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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重生之原配嫡妻_3uww_com-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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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安的手有些抖,嘴里抱怨道,“侯爷,您要小心着,伤口裂开流了血,草药贴着血干了后就不好弄了!”

    侯爷的伤太严重,草药是防止发炎,大夫说伤口太大,要是不全部抹上草药,发炎后会更严重。

    黎婉脑下愧疚。

    全平上前扶着秦牧隐坐下时,她急忙上前搭把手,被他拒绝了。

    把多余的刮干净了,全安洗手后从盆里拧了巾子,黎婉提醒,“会不会太烫了?”

    全安双手不时换着巾子,这么烫贴在秦牧隐的伤口上,他承受得住吗?

    全安解释,“夫人,这水是刚从锅里倒出来的滚水,大夫说滚水干净,不易发炎!”

    全安做了两日已经很熟练了,尖着指尖将巾子展开,扑到他的伤口时,然后,见秦牧隐脸抽了一下,随后,平静无澜。

    巾子搭在伤口上,全安又拧了一条巾子,递给秦牧隐。

    知道要将周围的草药擦洗了,黎婉上前,“侯爷,不若我来吧!”

    后腰处他不好弄,而且,他手臂也受了伤,不方便。

    秦牧隐眉梢一扬,促狭道“这么烫的巾子你敢拿?”

    黎婉伸出的手一顿,巾子上冒着热气,他不似全平,一双手抓着,她踟蹰片刻,犹豫道,“可以吧!”

    秦牧隐把巾子递给她,黎婉接过,瞬间,感觉手掌滚烫,下意识要把它扔了,谁知,秦牧隐夺过了巾子,笑道,“还是我来吧!”

    她的手细腻滑嫩,上次洗个墨水就搓得破了皮,要是给他擦洗,手估计都费了。

    黎婉赧然。

    秦牧隐看了眼旁边用木槌压草药的全平,临时改了主意,“你们先出去,夫人给我上药就好!”

    全安全平应声退下。

    秦牧隐想起一个问题,巾子已经脏了,他吩咐黎婉,“将水盆端过来,放在凳子上!”

    黎婉没再说帮他拧巾子的话,将凳子搁在他腿间,然后将水盆放上去。

    秦牧隐将巾子挂在盆沿,揭了伤口上的巾子。

    全安都要尖着手指,他好似一点也不怕烫,巾子在双手间搓了两下,水立马变了颜色。

    然后重新盖在伤口上,这一次,他神情舒展,很享受的模样。

    秦牧隐周身轻松了许多,因为要擦洗,水脏了就不行了,

    之后再拧了帕子擦洗周围。

    一切都完了,秦牧隐吩咐黎婉将水盆放到一边,把药盆放上来。

    黎婉照做无误。

    “书架下的抽屉里有一个青色瓷瓶和棉签,拿出来!”

    黎婉打开抽屉,果真有一个瓷瓶,旁边搁着几支棉签。

    秦牧隐本想叫她上药,见她握着瓷瓶手止不住发抖,脸绷得直直的,话锋转开了,“你去衣柜把白色纱布拿出来,待会要用!”

    黎婉舒了口气,热水敷过,伤口更狰狞,她从到大就胆小,上辈子也不曾见谁受过这么重的伤,她双手已经发抖了,要是让她上药,她是不敢的。

    黎婉拿了纱布回来,秦牧隐已经将伤口涂了药,手拿铲子挖着擦药,人站着,凳子矮,不可避免要稍稍蹲着,样子怪为滑稽。

    这个黎婉一点也不怕,“我来吧!”

    把纱布放好,接过了木铲子,轻轻的将草药贴在他的腰上,尽量不去看伤口。

    弄好了,地上掉了许多草药,秦牧隐盆骨处绑了布,裤子没弄脏。

    黎婉服侍他躺下,将凳子放回原位,出去叫紫兰进屋收拾,她的指尖全是浓浓的草药味,皱了皱眉,欲出去,听到他说,“过来给我念书……”

    黎婉低头,甩了甩手,欲抬椅子过去。

    秦牧隐瞥了她一眼,指了指里侧,“坐上来吧,只要不碰着就没事!”

    黎婉面色一红,身子往里离得远远的,生怕一动就碰着他了。

    秦牧隐好笑,手透过她脑后搁在她肩膀上,见她身子僵硬,往他肩头靠了靠,黎婉扭了扭头,“侯爷,您的伤!”

    “头靠在我肩头,无事!”

