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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王后出墙-第4章

小说: 王后出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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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妇?还……负心?
  这说谁呢?明阿哥可困惑了。
  第二章 穷乡野炊烟袅袅升(2)
  清早醒了神,何其欢打院子里见着一只米黄的小东西一步一停地踱着路。她打起帘子迈步走到场院里,俯下身子伸出手来,那米黄的小东西也不怕人,头点着地就走进了她的手心里。
  “你从哪里来,小东西?”
  “是村长家的给的。”院子那头正给小东西做窝的那人头也不抬地替它答了。
  原来是村长家添了小孙子,特意请明阿哥夫妻俩去喝满月酒,顺便让明阿哥这个读书识字的人,给起个响亮点的名字。村长家的挑了一窝新抱出来的小鸡给他们养着,明阿哥再三推辞,就留了一只给何其欢养着玩。
  何其欢在手心里捻了一撮小黄米,逗着小东西啄米吃。看它乖乖地窝腻在她的手心里,小脑袋一上一下的,有趣得紧。
  “你说,这小东西像不像小婴孩?那么稚嫩,那么脆弱,那么需要人的照顾。”
  她的眼底渗着柔柔的母性,明阿哥停了手里的动作打头问了声:“既然喜欢,为什么不生个孩子呢?”她同段素徽成亲已有五载,怎么不见生下一男半女来?
  何其欢无意识地握紧了双手,她手一紧,只听“吱呀”一声,明阿哥一步抢过来掰开她的手,“你会把它捏死的。”
  他悉心梳理着小东西身上的软毛,见它似缓过来一般动弹了两下,他才放了心,口中连声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哈!”何其欢的鼻息间吐出一口浊气,“你们段氏一门真是笑话,嘴里说是一心向佛,可手上犯的却是要入阿鼻地狱的屠杀之罪。”
  他蒙然不懂,“你指的是什么?”
  她偏过头来,将手心里剩下的那点小黄米丢在地上,再不看那小东西一眼。即便再欢喜,不是她的,终究要丢下。
  月上柳梢头,村长请了他们俩去家里喝酒。进了场院,才发现村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到了。
  村长家的上前就问:“明阿哥啊,这整个村里头就数你最有学问了,给我小孙子取个好名字,快些个快些个。”
  明阿哥想了想,取笔下了两个字,“就叫正康吧!一生端正,一生康健。”
  “好好好。”村长拿了名帖去了,“我这就让小孙子看看他的名字。”
  何其欢反复咀嚼着那两个字,半晌忽然道:“你把他当成你小孩了?”大理的规矩,父子连名制,他取自己名字里的“正”字给这娃取名,可不是当成自己孩子了嘛!
  “你不提,我都快忘记自己的名字了。”明阿哥笑说,“其实,若我还在首府明王府,怕早该娶妻,说不定儿女都有三两个。”
  “后悔了?”她淡淡地问,“后悔离开首府?后悔离开明王府?”
  他静静地回答:“我是后悔,后悔没有带你走。”
  他掰过她的身子,让她直视他的双眼,今晚他还没来得及喝酒,或许说完下面的话,他就该寻醉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带你走,一定会。”
  有他这句话,什么都够了——何其欢红了眼圈,拿了桌上大碗的酒,一口干了。
  那晚上明阿哥喝了很多,也说了很多。他答应村长,做他孙子的师傅,还答应村里许多人家,教他们的孩子念书写字,不为别的,就为长点书香气,以后可以自己给自己的娃起名写字。
  满堂的人领着孩子给明阿哥敬酒,他喝高了,一把攥住何其欢的手。自始至终,一直都是她主动牵他,他从不敢轻易碰触她。
  喝高了,酒醉了,心却慢慢地清朗起来。
  “其欢,其欢,如果当年我带你走,现在我们的孩子也该认字了吧!”
  她不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已经错过的时机,已经错过的人,怎么可能再追回?偏偏那情却停在五年之前,空空地等着这两个彼此错过的人。
  “正明……”
  她弗开口,忽听外面有大批人马的骚动声。不好的预感打心底升起,何其欢定定地看着桌上的酒,不敢回头。
  明阿哥走到门外,远远地便见到白底镶黄的仪仗和大批的宫人侍卫。他心头一颤,拉着何其欢的手更紧了。
  村长没见过这么多的人,颤颤巍巍地走到场院里,“各位官人,这穷乡僻壤的,你们找谁有什么事啊?”
