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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色盲-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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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我们离婚了。」都说撒了一个谎迟早要用另外一个谎来圆,这话一点不假,但如果不这麽说,万一男人问起小灼的事自己要怎麽回答。千幸万幸小灼长得也像自己,只除了那双眼睛,可是,这个男人应该不会用心去看的吧。
这样想著,明明该觉得庆幸,夏经年庆幸的同时也难掩一些失落。
巨大的身影笼罩过来,将夏经年整个身体都包裹了住,澹台焰日走到他面前低头看著他,夏经年这才深刻的意识到原来对方已经这麽高大,不再是以前那个多少还带著些稚气的澹台焰日了。
「我说过,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夏经年,你变得不乖了。」嘴上虽这麽说,但男人心中其实也没多大底,自己让人查他在哪里还有他现在的状况,但并未了解过他这些年的事。
知道自己骗不到他,看来这个男人已经查的很清楚,只除了没想到小灼是他的孩子。夏经年神色黯淡下来,毕竟……曾经,是他亲手把自己推入了手术室。
眼看男人和自己贴合的更近,夏经年向後退去,尽量和他保持距离,「太乖的下场似乎不是那麽好。」
澹台焰日一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嘲笑道,「我以前怎麽没有发现原来你这张嘴那麽会说。」
夏经年一边用力挣脱著他的束缚一边回他道,「我以前也不知道原来你话那麽多。」
话刚说完,被男人一个猛推跌入了身边的床上,澹台焰日恼火的看著他,「你是在说我废话吗?」
夏经年连忙起身,谁知男人却立刻压了上来,把他死死的压在下面,两个人面对面紧紧贴著。
「想跑?你儿子咬的我那麽痛,你可不要忘记了子债父偿。所以……」男人低下头压低声音,舌头舔在他耳畔声线性感的说,「你理应给我点赔偿。」
略带挑逗和暧昧的低音在耳边响起,夏经年全身颤栗泛起鸡皮疙瘩,脸也火热火热的,白皙的皮肤瞬间透上一层粉红。「你先起来,我去找药帮你抹,你很重。」
澹台焰日不但没有起身,反而更加用力的压住他,「夏经年,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难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男人说完还用下身狠狠的顶了他一下,动作下流猥琐,还参杂著他低低的浅笑。
身子被顶的一晃,夏经年全身泛起鸡皮疙瘩的同时也涌上一层熟悉又陌生的情潮。
「你疯了吗?小灼还在外面。况且,我们怎麽能……怎麽能做这种事。」
澹台焰日抬起他的腰‘啪’的一掌打在他屁股上,「怎麽不能做这种事?以前你这里不是很喜欢咬著我不放吗?」
大手揉捏著他的臀部男人继续下流道,「呵呵……如果真的要咬,我倒是比较喜欢你用下面这张嘴来咬我。」
「放手,小灼就在外面,还有,别压著我,你真的很重。」手挣脱不掉夏经年就用腿,可四肢还是只能像鱼尾一样‘扑打扑打’却怎麽也打不到男人。
「重?你在车上的时候不是很会把我当空气吗?空气怎麽会重呢?是不是?」低头埋在他颈子里,男人浅咬著他脖子上的皮肤,好像在慢慢品尝,「我那时就在想现在要怎麽对付你了,呵呵……」
「快起来,澹台焰日你究竟想怎麽样?」扭著脖子闪躲,夏经年觉得自己快疯了。
「想上你。」男人说的理所当然,继续著手下的动作。
夏经年气结,「你……你把我当什麽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可能跟你做爱。」
「我们以前有关系吗?」
一句话命中红心,男人把夏经年逼的无路可走。
「是,没有关系,我们从来就没有关系,以前是我心甘情愿那麽傻。」
夏经年怔怔的看著他,眼中饱含著回忆以及曾经两人共同居住时的种种画面。这几年里每次想来都会心痛,如今再想,发现那时的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傻。
「可是,我现在不想再心甘情愿了。」