    黎婉还是害怕,两人的姿势就成了,除了脖子,头,靠在他臂弯了,黎婉的腰,腿,极力的往里侧墙壁上靠。

    秦牧隐忍俊不禁。

    她的声音舒缓,软腻,秦牧隐听到后边竟睡着了。

    听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了,黎婉试着小声叫了声,没有回应,随即,试着往里动了动脑袋,然后,他的手动了。

    黎婉急忙一动不动,即便身子发麻,脚心因为发麻痒得很。

    他真的睡着了,黎婉不忍心吵醒他,拿左脚脚心搭在右脚脚背上摩擦着。

    许久,腿上的麻意,痒意才没了。

    闭着眼,她琢磨着等秦牧隐醒了,她起床后问紫晴,李婆子找她什么事。

    说好了不睡,再睁眼时,夕阳红彤彤的光穿过窗户,在地面投下晕红的辉,带着,屋里都染上了一层晕红。

    黎婉仰头,秦牧隐睁着眼,眼里带着不曾有的温柔,黎婉以为她看错了,眨眼再看,他的眼里全是平静。

    “醒了?”秦牧隐两根手指扭着她的一撮头发,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黎婉点头,她还沉浸在可能是幻觉的愉悦里,秦牧隐把玩她的头发,还在她胸前往左扭着。

    那撮头发先是顺着一个方向扭紧,然后,顺着他手指松,头发恢复了原状,然后,他又扭起来,黎婉伸手将头发抓了回来,“不能这么玩,以后发质就坏了!”

    “哦?”秦牧隐还没听过这种说法,手垂落在肩头,笑看着她,“起吧!”

    黎婉嘟哝了两句,秦牧隐没出声。

    黎婉起了,他还躺着,知道他因着下午的一番折腾,伤得不轻,黎婉提议,“不如晚上给你做一个鸭黄玉米?”

    秦牧隐失笑,算是作为赔罪么?

    “晚上叫厨子准备就好,你要是无事,想想中秋岳母她们来怎么招待吧!”

    府里有专门的厨子,秦牧隐说的招待是如何不惊动静安院。

    老夫人要是再来一次,他的伤口怕要多熬上两三月才能愈合了。

    黎婉沉吟片刻,郑重道“无事,我爹娘不是爱计较的主,一家人坐在一起随便吃点什么就好!”

    刘氏眼里,能出入侯府就是体面了,黎忠卿是不太管虚礼,以前在县城时,周围的人来往,带礼的都少,县城穷,大家更多的是在一起聊天,京里虽然也是这样去,可免不了要精心准备一番,虽然,精心准备的食物并没有许多人吃。

    秦牧隐知道她误解了意思,也不纠正她,“你心里有数就好!”

    黎婉给他倒了一杯茶,见他喝了才转身出去。

    紫晴估计知道黎婉要找她,在门口候着了。

    黎婉看了眼帘子,想到她出来时,秦牧隐像被人抛弃的眼神,心里莫名一软。

    紫晴进屋,屈膝行礼,黎婉收回视线,目光倏地冷了下来。

    紫晴身子一哆嗦,不知道从何事开始,主子就不信任她了,而且,还知道她与表少爷的事。

    “可是有什么事?”黎婉抓起桌上的茶碗,这是早上的,已经凉了,正和她心意,喝了两口,才道,“平身吧!”

    也不知是紫晴段数太高还是开窍了,黎婉去云隐寺的一段时间,刘晋元找她,她举止语言全是照着黎婉吩咐的来,刘晋元找她,问的无非就是她和秦牧隐两人的事,估计想从紫晴嘴里听到她过得不幸福的话,可惜,他失望了。

    紫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道,“李婆子说有人叫她传一封信,奴婢不敢不敢贸然打开……”

    黎婉拿着信,信封上什么都没有,她却冷了脸。

    上一世,刘晋元偶尔也会给他些心情,安慰他好好和秦牧隐相处,下边的人不听话就发卖出去,她是正经的主子,用不着受气!

    将信丢在桌子上,冷冷道,“你在黎府能到我身边来也是李婆子在夫人面前说了好话?”

    她口中的夫人就是刘氏了。

    紫晴摇头,当时,她在厨房里当值,与几位管事都搭上了线,得知黎婉说了门亲事,她心思就琢磨开了。

    下人们之前争斗得厉害,尤其哪儿有空缺的时候,更是卵足了劲儿巴结主子身边的人,黎婉身边只有三个贴身的丫鬟,两个一等丫鬟,一个二等丫鬟,紫晴知道,陪嫁都要凑够双数,就给夫人身边的丫鬟婆子都送了礼,不仅如此,厨房二门的管事她也没落下,送礼的银子是表少爷赠的,表少爷的原话是,“你细皮嫩肉,哪能一直在厨房待着?”打赏了她许多银两,她到处送了礼,传出了些风声,开始有人看她不顺眼。

    还好,夫人挑中了她。

    她拜托的人多,也不知道谁办成了这事,她私心里,希望帮她的人是表少爷。

    紫晴老实将之前的事说了,黎婉冷哼一声,肯定不是刘晋元,虽然他开口了刘氏一定会毫不犹豫答应,刘晋元做事小心谨慎,不会留这么大的把柄。

    “奴婢也不知道谁在夫人面前说了奴婢的好话!”