  为首的宫人停下脚步摊开王旨——
  “宣上明帝旨:封,孤王正妻何氏其欢为永欢王后。永欢王后幼年起便伴孤王于左右,与孤王情深意长。十六岁上,永娴太后钦点为正妃,与孤王共结连理。前日,永欢王后返归故土为母守孝,孤王念其孝心淳厚,本欲成全其心,然孤王思后之心拳拳。宣永欢王后即日入宫。”
  宫人、侍卫齐刷刷跪在何其欢面前,“恭请王后还朝。”
  满院的人都惊呆了,他们以为明阿哥的媳妇居然是当今大理王后?!那……明阿哥是什么人?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谁也不敢吱声,满院子里默默地跪了一地。何其欢欲走上前去接旨,明阿哥一把攥住她的手,在她的耳边轻声央求着:“别去……别去,你别去。”
  何其欢挣脱开他的手,低声说道:“当年你没有带我走,现在我还走得了吗?”
  “其欢……”
  “我是大理段氏王朝的王后,这是我的宿命,我逃不了。就像你不是明阿哥,你是大理段氏王朝的明王爷,你也同样……逃不了。”
  她一步上前越过他,接下了那道旨意。
  何其欢摇身一变永欢王后,眼见着她就要再次从他的眼前消失,段正明,大理段氏王朝的明王爷做下了决定。
  折身他扶起村长和村里的老少,抱歉地望着众人,他蓦然开了口:“抱歉,段某食言了,我不能教孩子们念书识字。但我保证,我会请先生进山,教导这帮孩子们——我保证,以我王爷之尊来保证。”
  撇下仍摸不着头脑的一干人等,他走到众侍卫宫人面前亮明了身份,“本王乃段氏明王爷,本王护送永欢王后一并回宫。”
  这一次,他不会再离开她,放她一人独自面对深深宫闱。
  他能为她做的,或许就只有这么多了。
  永欢王后、明王爷双双回到大理首府,回到宫中。
  她贵为后,更得王上恩宠入住大正殿。他被封顾国君,与相国高泰明成为当今王上的左右手。
  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可她却难展笑颜,而他却难解心结。
  停在那里的唯有他铮铮的誓言——这一次,他不会再离开她。
  第三章 叔嫂间空穴必来风(1)
  入夜,忙了一天政事,又同段负浪下了一晚棋的王上段素徽终于回到了大正殿内。早有宫人上前伺候他更衣,他摆摆手斥退了宫人,独自走进他和王后的寝宫之中。
  他的王后,他的妻,他的欢,独坐在灯下正绣着什么。
  段素徽慢慢地走上前,走到她的身边,从身后将她一把揽到怀里。吸着她的发沁出的香气,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他努力让自己沉醉其中。
  “其欢,谢谢你,谢谢你回来了,回到了我的身边。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不可以没有你,其欢。”他的拥抱是那样的紧,紧到足以让她窒息,紧到让她无法推开他。
  何其欢捉住了他的手背,双手交叠,感受着他的怅然若失,她却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
  那就由他来说吧!
  “其欢,一直以来你都是最最支持我的人。如今我已贵为王上,你也身为王后,我们前面的路更长更难。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出现什么人,你都还会一如既往地支持我,对不对?”
  何其欢站起身来,让自己从他令人窒息的怀抱中脱困。望着他,凝望着与她成亲五载的夫君,此时此刻,久别重逢的她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今夜的段素徽却似有千言万语。
  “其欢,你是聪明人,你很清楚。自五年前,永娴太后病重时为你我赐婚,我们俩这辈子就注定拴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若定要分开,我活不得,你也活不得,我说的,可对?”
  他牵起她的手,紧紧地攥在手心里。同样是牵手,何其欢却只想甩开。
  终于,她再也矜持不下去了。
  一把甩开他的手,她无法抑制地大喊出声:“我做错了吗?素徽,你告诉我,我做错了吗?是我做错了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接受这样的结局?为什么要用我一辈子……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幸福来偿还?”