男人处在上方盯著他的眼睛,那双眼睛细细的,长长的,像只乖巧的猫儿,做爱的时候偶尔会让人觉得性感和慵懒,动情的时候还会闪著动人的光辉。
很多四年前两人做爱的画面浮现,澹台焰日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曾经记得这些细节,有的东西明明留了印象却一直隐藏,但又总会在某些适宜情况下闪现,然後他才恍然明白其实自己记得很多。
见男人不说话还一直盯著自己看,夏经年被他注视的脸发热,这种情况更加古怪。
「爸爸,你们在干什麽?你为什麽压著我爸爸。」看到澹台焰日压著夏经年,夏灼跑上前抓住男人的腿直接拽他。
澹台焰日回过神转头看向夏灼,放松了对夏经年的束缚。
听到夏灼的声音,夏经年惊慌的用力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迅速从床上起来,夏经年低头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服立刻整了整。
「小,小灼,你怎麽进来了,找爸爸有事吗?」
夏灼看著夏经年捂著肚子,「爸爸,小灼饿了。」
看了看时间的确差不多该做晚饭了,「先去看电视等爸爸做饭。」
夏灼不放心的看了看澹台焰日,然後拉住夏经年,「爸爸和我一起出去。」
男人气的牙痒痒。
夏经年看了一眼澹台焰日,其实他想问对方打算什麽时候走,自己要做晚饭了,他还记得,这个男人似乎不喜欢油烟的味道。
看他盯著自己,澹台焰日干脆直接躺倒在了床上。
唉……夏经年叹气,最後拉著夏灼出去了。
不一会,夏经年手中拿著一个东西又进来了,男人难掩一丝欣喜立刻起身。
「这个给你,最好先洗洗手。」把东西扔给他,夏经年转身准备再次离开卧房。
澹台焰日看了看他扔来的东西,随即喊住他,「不会。」
夏经年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无力道,「不会洗手?还是不会抹药?」
男人双手一摊好像此事与自己无关,「总之不会。」
夏经年再次叹息,几乎要发疯,「我以前也不知道你那麽会耍赖皮和无理取闹。」说完,走出了房间。
澹台焰日一看他出去气的把药膏也摔到了门外。

第022章 纠缠不清
等了很久夏经年都没有再进来,不过倒是闻到了一股饭香味,男人知道一定是他快做好了晚饭。
哼!看来他都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了,我讨厌油烟味,难道他不懂吗?
正在试著烫的味道,夏经年听到卧房传来一声巨响,好像是杯子摔碎的声音,转过头看了看夏灼还坐在小沙发上乖乖的等著吃饭夏经年就放心了。
只要小灼没事,他也不想去理会那个脾气暴躁不定的男人。
看著自己做好的饭菜,发现每一份都比平常多了一个人的分量,夏经年不禁咧嘴苦笑。看来想不在意他对自己来说也不容易啊。
「小灼,可以吃饭了哦。」
夏灼开心的跑过去,看著桌上美味的饭菜胃口顿时大开。
「爸爸,我要吃这个,还有这个,还要这个这个。」
见他把所有菜都点完了,夏经年笑道,「你直接告诉爸爸你都要吃,或者你不吃什麽就可以了。手有自己洗干净吗?」
「有。」夏灼答的响亮,拿起夏经年给他准备的小盘和勺子晃悠悠的吃了起来,饭桌上也被他种了不少饭菜。
夏经年走到卧房门外把药膏捡了起来,男人正躺在床上,地上果然有一个碎的杯子还有凌乱的衣服书籍。
「你,要吃饭吗?还是……回去吃?」
直接把枕头扔了过来,男人怒吼,「想让我走?我偏偏要在这里。」
夏经年看著他,最後道,「你不适合这里,不会习惯的。」
从床上迅速站起身,男人两步跨到他身边掐住他的脖子,「你现在开始挑战我的耐性了。」
不想惊扰到夏灼,夏经年尽量小声道,「我说的是实话,你的确不该呆在这里。」
双臂一提把他整个人抬起摔在床上,澹台焰日跨坐在他身上,「我想待在哪就待在哪,这点,轮不到你来管。刚才不是说吃饭?」抓起他的手抚上自己的火热,男人阴笑道,「我这里倒是比较饿。」
夏经年慌张的扯回手,全身又打了个寒战,「我说过不可能的,如果你要吃饭就出去吃,不吃就请便。」
趁男人不注意夏经年立刻推开他翻身快速下了床。
晚饭已经吃好了可澹台焰日还是没有出来,夏经年知道他是不打算吃饭了。转而看了看夏灼旁边的饭菜,青椒和胡萝卜永远都会被剩下。
「小灼,为什麽还是不吃青椒和胡萝卜?爸爸告诉你很多次了,这两样东西必须吃。」
「可是小灼不喜欢吃。」夏灼说的理所当然。
「挑食的就不是好孩子。」夹了一块递给他,夏灼却扭开头撇了过去。
「那我就不要当好孩子。」
「……」
