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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重生之原配嫡妻_3uww_com-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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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她尴尬的夹起一块香芋饼,凑到秦牧隐嘴边,待他含住后立即将筷子缩了回来。

    旁边的唯一玩着自己的小脚丫,听到秦牧隐的笑声,好奇的仰起头,跟着哈哈大笑,黎婉好气,轻轻将她的脚压在床上,“你知道是什么事吗笑得这般开心?”

    唯一不管,咧着嘴哈哈大笑,秦牧隐唇角的笑意加深,捏了捏唯一的脚踝,意有所指道,“唯一不明白,婉儿心中可是了解了?”

    黎婉语噎,撅着嘴,不高兴地埋着头,有夹了一块冬瓜条,这次,无论秦牧隐如何示意,她铁着心装糊涂,以为秦牧隐没法子了,却见他揭开食盒上边一层,下边还有一个碗,旁边摆着一双筷子。

    黎婉一怔,脸色发烫,她洋洋自得的结果便是秦牧隐不缺她这一口,顿时,心里边不高兴了,秦牧隐明知有一双筷子还故意逗她可不就是想看她出丑?

    秦牧隐拿出碗,里边是厨房给黎婉炖的参汤,他抿了一小口,温度适宜了递给黎婉,“李妈妈说天冷了你身子凉,喝了这个对身子有好处,里边还有从张大夫那里寻来的草药……”

    黎婉接过,将里边的勺子拿出来,尝了一口,味道极好,比昨晚的羊肉汤味道还要浓上两分,余光瞥见腿上多了只小手,肥腻心嫩,骨节像是莲藕似的,胖嘟嘟的憨态可掬,黎婉偏过头,问唯一,“唯一要喝吗?”

    唯一啊啊说了两声,好奇的看着她手里的碗,秦牧隐抱起唯一,道,“娘亲喝的汤是大人喝的,你太小了,大了张大夫都给你留着。”唯一身子骨强壮,脸颊粉嫩粉嫩,特别招人喜欢。

    唯一又说了几句,之后仰起头,伸手抓向秦牧隐的下巴,秦牧隐反应快一把按住,眼神却是看着黎婉,“她可是生气了?”

    一口气将汤喝完,黎婉后背出了一身汗,从张大夫那边拿来的草药非同寻常,黎婉擦了擦额角,慢悠悠解释,“她这般小哪有什么脾气,估计是跟你闹着玩呢。”

    秦牧隐笑了笑,唯一哪会没有脾气,黎婉喂奶的时候他在旁边看着,唯一便会停下来瞪着他,他如果移开眼了唯一就接着吃,如果没有,唯一就将黎婉的衣衫微微下拉,挡住她的头和黎婉胸前的风光,还以为他多觊觎呢,秦牧隐拍了拍唯一的后背,“她心眼多着呢,别被她糊弄了。”

    黎婉吃得差不多了,秦牧隐下床端着方桌出去,帘子掀开一瞬间无数风灌了进来,黎婉忙将唯一挡着。

    傍晚,黎府的管家送了消息来,黎威从安远县回来了,原因是和其中一位副将起了冲突,黎婉心里一咯噔,黎威嫉恶如仇,走的时候她耳提面命,结果还是没派上用场,黎婉问秦牧隐,“管家可说了因着什么事?”

    说完就觉得自己是多此一问,黎威性子简单,去了安远县便是想着为朝廷做些事,与那些挣名声的人不同,起冲突的原因怕就是因为上边的人群不让他出去打仗吧,黎婉叹了口气。

    秦牧隐手里拿着刘氏给唯一准备的礼物,还有黎城不知道从哪儿淘来的小册子,将册子递给黎婉,道,“三弟性子憨厚,当初走的时候便该与他说个明白。”

    朝廷上等着时候捞名声和功劳的人多得是,黎威性子单纯估计不喜欢这般被人算计了,不过,黎威这样的性子也好,以后真遇着事情了能抵半边天,安慰唉声叹气的黎婉,“你不用担心,过些日子,我走动走动,给二弟谋一份差职,你看是文职还是武职合适?”

    黎威的心思从小便不在那些文绉绉的诗句中,和黎城性子截然相反,黎婉试探道,“可以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吗?”