  段素徽退后一大步,退进没有烛光照耀的暗处。站在角落里,他阴冷的声音自地底传出:“那……是我做错了吗?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是我做错了什么,要用我这一辈子来还吗?”转动着腕间的七子佛珠,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认了,“就当我做错了吧!其欢,就当我做错了吧!我用我这一辈子来还你,可以吗?这后宫的主宰,这一国之母,这无尽的荣耀与富贵,这些,够还你这一辈子吗?”
  他再度伸出手将她抱在怀里,这一次,任何其欢拼尽全力,也无法挣脱。
  这,便是她的宿命。
  他们俩共同的宿命。
  清晨,天刚拂晓,段正明便提着食盒进了大正殿偏门。
  听侍候其欢的宫人说,回宫的这段日子,她一直食欲不振。他做了几道小菜,全是拿山里的食材烹制而成。在山里时,他记得她很喜欢。
  不认得路,无所谓。他叫车夫送他至宫门口,再由宫人领着进了大正殿。接下来通往寝宫内苑的路,他凭着感觉,感受着何其欢的气息,一点一点向她靠近。他知道,她就在那道墙的后面。他正要往里去,却听见——
  “顾国君,你来得好早啊!”
  段正明睁开眼望去,上明帝正坐在后院中央。他请了安回说:“王上也起得早啊!”
  “春宵苦短,孤王一夜未能成眠。”他的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浅浅的,却渗透着深意。
  此言一出,段正明脸上“刷”的一下惨白惨白。
  段素徽以右手盘着手腕间的七子佛珠,脸上难掩得意之色。走上前去,他笑得爽快,“顾国君同孤王都是男人,自当明白夫妻之道。你我弟兄,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所谓小别胜新婚,孤王是男人,自然……也会贪欢。”
  一手提着食盒,段正明腾出另一只手扶着石桌方才稳住腿脚。
  冷冽的眼神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在段素徽心中,他是那样的……不堪一击。
  一步上前抵到段正明的跟前,段素徽脸上的冷与他腕间温软的佛成鲜明对比,“顾国君,孤王奉劝你一句,别再动摇了。其欢已是我的妻,段氏王朝的永欢王后,你贵为顾国君,动摇王后是什么样的罪过,我怕你十下地狱都还、不、清。”
  段正明回过身来用尽全身气力盯紧他,“如果你们真的夫妻同心,任我再怎么动摇也是无谓。如果王上与王后同床异梦,何不……何不放了王后娘娘呢?”
  “放?”段素徽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哈!顾国君,你在说笑话吗?这世上,即便有王上同王后夫妻异心,你有听说王上将王后改嫁给自家弟兄的吗?明说了吧!即便孤王要废后,其欢也只有两种下场。要么,遁入空门为尼;要么……死!”他望进段正明的眼底,将那个字狠狠掐入他心口。
  段正明根本不曾想到这样远这样深,他只是固执地想要陪着何其欢,固执地认为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离她而去。
  “王上,当年有一事,臣弟一直不明,还请赐教。”
  “顾国君,还是那话,你我弟兄,有话不妨直言。”转眼间,他又成了心胸宽广的有德君王。
  段正明却不领这份仁厚,“五年前,王上明知道臣弟同其欢早已两情相悦,为什么还要执意娶她为妻?”
  他、王上和何其欢共同在大德殿凝听师傅的教诲。自小,一起玩,一起闹,一起长大。那时候,还是王爷的段素徽时常在耀王爷的宫里,永徽斋反倒成了他们俩单独相处的僻静之所。
  段素徽知道他和何其欢彼此珍视,彼此深爱,更知晓他就是为了其欢才进大德殿习学的。他知晓,早已知晓。
  那为什么还要娶何其欢呢?娶一个不爱自己的女子为妻为妃?
  段素徽倒也坦白,将过往种种明予他说:“当年是永娴太后亲自赐婚,太后临终遗愿,孤王为尽孝,只得奉旨娶妻。”他转念反问段正明一句:“当年你为什么不带她走呢?”
  他知道?他竟连这茬儿都知道?!段正明已然无话可说。
  他将食盒放到石桌上,起身告退,“闻王后娘娘多日不曾进食,这是臣弟的一点心意,烦请王上转交给王后娘娘。”
  他退下了,段素徽打开那只食盒,放眼望去不过是几道山里小菜。捏着那只食盒,他正要动作,忽听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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