夏经年只好唉声叹气,觉得自己早晚要为这对父子心烦死。
听到他们的对话,澹台焰日皱起了眉,双眸闪著复杂的精光。
收拾好餐具,夏灼也休息好了,夏经年抱起他去浴室给他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然後又抱他回了房间。
「小灼早点睡,明天要去幼稚园。」拿过一本儿童插图,夏经年给了他,「最多只能看到九点哦。」
接过书夏灼高兴的点点头,立刻翻开书开始欣赏有趣的图片故事。
再次走向浴室,夏经年试了试小盆里的水温,发现刚好适宜就端起它去了自己的卧房。
「洗手抹药。」
见他连水都弄来了,男人紧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甚至有些得意。把手放进去,澹台焰日像个大爷一样静止了。
夏经年根本不想理会他,知道不依著他怕是要没玩没了,最後才帮他洗了手然後擦干净又给他抹药。
看著那深深的牙印夏经年扫了一眼自己的左手,随即把它放在男人手下用右手给男人涂抹。
澹台焰日低头注视著他低垂的眼,对方只是安静的轻缓动作著什麽话也不说。画面很熟悉,但不同的是他脸上不见了曾经那种紧张和焦急感,想到这里,男人心里又有些不平衡了。
「我讨厌油烟的味道。」
夏经年只是淡淡点头,「我知道,可是小灼饿了,我必须要做饭。」
男人听後心里舒服了些,这句话起码证明自己说过的话他还记得。
「以前我说这句话你可不会这麽说。因为现在,你只把那个小孽种放第一。」
「我说过,小灼是我的孩子,他不是孽种。」夏经年立刻放下他的手,「况且,你从不稀罕当那个第一。」
「我稀不稀罕那是我的事,但是不是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听著他自私的话语,夏经年倍感无力,原本没有愈合心又开始被他刮伤,「澹台焰日,你真幼稚。」
转身准备离开房间,哪知男人却从身後拉住他,一开口就是和先前丝毫不相关的话,「那个孽种,他讨厌吃青椒和胡萝卜?」
夏经年心神一晃不明白他为什麽会问这个问题,难道自己和小灼刚才的对方被他听到了?可是,他为什麽要这麽问呢?难道……他开始怀疑小灼是他的孩子了吗?
「还……还好!」夏经年低著头不敢看他的眼。
「还好?呵……他今年三岁是不是?仔细算一算时间好像也刚好。」用力抬起他的下巴,男人目光阴冷逼问道,「你根本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这个孽种究竟是你和谁的孩子?」
夏经年瞪大双眼,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他惊恐的难以控制,整个身体都想颤抖,内心也拼命含著夏灼的名字。
「说!否则,我现在就可以掐死他。」
夏经年看向澹台焰日,发现他说这句话的同时攥住自己下巴的手也收紧了。「你疯了吗?放开我。」
「你反应那麽大做什麽?该不会……那真的是我的种?」
猛的一扭头夏经年拼命向外逃,男人发现後干脆直接整个身体圈住他。
「澹台焰日,你究竟想得到什麽?以前你伤害我,现在又要来伤害我的孩子,凭什麽?我做了什麽让你不能放过我。」全身都挣扎著,夏经年像头困兽在拼命求救。
「在我让你滚之前你休想自行离开,告诉你,我还没玩够。说,他到底是你和谁的种?」
把他抵压在墙上正面对著自己,男人紧追不舍。
挣脱不掉夏经年只好正面以对,只有这样也许他还有点胜算。
仰起头,由於刚才的焦急夏经年已经湿了眼角。是,这个男人说的对,他的眼泪不值钱,因为这个男人根本不稀罕而他又供的太多,供大於求的结果就是成了这个男人的市场,想变得不廉价又谈何容易。
「你又何必一直这麽问,怀疑他是你的孩子?哈哈……澹台焰日,当年你怎麽对我又是如何亲手把我推进手术室的难道你都忘记了?现在你这麽问是希望小灼是你的孩子还是不希望呢?可不管你希不希望……」夏经年低下头,「他都不是你的孩子,他只是我的孩子。」
他话说完,很长一段时间房间都是安静的,时间好像静止了,连空气都停止流动,两个人依然僵持著,只是谁也不动。
良久,澹台焰日一个用力的挥拳直直打在墙上,夏经年隐约中甚至还听到了骨骼‘咯!’的声音。
抬起眼的时候男人正低头看著他,夏经年稍推离他一点拉下他的手仔细瞧了瞧,虽不是玻璃但墙壁太硬而他又用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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