。
  看著放在旁边装口琴的精致盒子,夏经年拿过它实话道,「这个很好看,虽然看上去时间有些长了,但依旧很精致。」
  男人看著他拿在手中的东西,没有接他的话,只静静注视那个盒子发呆。
  他不搭话,夏经年看他神情与刚才有变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刚想开口询问,澹台焰日下达了命令。
  「过来。」
  夏经年莫名其妙的走过去,男人迅速环过他像昨晚一样站在他身後把头靠在他肩上。
  把口琴含在嘴边男人缓缓吹了起来。
  微微侧过脸看著他吹口琴的样子,听著他制造的旋律,夏经年只觉得,澹台焰日这个男人能把他伤害致死都无法逃离那份痛苦,但也能让他无比留恋这个世界。比冰还要冷上十分的凉度,比火还要灼上十分的热度。
  夜晚做爱时男人又把夏经年爱的全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气喘吁吁,他总是在想这个男人哪里来的那麽多精力。
  压在他身上时不时舔吻两下他的皮肤,澹台焰日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韵。
  「起来,你很重。」
  短暂的时间他也许能够接受,时间长了男人的重量真的让他有些吃不消。澹台焰日爽快的起身,不过不是听话,而是刚巧他要拿东西。
  走出房间,男人偷偷潜进夏灼卧房翻来翻去找著那张卡片。
  「就是你了。」
  夏经年疑惑的坐起身,刚想著出去找他就见男人回来了。
  打开灯,澹台焰日把卡片扔给他,夏经年看了看发现原本只简单画著两个人的卡片如今却又多了一个人。只是离得好像远了点。
  「这个是,你画的?」笔记潦草,他应该不会只是这种水准吧!
  男人不语只很不爽快的看著他,最後扔给他一支笔。
  「把我的名字写上去。」
  「哎?」夏经年疑惑。
  不耐烦的弹了弹卡片,男人霸道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把我的名字写上去。」
  这一次,夏经年明白了。可是,澹台焰日,你这麽做,是什麽意思呢!
  「为什麽?」夏经年刻意问,很想得到一些肯定的答案。
  「让你写上去就写上去,哪儿来那麽多问题。」
  说到最後男人怒的直跺脚。
  夏经年看了他一会,发现他变得更加暴躁,最後只好叹口气无奈摇头,低下头在卡片上认认真真的写上澹台焰日。他人长得虽秀气,却写著一手好字,字体遒劲有力,十分漂亮。
  迅速拿过卡片,男人看了看,後来终於满意的点了头。随手把东西一仍,长腿一跨兴奋跳上床,男人笑得得意又奸诈。
  「再来。」
  夏经年怔了一瞬,发觉有只手已经触摸到自己的禁地才明白过来。
  「够,够了,不需要了,唔……」
  挣扎著挣扎著却还是晚了一步,他刚说完男人就已提枪上阵,一瞬间插了进去。
  「呵呵……」
  「嗯啊,唔嗯……」
  房间‘磁磁’发出肉体强烈碰撞的声音,其间还夹杂著一个人的奸笑,另一个人的难耐呻吟。
  夏经年以前从来不知道澹台焰日这个人这麽会粘人。送小灼去幼稚园,这个男人跟去,去花店这个男人也跟去,哪怕在家去浴室洗个澡这个男人也都很乐意的跟去。夏经年嘴上不说,偶尔气的脸红怒骂他一句,但心里却像开了花。
  方湘竹还是很聪明,只要见了澹台焰日来就会立刻离开,灯泡太亮了,有时候就会显得刺眼,这个道理,她懂,不能刺到那个男人的眼,这个道理,她更懂。
  澹台焰日无所事事,哪怕觉得无聊也会看著夏经年,守得他没有一丝缝隙。
  手机响起的时候夏经年自然的拿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的号码时眼角瞥了一眼旁边的男人,最後按下了拒绝接听,不仅如此,他还迅速删了未接来电。
  本来有人给他打电话,男人就不是很乐意,看他神色突变得紧张,不但没接反而挂了,就更加怀疑。
  「为什麽不接?」
  「哦!」刻意忙著手上的事,夏经年低头不去看他,「是个不认识的号码,大概打错了吧。」
  一把夺过手机,男人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刚才的未接来电。
  「那个号码是谁的?」
  夏经年庆幸自己的谨慎,尽管澹台焰日根本不会去记季医生的号码,但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不知道,真的只是陌生号码。」
  「为什麽要删掉?」
  夏经年心里乱成一团,「是,是我的习惯。」
  擒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男人略带威胁的认真道,「夏经年,你不是有什麽事瞒著我吧,如果是那样的话……」把头贴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轻微抖动的嘴唇男人接著道,「我可是有很多招式对付不听话的人。」
  手伸向他的腰,象征性掐了一下,夏经年整个身体顿时一抖。
  「不,没,没有。」除了,小灼!