    秦牧隐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朝廷上的事情有皇上做主,黎威的差职要合适他的本事,哪能如她说的那般容易?笑道,“三弟什么性子你也清楚,官职高了不是好事,待阅历够了,皇上心中自有主张。”

    黎婉心底骂了句,脸上一副为黎威高兴模样,“侯爷,不若明日我们回趟府,三弟的性子不似二弟沉闷,黎府只怕会闹上几日。”

    秦牧隐和黎忠卿正好有事要谈,应了下来。

    黎婉说得不错,黎府,黎婉和秦牧隐一进门,刘氏便迎上来,满嘴抱怨,“你可回来了,你去看看你三弟,他自来听你的话,你好生骂骂她,你和侯爷为了他的前程到处奔走,他却在后边拆你们的台,回来还冲着我和你爹发火,越大越没个样子了。”

    秦牧隐怀里抱着唯一,黎婉扯了扯她的袖子,暗示刘氏小声点,刘氏望过去,才发现唯一晃着小脑袋,昏昏欲睡的模样,猛然捂住了嘴,小声嘀咕道,“一个两个都不是省心的,辛辛苦苦将你们三姐弟养大,女儿贴心然嫁出去了,剩下两个都是来讨债的,我看啊,养儿防老都是瞎说的,你二弟三弟怕是巴不得我死了不在他们身前唠叨呢。”

    黎婉笑笑,不吭声,先回到她之前住的院子,将唯一放在床上,“全雪,你留下来守着,小姐醒来抱去三少爷院子找我。”黎婉给唯一盖好被子,和秦牧隐说了两句话,这些日子,黎忠卿忙得老毛病又犯了,这几日都在家里忙公务。

    “你先去三弟院子,我找岳父说说话。”秦牧隐转身,刘氏笑着解释,“老爷在书房呢,你直接过去便是了,我先去厨房,盯着她们弄饭菜。”刘氏嘴里乐呵呵的,走的时候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黎威院子,小厮站在门口,屋子里的黎威骂着什么,小厮点头哈腰地说着话,黎婉上前,“三少爷在屋子里?”

    黎婉故意抬高了嗓音就是让屋里的黎威听见,果真,大门立马被人从里边打开,黎威只穿了一件衣衫,探出个脑袋,风吹得他身子止不住哆嗦,黎婉皱着眉,沉声冷喝,“你身子强壮的话出来吹吹风,若是还不行去湖里游泳……”

    黎威见她真生气了,急忙转过身去屋子里穿了件冬衫,一脸悻悻然道,“屋子里烧着地龙,哪里会觉得冷,姐,你怎么来了?”说着,朝黎婉身后看了两眼,没见着唯一,心底有些失望,“怎么不将唯一抱过来,我都好些日子没见过她了。”

    黎威离京城的时间不长,黎婉心底才气,刚走到安远县就和副将起了冲突,若是忍个几日,安远县的事情就尘埃落定了,那时候,秦牧隐给他谋差职的话也轻松些。故而,语气不甚好,“来干什么,看这个小舅舅能耐大,一去就和副将起了冲突,之后甩手回了京城?”

    黎威摸了摸鼻子,讪讪笑道,“哪有那般,分明是他们蛮不讲理,姐,你说,我去安远县可是为了拼前程的,他们自己冲在前边叫我们跟在后边,功劳却算我们的,我堂堂七尺男儿身,哪能躲在人背后……”

    话没说完,收到黎婉的冷眼,黎威耷拉着耳朵,驮着背,“姐,他们也不容易,在前边奋力杀敌,说不定都没命了,我哪能做那种缺德事?”

    黎婉叹了口气,现在的情形已经这样了,她能说什么呢,问他,“娘说你乱发脾气又是怎么回事?”

    黎威听着这句就清楚黎婉不准备追究他和副将打架的事了,轻松道,“还能因为什么事,回来的时候窝着一肚子火,娘不问原因就说是我不对,还说生下我真是个错误,又念叨养大我们不容易,说二哥没有良心,都说亲了性子还冷冷淡淡的不理她,骂我不知好歹,有个好姐姐姐夫帮衬着不知感恩,尽知道扯人后腿……”

    黎威听黎婉的话,却也清楚黎婉的性子,将刘氏骂他的那些话一五一十给黎婉说了,最后,一脸委屈道,“姐,你说谁听着这番话受得了,况且,也不止我,爹回来也说了面娘一通,娘怕是心里不痛快。”

    刘氏便是这样的性子,要她说两句好话还真有点难,黎婉也无奈,“娘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不搭理她便是,你若是和她对骂,传出去了你的名声就毁了,你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了,明年,二弟成亲后娘就要给你说亲了,没了名声,你还要不要说亲了?”