    黎婉扫了眼桌上的信封,“下去吧,过两日夫人会来,你找个时机套套李婆子的话。”

    要不是这次,黎婉不会怀疑到李婆子头上,李婆子黎家人进京时在路上买来的。

    李婆子年轻时死了丈夫,唯一的女儿嫁人后过得不好,李婆子才将自己卖了,给女儿攒一点银子。

    刘氏动容,故而买下她,李婆子说夫家死了,隐了名字,叫大家称呼她为李婆子。

    这些年在府里,她什么都帮衬着刘氏,从未有过私心。

    要不是黎婉知道刘晋元的能耐,也不会处处留意刘氏身边的人,更不会发现李婆子有问题。

    李婆子的身世是真的,应该是后来被刘晋元收买了。

    黎婉吩咐紫晴退下,她打开纸,刘晋元人聪明,字迹都稍微改过了,可是,一个人的字迹可能变,写作的习惯不会变,刘晋元写字,横笔喜欢稍稍从右往左拉,秦牧隐则是直接提笔,潇洒恣意。

    信上问候了紫晴一番,赞美紫晴人长得漂亮,性格好,当丫鬟委屈了,说她性格急躁,遇事喜欢骂人,紫晴多忍着些,有朝一日自己翻身当了主子就好了。

    黎婉要是没看透刘晋元,肯定不敢相信刘晋元写信向一个丫鬟支招,说自己的表妹性格不好,要是有机会,爬上我妹夫的床就是半个主子了,再也不用受我表妹的气了。

    黎婉笑了出来,将信原封不动的装回去,刘晋元大婚,她可要送上一份厚礼才是。

    要是刘晋元真的如表面正直就算了,要是没有,她只能对兴乐侯府的嫡三小姐表示歉意了。

    天快黑的时候,大夫来了,黎婉知道秦牧隐该换药了。

    下午有了经验,黎婉镇定的解开秦牧隐腰上的纱布,刮了草药,大夫皱着眉惊呼,“怎么又成这个样子了,不是叮嘱你不能剧烈运动让伤口裂开吗?”

    黎婉听着红了脸,大夫边给他擦药,边絮絮叨叨念,黎婉才知,热水敷上去,伤口又要许久才能愈合了。

    秦牧隐难得没反驳反驳大夫,“老夫人来了,就装着走了机不饿,走得稳了才不会露出破绽!”

    他说得散漫,大夫没有反驳,走的时候沉声道,“好好养着,不能再折腾了,要是以后隔三差五的裂开,一辈子就落下毛病了!”

    秦牧隐郑重的点了点头,黎婉才知道,那一折腾,折腾得他有多惨,懊恼的同事忍不住诽谤,要不是他强势,也不会弄成这样。

    秦牧隐叫她嘟着嘴,似笑非笑道,“想什么呢?”

    想你的霸道,黎婉不敢这般回答,叫紫兰进屋收拾了屋子,秦牧隐要下床时,她大着胆子按住他胳膊,“大夫说了不能动!”

    秦牧隐唇角淌过笑意,“如厕,大夫可有说怎么办?”

    黎婉好不容易鼓起的劲儿瞬间消失了不说,还露了个大红脸。

    黎婉振振有词的时候有板有眼,被打压下去了后歇了菜,耷拉着耳朵,好不可怜,秦牧隐唇角的笑意加深,别有深意道,“大夫说不能走动,婉儿可要扶着我!”

    黎婉的脸红得能溢出汁来,含糊不清道,“我叫全安去!”

    话里忘了自己的称谓,秦牧隐站起身,他不敢大笑,情绪波动大牵扯到伤口会更痛。

    夜里睡觉,秦牧隐要她去床上,黎婉摇头,没睡的时候还能控制着,睡着了就不好说了。

    秦牧隐见她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也不勉强她了,两人一人一张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黎婉说她问全付支了两千两的事,害怕秦牧隐误会,她保证道,“我娘送了一个铺子,我准备装饰后做点生意,会将那笔银子还上!”

    秦牧隐眼神冷了下来,“府里的银子就是给主子花的,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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