  男人眯起眼又上下打量他很久,最後才收回手。夏经年假装摆弄著手中的花,心里却早就忐忑不安。
  趁著在厨房做饭的时间,偷偷看了卧房几眼,发现男人并没有出来夏经年才放心给季腾回了电话。
  「你好,季医生……嗯,是我!我,那个时候不方便……有事和我说?──什麽,季医生你来了Z市吗?──好的,我尽量找个时间去见你,到时候会给你打电话──嗯!」
  夏经年从来没有接一个电话都接的那麽心惊胆战过,一边捂著手机回著对方的话一边时不时看著厨房外。直到挂了电话,才终於放下心来。
  三个人吃饭的时候很安静,夏灼享受著夏经年温和的待遇,洋洋得意吃著嘴里的食物。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的缘故,夏经年总觉得男人这两天看夏灼的眼神有些怪,带著一种深思的表情,眉头皱得紧紧的。
  看他如此注视夏灼,夏经年总是悬著心,恐防他会突然发现小灼是他的孩子。
  「什麽事,说!」
  接起手机男人走过客厅向卧房内走去,夏经年看著他离开顿时松了口气,他越来越害怕那个男人认真盯著小灼时的样子。
  「阎离!」提起这个名字男人挑起眉,脸色明显暗下三分。带著嘲讽的语调,男人的声音冷得像冰,「他倒是挺痴情啊!」
  电话那边,顾纯音的声音焦急又气愤响起。
  「都几年了,他竟然还想著那个夏经年,呜呜……那个人有什麽好,离说他在C市,还说要去找他,焰日,呜呜……他为什麽就是不喜欢我,我对他哪里不好。」
  发出两声冷笑,那笑声让远在另一边的顾纯音都毛骨悚然。男人道,「想找他?呵呵……那你就让他来吧,他会看到他所不乐见的。哼!」
  「这麽说,那个夏经年真的在C市?焰日你见过他?我不要啊,他都走了,为什麽还要回来,呜呜……焰日,那我怎麽办啊!」
  顾纯音说完,男人听到他在那边已经跳了起来,旁边的二七在一旁还试图安慰。
  「早就告诉你不要自讨没趣。不过,他就是来了,也什麽都别想得到。」
  「呜……焰日,那我要怎麽办?」
  「怎麽办?最好就是找别的男人。」
  「找别的男人?不是吧,焰日。」
  「你自己看著办。」
  男人说完,就要挂了电话,因为他知道,不管他再怎麽说,顾纯音钻阎离那个牛角尖是钻定了,否则也不至於到了现在还处於单恋状态。
  可就在即将挂线时顾纯音突然吼了一声。
  「焰日,有件事我,我……」吞吞吐吐犹豫半天,顾纯音还是没有确定究竟要不要告诉男人。
  「你什麽?说啊!」
  「嗯,我是说,那个,就是,焰日,其实就是……他,他,他回……其实也没什麽!」
  「……」
  男人立刻一脸阴沈的挂了电话。
  夏经年端著饭菜进来时男人刚把手机丢在床上,澹台焰日转过身看到他就想起了方才顾纯音说过的话。想起那个叫阎离的人,男人看他的眼神就越发阴霾。
  「吃饭吧!」
  「不吃!」
  男人答的干脆,语气焦躁,眼睛足以将他烧焦。夏经年不知道又哪里让他不舒心了,想了想只好问道,「要我喂你吗?」
  眯了一下眼,男人冷哼一声,「喂?」
  意有所指的向下看去,男人的视线最终停留在他屁股上,迈开长腿慢慢向他靠近。
  夏经年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麽,把东西放下还没来得及转身男人已经将他低压在墙上。
  「别闹了,现在是中午,待会还要去送小灼。」
  尽量和他好言商议,可惜夏经年忘记了,澹台焰日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听别人说话的人。
  「我怎麽就没发现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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