    黎威嘀咕了两句,不满的别开脸,黎婉也不知他听进去多少,上前一步,黎威以为她要动手打他,反射性后退一步,结果,黎婉想拍拍他的肩膀,黎威赧然。

    黎婉不甚在意,“这件事就算了,这些日子安生在府里待着,过年了,侯爷寻思着帮你找一份差职,到时你可不能再像现在这个养足了。”

    黎威展颜一笑,痛快地保证,“我绝不会再乱来了,一切都听姐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扯着,然后去院子守着唯一,刘氏过来叫她们吃饭了,屋子里还传来唯一的笑声,刘氏小声嘀咕了两句,心里不痛快,她生了三个孩子,三个孩子感情好,她倒像是外人了,走进屋,黎威抱着唯一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拨浪鼓晃着,黎婉坐在旁边收拾她之前穿过的衣衫,刘氏扯了扯嗓子,对黎威没好气,“吃饭了,唯一,来,外祖母抱。”

    黎威扭开身子,“我抱着便好。”答应了黎婉会向刘氏道歉,现在,黎威却说不出口了,谁知,下一句刘氏就怒道,“还不快去吃饭,侯爷和你爹已经去正屋了,你要你爹过来请你不成?”

    强行将唯一抱过手,左右晃着腰身,唯一在刘氏怀里颠簸,她哈哈大笑,黎婉在旁边看了好笑,“娘,别晃她,晃出习惯了以后还不得一直那样子?”

    刘氏不甚在意,继续晃着,“外祖母的乖孙子,外祖母喜欢晃怎么了,你不也是我这样子带大的?”刘氏抱着唯一往外边走去,嘴里念着黎婉小时候的事,黎威朝黎婉摊了摊手,一副“她就是这样”的神情叫黎婉哭笑不得,比划了一个嘴型,黎威脸都黑了。

    秦牧隐和黎忠卿谈论皇上任用世家侧房的事,这两天本来该歇息了,皇上还坚持早朝便是想将这次去安远县有功劳的人提拔起来,安插官职的时候却是个麻烦,内阁大臣有两人不赞成皇上的举措,六部尚书还没有明确表态,黎忠卿在大理寺,和这种事情无关,皇上宣他进宫商讨这件事,黎忠卿将心里想法说了,也不知结果如何,故而,问问秦牧隐他的看法。

    秦牧隐没想到黎忠卿想法如此周全,他的法子目前保住了世家正房的位子,多年后就不好说了,可当下,的确找不到辩驳的话来,“岳父大人一番话叫人明知道有漏洞指不出问题所在,那些人全部放出京,来年,资历够了皇上召见他们回京,在京里边给他们排一个官职,那时候,无论谁都无话可说。”

    毕竟,资历够了,皇上要任用谁便是看谁更有本事了。

    黎忠卿笑道,“我当年进京是靠着王爷提携,当时没人反驳,御史台也没任何风声不就是看我在镇上县城待过吗,不过,担心他们不肯花时间熬几年,那样的话,皇上的苦心可就白费了。”

    秦牧隐挑了挑眉,“皇上挑选出来的人都有坚韧之心,不会在意这些细节,等着吧,明日早朝就该有结果了。”秦牧隐不爱早朝,黎婉和唯一爱赖在被窝里,带着他也变懒了,趁着没有官职的时候能偷懒则偷懒吧。

    去正屋用饭的时候,黎忠卿想起一件事情来,“威儿的是给侯爷添麻烦了,你自幼是个性子野的,谁都劝不住,明早,御史台的一帮人怕会有动静了,连累到侯爷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御史台的人急于在皇上面前邀功,抓着点错处怎么会放过,况且,这件事是黎威做得不对,丢了他们的脸,御史台的人弹劾他一本也是正常。

    “没什么事,婉儿心里惦记着三弟,若不将三弟的事情安排好了,她夜里睡不着觉。”秦牧隐嘴角微微翘起,黎忠卿对婉儿好,书柜上的书皆是黎忠卿送来的,有一些是黎忠卿抄写的,有一些是黎城,终究,黎婉高兴了,他也高兴。

    两人边走边聊,正屋,刘氏抱着唯一坐在黎威对面,黎婉坐在两人中间,黎威闷闷不乐,刘氏絮絮叨叨,黎婉耳根子都快起茧了,刘氏说这些的话的时候在唯一耳朵边,怕是有口水喷进唯一耳朵里,她伸着小手一直挠着。

    黎婉看不下去了,“娘,别说三弟了,这件事不怪三弟,我抱着唯一吧,她怕是不舒服。”本是缓和气氛的一句话,刘氏一听心里不舒坦,嗓音抬高了八斗,门外的黎忠卿蹙了蹙眉,刘氏说话从来就是个随性的,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往外边倒,越到后边越不依不饶了,黑着脸进屋,斜睇了刘氏一眼,刘氏一颤,乖乖闭了嘴。

    吃过饭,黎婉抱着唯一要回去了,刘氏舍不得唯一,劝道,“吃了晚饭再走吧,你二弟要傍晚才回来,他也好些日子没见着唯一了,得知你们来了不等他,怕是要郁闷上一些日子。”

    黎忠卿刚才的一撇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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